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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技巧,包教包会

    言晨曦回家休息了几天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剧组,身为影帝的基本素养还是要有的。

    不过有件事却让他很郁闷,从那日迟锦让助理把他送回家以后,便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不知不觉已经快过了一个月,在一天天漫长的等待中,度日如年,每天都会接到很多电话,可是每一个号码都不是他烂熟于心的那个。

    他从于秘书那里拿到了迟锦的私人电话,却一直没有勇气打给她,号码写在一张方形的名片上,他每天都要拿出来看好几遍,翻来覆去的,渐渐的,那一串简单的数字被他铭记于心,甚至说一句倒背如流也不为过。

    迟锦很忙,他不敢主动打给她,怕打扰她工作,可是相思难熬,他想她想得拍戏都有些心不在焉,在片场一直进不了状态,被铁面无私的导演喝斥了好几句。

    一起搭戏的女演员也看出他的不对劲,补妆的时候,笑眯眯地调侃了他,说道,“言大影帝,你最近是怎么了?一直魂不守舍的,人在这儿,心却不在,难不成在想你的心上人?”

    他被说中了心事也只是勉强地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僵硬,不做过多解释,给人一种冷淡疏离之感。

    女演员本想拉近和他的关系,却不曾想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得了个不咸不淡的反应,尴尬地闭上了嘴。

    他凭着这么多年养成的肢体习惯,僵硬地完成了戏份,导演虽然对他的状态有些不满,碍于他呈现在镜头前的表演无可挑剔,便也没有过多斥责。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晚上,收工回酒店以后,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思来想去,纠结了好半天,终于鼓起勇气在手机里输入了那一串熟悉的号码。

    他捂着胸口,深呼吸了几口气,正要拨出那一串号码,手机忽然叮咚响了一下,吓了他一大跳,击散了好不容易做出的心理建设。

    万一她正在忙怎么办?他又陷入了纠结和犹豫之中,看了一眼手机,那个声音是一条短信。

    他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也不知是在生手机的气,还是在和畏畏缩缩的自己生气。

    手指用力地在手机屏幕上戳戳点点,借此发泄堵在胸口的那一股郁闷之气,胡乱地点开那条短信,居然是一条银行卡到账一千万的消息通知。

    平日里垃圾短信很多,他几乎不怎么看,今日是个意外,阴差阳错地看这一下却让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他连忙点进去查看详情,对方账户是迟锦。

    一个在他意料之中,又在他意料之外的人。

    他们之间是包养关系,迟锦是他的金主,睡了他之后,打钱给他,不奇怪。

    他这下也顾不得太多,脑子里一片空白,晕晕乎乎地拿起手机给迟锦打电话,手还有些哆嗦嗦嗦的。

    电话那边几乎是立马接通,只嘟嘟了两声,还没等他想好怎么说开场白,便传来迟锦低低的声音,“晨曦?”

    她叫他的名字可真好听,像是含了块糖在舌尖兜兜转转,甜味弥漫。

    轻柔的嗓音好似在他耳边低语,勾走了他的魂儿,撩拨得他晕头转向,心尖软得像是泡在温泉里。

    他不自觉红了脸,沉默良久,在那边忍不住又叫了他一声之时,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磕磕巴巴地喊了句,“阿锦。”

    迟锦直接了当地问道,“有事?”

    他一只手捂着guntang的脸颊,明明身旁无人,却还是端端正正地坐在床边,后背挺得笔直,像是在老师面前认真听话的学生。

    电话开的免提是为了可以更清楚地听清迟锦的声音。

    他支支吾吾的,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钱我收到了。”

    他不缺钱,那些话只不过是为了爬上迟锦的床而撒的一个弥天大谎,被她当真,他反而有些心虚和内疚。

    “嗯。”

    迟锦低低地应了一声,两人又陷入诡异的沉默。

    言晨曦嘴巴有点干,舔了舔唇,小声说道,“太多了,我要不了这么多。”

    迟锦不以为然地说道,“这是你应得的,至于你想怎么用,我不干涉,缺钱了可以直接告诉于楠,我平时很忙,不一定会顾得上你。”

    她很平静地陈述一个事实,言晨曦却觉得她是在向他解释为什么这么多天没有理他,幸福得心里直冒粉色泡泡。

    “好。”他想了想,还是说了句,“谢谢。”

    “还有事吗?”她问道。

    “有!”言晨曦急忙说道,只是想多和她说一会儿话,不想那么早挂电话,可是他们的圈子不相容,一时之间找不到什么共同话题,空气之中弥漫着尴尬的静谧,只听得见那边平稳的呼吸,和一些细微的电流声。

    他轻声叹了口气,沮丧地低垂着眉眼,正打算开口让她挂电话之时,她忽然问道,“你今晚有时间吗?”

    “有!”他立马打起精神,斩钉截铁地说道,隐隐猜到了迟锦的意思,满心期待。

    他答应得太快,倒让迟锦那边愣了一下,又问道,“那你明天还要拍戏吗?”

    “不用不用。”他说完,又觉得回答得过于急不可耐,有些不矜持,怕迟锦不喜欢,便放慢了语速,解释道,“我的戏份已经告一段落,可以休息几天。”

    “那你下来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她说完又补了一句,“我在你家楼下。”

    “我马上下来。”他激动地说道。

    惊喜来得太突然,让他措手不及,鞋也没穿,光着脚跑到窗户那往外看,果然看见她的车停在楼下。

    难道她一直在等他吗?

    他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心跳得很快,行动却比脑子更快,欢欢喜喜地跑去换了衣服。

    满满当当一柜子的衣服,各种高奢品牌的赞助,他却看也不看一眼,径直拿了从迟锦家穿走的那身。

    他不想让迟锦久等,动作迅速地穿好衣服,抓了抓蓬松的头发,在巨大的全身镜面前照了照,对着镜子中的自己露出一个完美无暇的笑容,确保穿着打扮挑不出一丝毛病后,急急忙忙地跑下去。

    他边跑边给助理小胖打了个电话,让他帮自己请三天假。

    挂了电话,觉得不太妥当,便又打了电话过去,让他请一个周的假。

    等不及电梯,便直接走楼梯,不顾形象地冲到迟锦车子面前,停下脚步,长舒了一口。

    他伸手打开后座的车门,迟锦坐在里面。

    他拘束地站在门口。

    迟锦拿着一个IPad在看东西,扭头看了他一眼,拍了拍身旁的空位,低声道,“上来。”

    “好。”

    他蹑手蹑脚地爬上车,小心翼翼地关好车门,小学生的坐姿,双手放在膝盖上,紧紧贴着车门,和迟锦之间的距离足以再坐一个人。

    车子稳稳地行驶,迟锦又低头看着平板,对开车的于楠说道,“让BR那边再给他多做两身衣服。”

    BR是他身上这件衣服的牌子。

    他闻言,连忙摆手,说道,“不、不用破费,我衣服挺多的。”

    他的面色有些尴尬,只是对迟锦送的衣服多了一分偏爱,没成想却让她误会他没有衣服穿。

    “言影帝。”于楠通过后视镜看向他,跟他打了个招呼,眉眼含笑,眼睛弯弯的,像两个小月牙,笑盈盈地对他说道,“不破费,迟总是BR的最大的股东。”

    他惊讶地睁大眼睛,下意识地感叹了句,“好有钱。”

    于楠笑出声。

    迟锦嘴角也微微上扬。

    路上,她好像很忙,一直在处理事情,眼睛没有离开过IPad,也没有多看他一眼。

    他也不问迟锦要带他去哪里,不在乎,只要和她在一起便知足。

    只是一直端正地坐着,又不敢乱动,难免有些腰酸背痛,屁股好似粘在了真皮坐垫上。

    车里很暖和,放着轻缓的音乐,开得很稳,如履平地,他靠着车门,昏昏欲睡。

    迟锦处理完手头的事情,放下IPad,见他靠着车门,睡得正香。

    “咳。”她轻咳了一声。

    他一下惊醒,坐直身,擦了擦口水,脸色酣红,有几道压出来的痕,看着迟锦,没话找话说地问了句,“阿锦,你忙完了吗?”

    “嗯。”

    “过来。”

    他迟疑着往旁边挪了挪屁股。

    迟锦皱了皱眉,在腿上拍了一下,下巴轻抬,沉声道,“坐这。”

    他连忙过去,长腿一伸,跨坐在她的腿上。

    前面的隔板缓缓升起来,隔绝了于楠的视线。

    车里的空间有限,他坐在迟锦身上,便只能紧紧抱着她,趴在她怀里,柔软的臀rou压在她的腿上,感受到她的双腿之间一个坚硬的巨物气势汹汹地抵着他的臀缝。

    他又红了脸。

    忽然,迟锦拿出一个白色的药片递给他。

    他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

    迟锦面不改色地说道,“春药。”

    他的脸色红得可以滴血,乖乖含住她的手指,把药片咽了下去。

    迟锦又拿了水给他喝,他猛灌了两口,喝得太急,又不小心被呛到,趴在她怀里咳到停不下来。

    她一直温柔地给他拍背。

    自然是骗他的,他在zuoai时容易射,忍不住,若是再吃春药,岂不是会亏空?

    不用那东西,言晨曦光是看见她便走不动路,下身邦硬。

    只是一片可以让他保持清醒的药,毕竟夜还很长,若是没有精神,昏昏欲睡,又怎么会尽兴?

    不过她没打算告诉他,故意吊着他,看他脸色绯红,以为自己吃了春药,浑身不自在,低着头,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轻轻扒着她的肩膀,虚虚地坐在她腿上,绷着臀,屁股往上抬,不敢结结实实地坐下去,怕他的重量会压着她。

    休闲裤的绑带松松垮垮的,没有多大作用,迟锦扶着他的腰,把他的裤子往下一拽,又不脱完,卡在腿根,松紧带勾勒出臀丘的弧度,露出两瓣浑圆的臀rou。

    他穿了条紧身的黑色四角裤,薄而光滑的布料紧紧包裹着挺翘的双臀,饱满的臀rou像两个形状姣好的面团,又软又弹。

    迟锦隔着内裤抓揉了好几下,爱不释手,又觉得有些不尽兴,便把他的内裤也拽了下来,白花花的臀rou争先恐后地从束缚之中挣脱出来,在她的手心弹跳了几下。

    她两只手握住细嫩的臀rou,反复揉搓,白皙的臀尖被捏得绯红。

    他的肌肤娇嫩,是容易留疤的体质,从小到大,随便在哪磕一下,碰一下都青一片。

    而他小时候又是个跳脱的性子,每次从外面玩够了回家,总是带着一身的青紫。

    好比现在,不过是被迟锦在屁股上捏了几下,不疼不痒的,还挺舒服的,可两边白面团子上却留下了几道浅红色的手指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下手没轻没重,用了多大的力气欺负他。

    他从上车那一刻起便知道会发生什么,心里是期待的,也是心甘情愿,义无反顾。

    在迟锦面前,那点羞耻心敌不过被她爱抚的诱惑。

    迟锦膝盖往两边分,把他的双腿撑开。

    裤子在腿根拉着,行动不便,他只能弯着腰,往下坐在她的怀里,修长的双腿无处安放,委委屈屈地缩在后座,架在她的腿上,屁股悬空,白花花的臀rou陷在她双膝间的空位里。

    他微微后仰,头抵着隔板,一只手抓着车顶的扶手,另一只手扶着迟锦的肩膀,双脚踩在座位上,紧张地蜷缩起圆润的脚趾。

    迟锦两只手在雪白的臀rou上抓揉,弄得他喘息连连,扭着腰往上躲,又被拽回来,按在腿上,惩罚性地在泛红的臀尖上拍了两巴掌。

    皮rou打得啪啪作响,清脆的巴掌声在耳边炸开,令人面红耳赤。

    他低低地呜咽了一声,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地坐在她腿上,不敢再乱动。

    迟锦手指伸进温热的臀缝中,在紧闭的xue口处摸了摸,屈指轻刮xue周的褶皱,低声在他耳边问道,“这里还疼吗?”

    他连忙摇了摇头,红着脸,小声说道,“早就不疼了,那个药很有用。”

    那天助理送他回家后还给了他一支乳白色的药膏,说是迟锦交代的,让他每天洗完澡以后抹一次。

    他很听话,对后xue很是小心呵护,虽然很是羞耻,却还是每天晚上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手伸到后面抹药,用上大半个小时,累得气喘吁吁。

    还好他一个人住,不用担心会被人看见。

    他把屁股看得比脸还重要,还要在乎,仔仔细细地养着,生怕有一点瑕疵会让迟锦不喜欢。

    他坐在迟锦腿上,比她高一些,一低头便望进那双深沉的眼眸中,被勾走了魂,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闭着眼,像猫儿似的,在她凉薄的唇上轻轻地舔弄。

    迟锦没有推开他,他便得寸进尺,逐渐压上去,大着胆子把舌尖伸进她的嘴里,又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迷茫地这碰碰,那舔舔,在她唇上吮吸,吃得津津有味,撩人而不自知。

    几日不见,小东西主动了不少,这倒是件好事,只是还没学会接吻,也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影帝这多年的吻戏是怎么拍的,难不成都是用的替身?

    迟锦看上去无动于衷,美人在怀,坐怀不乱,脑子里却在浮现了些无厘头的想法。

    她哑然失笑,一把按住他的后颈,反客为主,深深地吻了上去,勾住软舌,用力地吮吸。

    “唔!”

    他睁大了湿润的眸子,惊讶地看着迟锦,张着嘴,忘了呼吸。

    舌根被吸得发麻,口水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往下滴落,丝丝缕缕,扯成细长的银线。

    迟锦见他憋得脸色通红,忍俊不禁地松开他,捏了捏他的脸蛋,无奈道,“呼吸。”

    他如梦方醒地回过神,软倒在她怀里,靠着她的肩膀,大口大口喘息。

    “学会了吗?”迟锦在他耳边促狭道。

    他回味地舔了舔唇,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唇,说道,“没有,可以再教一次吗?”

    迟锦轻笑,扶着他的头,又深深地吻了上去,火热的亲吻一次比一次绵长,把人亲得气喘吁吁,而她一点事也没有,好像不用呼吸似的。

    他的嘴巴被亲得又红又肿,微微上翘,火辣辣的,有些刺痛。

    他光着屁股,被亲得手脚发软,柔若无骨地趴在迟锦怀里,融化成一汪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