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什么意思?”陈桉问他。 陈榆沉默了片刻,不说话。 这种表现激怒了陈桉。 她本身就是一个叛逆反骨的人,最见不得有人跟她唱反调。 她猝不及防抽出陈榆的领带,将陈榆的双手反剪绑在后面,再伸手解开了陈榆的西装裤扣子。 她的手指上满是湿濡,是自己的体液,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反光。于是那体液也留在了那西装裤上,留下一道深色的痕迹。 陈榆挣扎了片刻,他并不习惯于这样的角色颠倒,好似他才是被采撷的那朵娇花。但领带太过结实,他挣脱不开。 只能放弃。 陈榆的那处已经很硬了。 陈桉其实还是第一次真枪实弹地看到男性的那处生殖器。片子里也是打码的居多。 说实话,陈榆的那处并不难看,铃口微微渗出了点液体,没有很狰狞,但也好看不到那里去。 陈桉跨坐在陈榆的胯骨处,她用私处慢慢地研磨着陈榆的那处,偶尔力度大了点,陈榆的分身便会撞上她的阴蒂,这时她会小声地呻吟片刻。 而陈榆也会闷哼一声。 他的脸已经很红了,他的下唇有被自己牙齿咬出的痕迹。 “桉桉,解开,前列腺也有jingzi的。”他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你不能怀孕。” 就因为我们是兄妹吗?陈桉莫名其妙又有了被激怒的感觉。 她喘着粗气,声音娇滴滴的。 “可是,哥哥,我没有套。”陈桉揽着陈榆的肩膀,听着他的声音,小小地去了。 跟陈榆相处了这么久,她也是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是个声控。 “我有,在西装裤口袋里。”陈榆说。 他以为陈桉会因此松开他,但是没有。 陈桉从西装裤的口袋里翻出了一个安全套,皱得像是主人揉过了好几遍,最终下定了决心要使用。 她用嘴巴咬开了安全套,取出了里面的东西。 陈桉帮他带了上去,慢慢的撸了下去,贴合得完美。 她该庆幸陈榆有了准备,不然她事后还得吃药,据说会对身体不好。 陈桉估量着自己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她狠了狠心,坐了下去。 两个人都叫出了声。 陈榆是因为甬道太挤,又太温暖,有被吮吸的感觉。 而陈桉是因为痛。 的确是痛的,哪怕是扩充得再到位,第一次被那物贯穿还是会觉得酸胀,陈榆的那物也不小。可与此同时也有被填充的满足感。 这跟自给自足的自慰不太一样。 陈桉一口咬上了陈榆的肩膀,胯部前后左右动了动,就感觉陈榆的那物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 偶尔能撞上那个小点,浑身像是过了电。 她很快就软了下来。 “桉桉,解开它。”陈榆胡乱亲吻陈桉的脸,他的眼睛带着几分红血丝,声音也带了几分欲色,低沉得不像话,又是在陈桉的耳边说话。 陈桉又湿得一塌糊涂,腹部绞了绞,听到了陈榆的抽气声。 但的确有点累,不想动,她慢慢悠悠松开了陈榆的手。 陈榆得到自由,将陈桉反推倒了在了沙发上,有被子垫着,不疼。 他缓缓地抽出了分身,紧紧盯着陈桉的反应。 陈桉动了动身子,又想要一点点吞下他。 陈榆发现了她的企图,叹了一口气,他轻轻将陈桉脸上的碎发别在耳后:“我来吧。” 他将那物送了进去,又快又急,力度大得让陈桉觉得他是在故意报复。 但的确有点爽。 她呻吟出声,搂紧了陈榆的腰,这让陈榆的那物送得更近了一点。而她的胸部也贴上了陈榆的胸膛,乳尖被挤压着,有一种奇怪的快感。 但陈榆不敢碰,他只是握住了陈桉的手,不让她乱动。 陈榆遵循着九浅一深的频率,这是他从网上学来的小技巧。 耻骨与耻骨相撞,陈桉的水多,声音就格外清脆。 清脆到陈榆别开了眼,可下身还是用力地撞着,甚至将陈桉顶得有些位移。 他握住陈桉的腰,又将她拖了回来。 陈桉的长发在被子上铺散开,像黑色的花。她的头发发质很好,因为先前是刚洗完澡,还带着一点湿润,很有光泽。 陈桉的身子因为出汗也很有光泽,大片的白色泛着莹润的光。 嘴唇因为她自己咬着,也是红润的。 陈榆只是看了一眼,分身就壮大了几分,然后就又听到了陈桉的嘤咛。 “好涨。” 陈桉双臂揽着他,亲他的喉结,沿着亲,然后是嘴唇,最后是右眼尾的痣。 她似乎独爱这一粒痣,停顿的时间很长。 “我早就想亲了。” 陈榆因为这句话,有了射精的欲望。但硬生生给忍住了。 他也知道女性快感的来源本质上是阴蒂,他将分身抽出,打着圈,磨蹭着陈桉的阴蒂。 陈桉很快就xiele。 她仰着头,身体一瞬间变得紧绷,脑海里白光一片,软成了一淌水。 可陈榆也不好受。 陈桉的甬道抽搐挤压着,他很快就感觉到了致命的快感。其实这快感一直都有,但他仅凭着自己的忍耐力没有泄。 他瞄了一眼手表,显示的是晚上十点。加上前戏,整场性事总共用时30分钟,不算短。 第一次没有丢脸。 他在心底小声地松了口气,放任自己射精,快感来得猛烈。 “原来不是烫的,小黄文骗我。”陈桉闭着眼睛,小声地说。 jingye的温度跟体温一致,而甬道因为性兴奋温度能达到38.5,jingye相比之下甚至是偏凉的。这跟小黄文里的描写完全不一样。 陈榆诡异地跟上了她的思路。 但是生活不是小黄文,小黄文里可以没有道德秩序,但生活需要。 就像现在的背德之事,本不应该存在。 陈桉或许是因为青少年时期看过这类的文章,觉得luanlun不过如此,将性看得太开放了。又因为少年的经历,混杂了亲情与爱情。 但是他呢? 陈榆不再追问自己。 他抽出身子,褪下避孕套,打结,扔进了垃圾桶。 地下的被子已经湿了大片。 他抽了几张纸,轻轻擦拭了陈桉的下身。将她先抱回了房间。 接着去浴室放了温水,抱着陈桉去清洗。 陈桉懒得动弹,任他服务。 但下身还留着被填充的感觉,一时半会消散不掉,而头发有点湿,也不舒服。 陈榆上道地帮她吹着头发,温度调试得正好,她有些昏昏欲睡,到最后竟然也真的睡着了。 陈榆看着她熟睡的脸,确定头发已经干了之后,关了吹风机,帮她捻好被子。 “桉桉。晚安。” 他在陈桉嘴边轻柔地落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