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光(新受登场,卫生间自慰玩阴蒂潮喷,污言秽语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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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喻钥歪头,面上流露出一丝不明所以。许华明微微侧开头避过她疑惑的视线,束起的长发划过一个不经意的弧线。 相比起叶源的清秀,许华明则更偏女气,天生的男生女相。如墨长发在脑后束起细细的低马尾,被衬衫缚紧的腰肢盈盈一握。他面部线条柔软不带棱角,不似叶源漂亮得锋利,却在人心里流淌一条河流。 就连身体,或许也是更偏女性的。喻钥在他胸口处扫过一眼,总觉得那人会有一个小巧柔软的乳包。 对上这种美人喻钥也说不出强硬的话:“你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我跟叶总再讨论一下电影的事,不是马上就要开拍了?我台词还没看呢。” 她故意直直盯着许华明精致的脸庞,目光肆意妄为。即使如此,许华明也只是有些难堪地移开眼:“那你……那你也早点睡吧,不要聊得太晚了。” 闻言喻钥抬头看看天,月明星稀的夜晚,凌晨一点说这句话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那许经纪人就先走吧。”叶源蹙眉,不客气地赶人,“你挡路了,麻烦让一下。” 喻钥侧过身疑惑地看着他,恍然大悟。叶源勉强压下去一波一波汹涌的快感,委屈而不悦地对她眨眨眼。他下身还是一片狼藉,吊在高潮的尖峰处骑虎难下,再这样下去,或许他就要在许华明面前偷偷潮喷了。 “哈哈……”喻钥掩唇轻笑,眼睛眯成弯月。 “……那我先走了。喻钥,睡醒了记得联系我。”许华明抿唇,最后恋恋不舍地朝喻钥投向目光,可是喻钥只是笑眯眯地对他挥挥手,半分挽留也无。 “路上小心。” “……好。” 他的身影渐渐融入夜色当中,喻钥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一个玩味儿的笑,眼底晦暗不明。 叶源强行挤到喻钥的怀里,委屈巴巴:“别看他了,我们回去吧……” “吃醋了?”真可爱。喻钥笑着摸了摸他的脸,愉快地又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完全不给叶源拒绝的机会,“那就这样走回去吧。回去就可以休息了哦。” “哈等一下、等呃……呜啊怎么又……嗯……” …… 许华明心不在焉地将外套扔到家里的鞋柜上,靠在墙上无力地叹息。 他控制不住自己。 当晚宴上喻钥出现的那一刻,看到她张扬自信气场全开的样子,许华明差点没抑住腿抖。而当喻钥笑靥如花地跟叶源聊天时,又好似一盆冷水从天而降,将他那隐含的感情冲刷不见。 他茫然地想:他们……认识吗? 他们都是聪明人,喻钥口中的暗示叶源听得出来,许华明亦然。他承认自己察觉出来时那一瞬间的愤怒,但很快这种感觉又如潮水退去——他能如何? 许华明从来都无法拒绝喻钥,哪怕喻钥要做的事与许华明的意愿相违背。 酒店离他家并不远,许华明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却在想喻钥现在在干什么? 在与叶源享鱼水之欢吗? 终于他走了回头路,在酒店外徘徊许久,看到喻钥与叶源手牵着手向酒店走来,而他甚至都不知道俩人什么时候出去的。怅然若失支配了他,以至于忘了躲起来,还被喻钥看到了。 他几乎是逃离般跑掉,就好像……一个笑话。 许华明慢慢地脱掉自己的衣服,走进了卫生间。镜子诚实地照映出他精致的容貌、纤长的身体,一手可握的腰肢,以及胸前那对乖巧垂落的乳包。 无疑是美的。 有时候他会痛恨自己双性人的身份,很多情况下这样的性别带来的只有畸形的身体和严重的心理问题。而在电视屏幕上见到喻钥的第一眼之后,喻钥就是许华明的光。 她是那么的美而明亮,但他站在了光的身旁,却感觉越来越身处黑暗。 “呃…啊……喻钥唔、啊摸摸我……” 许华明坐在马桶上,大张着双腿露出腿间可爱的粉嫩小逼,右手伸下去在逼缝里缓缓摩擦,另一只手抓着自己左边奶子随意揉捏玩弄,指尖捏着奶头狠狠地按下去。 “啊……好棒,喻钥嗯……再、再多捏捏……” 只是这样简单的刺激就逼得他腰肢乱摆,素日的风轻云淡平静清冷的模样不知被扔到了那里,此时他的脸上只有被情欲激发出来的浪荡yin乱。舌头吐出来对着空气乱摇,许华明想象着现在玩弄自己的正是喻钥,眼中的欲望愈甚。 “咕啾、咕啾……嗯嗯喻钥,哈再深一点……” 他把两根手指伸进嘴里按压舌根,时不时saosao上颚,好似真的在跟喻钥接吻一般,喉结不安地上下滚动。 “嗯摸下面……都给你摸,捏捏我的阴蒂、啊——喻钥啊…再捏、呃呃轻一点唔——” 右手拽着阴蒂上下前后摆动,甚至直接用指甲去掐那一点最敏感的硬点,许华明几乎要支撑不住,手上的动作自虐般不肯停。他就感觉小腹好像烧着一团火,烧起他的欲望,烧干他的理智,他的手指狠狠地摩擦着阴蒂,逼口难耐地大张翕动,兜不住的清液汩汩流出。 今天的他好像比平日更加浪荡不堪——他从叶源身上闻到了一股莫名的气味,是他自己都熟悉的、发情的气味。 而每次他想着喻钥抚慰自己的时候,他身上也会有这样的气味。 “呃啊要、要到了嗯嗯嗯——喻钥啊,哈喻钥呃啊啊——” “喷了、呃要喷了唔唔唔……咿啊啊阴蒂坏、了呃……” 两只手一起上阵,对着可怜的阴蒂一阵玩弄,那处甚至已经肿大不堪,被主人拽着高高翘起,四根手指一刻不停地捻抹复挑,剩下的手指则将xue口大大撑开。只见xue道内嫩红软rou宛如潮水般翻涌,兜不住的yin液粘连其上,好似一路可以看到rou鼓鼓的宫口,羞涩地等待某个人的到来。 “看我的、看我的逼呃喻钥,来玩我呜——呜又流出来了、哈啊zigong呃、zigong好疼——想要你呃啊啊……” “去、了啊啊、去了咿呃,咿喷出来了啊啊——” 腰肢痛苦地痉挛,他甚至无法再继续自读的动作,撑着地才能保证自己不躺倒。但他的身体还在抽搐,无尽的水都从他的zigong和尿口里喷出,当他靠着马桶休息的时候,水仍然在无休止地流着,好似永远没有尽头。 “呃嗯、呼…嗯……哈、哈……” 过了许久许华明才逐渐恢复了神志,身体和心理上的疲惫共同打倒了他。他掩面不愿承认自己的yin荡,却克制不住地想:为什么不能是我? 如果她真的缺人的话,为什么不能是我? 他勉强匆匆冲了个澡,将卫生间收拾了一下,随意裹了个浴巾便把自己砸进了柔软的床铺内。 等睡醒就好了。 等睡醒……就可以把这段感情封存好了。 就像他一直做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