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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七夕彩蛋 哥哥与男同学的场合-上半场

    “阿玮!今晚不用演出呢,和我去联谊吧!”

    闹哄哄的阶梯教室里,有个穿了身白色卫衣的活力少年炮弹一样跑了上来,还没到地儿就开始大声嚷嚷,惹得周遭学生纷纷侧目。

    少年蓬松的头毛染了浅棕色,原本有些婴儿肥的脸蛋总算长开了,显出了秀美的轮廓,他动作幅度很大,有些咋呼咋呼的,却并不惹人讨厌。被他喊作阿玮的男性身高腿长,眉目英朗,黑发前长后短,还有几根亮色的挑染,他的打扮十分时髦,黑色无袖T恤,印了猛虎下山的图案,扎脚军裤,同色系的中筒靴,手腕上戴着银色的蛇形手镯,他的态度也正如这冷酷炫的造型,眯了眯眼,干脆地道:

    “不去。”

    “哎,为什么啊?我哥今晚不回来啊。”

    那白衣少年名唤文锦,今年十九,正好是大二,他和面前这位学院里出了名的头号型男江玮是多年的老同学,所谓缘分紧密到异地上厕所都能同坑,继初中高中同校之后,去年两人考进了同一所大学,又再做四年的同窗。只不过——文锦在心里悄悄地吐槽,他和阿玮何止这点缘分呢,还会是他未来的“嫂嫂”呢!

    对啦,这人和他哥哥是情侣关系,已经腻腻歪歪了好几年了,竟然还是瞒天过海的地下党。

    和他的大大咧咧不同,比他大了三岁的哥哥一直走的是精英乖仔路线。不仅长得白白净净,气质文雅,身体素质还颇为弱鸡,怕冷怕热的,听说私底下还挺娇气的,这点是江玮无意中说漏了嘴,据说在情事里,他哥哥是难得的可爱缠人。

    他哥去年考了研,在隔壁学校读着,和他们同处一个大学城,因为变动不大,也仍旧在附近村落里租了小房子,三人一起住着。

    当然,他属于机动党,只是为了给自家哥哥和江玮打掩护,实则住那儿的只有这对小情侣。

    “谁说的?刚小芾就讲已经在路上了。” 江玮伸手推了推他,“让开你的狗爪,别压着我书。”

    文锦沮丧地趴到了桌上,忍不住小声吐槽:“那我今晚就不能回去了……唔,又要去打搅阿广了……”

    “那不正好,快考试了,让阿广教教你功课。你也可以回宿舍的,马上小长假了,很多人都出去,正好清净。”

    阿广是文锦的另一位同龄好友,牛高马大的,念的食品专业,最近在鼓捣酸奶制作呢。

    “不了吧,我可不想吃酸奶。对了,你下次的演出什么时候?记得给我留几张票。”

    江玮收拾好东西,迈开长腿就要走,并不搭理他的要求。

    上了大学之后,学业压力减轻了,他就重拾旧业,跟几个志同道合的伙伴玩儿起地下乐队。他们的名气不算很大,只是间或接点儿酒吧的演出,每次都卖个几十张票的,却总被文锦笑嘻嘻地讨了来,送给心仪的小妹子。

    久而久之,他也有些烦了,毕竟不懂音乐的人在下头大呼小叫特别影响心情,他们玩儿的是见仁见智的金属摇滚,爱的人很爱,不爱的也很难接受,即便这样,他们还是有少数的死忠粉丝,特别是负责主唱的长发男生和打架子鼓的江玮。为了免去麻烦,他们全程都戴着神秘的蕾丝眼罩,配合着昏暗的灯光基本看不出人脸,也因此,他们在小圈子里有Mr.Lace的昵称 。

    深谙死缠烂打之道的文锦连忙抱住了人手臂,嘤嘤嘤地央求道:

    “哥哥哥你别走啊,跟我去露个脸吧,您知道您的美貌名扬四海,大家都是来见您的呢,赏个脸,好不好?”

    江玮斜斜地睨了他一眼,嘴角一勾,哼道:“不太合适,我有妇之夫呢。”

    “啊啊啊啊您见死不救……那……那至少给我几张票啊!我答应了妹子要带的,哥哥哥你等等我啊……”

    撇开那胡说八道的跟屁虫,江玮快马加鞭直奔超市,以三倍速的效率采购完毕又风驰电掣地赶回家去。

    开玩笑,他们可是小半月没见过了!自从他的宝贝跟了导师去做田野调查,两人就只能靠着视频通话吊命,对方看起来倒没什么,依然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就是晒黑了好些,看着又瘦了不少……

    江玮暗暗叹了口气,虽然很想趁着小长假前的空档与人日夜厮磨,但一想到那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子,来日方长,还是多做点营养大餐给他补充补充吧。

    当他提着两大袋子东西进屋的时候,那朝思暮想的人正洗得香喷喷地站在餐桌前,翻看着他的未写完的作业。听见声响了,那人也不回头,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用修长的指尖点点他的paper,笑道:

    “亏你还敢打印出来,这种水平浪费纸啊。”

    江玮挑了挑眉,也不辩驳,反正是他随便拼凑的东西,就为了应付交差的,就随便人损了去,他拐进厨房搁了手里东西,大步流星地走回来,长臂一伸,便将那纤瘦的青年收入怀中。

    他比人高了小半个头,宽肩窄臀的,又长期锻炼,是劲瘦而健美的体型,这么一抱,霎时让人动弹不得,埋在脖颈处深深地嗅着念了许久的气味,他满足地哼了哼,还没来得及抱怨呢,就被人拍了下手背,软着声音嗔道:

    “唔……你洗手了吗就碰我!”

    那青年便是文芾,是他的老同学兼大亲友文锦的哥哥,也是他交往了四五年的男朋友。虽说比他们大着几岁,文芾的样儿却更显幼,黑发白皮,脸蛋嫩嫩的,用他导师的话来说便是“不像个民俗学的工作者,怎么晒都不黑,还体力不好”,其实不止这些,虽然对外是一副勤奋认真规行矩步的好学生模样,其实爱娇贪懒,生活自理能力很差,以前在家的时候有弟弟和父母罩着,如今在外头住了,全靠江玮的悉心照料,因而这次破天荒的出差让他平白担心了好久,开始的几天紧张得什么似的,一天几个电话追着,追得人都烦了,龇起小尖牙凶他。

    “宝贝,你瘦了好多,真的有吃饭吗?”

    江玮掂了掂他的腰侧,只觉得比之前还小了一圈,心里疼得什么似的,难得地将那急迫汹涌的欲望都先放一放,打算先撸起袖子做个营养全餐喂饱了再说。

    “有啊,怎么你们每个人都这么说!” 文芾努了努嘴,扒拉着在自己身上摩挲的大手,脸上泛起了浅浅的红晕,“唔……你不要乱摸……唔……”

    “真的?”

    “废话,你敢不信我!”

    “那想我了没?”

    “唔……” 文芾抿了抿唇,犹豫了下,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

    心满意足的江玮勾起他的下巴,对着薄唇连啜了几口,后者柔柔地笑着,在他臂弯里游鱼一样转身,湿润的眼眸瞥了瞥墙上的挂钟,主动地开口:

    “才五点多呢,要不要……”

    “不吃饭?”

    “先……先吃掉你……唔……”

    窗棱上悬着的玻璃风铃被傍晚的热风吹得叮咚作响,情人间的低语消融在暧昧缠绵的水声之中。

    干柴烈火的两人还是没来得及去卧室,就在客厅一隅的懒人沙发上,那不住撩拨人的纤弱青年便被就地正法。

    “唔……慢点……啊……”

    带着些含糊鼻音的叫声让人血脉偾张,江玮长长地舒了口气,心尖仿佛被羽毛扫了又扫,只是他终究记着不要伤到了人,他的宝贝小芾娇气着呢,有一些些疼就会咬他抓他,厉害的时候,他整个肩背上都是人划下的深深浅浅的红痕,连泳池都不敢去。

    “你放松点,唔,别扭!”

    沾了润滑液的手指在那紧窄的xiaoxue里进进出出,技巧地揉压着敏感的粘膜,他惯了指腹用力,打着圈儿逗弄深处的肠壁,那软在深红色沙发上的人喘得娇媚滴水,胡乱套上的白T恤明显是拿了他的,过大的领口让优美的颈线暴露无遗,下摆宽宽落落,正方便了他的探索。江玮驾轻就熟地顺着腰线往上,温热的掌心熨帖着微微挺翘的红樱,才稍稍使力磨了磨,就听得那人叫高了一声,腰肢一颤,气喘吁吁地使唤他:

    “阿玮……唔……那边……用力……啊……”

    前头的玉柱早已高高昂起,像个爱哭的孩子般默默流着泪,小肚皮软塌塌的,一看就是缺乏锻炼,江玮知人没什么耐力,便加快了手下的开拓,两根手指添成了三根,熟稔地旋动着,撑得那小小的xue口胀胀的,咕叽咕叽地往外冒着汁水。

    他挑的润滑液都是无色无味,就像是身体天然分泌的粘液般,在大腿根儿黏糊糊地蒙了一层,更添了三分情色。

    “啊…………唔…………”

    偏生那怕疼的文芾也是心急如焚,两人之间的性爱向来和谐美满、火花四溅,这番久别分离也只有高考那会子能比了,只是当年还有半夜三更私相授受呢,如今却是实打实的分隔两地,怎能让他不念想?特别是每天行程满满,累得死狗一样瘫在床上的时候,还得自己爬起来折腾宵夜和洗漱,就更是想得心尖泛疼,想人无微不至的照料,又想人周全体贴的抚慰,身体燥热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草草地撸了几下,又隔靴搔痒不得意趣,虽然嘴上总是埋汰着人太黏太烦,其实每日都数着时辰盼着电话响呢,差不多到点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的,连他导师都看得直晃脑袋。

    唔……就是恋爱脑啦……谁让这是他恋了好几年的,还越长越是挺拔俊美、多才多艺的男朋友呢?平平无奇的自己总是被危机感包围着,生怕时日一长,厌倦一上来,就落得个分手收场。特别是他还拖拖拉拉地,一直不肯与人公开关系,即便知道江玮总是纵容着他,并没有半点怨言,内心的不安还是日积月累,聚沙成塔。

    好想要他……想要他马上……不……永远……永远连在一起……

    此时的文芾并不知道自己的姿态是多么的性感诱人,目若春水,潋滟含波,身如熟虾,粉中透白,纤腰盈盈,款款柔摆,长腿大分,嫩红可爱的部位羞答答地吮吃着探入的物事,一收一缩的,直白地催促着,身上的男人也有些乱了步调,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下,那让他十分迷恋的、深邃的眼眸里跃动着让人腿软尖叫的欲情,而他只来得及叫了声“阿玮”,手指抽出的蓦然空虚瞬间被粗长火热的rou根所填满,挺入的势头又猛又快,肠xue被迫张到最大,整片小腹酸酸胀胀,身体被寸寸地打开的感觉让他哭出声来,在地毯上徒劳地抓了两下,一波三折的呻吟游龙摆尾般往上攀升,到了后头已是拌着甜蜜,呜呜啊啊的,又爽又舒服。

    “啊…………唔…………太深…………啊…………不行了…………唔…………”

    熟悉的情潮排山倒海般席卷了他,啪啪的撞rou声与噗嗤水声此起彼伏,几乎掩住了他的哼喘。柔韧的躯体被大幅弯折,两腿被人倒提着,臀部腾空,只有一点后背贴着,在沙发上前后耸动,仿佛置身于滔天汪洋,又彷如被抛在狂奔的烈马之上。

    他完全陷入在包容性极强的懒人沙发中,像是身处母胎,到处都是软绵,也到处都是清新的、阳光的味道。他自然知道这是刚洗晒过的香气,走之前他跟人提了一嘴,说最近天气很好,就晒一晒吧,随口之言,没想到竟一一兑现。

    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快感逼得他丢盔弃甲,才被人以正面的体位cao了十来下,就嗯啊一声射了出来,白白nongnong的体液喷了江玮一头一脸,紧窒的粘膜拼命缠吸着那跳动的火棍,江玮闷哼一声,生生地缓住了进攻的步伐,转而用手揉着他的腹部,浅浅地抽动着,寻觅着比较靠前的腺体的位置,就着人早到的高潮,打算先送一波周身瘫软的性爱。

    “呜呜…………不要…………啊…………又要去了…………呜呜呜…………”

    摩擦腺体的抽插很让人迷醉,文芾对此是又爱又恨,爱这失禁一般的灭顶快感,又恨这事后的筋疲力尽、痴态毕露,而且按照江玮的习惯,每回这样弄他,都要来个三四次才罢休,怕是今晚……唔,明早也不用下床了,他……他还想着小长假和人一起去玩呢……

    “不……轻点…………啊…………舒服…………呜呜…………”

    支离破碎的哭腔更是煽风点火,光是听那粘稠细密的水声便知他的宝贝有多么的动情,窄小柔嫩的甬道一直汨汨流汁,深处仿佛天然有股引力,江玮被吸得寸步难行,只能在很靠里的区间里反复抽送,他压下了身体,将人双腿扛在肩上,额头抵着那同样湿漉漉的,上头温柔缱绻地用鼻尖蹭人,下头却狂抽猛送地挺入,撞得人臀尖通红发热,也不知是叫疼还是叫停,乱糟糟的喘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宝贝……舒服吗,嗯?”

    他舔着人不断溢出的泪水,灵活的舌尖挑逗地跃过绯红汗湿的脸颊,故意蜻蜓点水地在唇峰上掠过,那人自然是不依,呜呜哼哼地来追他,伸着嫩红的舌头,仿佛是看见了糖果馋到了极点的小孩儿,追了两下追不到,更是眉头一蹙,委屈上了来,哭得更是娇滴滴了。

    “呜呜呜…………你…………你坏人…………给我…………唔…………啊…………慢点…………唔…………”

    都这时候了,江玮哪里还顾得着原先的计划?干脆地一侧头,噙住了那多番求索的唇瓣,两人仿若磁铁般吸在一处,唇舌你来我往地搅弄着,正好堵住了连绵不绝的呻吟,这儿墙壁薄呢,隔壁还住着对跟他们差不多的学生,平日两人有所顾忌,更喜欢在靠另一边的主卧室欢好,今日情到浓时,百无禁忌,浑然忘我地交融着,恨不得诸事皆无,世间只余他们二人,好叫这份感情生死相许。

    这般埋头鏖战了十来分钟,素来金枪不倒的江玮倒是缓过了好些,匀出了余裕来,他直起了身体,坏心地摆着胯,九浅一深地cao着身下的软泥,还不忘曲起指节弹弄起那两边颤巍巍的乳首,看着人自发地顺着他的步调来扭动腰臀,兀自向下吞吃他的阳物,那目光迷离、口角流涎的痴态让他尽收眼底,心里的满足与怜爱翻江倒海,白T恤皱成一团被推到了锁骨,在沙发上侧着头蹭脸的人已经叫不出什么新意了,沙哑的气音断断续续,连去两次的粉色rou柱有些过度亢奋,随着他的顶撞摇头晃脑,贴在自己脸边的脚掌软软细细,无意识的擦动让人心痒难耐,江玮重重地挺送了几下,对准了最里头的嫩rou狠狠研磨,身下人短促地呜咽一声,双眼睁大,毫无预兆地又去了一次。

    这回是前后同步的高潮,后xue里水漫金山,润润的不住出水,前头更是不消说,白的透明的甚至连浅黄的水流都被插了出来,滴滴答答沥沥淅淅地把两人身下的白毛地毯都打了个半湿。

    “呜呜…………呜…………不…………唔…………”

    只是江玮他还没到点儿呢,阖着眼享受着体内天堂般的吸缠,阵阵快感的电流从胯下直窜四肢百骸,脑里仿佛一片空白,又仿佛色彩斑斓绽放着漫天烟花,他粗喘着、仅凭着意识摆腰送臀,湿濡地糯在身下的人有些不堪负重了,抵在肩头的脚丫挣了些力气,有一下没一下地踢他,虽然都是轻如猫挠一般,却彷如战场上助威的边鼓,隆隆隆地将江玮的欲念推到最高。

    他勾起人一边的脚掌送到了嘴边,舌尖在那圆润的脚趾上撩了撩,往那缝隙里钻了钻,就听得人浑身乱颤地尖叫一声,溃不成军地唤了他一声“老公”,两手捂着脸,仿佛是承受不了更多的羞怯样儿,含含糊糊地叫唤着“不要……不可以……”,肠xue里抽搐一般,剧烈地吮吸着,像是传说里那些吸食他人精气的妖物,硬是将那要到未到的浓稠精水绞了出来。

    “唔!!”

    江玮皱着眉,接连射了两波,积蓄已久的琼浆将人喂得小腹隆起,他还嫌不够,扣着细腰将人往下一拽,rou头气势如虹地挺到前所未有的深处,混着自家绵密浓软的汁水,不由分说地将人灌了个满满当当。

    “啊…………唔…………”

    那浑身湿透的软糯美人彷如小死一般,到处冒着汁儿,哑声哼哼着,被那沉沉的身躯覆了下来,又叫重了一些,鼻头皱了皱,撒娇地抗议着:

    “不……重……啊……”

    那江玮赶忙搂着人翻了个身,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粘膜与柱身抵死摩擦,爽得那小人又呜呜地急喘着,眼角眉梢都是意犹未尽的娇态。江玮只是笑,探出手去包着人汗透的脸颊,轻声问道:

    “宝贝,还满意吗?”

    “唔……算……算可以……”随即噘了噘嘴,昂起下巴,露出些骄傲的样儿,“我选的人,当然是……最……最好的。”

    “嗯,那是。”

    江玮脸不改色地接下了吹捧,大手来回抚弄着人背脊,慢慢地吐气。他倒是想立马开启第二战呢,只是他的宝贝体力不太行,光说几个字呢,就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也罢,就跟人好好聊聊,不光是酣畅淋漓的性爱,事后的温存也很美妙。

    “唔……阿玮……我……”

    “嘘,先别急,等会儿再说。”

    江玮打断了他,拍了拍后腰,示意人趴在胸前休息一会,文芾乖乖地软了下来,小猫咪一样蜷缩着,鼻尖贴着他下颚蹭了蹭,可爱得让人心尖颤抖。江玮的手指穿行在人湿透的发丝里,脑子里反复过着即将要说的话,密密层层的爱意涌上心头。

    也许他即将要做的事情会有点过分,他并不想逼迫他的宝贝,可是眼看着两人都长大了,也风雨同舟地走过这么些年,总该有一个正式的名分。

    即将来临的小长假,他早就规划好要去周边的生态区,一处森林小木屋里放松几天,文芾说了几次想要个静静的、无人打搅的自留地,他便想方设法地满足人,只不过暗暗留了一手伏笔。

    说他心机boy也认了,谁叫他的宝贝是个耿直慢热又瞻前顾后的老古板?在外头连拖个手都不肯,私下却老公老公地叫得又浪又嗲,江玮也不是没跟人生过气,只是仿佛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最后还是自己认命地赔不是,巴巴地回过头来将人哄了又哄。

    就像他那傻愣愣的大亲友文锦所说的,他哥是个木头,不下剂猛药估计没什么反应,正在他犹豫忐忑之中,文芾倒先开了口。

    “阿玮,过几天,唔……就是长假啦,我们出去玩儿好不好?”

    “好啊,宝贝想去哪?”

    怀里的人扭了扭身体,凑上来和他对了对嘴,甜丝丝地道:“去……去哪都行,只要和你一起。”

    “那就去xxx的生态庄园吧,那儿有片大森林,里头有好些独栋的房子,是你最喜欢的木头房子,尖屋顶的,带大露台。” 江玮揉弄着人后颈,说一句便亲一口,“我们去那躲起来,每天什么都不做,就zuoai。”

    “唔!你就知道做!色胚!”

    “哦?谁色呢?好像有人的小嘴还在吃我的东西呢?你看,还在颤……唔,吸得好紧呢……”

    “才不……唔……别……啊……”

    暑热渐散,微凉的夜色悄悄降临,在启程之前,还有大片大片的旖旎云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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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下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