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餐桌下撩拨卫生间play戒指饭后酸奶伺候泡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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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迦享受着自家主人给予的专享喂奶服务时,被好友抛下孤身一人的周行稚收到了林州的电话,说是在家里等她。 周行稚本来想直接找个餐厅吃饭,现在还是回家吧,掉头开着车子回家。 林州输了密码之后带着陆泽进了周行稚C市的房子,这套房子是她九月份入学后才添置的,陆陆续续俩人一起购置着生活用品。 没住多久,倒是不必考虑房间太乱让陆泽看笑话,客厅的落地窗前摆着周行稚的画架,上面是近期未完成的作品,陆泽走近就注意到了旁边的酒瓶。 “她喜欢在微醺的状态下创作。”注意到陆泽的视线,林州开口解释了一句。 将紧闭的窗帘打开,让阳光照进屋子里。周行稚总是懒得拉窗帘,她不像别的文艺青年热爱阳光之类,更像是问题少女。 酒精,尼古丁,疯狂的性爱……才是她所追求的东西。 林州招呼着陆泽自便,随后就走到餐桌前,拿起桌上的花瓶,他今天买了周行稚最爱的玫瑰——弗洛伊德。 颜色颇为浓郁的厄瓜多尔玫瑰,迷幻,诱人,反叛,足够绚丽,足够热烈,足够魅惑人心,同时香味也有着很大的冲击力。 “我已被你触动,充满对爱与生命的狂想。” 这些自然是同周行稚在一起后才知道的,过往他对爱情最大的尊重就是节日的一小束红玫瑰。 想到这里林州耸了耸肩,看向花瓶旁他今天买来讨周行稚欢心的另一样物件,营销铺天盖地好几年的DR钻戒。 男人眼里的智商税,女孩子无可避免会为一生只爱一人的承诺动心。 买钻戒属实是一时兴起,来之前带着刚买的玫瑰花同陆泽在商场一楼闲逛,却又看见了造成他和周行稚争吵的源头,陈娜。 她身边是她的新男友,实话讲,陈娜和林州的分手并不体面,陈娜单方面提出分手,随后拉黑林州所有联系方式,官宣新男友。 林州忍不住去关注关于她,陈娜是他的初恋,这样决绝的分手方式确实让少年颇为受挫,两人四年感情好像是一场笑话。 俩人正面相遇,又擦肩而过。c市很大,分手近一年,这是林州第一次见陈娜,他清楚陈娜没发生什么变化,但却不住觉得面前人与他醉酒发泄时心中惦念的样子相去甚远。 林州的脚步慢了下来,陆泽欲言又止,似是想让他宽心,却又清楚感情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局外人的话作用微乎其乎。 林州没留意自己停在了哪家门口,进了店里才发现是DR。 陈娜刚刚表现得很淡定,可是,她的内心却并不平静,擦肩而过之后忍不住回头看。 林州进了DR,林州没有回头看。 切断联系的是她,走不出来的也是她,从始至终,她只是输家,她自以为狠心的打击也在周行稚出现之后变得微不足道。 各种手段对林州而言与陪在身边相比都不止一提,林州爱自己,他永远爱他身边人。 陈娜找着理由给自己心理安慰,她永远不愿承认林州与周行稚之间是爱。 不会的,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谈什么爱,是寂寞时的调剂品,是统归于女朋友这个群体的一员,无例外。 陈娜认为……她是,周行稚也是。 正在插花的林州其实也忘了怎么就买了这枚戒指,其实到现在他都有些迷糊,选款结账似乎都是店员优秀的推销能力下促成的。 但他清楚不单是这样,他能脱口而出周行稚的指围,结账前抬头看到店里墙上很醒目的,男士一生只能订制一枚,他头脑是清醒的。 周行稚没安全感,如果这些能让她感到在被爱,就是一件值得的事。 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林州和陆泽都不约而同的望去,周行稚想着自己还在生气,进门也没看屋内,低气压的在玄关处换鞋子。 一抬头才注意到屋里还有别人,没见过,但周行稚辨认出了,应该是林州本科时的好友。 你问她怎么认识的呢?拜托,昨天一宿她把林州微博的20个粉丝翻了个遍,现在说不定几年前的某一天陆泽做了什么,周行稚比他更清楚。 “回来啦,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好朋友陆泽。”逃避问题的功夫,林州是一等一的,一副两人压根没吵过架的样子,若无其事脸上挂笑。 周行稚忍不住想翻白眼,却又拿他这副样子没辙,有朋友在,她也不能不给面子啊,视线触及桌上花瓶…… 他买了花。 “hello!我是周行稚,她女朋友!”周行稚还是有几分赌气,不去搭理林州,反倒热情的给陆泽打招呼。 陆泽给了林州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随后跟周行稚热情的交谈了起来。 可以说,陆泽对周行稚的观感很好,陈娜和他还有林州都是大学同学,作为林州的好兄弟,他与陈娜的接触自然不少。 朋友的对象不好评价,但陈娜整个人好像透着一种精明,标榜着出门靠朋友,可是本质好像是,巴结一些对她有利的人。 功利心太强,想到这里陆泽看了一眼周行稚,娇养长大的女孩子,混血,带着欧美人的热情奔放。 视线下移,啧,忍不住撇一眼林州,够有福啊。 林州倒是没在意周行稚的小脾气,拉着周行稚的手到餐桌前,餐桌上是周行稚精挑细选的精美餐具,至于盘里可口的饭菜,不用问也知道与林州无关。 周行稚没有顺着林州坐到他旁边的位置,反而做到了他对面。 方形餐桌,林州与陆泽同坐,周行稚坐在林州对面。餐桌上的气氛还不错,餐桌下就偷着一股子旖旎。 周行稚看着一副二十四孝好男友模样的林州,起了捉弄的心思,足尖隔着外裤搭上了林州胯下性器。 林州拿筷子的手一抖,险些将夹着的食物掉到桌上,抬头看到周行稚正注视着他,一副使坏得逞的得意模样。 小妖精,林州暗骂一声。身上衣物仿佛隐形,明明隔着布料,林州却好像能感觉到属于周行稚的牛奶般丝滑的肌肤触感。 停,不能想了,林州调整了一下坐姿,呼,吐出一口浊气,眼神带着警告的看了一眼周行稚,示意陆泽还在。 周行稚感觉到林州胯下的性器有了苏醒的征兆,忍不住挑了挑眉,注意到林州警告的眼神,撇了撇嘴,却终究是将脚收了回来。 稚姐儿才不是怕,只是想着毕竟是第一次见林州朋友,还是不能太过分。 周行稚的小动作林州自然是注意到了,小姑娘不懂他的良苦用心,他是男人倒是可以没皮没脸无所谓,周行稚不一样,他可不舍得让她被些情色笑话困扰着。 饭后,陆泽自认可以功成身退了,这一顿饭里,他绞尽脑汁调节气氛。眼看这两人眉来眼去,这吵架风波也该过了,接下来就该浓情蜜意了,他还留下来干嘛?做高瓦数电灯泡嘛。 果然,陆泽提出离开的意思后,林州意思意思挽留了几句,就将他送下楼,随后便急吼吼的上楼去了。 林州没有直接输密码开锁,反而选择了敲门,周行稚一打开门就迎来了一个拥抱。 林州抱得很紧,像是要将周行稚揉进骨子里。 “阿稚,我们不吵了。” 周行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林州拽进了卫生间,按在洗手池前,撩起了裙子,猛的插入。 周行稚忍不住叫出声,很快林州用巴掌为周行稚的翘臀染上绯色,巴掌调动起了周行稚的情欲,下体分泌出了爱液。声音也变了腔调,从吃痛的叫声变成了sao气的娇喘。 “sao东西,只有被cao的时候老实是吧。”林州像是在发泄,在爱闹脾气跟他吵架的……被惯坏了的周行稚身上泄欲。 公主脾气?啧,他瞧着明明是身下的rou便器。 林州一手将周行稚的双手摁在后腰上,另一只手则捏在她后脖颈处,强迫周行稚抬起头,脸贴着卫生间冰凉的镜面。 “看清楚,看清楚我在cao你。”沉浸在情欲中的周行稚红唇微张,舌尖滑过冰凉的镜面,好sao,像是被镜中yin荡的样子刺激,周行稚忍不住夹紧。 嘶,正在从兜中取戒指盒的林州险些精关失守。zuoai时,周行稚乖的紧,林州松开了摁在她后腰上的手,周行稚的双手依旧被在身后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唔?周行稚感觉到林州好像在动她的手指,像是要给她手指戴什么。 手指……戴……周行稚的理智逐渐回笼,她好像猜到了什么。 身后林州终于单手给周行稚带上了戒指,将给戴了戒指的周行稚的左手搭到镜面上,然后覆上她的手背,十指相扣。 被摁在镜面上脸朝左的周行稚眼神一错不错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DR的基础款,她知道。 周行稚有很多戒指,梵克雅宝,尚美巴黎,卡地亚等等,但她却始终觉得收到DR的这一天,最开心。 “我爱你,阿稚。” 作为家务白痴,迟迦虽然是已婚小狗,却并没有努力营造贤妻良母形象,挑战厨房。 她的厨艺水平,想到这里何雨泽嘴角一抽,迟迦给他煮的长寿面,看着清汤寡水,实际打死卖盐的,荷包蛋煎的他硬是没认出来,以为这狗崽子从哪捡的碳,倒是讲究了营养均衡,给他加了两个虾,没熟。 何雨泽不想回忆了,两人有一个会做就行,强迫迟迦下厨的后果只会是俩人都食物中毒。 何雨泽开始准备饭菜,给迟迦戴上项圈,把她的牵引链挂在厨房门把手上,不做饭行,但是要跟她爹一起吃油烟。 迟迦时不时抬头看一眼何雨泽,她知道何雨泽有时候会心里嘀咕,自己会不会嫌弃他年纪大。可是怎么会呢,岁月对何雨泽是优待的,虽然是糙汉,那股子阳刚劲儿却对迟迦着致命的吸引力。气质上的沉淀,更让她着迷。 迟迦本质上是慕强的,能成为亦父亦夫的何雨泽的妻奴是她的荣幸。 迟迦的项圈上有一个小铃铛,幼犬好动,叮叮当当响个没完,与何雨泽切菜下锅翻炒时发出的声音像是一首交响曲。 何雨泽撇了一眼动个没完的小家伙,终是失了耐心,丢下一句“闭嘴,动一下换一鞭子” 被凶之后的迟迦蔫头搭脑的,活像被训斥了的小泰迪的那副可怜模样,何雨泽没心疼,反倒笑了起来,带着嘲笑意味。 何家规矩严,小狗自然是有尾巴的,迟迦在家时不仅不被允许穿衣物,还要在后xue插上尾巴。 迟迦的尾巴整体是白色的毛,尾巴末端一小部分实际红色的毛。何雨泽亲手做的,添上这一撮红色的毛,他的解释是更符合自家小狗sao浪贱的性子。 插了尾巴自然不方便与何雨泽同桌坐在椅子上进食,迟迦的牵引链被何雨泽拽在手里。 迟迦的专属小碗是个浅蓝色的小狗盆,碗底是一只小泰迪图样,除此之外,狗盆外还写着毛毛专属,羞耻极了,时刻提醒着迟迦的小狗身份。 何雨泽时不时的将食物扔进脚边迟迦的狗盆里,蔬菜要比rou多,迟迦挑食,是rou食性动物。 何雨泽不惯她毛病,投食讲究营养均衡,而且定下了剩饭挨揍的规矩,迟迦苦不堪言,与调教不同,这种是纯粹意义上的惩罚,她一点不期待。 主奴俩的这顿饭吃的慢悠悠,估摸着迟迦差不多饱了后,何雨泽拧开了手边备好的酸奶,倒进了迟迦的狗盆里。 迟迦本以为何雨泽是要她小狗般进食舔舐酸奶,把她搞得狼狈样子来达到羞辱目的,正要低头舔舐却被制止。 何雨泽拽着她的项圈,逼迫她停下了自作主张的行为,然后将脚趾伸进狗盆里蘸上浓稠的酸奶。 然后将前脚掌搭在狗盆上,示意迟迦来舔。“幼犬?要喝奶?” 喝奶的过程如迟迦所料搞得她颇为狼狈,将舌头伸进何雨泽的指缝,舔舐清洁时,会被他脚趾用力揪住舌头往出拽,口水滴在自己身上,主人脚上,以及……狗盆里。 终于勉强完成了喝奶,何雨泽就坐在沙发上,等着小母狗伺候他洗脚。迟迦在卫生间准备泡脚水,选足浴精油。 何雨泽看着跪在面前低眉顺眼伺候他泡脚的迟迦有些恍惚,会和迟迦走到结婚这步是何雨泽开始没有料到的。 不过环顾四周,看着屋里到处充斥着的属于迟迦的生活气息,何雨泽发自内心的觉得这样也不错。 有一个家,属于他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