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幼教被幼儿用手玩弄宫口捶打zigong致潮吹失禁(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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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育员扶着高挺的肚子缓缓踱到卫生间门口,果然看见雌虫们在洗手间里闹成一团,嬉笑着互相往对方身上甩水,刚才奋勇带队的那个雌虫此时正是玩得最疯的。 保育员看到这情景,不禁被气得额头青筋直冒,卫生间湿滑,他没敢进去,只拿手把门框敲得“砰砰”响。玩得正酣的雌虫们被这响声惊醒,转头看到门口处板着个脸的保育员,纷纷都被吓得停止了玩耍,将手背在衣服后面擦了擦,一脸心虚地看着他。 “玩啊,怎么不继续玩了?”保育员铁青着脸,一手撑着腰,一手抚着肚子训斥道:“这么喜欢玩,那干脆在这里玩一天吧?课也不用上了,好不好?” 雌虫们虽小,可也听得出这是在说反话,纷纷拼命摇头说不好。 保育员余怒未消,扫视了一圈卫生间里的雌虫们,只见她们个个衣服皆被沾湿,有的连头发也湿了,好似刚去外面淋了雨回来似的。 看到这种惨状,保育员不由得感到头隐隐作痛,虽说是夏天,但小孩子体弱,这样穿着湿衣服晃来晃去难免感冒,这下免不了又要给这群小崽子换衣服了,虽说自己肚子大了不方便做这事,可幼教还在教室里绑着呢,他不做谁做呢? 于是只好扶额叹了口气道:“自己去把书包拿过来,看看衣服都湿成什么样了!” 雌虫们答应了一声,纷纷跑去拿书包,保育员缓缓踱到教室里,拉了张椅子坐下,开始给拿着书包的孩子们换衣服,幼师在一旁看着也无奈地叹了口气,幼儿园的小孩就是这样,可爱的时候你恨不得把所有宠爱都给她们,但调皮起来又能把你活生生气死。 保育员在椅子上坐着,滚圆的肚子放在双腿间,孩子们举起双手在他跟前站着,他微微弯下腰,身子向前倾,双手抓住孩子的衣服下摆一下将衣服掀起来脱下,随后又弯腰从书包里捡出一件干净的衣服,利索地抖了几下后给孩子们穿上。一个班里统共23个孩子,他就这样重复了23次。轮到第17个孩子时他捂住肚子微微皱眉,许是不满他老是压到肚子,胎儿又在zigong里闹腾,这使得他肚子微微作痛,穿着纸尿裤的下身也开始断断续续地漏尿,不过这次闹腾的动静不大,他也就没有在意,自打怀孕以来这点小打小闹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他十分习惯这种不适。 好不容易换完23个孩子的衣物,保育员的腰肢早已酸软不堪,可他还要去厕所一趟——他下身的纸尿裤已经满了,湿哒哒地黏在下体十分不舒服,他得赶紧去换掉。 于是保育员喘了口气,扶着肚子站起身来,冲幼师交代了几句,又严厉训斥了孩子们一顿,让她们排着队一个个上去,看到幼师与孩子们都满口答应之后,这才慢慢踱着步子朝卫生间走去。 可他忘记了一点——卫生间里刚刚才打过水仗,现在地板湿滑不堪。 保育员才一踏进去就猝不及防地滑了一跤,一屁股坐在湿漉漉的地板上,他惊呼一声,挥舞着四肢想爬起来,奈何肚子太大,折腾了半天也没能顺利起身,反倒是有好几次站到一半就又滑倒了,肚里的孩子们被弄得极不舒服,于是便争相在zigong里挥舞起拳脚来。 “哎哟!嘶…哎哟……啊……好痛……好痛啊……”保育员被折腾得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他双手不断在被胎儿踢得鼓起小包的肚子上揉搓着,似乎想安抚里面的孩子,然而被惊扰到的胎儿压根不吃这一套,他越抚摸就动得越厉害,甚至还在里面试图翻起身来。 “呃啊!噢…噢别动了……啊呀!啊呀……痛死了……哎哟…嘶…哎哟祖宗……别闹了……噢噢噢!噢…不能…不能在里面翻身啊!!痛死我了……啊啊!痛死我了!”两个差不多足月的雌虫在zigong里闹腾起来可不是开玩笑的,保育员那滚圆的肚子被撑得东凸起一块,西撑起一块,他本人也被折腾得抱着大肚子在地上直打滚,嘴里语无伦次地向肚里的孩子们求饶。 “不行了!啊啊……爸爸快不行了……呃啊啊…啊!zigong…zigong受不了了……呜呜…求你们不要动了…哎哟…哎哟……又尿出来了……哈啊…都是爸爸不好…哈啊…饶了爸爸吧……噢噢!别踹了……噢!爸爸要被你们折腾死了……咿啊啊!哎哟……” 可肚子里的胎儿哪里听得懂他的话,她们觉得不舒服就挣扎着要从那狭小的zigong里出来,可没到生产期的宫口是闭合的状态,任她们怎么闹腾就是出不来,只得在zigong里闹得天翻地覆的,将怀着她们的父体折腾得死去活来。 而教室里的幼师此刻也不太好受,他的生殖腔已经被幼儿探进了一只小手臂,此刻那只手臂正在他敏感的生殖腔里东搅西搅,将他弄得白眼上翻,yin叫连连,差点不能正常授课。 偏偏玩弄着他生殖腔的那雌虫又天真得很,她好奇地将小手在那热乎乎、湿漉漉的rouxue里东摸西摸,一脸好奇地问道:“老师,这个热热的洞洞是什么?为什么会有水出来?里面还会蠕动。” 尽管幼师此刻羞耻无比,但他还是得强撑着回答幼儿的问题:“这个……啊啊……这个是…哈啊…呃…生殖腔……噢噢!不要指甲掐……噢……出水是因为…呜…因为有东西进去了……要…要润滑……” “噢。”雌虫乖巧地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我把老师掐痛了,我给老师摸摸。”说着便在湿滑的甬道内张开五指,一下下地摩擦着周围敏感的媚rou。 雄虫简直被这一下摸得快升天了,他从来都没体验过被用手直接玩弄生殖腔,更何况还是整只手掌在里面摸,他直感觉里面的媚rou都要被玩得痉挛起来,这是连他在zuoai时都未曾有过的感觉,雌虫还没摸几下他便仰着脖子抽搐着高潮了,xue心喷出大量yin水冲击在雌虫的手心里,逗得她“咯咯”直笑。 “老师的洞洞里面会喷水哎!”雌虫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挽起袖子努力朝甬道内伸着胳膊,直到指尖触到一个圆润的小口为止。 “噢噢噢!不不不不!太深了太深了……咿啊啊啊!”雄虫骤然瞪大了眼睛,慌张地在架子上挣扎着,他刚生产完还没过两个月,宫口现在还处于极端敏感状态,突然之间就被幼儿摸到,当即便惊叫着又达到了第二轮高潮。 雌虫惊奇地感受着那个小口中喷出温热的yin水,颇感兴趣地伸出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生产过三胎的宫口已经松得不成样子,所以很轻易便被幼儿突破了防线。雌虫用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勾勾刮刮,十分有求知欲地问道:“老师的洞洞里面还有一个洞洞哎!这是什么?老师?为什么会喷水?” 雄虫被那根小小的手指插得浑身痉挛,连尿都快出来了,口齿不清地哭泣道:“噢噢噢……是zigong……啊啊是…啊是老师的zigong……噢噢!噢不要插老师的宫口了……咿呜呜……不要插宫口了……啊啊!那是用来生孩子的…不是用来插的啊啊啊……” “生孩子?”雌虫歪着头想了下,顿时兴奋地嚷道:“里面有小宝宝吗?!” 还没等幼教回答,排在雌虫身后的另一个小孩便抢先回答道:“笨蛋,老师肚子这么小,肯定没有啊!另一个老师的肚子里才有!” 被骂的那个雌虫有些不服气地回道:“你怎么知道?也许老师肚子里的小宝宝还没长大呢!” 她身后的小孩听了也不甘示弱地嘲讽道:“那你伸手进去摸摸看嘛,肯定没有!” 雄虫在架子上听得心惊,刚要开口阻拦,便听得那雌虫倔强地大喊一声:“就有!”接着便将小手握成拳头,用力捅进了那狭小的zigong里。 “噢噢噢——!!”雄虫被这一下捅得激烈地翻起了白眼,整个小腹都痉挛着,身前挺立的yinjing受不了这种刺激,竟“噗噗”喷出大量尿液来,直浇了他自己满肚满身,被拳头破开的宫口酸胀得难以忍受,逼得他失声痛哭起来。 然而这场折磨还没有结束,雌虫将拳头捅进去后便在里面将五指伸展开来,转动手腕仔细摸索着,小小的手指上带着未剪平的指甲,随着雌虫的动作时不时刮擦到脆弱的宫壁。 被整只手抚摸宫壁的感觉令雄虫感到一股难以形容的战栗感从脊椎直窜上来,震得他头皮发麻,几乎要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大张着嘴吐着舌头,口水顺着嘴角滴答而下,他整个身体都不断痉挛着,zigong内部被直接玩弄的感觉过于恐怖,以致于他分不清那是快感还是别的什么。 雌虫仔细在他zigong里摸索着,雄虫长久承受着这种莫名的战栗,不禁无声地哭泣起来,片刻过后,无声的抽泣便变成了小声地抽噎,再过了一会,干脆就变成了带着哭腔的yin叫。 “呜啊啊……里面…啊啊…里面没有啊……呃呜呜…拿出来…啊啊!拿出来……不要这样玩……呜!老师受不了了……zigong被玩得好酸…啊啊噢噢噢…要坏掉了!” “看吧,我就说没有了。”站在雌虫身后的小孩得意地拿手戳了戳前面的雌虫道:“你还不信。” 雌虫吃了瘪,一下子就不开心了,甩手就打了回去,身后的小孩哪肯吃亏,当场就还手了,狠狠推了雌虫一把。雌虫一只手仍插在雄虫的zigong内,被小孩推得一个踉跄,由于惯性,插在zigong里的那只手直接锤在了zigong壁上,相当于在雄虫肚子里打了一拳。 平时连胎动都要死要活的雄虫哪里受得了这一下,直被锤得干呕不止,痛哭流涕,白眼上翻,眼看就要昏死过去了。 雌虫或许是感觉一只手插在zigong里不好施展,于是便打算将手抽出来,可受了过度刺激的宫口竟然紧紧箍住了雌虫的手腕,任凭她如何用力也扯不出来。 雌虫急了,小孩子本就不知轻重,这下见手抽不出来更是在雄虫的zigong里乱甩一通,攥紧了拳头在脆弱的宫壁上胡乱锤打,将雄虫折磨得咿呀乱叫,尿液与yin水一齐乱喷,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噢!噢噢噢!不行啊啊!不要打zigong啊!咿啊啊啊——!!不要打噢噢噢……痛死了…啊啊啊!酸死了!噢噢!zigong要被扯出来了!啊啊啊!扯出来了啊!!” 最终宫口还是抵不过蛮力,在雌虫的生拉硬拽下,终于成功将手抽了出来,只是雄虫的rouxue经过这一番折腾已外翻得不成样子,鲜红的媚rou像朵花一样盛开在双腿之间滴滴往下漏着yin水,花瓣还在不停蠕动着,看上去既yin靡又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