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谁才是真正的双面人
兽人之我爹竟是纯爱战士3 墙上的钟表指针哒哒指向12点,主卧室的门悄悄被推开又合上,一个人一步一步地走出来,落地窗遮不住月光的侵袭,映出姿势歪曲的高大人影,紊乱的步伐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尤为沉重。 “啪。”灯开了,沙发上一直默默抱着膝盖的少年被光刺到,眨了几下眼睛,又把视线牢牢锁在来者身上。 虎兽人也没想到,还有人在客厅,有被吓到,嘴巴震颤了一下,就这一下,嘴角便以诡异的幅度歪着,怎么用力都收不回脸上被吓到的表情,只好作罢,继续前进。 移动的样子像是末日片里的僵尸。 沙发终于挨上了屁股,虎兽人轻微吐了口气,僵硬地移动手臂拿遥控器,点开了电视节目。 全程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的苍睿默不作声,细长的漂亮眼睛染上深深的疑惑。 苍白的手指轻轻搭在虎兽人裸露的胳膊上,这条胳膊肌rou结实,强壮漂亮,再沿着胳膊往上,一点一点碰到兽人英俊的脸,丰润的唇,高挺的鼻子,灰色的眼睛,粗黑的眉毛,麦色的皮肤紧致细腻,不仅岁月没有留一丝痕迹留在他的身上,连伤痕也没有。 就在今天早上,他用渗血的绷带包着眼睛和鼻梁,嘴唇开裂,浑身是伤还生龙活虎跟孩子拌嘴吵架。 仅仅过了一天,他变成了一具健康的僵尸,在偌大的房子里步履蹒跚地游荡。 “别碰我。” 兽人带着厌恶的表情,用灰色的眼珠斜视他。 苍睿轻轻拥上他,喃喃地说:“爹咪,我不想去寄宿学校。” 苍睿还不知道,但他一到学校,班里的同学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欢送会,他连课都不上,立即冲回了家,满心委屈地叫着爸爸跟爹咪,却得不到任何人的回应。 主卧室的门紧锁着,无论怎么拍都没有人出来。 他在客厅里从早上待到了晚上。 想到了很多事,但是也不敢再想。 “我走了,哥哥也走了,那你怎么办?” 苍睿忍不住说。 虎兽人缓缓转过头,扯出一个轻蔑的笑。 “你跟他们也一样,别碰我。” “我跟他们不一样!” “别——碰——我——”虎兽人拉长了自己厌烦的语调。 苍睿一心想爱他,受不得这样的冷遇,赌气说:“你不让我碰你,我就上网揭发你的身份,要是你的粉丝知道会怎么样呢?表面上是亲切的大漫画家,其实背后开了无数小号以喷人引战为乐!以为都是匿名就没人知道吗?我一眼就认出白色季节和季风123456号都是你……唔” 虎兽人原本就大的眼睛越睁越大,眼珠子几乎都要跳出来,脖子扭的幅度十分夸张,他惊恐地大吼了一声“啊!不可以!” 这个头是怎么转到这种幅度的?像看恐怖片一样,苍睿也被吓得大喊一声。 幸好卧室和客厅的隔音效果固若金汤,不然他俩可就要扰民了。 “欢迎收看夜间新闻,前段时间饱受关注的网络涩漫画人气大赛已经落下帷幕,连续4届获得全网点击量最高、粉丝喜爱度最高的人气漫画家“白色季节”仍旧缺席本次颁奖典礼,白色季节一直以其饱满动人的画风,从不收费的态度,用精细的笔画描绘出纯爱的样子,在一众丑陋性癖中脱颖而出,据悉,4座奖杯放在组委会的仓库里,每日擦拭,保管如新,希望有朝一日,能由它们的主人迎接回家!” 虎兽人也知道自己这样转头很怪异,机械地把头一点点转了回去,但是狰狞的表情仍十分失控,对他来说,揭穿他在网上的虚伪面具比杀了他还难受。 还好苍睿一向心大,静了下心神,又步步紧逼:“不想让我碰也可以,现在就给我画父子年下ntr大长篇,不然我就上网揭发你的双面人身份!” 虎兽人悲愤到极致,声音嘶哑地喊道:“你这是想让我死!” 随即又断断续续讲些什么“ntr不行的……只有纯爱……” 苍睿重新抱住他,这次没有再遭到兽人的驳斥,“放心吧爹咪,我不会对你太过分的,我只是想跟你待在一起。” 欺软怕硬已经刻在他的骨子里,平时手无缚鸡之力任由欺负的小孩此时也成了不容拒绝的权威,虎兽人目光呆滞,只好不情愿地说:“那你要帮我保管秘密,我才让你跟我待一块儿。” “嗯嗯。”苍睿一头埋进了硕大的胸肌里,深吸一口气,兽人的身上有一股月季香,时而浓烈时而清淡,现在浓烈得像一头扎进了月季丛。 苍睿认为月季很俗,但月季是爹咪的代名词,他也由此喜欢月季,那在黄昏下簌簌抖动的月季丛,是他的性启蒙。 跟从小独立自主的哥哥苍越不同,他对所有的长辈很亲近,心里喜欢的第一位是爹咪,第二位才是爸爸,虽然爹咪不太喜欢他,不过爹咪哪个孩子都不喜欢,所以喜不喜欢不是什么要紧事,第三位便是那位一年来拜访一次的小叔叔,枝佑。 枝佑叔叔在星球站工作,性子孤僻,天生不爱与人说话,冷面俏颜,在苍家一众眯眯眼狐狸相的兄弟姐妹中显得十分纯净。 就是这样一位清冷的美男子,在角落的月季丛边,把jiba塞进他心中第一位的爹咪口中,掐着两只兽耳抽送的动作熟练得像站在便池旁边解手,他也真的“解手”了,粗长的jiba一拔出来,大张的嘴巴冒着热气,滴落了几点咽不完的尿液。 这本该是让一个孩子心碎的画面,但从身体里、脑子里汹涌而来的,却是青涩而澎湃的欲望。 因为家宴才穿上的衬衫被用力扯开,蓬勃的奶子从紧绷里盛开,鲜红的硕大rutou甚至比月季还娇艳。 丰满的rou体被推向一簇月季顶上,脆弱的花枝几乎要被压倒,幸好只是稍作支撑,然而几支盛开的月季被猛地一攥,啊,小心有刺! 他这才想起,家里的月季,是没有刺的。 “啊......” 一条长腿颤巍巍地在草地上支撑,另一条被捞起在男人的臂弯里不停晃动。 黑色的脑袋埋在那对上下甩动的胸乳上啧啧吸咬,一朵花恰好挡住了yin靡的撕咬。 两人相撞的部位汁水飞溅,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啊......不......不可以射......在里面......嗯......会怀孕......啊......” 随着越来越激烈的抽送,兽人嘶哑的呻吟有些慌乱,但他很难阻止,一股一股的jingye还是喷发在了摩擦发热的内壁里。 枝佑停了下来,他染上薄汗的脸蛋像清晨的一朵莲,气喘吁吁的虎兽人却不懂得欣赏,只知道蹲下来,舔弄那根布满yin水和jingye的丑陋jiba。 再好看的男人,jiba也是丑的。 兽人屁股后面的尾巴耷拉在草地上,大开的腿间滴下浊白的液体。 父亲从远处走来,苍睿捂住自己差点惊叫出来的嘴巴,心里疯狂打起鼓来。 什么也没有发生,甚至父亲脸上的笑容都没有消失,枝佑叔叔拉上裤链,十分体面地跟父亲并肩走了出去。 兽人蹲在草地上,干脆扒开自己被cao得红肿的rouxue,看着jingye一滴一滴落下来,融入草地中,还咧嘴一笑,说:“施肥咯~” 兽人猛地看过来,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父子二人四目相对,兽人对他比了个中指。 苍睿想,爹咪是怎么发现? 大概是,他笑出声了吧。 目睹了这一切,他却仍旧爱着这三个人,或许永远不会改变。 很冷酷,但那又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