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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线杆

    玛莎拉蒂里丢出了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接着一个男人将其绑在电线杆上。

    接着玛莎拉蒂就开走了,其实他只是停到一旁的幽巷里,悄悄看好戏。

    张婉眼睛被布带蒙着,眼前一片黑,什么都看不见。直到胸前贴着一根凉凉的东西,张婉才发现自己好像被绑在了一根电线杆上。

    难道,她现在在大街上?!

    她意识顿时清醒了不少。

    “张总,你在哪里?张总?”

    男人都是不可信的,尤其是这种身富权贵的阴险男人。

    没有听到人的回声,张婉害怕地发抖,她试着挣脱绑绳,可是办不到。

    凌晨3点,有两个喝醉酒的男人踏上了这条街。

    弟弟擦了擦眼睛,“我没看错吧?那根电线杆下面,有一个什么都没穿的女人吗?”

    哥哥说:“哪里?”

    他们急步靠近,色鬼投胎。

    张婉听到脚步声,赶紧问:“有人吗?麻烦帮我把绳子解开。”

    可惜靠近的两人不是正人君子。

    “哥,解不开。”

    “解不开就解不开,趁这里没人,我们爽了再说。”

    “对哦,她看不到我们,不就不知道强jian她的人是谁了。”

    危险逼近,张婉听到他们的对话,胆战心惊说:“你好,可以先帮我把绳子解开吗?我出去后会报答你们的。”

    他们俩人不在乎这些。

    哥哥先摸上了张婉的屁股,掐了一下。

    哥哥兴奋了,“弟弟,是真的,她真的被捆住了!”

    两人开始商量怎么做,谁先来谁后来,商量完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细节之后,他们在她背后做一些小动作。

    弟弟分开了她的双腿,调整她的角度,然后跪下来掰开她的yinchun。

    “快点。”弟弟朝哥哥挥手。

    哥哥快速拉开裤裆链,将自己的roubang掏出来,他猥琐一笑,慢慢走近。

    当他们这么做了之后,张婉明白自己迎来的将是什么——她将遭到大街上两个不明男人的轮jian。

    “哥哥,湿的!”

    “她刚刚应该被cao过一轮了,现在我们只是跟风。”

    “来吧。”

    roubang对准她的淋润的小逼,插了进去。

    “啊!~”他一插进去,刚才空虚了的甬道被渐渐填充,逐渐满足。张婉不可控地呻吟出声。

    “哥、哥,快点。”

    弟弟在排队,加上怕被人发现,哥哥不容分说cao了起来。

    roubang生涩在甬道里面闯荡,第一次就戳到了G点,层层嫩rou包裹着他。

    哥哥挺胯用力cao起,把她的屁股艹到撅起来。

    “啊!~啊啊~啊啊!”张婉根本都动不了,无能为力阻止,刚和张总经历过一场性爱,现在又和别人cao,xiaoxue敏感得分泌大量的水。

    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秘处,它被艹着,同时还被一根手指时不时地插进去。

    她无力地呻吟,身体依靠在身前的电线杆上。

    “哥,快点,还有我。”光看当然不过瘾,弟弟死命催。

    哥听烦了,边律动边问:“你能不能安静点?”

    弟弟只好站起来,将湿润的手指插入自己嘴里舔。

    他委屈地来到张婉旁边,不死心地玩起她的双乳。

    当感到rutou被人含住,张婉吃了一惊。

    他埋在胸前,发出“滋滋”的口水声。

    身后的撞击不绝于此,持续不断的酥麻蔓延全身。

    他抬起自己的屁股,掰开臀瓣使性器插得更深一点。

    “啊嗷、啊、啊!”roubang粗鲁地顶上了zigong口。

    张婉忍不住喊:“救命——救命——”

    可是没有人来救她。

    她怕今晚被两兄弟 玩死。

    “哥,到我了吧!”弟弟被她的呼救声弄得有点慌,万一等下被人发现,他岂不就是草不到了?

    “知道了、知道了。”哥被弟弟弄得烦,他正cao在兴头上,还是忍不住停了下来,拔出roubang。

    很快,一根热乎乎的roubang又插进来。

    比之前更鲁莽的力度,而且很快,像打桩机一样出入xue口。

    下身被带得浑身颤抖,张婉不知所措地分泌过多的yin液,随着激烈交合时滚落到地上。

    弟弟用手掰着她的屁股,大力插进去,一边cao一边吹口哨,心情略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声音被cao得零碎,豆大的汗流遍全身。

    轮到哥哥酸了,他故意把guitou堵在xue口周围研磨,盘算着能不能两根同时插入。

    弟弟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哥,不是吧?”

    哥哥固执,“试试。”

    张婉目前听不懂他们说的试什么,但很快,当xue口里塞进另一个guitou后,她大惊,他们竟然想尝试“双龙入洞”。

    哥哥的roubang刚进去,guitou就卡在了xue口,满满当当的两个roubang就快要把xiaoxue撕裂开。

    “不行!”她尖叫:“太粗了,我不行的!”

    哥哥和弟弟哄堂一笑:“男人不能说不行。”

    哥哥发力,roubang进去一寸,和弟弟的roubang并列在内。

    “哥,你这样,我都没办法动了。”

    张婉尖叫着,蜷缩脚趾,狭窄的xiaoxue承受着两根粗大,动都不能动。

    而哥哥的roubang竟然还想整根塞进里面。

    他每动一分,rou壁就产生了重重的摩擦。

    “好痛!”她好痛苦。

    两个男人也在忍耐。

    “啊啊啊!好痛,快出去!”

    坐在玛莎拉蒂里的张晨浩看了眼手表,看够了,他命人驾车出去。

    司机按了两声喇叭。

    当场吓得哥哥和弟弟萎了,拔出来穿好裤子,匆匆忙忙地逃走。

    司机下车,帮张婉解绑。

    张婉的xiaoxue已经被折磨得红肿,腿根疼,合不拢,站不起来。

    撕开眼罩,她看到张晨浩的皮鞋,哭得泣不成声。

    终于得救了。

    “清醒了吗?”张晨浩问。

    她点点头。

    他说:“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要缠着我,能做到吗?”

    “能。”

    张婉想通了,她放弃了和老公离婚的打算,她要和他互相折磨,他找小老婆,她就找小老公,看谁能气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