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想娉婷在线阅读 - 病好以后2(道具)

病好以后2(道具)

    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身体被褥子冷得一颤。小姐拿红绸条遮住了她的眼,透过缝隙只看见不大真切的光影在摇晃,她知道小姐是在的。视野里大片大片的暖红,她的身体却光光地冷着。小姐的手指粗浅地掠过她的身体。一阵颤栗。小颗粒和敏感同时浮上皮肤。一瞬间好像宴席上被筷子撩拨的鱼rou,翻弄间,被开拓出自己也不知道的新的趣味。这想法让她害怕,身体却竭力克制着,于是渐渐从克制里尝出一种快乐。春意渐起。

    唐肆蕊没办法形容眼前的景色。欲望起落里,她只能匆匆记起从前自己从书里学到的“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并对里面的君王表示理解。春色上好,何不采撷?

    眼前人裸露的肌肤在她欣赏的手指下渐渐激烈地起伏,与之应和的是床上人越来越难耐的低吟。还什么都没做呢。唐肆蕊心里暗笑,俯下身边吻边把人捞起来,让她坐在床上。

    失去了视线的顾栗一边在亲吻里低喘,一边略微害怕地抓住唐肆蕊的衣袖。这救命稻草般的小姐。小姐高兴地隔着红布吻她的眼,扯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脸向着自己。红绸缠住那双时深沉时氤氲的眼,却和眼下的潮红相互映衬,和着一声声水似的呻吟,情色至极。唐肆蕊几乎要忍不住扑上去和她缠绵。

    至少现在还不行。唐肆蕊调整一下呼吸,从一旁柜子里拿出一串鞭子似的东西,金玉碧翠的,随着摆动发出一星半点的清脆声响。顾栗听见声音,试探性的伸出手找寻,不多久便碰上一个冰凉物什。用手指细细探索,渐渐发觉是个布满细小凸起的小球——向上向下均有大一号小一号的球体,冰糖葫芦的样式。心下害怕起来,暖红的视野变得灼烫,她甚至想脱离眼前的红离开这里。抬起头哀求小姐:“小姐……这,我,我不行的……”话没说完便被人抵住舌尖吻进床帐。唐肆蕊听见顾栗被毫无防备吻得喘息,轻轻地笑:“阿栗怎么会不行呢?”金玉碧翠的物什被放到一边,手驾轻就熟地顺着身体向下滑去。

    被掌握了敏感点的身体很好达到高潮。这个道理她们都知道。可是今天唐肆蕊并不按常理出牌,她一改往日一举攻城的爽快策略,转而围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兜兜转转,时不时留恋地掠过她的敏感地带。只是勾挠,并不点火。于是整个人都出了一层薄汗,下身花核挺立,花xue也小小地放出些水流。比快感来得更多的是酸软的空虚,鱼rou尽力献出自己的美味却未被采撷的不甘。于是扣住小姐,在挣扎里小声地喊:“小姐……嗯……给我,啊嗯……”唐肆蕊在她耳边轻轻地笑,计谋将逞的样子:“阿栗不是不行吗?”顾栗忙在一片暖红里摇头:“呜……不……我,我可以的!”

    得到了满意回答,小姐奖励似的舔了舔她的脸颊。那一片湿润滑嫩下隐着细小的刺刺触觉。像她即将走上为自己选择的路。这臣服在欲里的奴婢。眼前的红色恍恍然变成处罚她的业火。然后感到下身被人轻浅插入,戏水一样。水声渐起,她甚至能感到自己的呻吟化成水雾润了眼上的红,于是那红润润地更贴她的眼,一时间眼里便只剩下红。身上空虚感越来越重,感到自己是一张被水墨浸透了的纸。越空越飘,身上的水墨却愈飘愈重——太矛盾了。

    身上突然一空,小姐似乎终于决定继续进展。一时间身体竟隐隐的期待。唐肆蕊拿起鞭子,鞭子最顶端是一颗圆润的羊脂玉,小而温润。用它轻巧地勾勒身下人的身体。那被yuhuo焚烧到几近火红的身子在羊脂玉的温润里自惭形秽似的颤抖起来,听她又哭哭地哀求给她一些什么。嘴上笑着调侃,全然忘了是谁挑的头:“阿栗性子真急呀……”手上倒是相对利落,羊脂玉在阴蒂处留恋磨蹭了一阵便放进花xue里。发了水的洞xue自然并不满足于这样一小个的戏水,一时间只觉是隔靴搔痒,愈发空虚了。

    唐肆蕊凑到近前,小小声吐气:“阿栗还想要吗?”那红绸早被人不知是哭还是怎么弄得透湿,巴巴贴在皮肤上,深深红透了整个阿栗。那深红色隐隐动了动,下方的嘴抢先似的哭:“想……呜,我想……呜,给我,小姐……”唐肆蕊安抚地亲了亲她的耳垂:“那么答应我,我不允许就不能泄身。答应了,就给你。”最后一句话几乎是蛊惑的语气,像天地初生时那一条统领万物的蛇王。顾栗什么也没听清,只在一片黑暗里胡乱点头,喘息声碎如纸片,她早已没有什么不能答应的了。

    于是第二颗珠子也被小姐推进了洞xue。与上一颗不同,第二颗是由玉髓打磨的,较羊脂玉更为坚硬冰凉。xuerou被冷得一颤,过一会儿却适应了似的争先恐后包裹住整个珠子。冰糖葫芦自有冰糖葫芦的甜。“呜……还……还想要……呜……小姐……”那红绸颜色更深了,从里面洇出一点晶莹。小姐心下不忍,探身边吻她边向里面送珠子。三颗,四颗。顾栗的轮廓被红绸勾勒得更明晰了。唐肆蕊听她时满足时空虚的呻吟,珠子还剩下两颗。洞xue里的水被珠子搅弄得yin靡不堪,身下传来珠子碰撞的叮咚声和水流翻搅的哗啦声。而上半身的人还在为花核没有抚慰而越发难过。

    “呜……想要……呜,想要……”顾栗的手自发去寻找花核所在,却被唐肆蕊拦住,一时间小孩一样地哭,为自己无法得到的东西难过不已,震颤不堪。“那里不能碰。”唐肆蕊沉声吓唬她,“碰了就吃不进珠子了。”顾栗真被吓到一样,强忍着止了哭,只是憋屈地呜咽。“只要吃掉最后两颗就可以碰一碰啦……”诱哄她,作她宝座上最擅迷惑的毒蛇。在她不知所言时把最后两颗送进身体。看她红到极致欲滴水的花核将泄未泄的昂扬姿态,看身下人红绸下隐藏的红潮,听珠子在湿热的甬道里和水奏乐。那一曲动人到极致的婚乐。

    捉住她的手送往她的目的地,在她耳边慰劳:“做的真好,现在可以……碰它了。”那软烫的手在她的帮助下只仅仅揉搓了一下,就引来顾栗几近失声的呻吟——过于尖锐的快感刺入脑内,顾栗几乎要昏死过去。

    下身还被珠子塞得满满当当,挤压碰撞间更有敲打骨髓的震动,像堕落的天神用她的身体为宴席奏乐。她也因为被天神的手触碰而更加堕落了。她是欲望的奴隶。她是小姐的奴婢。从未有哪一天她这样明白过。

    黑暗仍紧巴巴湿润润贴着她。快感后才发觉自己有些地方不一样了。一时间也找不出哪里不同。只是害怕,一边害怕一边被小姐揭开红绸,光明先刺痛她,又亲近她。她在小姐调笑的眼神里颤抖地取出珠串。一颗,两颗。快感尖锐地再临。三颗,四颗。小姐吻她的唇。她在舌头翻搅里取出最后一颗。阳光像奖励她似的把光明全部归给她的视野。整个世界一瞬间亮得发白。那快感让她要死。

    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yin乱地坐在床中央,而小姐只是污了一片衣角。这不平等——这从未平等过的天平。小姐关切地抱她到浴池里,和她亲亲近近地净了身。这从来只能受着的不对等。她的小姐只是小姐,鱼rou也总还是鱼rou。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