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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天生的大骨架子,发育时身高总是高出同龄人不少。 身形高大的人,十有八成会被联想到‘凶’和‘能打’这两个词。 很巧,我不仅身子健实,长得还是比较凶的那种...帅。 初中时候的我,也毫不瘦弱。 那时的我,偏科远没有高中离谱,理科很好,文科就那样,包括语文。 可以说,初中乃至高中的我,都没有成为作家的远大想法,对文科并不是很重视,或者直接当成副科,鲜少关注。 初中的班主任对我偏科的表现,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 ‘恨铁不成钢’。 我恰好又有些‘叛逆’,把劝告全部当成耳边风,于是百般无奈下,班主任便安排了班里的三好学生,1 来监督我,美曰其名辅导功课。 这就是我和 1 孽缘的开始。 第一眼见到 1 ,我就觉得 1 虚伪,明明‘坏到骨子里,却又精明得让人差点看不出来’。 当然,这也许只是坏学生对好学生的故意抹黑。 因为 1 长得其实很温柔,戴着眼镜,头发整齐地梳于脑后,斯斯文文的很招小女生喜欢。 1 对女孩子也十分绅士,可以说,在那个年纪,1 就表现出一种远超同龄人的成熟,行为举止一直很稳重。 只可惜,过早地栽在我身上。 据后来 1 亲口承认,他第一眼就丧心病狂地看中了我的脸和rou体。 而那时候的我,脑海里并没有‘同性恋’这个概念,轻松地被看着乖巧,实际脑袋里黄色垃圾一点都不少的 1 哄骗成了 1 的... 好友兼‘大哥’。 1 真的很聪明,知道表现得太直白,被我发现,我绝对会反感,所以一直处心积虑地给我当小弟,做早餐,买零食,生日的时候还送我喜欢又买不起的球鞋。 若不是 1 平日监管我学习的时候还是那么冷血,我可能真的要怀疑班主任安排 1 过来,是给我当媳妇儿的。 只可惜,初中时候 1 对我的一片好心基本全喂了狗。 我得了 1 的好处,学习大幅度提升,甚至开始利用闲空交起小女友,一边和女友谈情说爱,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 1 来自朋友的关怀。 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挺渣的。 不过这也不怪我,身为钢铁直男,目光难免放在同龄的女孩子身上...咳咳。 言归正传。 我在 1 的监督下,成功升上当时市内最好的一所高中,并顺理成章地进入同一个班级,和 1 继续当难兄难弟。 只是进入高中一年有多,1 对我的攻势依旧十分含蓄,从不直接挑明。一个不主动,一个不开窍,哪里还有戏唱。 所以按照事情的发展,我和 1 大概就没可能了。 直到高二中旬发生了一件事情。 ------------------------------------- 房间内,指尖敲打屏幕的声音安静下来。 我趴在床上,扭头望向被打开的房门,姿势有些勉强: “你来啦,或者说,怎么是你?” “我和他打了个赌。”?1 轻轻合上门,手上提着一个塑料袋。隔着一米多,我还扭着身子,看得不是很清。 “他输了,我就来了。” 我对这些细枝末节并不在意,听了只是点了点头,便转过头继续打量起手机里刚开始的日记,想了想,还是保存退出: “你来干什么,闲得吃屁?” 我盯着黑下来的手机屏幕,头也不回。 “你觉得呢,” 1 语气平淡,哪里还有我和他刚在一起时候的温柔,现下更是脸不红心不跳,“屁股撅起来,我看看里面还能不能用。” “看就看呗,看完可别嫌我肿。” 我并不想反抗,听话地将手机扔到一边,便张开腿,大方地撅起屁股。 随后便被自己粗鲁得扯到菊花的动作,痛得‘嘶’了一声。 目睹全程的 1 则轻轻骂了句白痴,走到我的床前,继续发问: “今天有去草植园吗。” 边‘质问’着,1 边从手中的塑料袋里掏出一管药膏,同时毫不温柔地脱下我的裤子;他掰开我的屁股,露出我红肿的后xue,熟练地涂抹起来。 我也只能忍住屁股后方的冰火二重天,深处未来得及涂抹的地方火辣辣的,抹上药膏的外部却跟放了块冰在上面一样凉爽,半晌才醒起回复: “去了,还是老一样;就是那座雕像该修了,底座下榻。你们这么有钱,不会连这点钱都省吧?” “别等雕像倒了,继承我的冰皮屁股,啊!” 1 狠狠地拍了一记我的右腚,我后xue瞬间一缩,暴露在空气中的屁股抖了抖:“我靠你禽兽啊,肿得都开花了还打!” “...”?? 没有听到任何回应,应该是生气了。 房间再度恢复平静。 我不着急逗 1 说话,忍住身后逐渐粗暴起来的动作,手指玩弄起枕头一角。 1 这个人一向如此,开心的时候笑得比北方冬天里的太阳还要温柔,不高兴的时候直接就是北方的冬天,冻人。 空气中慢慢弥漫开来一股药膏的草药香,我嗅了嗅,是我最不喜欢的百合香。 十分钟后,1 才终于把我红肿的后xue里每一个角落都照顾了遍。他抽出两根被xue壁夹着有些发烫的手指,轻轻把上面化开的粘液抹在我两瓣屁股上,留下些许暧昧的痕迹。 然后起身,拿起被丢在一旁的塑料袋,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床铺,走到卧室门前: “我走了,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语气还是那么冷漠。 我也只能撇撇嘴,心里暗骂一句吃了就扔的渣男,冲门口的 1 挥了挥手:“知道了,快走吧。” 1 见了,眉毛微皱,手轻轻抬起鼻梁上架着的眼镜,重申道: “我走了。” 我大挥着的手一顿,半晌,终于妥协地叹了口气,向 1 示弱:“好啦,知道你心疼我,等我屁股好了就去找你,乖。” 1 脸上这才有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离开了房间。 我趴在大床上,望着 1 离去的方向,沉默地等待身体完全吸收掉后方的药膏,半个小时后,才又打开手机,继续我未完成的日记。 ------------------------------------- 我和 1 这段孽缘真正的开始,实际上是在高二那段时间。 其实上高中不久后,1 还是有些按捺不住,有时候也是会做出一些超乎友情的行为,亲亲脸,摸摸手之类的。 愣是直男如我,也发觉丝不对劲。 可惜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开始‘拼死反抗’,就因为一件事,彻底在 1 面前卸下了盔甲。 高二中旬,我的父母意外去世了。 我和我的父母关系亲密,他们是我身边唯二的亲人。他们说不上完美无缺,但给了我一个幸福快乐,比同龄人要自由不少的童年。 所以,我父母的去世对我而言,来得真的有些突然。 当然,我也知道,所有意外来得都很突然。 但我父母的那场意外,确实有些不同寻常,甚至可以谈得上十分诡异。 我的父母死于车祸。 我父母平日开车的风格是那种慢死人的安稳;底速60就开到60,上限60就开到40,除非在高速公路。 我父母出意外的地方,也不是什么高速公路,甚至都不是人多车杂的地方:就是大马路两旁随处可见的行道树,瘦瘦小小的,还没一辆自行车结实。 所以当我看见监控录像里,父亲开着他最喜欢的那辆灰色轿车,母亲坐在副驾驶座,经过一处水潭,轮胎不过一个不经意的打滑,车身擦着那棵小杨树而过,随后屏幕一花,再次出现的画面便是一地残骸时... 我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在做梦。 而当我从事后诊断书中得知,我的父母是死于剧烈冲击下造成的浑身粉碎性骨折后,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更是涌上我心头。 怎么可能? 次日,那卷记录我父母车祸全程的录像带更是离奇失踪。 那段时间,若不是 1一直放心不下我,陪我来回奔波,我可能会冲动下做出一些难以挽回的决定。 也是1 的一再提醒下,我终于从父母的去世中清醒过来,只是暗自发誓日后一定要还我父母死因一个明白。 高考后,我和 1 去了当地着名的a校。 我选择了历史系,1 则为了帮我解开父母去世的谜题,选择了学医。 我得知后十分感激 1 ,也终于在 1 一番歇心费力的关怀下,明白了 1 的心意,不仅迅速被拿下,还被吃得死死的; 乃至大学刚开学就在 1 半是故意的热吻中,公众场合隆重地出了柜,然后大学四年都顶着钢铁直男gay的称号被人取笑又gay又直。 我甚至还在 1 一再坚持下,一朝心软,放下身子让他上,从此大学四年几乎夜夜失守。 只是甜蜜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大学毕业那一天,我和 1 拿到毕业证,正准备前往我们早些天在外租好的房子。1 突然想起他还有一份实验报告在实验室,需要收回。 实验室的大楼就在附近,不到五分钟的步程。 于是念在前晚玩得太过火,1 让我坐在旁边的行道椅上等候,决定自己前往。 我虽不满 1 把我当成柔弱的病号对待,但反抗无果后,加上屁股确实有些不适,也只能端着下巴,目光跟随 1 一同‘前往’实验楼 。 正午的阳光划过 1 白皙无暇的脸颊,在他的眼镜上微微反光,1 消失在实验楼乌黑的大门口。 然后再也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