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狱x真相x调情
“……苏钰轻薄贵妃,按律当诛。纵念劳苦功高,也活罪难逃,就此革除官职、打落天牢、再行处罚。钦此。” 念圣旨的老太监话说得抖抖索索。 苏钰跪在地上,背脊挺得笔直,也不知心中究竟是何滋味。 “臣,”他埋下头,双手接过圣旨,“谢主隆恩。” 忽的头晕目眩,站稳不住,眼前只漆黑一片。 他单薄的身子摇了摇,像被寒风摧残的梅枝,喉间咽下一股腥甜,终于没昏过去。 “苏大人小心些。”老太监嘱咐一声,长叹道,“咱家没别的本事,通融些时间还是做得到的。” “在下如今只一介罪身,担不起这句苏大人,”苏钰无甚表情,还是道,“谢公公通融。” 老太监又叹一声,只觉唏嘘。 这伴君如伴虎,再深的情谊也不碍兔死狗烹。 苏钰明媒正娶的夫人带着他的嫡子苏砚,哭得不能自已:“陛下、陛下如何能这般无情……你怎么可能轻薄贵妃!”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苏钰矮身,看着自己年幼的孩子,“往后爹爹不在了,你就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汉,记着不能再任性了。” 孩子还是哭。 苏钰透过他的脸看到了另一个人,有些恍惚:“可别和你父亲学……” 除了年幼的孩子,无人听见。 苏钰又嘱咐苏夫人:“户部侍郎林松延、骠骑将军周郎明,此二人都曾受我恩惠,品行cao守也信得过,往后有什么麻烦,千万别自己扛着。” 苏夫人一把抱住他,哭得眼睛都红肿起来,苏砚也抱着他,才十岁的孩子却长得高大,头够到苏钰胸前,闻见一阵奶香。 苏钰最后道:“你们只管好生活着就是,我……自有定计。” 苏夫人只瞧着苏钰被两个年轻侍卫押送,露出半截瘦削手腕,背影分外寥落,又禁不住泣如雨下。 “娘亲?”苏砚抬头看她,仿佛已明了什么,“爹爹回不来了吗?” “倒是有个法子可以试试……但,”苏夫人咬唇,“你爹爹不让我们管他。” “那便是砚儿自作主张,绝怪罪不到娘亲身上!”苏砚掷地有声。 “傻孩子……”苏夫人失笑,“我那是担心这个呢……” 金銮殿上。 苏夫人与苏砚行全了大礼,一磕头一个响,磕红了头,才道:“请陛下收回成命!” 倒是与阿钰夫妻情深。便只是这般想着,帝王就要嫉妒得发疯。 龙椅上人自高高在上,苏夫人瞧不见他神色,更无从揣摩。但声音却冷厉又无情:“胆敢求情者,一律同罪论处。” 眼瞧着陛下是压根不念旧情,苏夫人一咬牙:“草民有证据、但还请陛下屏退左右!” “这……”御前太监踟躇。 帝王却一挥袖:“下去,不过妇孺而已。” 知道皇帝不听人劝,御前太监领人退出大殿。 “有什么证据,苏夫人直言吧。”帝王道,“可若是……”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帝王不忍心杀苏钰,却不介意杀了苏夫人。 苏夫人却不在乎,她已下定决心:“苏大人他、生来异于常人,雌雄同体……万万不会轻薄贵妃。便是与草民,也只有夫妻之名。” 帝王冷静地扣击桌沿的动作停下了。 “当真?” 这一瞬,帝王脑中略过种种思绪,最后都沉浸于那一句“夫妻之名”。 “便是陛下不信……”苏夫人又一声响头,“也求陛下看在大人为陛下诞下砚儿的份上……” 苏砚睁大了眼看娘亲。 帝王已将脑中诸多过往串联。 殿外一声惊雷,要下雨了。 天牢里,苏钰正闭目养神。 牢里环境着实不怎么样,床被都是潮湿又散发着一股霉味,也照不进阳光。 苏钰身子骨差,这般过夜定要着凉,也只能挑些还算干燥的茅草铺成坐垫,靠墙休憩。 却听见一阵脚步声。 苏钰便是不睁眼都知晓来者何人,却已无心搭理,尽管他没想过这人会来。 等牢门打开,那人踏进来,他就睁开眼、站起身,规规矩矩地行礼:“罪臣不知……” 却被一把拥入怀中。 苏钰怔住,他体寒,这样的怀抱实在过于温暖了些。可这般的松动也只不过一瞬。 “陛下自重。”他说。 帝王瞧着他家苏大人一贯的冷清、霁月光风姿态,平日里只觉难受,这会却怎么看都觉得可爱。 他笑,不怀好意:“阿钰怎的这般无情?舍得砚儿不认他生父?” 苏钰身体一僵,他怎会知道这些?定是夫人…… 他面上却强作镇定:“陛下说笑……嗯……” 帝王以唇封缄,不叫他再吐露什么煞风景的话。 苏大人虽笨嘴拙舌、不解风情,可唇瓣却柔软极了,口舌生津,又香又甜。 他的苏大人却被吻得头晕目眩、喘不过气来,只得用手推他胸膛,也软绵绵无甚气力。 像极了欲拒还迎。 帝王这样想着,就忍不住笑,终于是给了苏大人喘息之机。 苏钰张口就是一句:“混账!” 堂堂天子被骂,却还有几分高兴:“还以为苏大人会说流氓呢。” 他却是真与流氓也无异。 可苏大人是文人,自有气节傲骨,怎么说得出女子被非礼一样的话语来? 苏钰气急,帝王却带笑,软了语气哄道:“好阿钰,朕想你了……” 苏钰吃软不吃硬,当下消了三分气,况且皇帝一向高高在上难得示弱,他偏过头去,怕自己心软。 帝王却不依不饶,一双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移,边从纤细腰肢上移边道:“说来还是阿钰的错。当年我醉酒不知事,迷迷糊糊只知是与个女子一夜春宵,哪里想得到这女子便是阿钰?” 说话间大手探入衣襟,果然触及亵衣下异常柔软。 苏钰却瞪他,咬牙气道:“那夜你分明唤的是我的名字……后来却下令追杀,不正是叫我闭嘴吗?” 帝王一怔,而后便恍然,苦笑道:“我心慕阿钰,自是想与阿钰共赴巫山,唤你的名字……不过是夜夜春梦,梦中皆是阿钰。” 竟是这般乌龙事,弄得阿钰与他分明两情相悦却如陌路。 帝王心中当真好气又好笑,但怀中软玉温香,不满就渐渐消磨干净了。 苏钰也愣住,不曾想事情原委如此。可此刻要他道歉也不可能,只默默忍受那两只不知好歹的手,便算作服软。 帝王却与他耳鬓厮磨:“阿钰分明以为我无情,却愿为朕诞下砚儿,应当也是心悦朕吧?“ 只瞧苏钰耳朵红得滴血。 帝王却又问:“阿钰,缘何你衣衫是湿透的?” 苏钰已羞得不想见人,又恼恨地瞪他,可惜眼尾飞红,只余风情。 却说善解人衣大约是男人的本能。 苏钰已然是衣衫不整、衣襟大敞,露出胸前层层裹覆的绸布,无法遮掩的高耸。 胸前一处颜色略深,已然湿透,水渍却还在蔓延。 帝王恶趣味道:“还有股沁人心脾的奶香。” 苏钰闭目不去答,身体却都在轻颤。 而且闭上了眼,身体却越发敏感。 他察觉到帝王三两下解开束胸,那两团好动的白兔便霎时跳了出来,晃晃悠悠,连着满涨的乳汁,难受得紧。 接着是粗糙的指腹磨蹭乳首,他那处早因涨奶硬挺勃发,缝隙间都渗着白色汁液。如今一碰,又酥又痒,整个人都不自觉弓起身,像在躲避,也像逢迎。 苏钰不觉夹紧双腿,似乎在阻碍什么流出来。 “阿钰,”帝王手掌覆上绵软的rufang,肆意揉捏,很快就满手湿痕。他边听着苏钰强自压抑的呻吟,边道,“你奶子真大。” 堂堂帝王,竟口出粗俗之语。 苏钰睁大眼睛,不觉泄露一丝近乎泣音的呻吟,就叫帝王胯下肿胀难忍,似要爆炸。 “阿钰可是喜欢这些荤话?”帝王笑问他,却连声音都低哑深沉,“我不过一说,这奶头就硬得不像话。” “住、住嘴……”苏大人快被这坏心眼的家伙欺负哭了,偏生身体敏感到yin荡,每点反应都尽入帝王眼中。 帝王最是坏心,当即笑道:“记得从前可没这么大,莫非是阿钰夜里孤枕难眠,自己玩弄得不成?” 他伸掌去握,指间却尽是蜂拥而出的白腻,乳首蹭着掌心,不停吐露蜜汁。 “那时还一掌可握。”帝王如是道。 苏钰只觉胸口胀疼得厉害,脸色都白了三分,动情的脑子不甚清醒,委委屈屈靠进帝王怀里喊疼。 那模样真是纯真又诱人。 “阿璟,好疼……” 璟是帝王名讳。 苏大人已许久不曾这样唤他。 帝王一声喟叹,不觉软了心肠,低头将染着水渍、晶亮的乳珠含入口中,便就舔舐吮咬,感受香甜的味道一点点在唇齿弥散。 脸颊就陷进柔软乳rou里,诱人的香味近在咫尺,让人恨不得深陷温柔乡。 他得了甜头,就开始不知轻重,牙齿轻咬、刮蹭着翘立的乳首,让苏钰微痛,却想要得更多。 他便是这样yin荡…… 双腿早已站立不住,亏得帝王抱住他腰肢,苏钰恍然清醒了些,亵裤已湿了彻底,更遑论这牢笼潮湿逼仄……如何能…… “别……”他压低了声,只怕泄露一丝半点欢愉,像哀求一般,“至少别在这……” 帝王还来不及生气,便被示弱的苏大人满足了心中的征服欲。他脱下外袍,裹住苏钰,再一把打横抱起,竟然就是要这样把人来回寝宫。 苏钰面上褪去潮红,只余苍白,紧紧咬着唇瓣。 只需想想如今是衣衫不整、袒胸露乳,只一件外袍遮羞,从来古板又守规矩的苏大人就要被羞得昏厥过去了。 可还有更尴尬的事。 苏钰没脸见人,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帝王怀里自欺欺人,帝王也乐见如此,可他一边溢乳却未及疏解,这会儿功夫,已湿了外袍、叫帝王感到胸口处凉意蔓延。 帝王逗他:“御前失仪便罢,却叫朕也受累?阿钰可知这是多大的罪过?” 苏钰咬牙不说话,只觉这一路漫长。 “不过无妨,毕竟阿钰都把自己赔给了朕。” 终于是到了寝殿。 苏钰听见太监宫女行礼,开门的声响,帝王脚步越发急促,呼吸也热起来,叫苏钰也跟着面红耳赤——他、他也不是全然不知之后是些什么光景…… 苏钰被帝王扔到柔软的床榻上。 登时长袍散落,露出大片白腻肌肤,点点白液从胸口蔓延而下,留下想入非非的yin靡痕迹。 活色生香,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