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玄幻NP总攻】国师大人在线阅读 - 第十三章 少年将军(高H)

第十三章 少年将军(高H)

    皇帝寝宫深处,香薰升起的白烟结成细长的一缕缓缓的上升,透过那缥缈雾气,可以看到朱红色的大床上两个瘦长的雪白身体交缠在一起,黏腻的水声伴着沙哑的低吟交织着惊动了窗边斜着的小鸟,让那小东西扑腾着翅膀就飞远了。

    此时天边已经蒙蒙的显出了亮意,床榻上的两人却就像是不知疲倦一般继续着已经持续了一整夜的床上运动,直到天光大亮,深夜留下的寒凉也稍稍散了去,两人才在满室浓郁的麝香味中停歇了下来。

    姜元珂赤着满是青紫爱痕的白皙身躯躺在祁?的大腿上,后者半垂着眼睛轻抚他顺滑的长发,冰凉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触摸着他的头皮。

    姜元珂闭着眼睛享受着祁?难得的温柔举动,欣喜愉悦的同时却也忧愁着祁?这次回来不知怎么的明显的十分惆怅的神情,尽管对于外人来说并不很是明显,但是姜元珂却屡次发现他在独自坐着的时候总是眼神空洞的看着空气中的一点,不知道在想什么。

    尽管十分好奇让祁?变成这幅样子的原因,但是既然他不愿意说,那么这件事就是过去时了,也不必再提起来惹得他心情更差,在床上更加的不专心。

    唔,这个是最重要的事情。

    想到祁?刚才十分的不主动的床上表现,姜元珂暗暗的磨了磨牙,蓦然睁开了眼睛瞪了一眼祁?,后者却看着一边表情木然不知道在想什么,全然没有看到姜元珂气愤的表情。

    年轻的帝王眉尾一抽,慢吞吞的坐了起来,然后把姿势改为偏着身子坐在祁?的大腿上,双臂环着祁?的脖子,他还红肿着的唇轻吻了下祁?,然后低声道:“想什么呢?”

    祁?回过神,摩挲着姜元珂的腰肢,低声道:“……没什么。”

    姜元珂看着祁?又恢复了淡然清冷的脸,知道他不愿就这个问题说什么,于是他也很识趣的没说什么,保持着平静的表情说起了正事:“过两日樊谦明就要回来了,烦请国师大人代朕去迎接他一下吧。”

    “嗯。”祁?其实并不怎么关心朝中事,但是每次姜元珂要他去做些什么的时候却也都会好好完成,毕竟他总是对这个过于聪慧却也多疑过了头的孩子有这那一点怜惜的。

    姜元珂看着祁?淡然的表情,莫名的想起了前几天到他宫里乱转的那只蠢蛇的话,于是他脱口而出:“听闻樊谦明那幺子生的明眸皓齿,今年刚十八岁,尚未婚配……”

    姜元珂在祁?稍显惊奇的注视中渐渐低下了声音,他在心底反省了一下自己莽撞的行为 ,然后表情不变的接上了自己的话:“他或许能成为我们的突破口,他母亲原本是一歌姬,生下他后就病死了,他自小在樊家就不受重视,遭人排挤,或许能为我们所用。”

    姜元珂伸出修剪的圆润的指尖在祁?的胸口画着圆圈,低声道:“且听闻樊小将军对国师大人仰慕已久,想必国师大人轻易就能……”

    姜元珂微仰起头,湿润的气息吐在祁?的下巴上,他接着道:“把人拐来吧。”

    祁?唇角飞快的勾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然后他柔声道:“臣远不及陛下勾人,陛下这不就把臣拐了来么?”

    姜元珂微愣,然后带着真切的愉悦笑道:“拐到你可不容易,朕的……”

    姜元珂剩下的话尽数被祁?绵密的吻封在了口中。

    两日后,京城城门口,乌泱泱的站着一堆表情肃穆的当朝大臣,其中站在偏前面的一名面相慈祥的老者乃是礼部尚书,他微抬起头看了下时辰,低声对身前穿着黑底金纹长袍的男人道:“国师大人,时辰差不多到了。”

    祁?淡淡的出声应道:“嗯,你们去准备一下吧。”

    “是。”礼部尚书躬身领命,带着身后的两个年轻官员退到了后面。

    妘双站在祁?身后的另一边,身上是和祁?差不多的黑底金纹长衫,只是没有他那件显得华贵罢了。妘双眼睛微垂着,视线中全是自家师父的袍角,随着微风微微晃动着。

    他小心的在心底描摹着祁?今日不同往日那班清冷缥缈反倒是贵气逼人的装扮,同时也分出大部分心神准备接受师父的指令。

    又过了一小会儿,众人的眼前终于出现了踩踏着飞扬的尘土而来的军队,领头的将军身穿威武黑甲,肩头装饰着狰狞威严的兽头,头盔下的脸尽管饱经边关风霜,但是却依旧难掩年轻时的风流倜傥,岁月的沉淀反倒是在他身上发酵成了另一种迷人的醇香。

    祁?站在原地打量了一眼这个姜元珂颇为忌惮的将军,心底对他曾说过的那些评价不置可否,然后他就淡然的将视线转向了樊谦明身后跟着的那个一看就年纪不大的小将,看到他,祁?反倒是暗暗的挑了下眉头。

    只见那少年将军身上只穿着轻便的皮甲,只在关节处覆盖了黑铁甲片,他修长的身子在白马背上挺得笔直,一头乌黑长发高高束起,发尾随风飘荡着,尽管常年生活在边关,他的皮肤却依旧是白的有些晃眼,但是更加闪亮的却是他的那对眼睛,灿若繁星,却又将所有的光华全都隐在了深处。

    倒称得上一句少年才俊,只是他的命运似乎与我……有些牵连,祁?向来不是十分擅长占卜算卦一类的事,一眼没看明白,他倒也没太纠结,只是把这件事暗暗的压在了心底。

    敏感的察觉到祁?的目光,樊弈飞快的看了过去,但是祁?却早已收回了目光,所以错过了樊弈瞬间亮了起来的眼睛。

    “樊将军。”祁?神情淡淡的对樊谦明拱手行礼,接过一旁妘双递过来的琉璃盏,盏中盛了小半杯金色酒液,随着两人动作而轻晃着。

    樊谦明翻身下马,爽朗的对着祁?笑了下,然后抱拳道:“让国师大人久等了,是末将的不是。”

    然后就接过祁?递过来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祁?看着他喝光了酒,然后又接过一杯,转向已经下了马跟在樊谦明身后的樊弈,道:“樊小将军。”

    樊弈一愣,似乎是没想到他也会递给自己,却也很快的就反应过来行礼接过了酒杯,动作间,两人手指轻触,樊弈被祁?那微凉的指尖惊了下,心脏狠狠地跳了下。

    祁?沉默着看着父子二人喝完了酒,然后微侧过身子,扬起手,道:“二位将军请吧,陛下已在宫中恭候多时了。”

    樊家父子二人放下酒杯翻身上马,抬手示意身后的护卫一起跟上--他们的军队被安置在了城外五十里处的大营,只有几个主将跟着进了城。

    经过祁?身边时,樊弈状似无意般垂眸看了他一眼,但是却只能看到他垂落的发丝下半遮半掩的面容,是一如往日的清冷如仙。

    樊弈深吸了一口气,攥紧了手中的缰绳,跟着父亲进了城。

    祁?并没有参加樊家父子的接风宴,反倒是孤身一人坐在离那个热闹的大殿不远的一个偏殿的屋顶上,他身上已经换成了往日穿着白衣,一头乌黑长发也只是随意的用丝带扎了垂在肩头,在银白月光下显得愈发的缥缈出尘。

    至少当喝的微醺的樊弈扶着冰冷墙壁恰巧看到他的身影的时候,恍惚间几乎以为是哪个天上的仙子下了凡,在这里仰望明月思念天宫。

    但是他又眯眼仔细看去,却发现是白日看到过的祁国师。

    肚中的几两白酒搅弄着樊弈的思绪,让他不甚清醒,原本白日胆怯紧张的心情现在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只想着拉着那个人好好的诉说自己的一番倾慕敬仰之情。

    樊弈维持着最后的一丝清明提气翻上了屋顶,然后重重的落在了光滑的瓦片上。他一步深一步浅的向前走着,但是他本就醉的眼前都糊成了一个个的色块,此时更是走在这般陡峭的地方,一时不察竟是直直的向下跌了下去。

    但是就在樊弈刚要跌落屋顶的时候,一股幽冷香气突然袭来,他如同踩在云端一般轻飘飘的落进了一个冰冷宽厚的胸膛。

    樊弈迷茫的抬起头,撞进了一堆冷漠得近乎妖异的纯白眼睛,视线中,对方眉毛轻挑了下,但是此时他的大脑却不能分析出这个举动的含义,因为他的整个心神都用在了将那心心念念了数年的容颜深深地刻在自己的心底。

    樊小将军俊逸的脸被酒水熏得通红,他壮着胆子扯住了祁?的衣袖凑近了他道:“国师大人……弈,倾慕你已久……此番回京能看到你,我……真的很高兴……唔……”

    祁?心底难得升起了一点无语的情绪,他垂着眼睛沉默的看着怀里的青年扯着他的袖子一边说一边哭,眼泪都把他的大半个袖子都洇湿了他都没能听清对方在说什么,只能隐约听到“倾慕”“五年前”等字眼。

    看来这小子倒是真如元珂所说那般仰慕我,看清这一点祁?一时倒是不急着抽身离开了。

    祁?单手揽着樊弈的身体,一边听着他咕哝着一些听不清的大概是对他的赞美之词,一边漫不经心的在心底琢磨着姜元珂的谋划。

    但是还没等他真正想出个对策来,就发现怀里的身体略有些不太对,又热又软的,那原本扯着他的衣袖的手开始摸索着向下摸去……

    祁?猛的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眯起眼睛看着脸色酡红嘴巴微张的樊弈,他压低了声音凑到樊弈跟前道:“小将军的酒里难不成放了催情药不成,怎的这般饥渴?”

    樊弈浑浑噩噩的听着身前这人的话,他就像被浆糊糊住了一样的脑袋咔嚓咔嚓的转着却只是洋溢着更多的对这人的喜欢,这让他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了起来,以至于他的身体先大脑一步猛的扑了上去,意外的十分精准的吻在了祁?的唇上。

    祁?轻眨了下眼睛,不动声色的变了下姿势把樊弈抱在了怀里,然后单手熟练快速的结印,两人身边的场景飞速变幻, 祁?抱着湿濡发烫的樊弈倒在了洁白的床褥上,他单手扣住樊弈的双手高举过他的头顶压在床上,然后就这淡淡酒香轻吻着这个醉的有些糊涂了的小将军,后者迷迷糊糊的大张着嘴任由身上的男人的气息粗暴的侵入自己,他的喉结飞快的上下滑动着,但是依旧有大量的唾液来不及咽下然后顺着他修长白皙的颈部滑下打湿了胸前的深色衣料。

    “唔嗯……”

    祁?空闲出来的那只手掌顺着樊弈的胸口缓缓的下滑,冰凉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达给樊弈,但是他却觉得被那只手划过的地方就像是烧着了一样,酥麻瘙痒,恨不得把衣服脱光了浸在冰水中才能稍作缓解。

    苍白修长的手掌熟练的解开樊弈的腰带,然后那灵活的手指不过几下简单的动作就把他的衣袍尽数解开,露出里面白皙修长劲瘦有力的年轻身躯了。

    祁?顺着他的腰线向下摸去,探进他的底裤,手指划过他挺立的yinjing,饱满的囊袋 ,再向深处滑去……

    祁?这个时候却突然顿住了动作,他松开樊弈微红的嘴唇,缓缓的直起了身子,他抽出另一只手,就着昏暗的烛光看着指尖的晶亮光泽,心里莫名的想到了白天感应到的和这孩子的那一丝联系。

    难道是……

    “唔……下面好痒……继,继续呀……”

    樊弈半睁着一对湿漉漉的眼睛,眼尾泛红的看着祁?,他曲起一条腿,大腿内侧难耐的摩挲着祁?的腰。

    祁?这时候原本轻松的心态却是悄悄地发生了改变,他 难得心生了犹豫,按住樊弈还在向着他这边蹭过来的身子,无声的叹了口气。

    祁?轻转了下头,纯白的眼睛中隐隐有金光流转,他边轻抚着身下年轻人温热的身躯,手上边飞速的结印。

    半晌,祁?才停下了动作,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眼底带着复杂的情绪看向樊弈,但是终归是带上了一点真切的温度。

    “既然与你有了这层因缘,元珂那边的事我会另外想办法……”

    祁?抬手褪下樊弈身上最后的那点布料,露出他早已流出透明液体的腿间,他早已挺立的秀气yinjing下,两瓣粉嫩的yinchun轻轻阖动着,亮晶晶的似乎早已被他自己的yin液浸的湿透松软了。

    祁?抬起樊弈的一条结实修长的腿,直把他腿间的雌xue抻的微微分开,露出内里的艳红糜烂色彩,里面原本被裹住的大股黏腻液体也缓缓的顺着樊弈的大腿根缓缓的流淌了下来。

    祁?单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洁白的衣袍随着他的动作散开,露出里面有些苍白但是肌rou力量发达的身躯。

    乌黑长发微垂,祁?扶着自己硬挺的yinjing,轻抵在樊弈湿滑的雌xue口,硕大的guitou打着转蹭着樊弈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后者身体轻颤着,似乎后知后觉的产生了一点惧怕的情绪,身子下意识的向后退去,但是还没等他有什么大动作就被祁?扣着大腿根猛的压在了床板上,他的一条长腿直接被折到了胸口处,整个湿泞的大腿根都被展露在了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yin靡诱人的光华。

    “啊……唔……嗯……”

    樊弈被身下巨大的疼痛刺激的下意识弓起了身子,大腿绷紧挣扎起来,但是他整个人都被紧紧的禁锢在了这张床榻之上。

    压抑的呻吟声从樊弈的喉间溢出,但是即使是那稍许呻吟也都被祁?很快就封在了嘴中,两人同样乌黑的长发在樊弈身边交缠着,几乎不分彼此。

    祁?精准的摸到樊弈正拽着身下床褥的手掌,动作轻柔的分开了他的手指,然后把自己的手指强硬的插入他的指尖,冰凉与火热紧紧相贴,两边都像是要化掉一样,然后又重铸成了一个新的整体。

    即便正在激烈的性事当中,祁?脸上依旧维持着他惯常的清冷飘逸,但是他cao弄着身下少年的动作却是激烈而粗暴,每一下顶弄都会cao进樊弈的更深处,一点点的开拓着这个初尝情事的嫩xue。

    想必樊小将军的身体也如他的领兵打仗的能力是一般的天赋异禀吧,即便并未经过扩张和前戏,他也很好的容纳了祁?过于粗长的性器,甚至很快的他就从中尝到了无尽的乐趣,主动的抬起长腿挂在了祁?的腰上,无声的催促着身上男人更加粗暴的动作。

    祁?松开樊弈的嘴唇,后者气喘吁吁的看着他,眼角泪珠将落未落,唇瓣红润,微张着吐出又软又哑的喘息声。

    “夹紧点,乖孩子。”祁?凑到樊弈的耳边低声道,说着放开了压着他的大腿的手,然后直接托着他紧致的臀rou从床上站了起来,樊弈看着眼前突然变化的光景,迟钝的收紧了双腿双臂,整个人都像是八爪鱼一样挂在了祁?身上。两人身体交接的地方,还黏糊糊的淌着微微发白的yin荡液体,随着他们的动作滴落在地板上。

    祁?轻松的抱着樊弈的身体,然后站咋地上接着cao着他,是比刚刚在床上还要激烈的频率,他在屋子里随意的走动着,然后他的yinjing就因为这动作而被含到了更深处,甚至因为怀中人的紧张情绪而被一下下的吸咬着,就像是一张张小嘴在殷勤的伺候着他的yinjing一样。

    祁?猛的绷紧了腰肢,停下了脚步,抱着樊弈的双臂也逐渐绷紧,樊弈把下巴搭在祁?的肩上,浑身都轻轻的抽搐着,他低声地呜咽呻吟着,但是身子却是十分诚实的放松下来接收祁?的东西。

    过了好一会儿,祁?才停了下来,他神情稍稍软化了一点,把樊弈抱到了床上,然后轻轻放下,随着他直起身子的动作,埋在樊弈身体里的yinjing也跟着滑了出来,大股的jingye没了堵着樊弈xiaoxue的东西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合不上的艳红xue口抽搐着沾满了白色浊液。

    “唔……”樊弈被祁?一下子退出去的动作弄的浑身都空虚异常,下意识的想要抬腿勾住祁?的腰把他留下,重新进入自己的身体里。

    祁?却压住了樊弈的身子,然后弯腰把手覆盖在樊弈的眼睛上,声音中仍带着情事余韵着道:“睡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樊弈在祁?的轻抚中缓缓的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