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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上:在地铁上被高中生逼jian 灌满肚子

    林芮加班到晚上十点,赶上地铁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把疲惫的自己放在沙发上,好半天才因为手机来电而直起身来,接起来是他meimei,很高兴的祝他生日快乐。

    林芮想,啊,原来零点了,已经二十号了。十二点过了,他现在是三十五岁的老男人了。

    林芮和meimei聊了一会才互道晚安挂掉电话,心里焦虑又烦闷,不是烦meimei,而是烦他一塌糊涂的人生。

    林芮大学毕业之后出来工作,父母都不在了,只有一个正上高中的meimei,平时住在学校里,周末回家。两个人相依为命待在大城市,工资增长速度永远比不上物价增长速度,要养meimei,买不起房,买不起车,蜗居在小小的租房,三十五了,一事无成,口袋空空。

    林芮叹了一口气,拖着沉重的身体洗澡,然后把自己埋在被窝里,他想,睡吧,明天是星期三,还要上班。

    早高峰的地铁很挤,林芮其实很讨厌跟人接触,不管是rou体上还是关系上,不然也不会生日只有meimei送上祝福。

    所以林芮一直很讨厌高峰期的地铁,那种拥挤的感觉让他感觉呼吸不上,但他没有钱,地铁还是得挤。

    林芮随着人潮涌动,涌到车窗前面,他想,生日又怎么样呢?依旧是要上班,要挤地铁,车也不舍得打。

    林芮垂着眼,突然感觉到屁股被揉了一下,他呆住,他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以为是无意的,于是往前蹭了蹭,几乎要贴在车窗上,

    但林芮往前便感觉到被人从后面压住,揉着屁股的手拿开了,有硬邦邦的东西抵着他的屁股,他没办法说服自己是意外,因为性sao扰的意味太强了,但他根本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作为一个男性会被性sao扰。

    林芮挣了两下,因为地铁里太挤,他又被紧压着,连扭头都不行,那人太高了,从车窗里只能看到他的下巴,但穿着校服,是和他meimei一个学校的,林芮吃了一惊,这下又忍不住觉得是误会了,毕竟才高中生么。

    林芮低声的说,“不好意思,你挤到我了,能不能…”林芮的话还没说完,朱祁钰的手就穿过林芮的腰把他从后面搂住,林芮的话卡在喉咙里,朱祁钰低下脸来,把脸放在他的肩膀,盯着车窗里林芮的脸,视线对上,林芮从车窗里见到了他的长相。

    长的十分英俊,高鼻深目,瞳仁是一种很深的黑色,从暗色的车窗上看,显出一些阴鸷的冷郁,林芮不自觉的有些瑟缩。

    朱祁钰的英俊是充满侵略性的英俊,又冷又利,林芮一时说不出话来了,即使正被朱祁钰的yinjing抵着,但他升不起反抗的意图,满脑子只有逃避,他不敢也不愿意面对这样古怪的场景。

    朱祁钰看着车窗里的林芮,林芮长的很清秀,害怕的样子很可怜,从车窗看人,颜色会暗一些,看起来就更可怜了,好像要哭了。

    朱祁钰轻轻的笑了笑,很有礼貌的问,“叔叔,我可以cao你吗?”

    林芮又呆住,朱祁钰也没有在等他反应,话落就用jiba顶他屁股,像交媾一样的隔着裤子顶弄,林芮被他紧紧的抱着,没有任何躲避的空间,只能颤抖着声音说不行,一边说一边摇头,想用手肘往后顶他,但没有用。

    朱祁钰咬着他的耳朵,手伸到前面解他的皮带,林芮慌乱的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声音发抖,“别…求你…呜…我不是…不是同性恋…”

    即使知道后面是还未成年的高中生,但林芮软弱的性格却始终硬不起来,他太害怕了,不敢斥骂,只敢求饶,泪失禁体质让他忍不住带上一点哭腔,“…求你…别…呜呜…别…”朱祁钰的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朱祁钰用手隔着内裤揉他的后xue,“叔叔,你能不能别哭的这么sao啊,好烦。”朱祁钰用一种抱怨的语气,直接把他的裤子连带内裤扯了下来,雪白的皮rou暴露在空气里,那两瓣肥润的臀rou轻轻的震颤,朱祁钰把赤裸的yinjing抵上去。

    林芮害怕极了,眼泪涌出来,他吸了吸鼻子,往下伸手要去拉裤子,被朱祁钰重重的按住,因为又一波人潮涌动,他们赤裸的下体更紧贴了,林芮能感受到朱祁钰yinjing的粗度和硬度,滚热的贴在他的臀间,好像要把他烧起来了。

    林芮根本动不了,只能用颤抖的哭腔求他别乱来,求他别这样。朱祁钰的guitou在他的xue口顶了两下,但xue口缩的太紧又没有润滑,根本插不进去,他顺势表现出好像是被林芮的求饶求的让步了似的,舔着林芮的耳朵,“那好吧,那我插一插腿行吗,叔叔?”

    “叔叔乖一点,腿夹紧些,我早点射了,免得被别人发现。”朱祁钰的声音带着笑意,他贴着林芮的耳朵吹气,因为他的耳朵刚被舔的湿淋淋,吹气时就觉得微微有些凉意。

    林芮整个人都被他吹得发抖,他根本没有办法,又没有胆量,软弱可欺,被朱祁钰逼着夹着他的yinjing,硬热的yinjing插在他的腿根,朱祁钰一下一下的耸动着,柱身擦过他的xiaoxue、贴着他的囊袋耸动,磨蹭出汹涌的热意。林芮觉得那热火随着尾椎往上攀爬,他打了个哆嗦,又涌出泪来。

    林芮轻轻抽泣,轻轻的咽下一个哭嗝,“别…至少…别在这里…会被看见的…呜呜…”

    “别在这里,那要在哪里?”朱祁钰yinjing耸动的频率略微一停,滚热的yinjing插在他的腿间,含吮着他的耳尖,从车窗里盯着他的眼睛等他回答。

    朱祁钰一眨不眨的盯着林芮,盯着他狼狈的落下泪来,吸着鼻子,声音又软又轻,潮润润的,“…别在这里…求你…”

    林芮已经不求朱祁钰不搞,而是开始求他换个地方,他已经屈服了。朱祁钰对他完全的压制和掌控,那种蓬勃的情欲,他知道自己逃不开被强暴,但至少,不要在公共场合。

    林芮又吸了一下鼻子,瘦削的身体微微的颤抖,朱祁钰没再从车窗里看他,而是偏过脸盯他,近在咫尺的一张清秀脸庞,雪白,眼睛很湿,睫毛也很湿,是一张充满欲望的哭脸。

    林芮的脸并不是全然青春的样子,眼尾有细纹,他身上有一种被岁月消磨过的温柔气质,很有些熟龄的疲惫和怠惰,是很容易被忽视的美丽,但注意到了,就很难放开。

    朱祁钰掰过他的脸和他接吻,哄着他似的,“那好吧,我们不在这里。”林芮湿淋淋的望着他,红眼睛淌下泪来,朱祁钰用舌头去舔。

    “叔叔怎么像小孩子似的?”朱祁钰的声音带着笑意,他喜欢林芮被他逼得泣涕涟涟的狼狈样子,喜欢林芮恐惧的颤抖,享受把他打碎的感觉,朱祁钰的手摸上他的腰腹,yinjing被林芮柔滑的大腿根夹的越发的坚硬。

    林芮的手摸上他的手,带着一点讨好意味,林芮往后蹭了蹭他,潮湿的眼睛半垂着,“…呜呜…不是答应了…不…不在这里…”

    “嗯。”朱祁钰叼着他的嘴唇吸吮,yinjing插在他细幼的腿根重重的耸动几下,射出湿热的精,黏糊糊的濡在他的腿侧。

    林芮被jingye射的浑身都在发抖,他被骗了,林芮意识到这一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哀鸣,乌黑的眼睫越发的湿了,朱祁钰的yinjing从他的腿间退开,林芮能感受到粘稠的精水顺着大腿往下滑落。

    朱祁钰伸手去给他穿裤子,内裤到西装裤,把他的精水掩盖在裤子底下,西裤勾勒出他浑圆而又饱满的丰臀,曲线充满蓬勃的性刺激,朱祁钰就是注意到他的肥屁股,才跟上地铁的。

    朱祁钰对林芮的屁股充满欲望,那完全是一个长在他性癖上的屁股。他跟着林芮挤上地铁,一直跟在他后面,原本只是想摸一摸,但林芮被他猥亵之后表露出来的软弱助长了他的欲望,朱祁钰原本想着慢慢来,可林芮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就让他忍不住了。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插入林芮,破开他狭窄的甬道,把他的小屄捅穿,在他的肚子里翻搅,他想让林芮痛,想让他哭。

    朱祁钰把林芮的裤子穿好,三两下也把自己的yinjing收进裤子里,他穿着宽松的没什么版型的校裤,但即使宽松,也掩盖不住他尺寸惊人的yinjing。

    朱祁钰依旧从后面搂着林芮,很亲密似的把头搭在林芮的肩膀上,亲了两下他细长的颈,“不在这里,一会换个地方昂。”

    林芮被他的话惊到呆住,声音带着柔软的泣音,“你说了…不在这里…做…但你…你已经做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换…换地方…”

    朱祁钰贴着他的胸膛微微的震颤,好像被他逗笑了,“没有做啊,我又没有插进去。叔叔,你没有做过爱的哦?”

    林芮又呆住,耳朵一下子就烧红了,他没想到朱祁钰真就这样寡廉鲜耻,但再想到朱祁钰大庭广众之下就能弄他,又觉得这样说话也算不上什么,朱祁钰就是个变态,不折不扣的变态。

    但林芮没有办法,他的软弱让他只能顺从,在地铁到站的时候被朱祁钰搂着带下了地铁,先带去便利店买了套和油,然后才被推着进了公厕挨cao。

    公厕不干不净的,但朱祁钰已经等不及开房了。

    因为被朱祁钰搂着去买油和套,店员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但林芮就是觉得店员看他的眼神都很古怪。他觉得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他要被一个高中生cao,他觉得好糟糕,他很抗拒,可还是逆来顺受。

    林芮像是惊弓之鸟,总是瑟缩着,颤抖着,朱祁钰很享受林芮这样受制于他的恐惧,他把林芮推进隔间,反锁了门就贴着林芮接吻。

    林芮不敢反抗,闭着眼由着他亲,朱祁钰的舌头捅进他的口腔,深而重的翻搅着,模仿着交媾而不停往深处插入,林芮被亲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吞咽不及的涎水从嘴角滑落下来,湿亮yin润。

    朱祁钰一边亲,一边伸手去脱他的衣服,西装外套解开,衬衫解开,领带还系着,底下的西裤和内裤滑到脚踝,两条腿笔直细长,大腿内侧还在流着精,看起来黏糊糊的,他露出来的皮肤都是透亮的雪白,摸起来又软又滑,一摸就哆嗦,掉眼泪,敏感又可怜。

    朱祁钰的舌头舔到他的奶头,是一种鲜嫩的粉色,他含着一边重重的吮吸,手往下去揉他的屁股,yinjing往前抵着他耷拉的性器蹭弄。

    林芮看起来全无性致,yinjing软绵绵的,潜意识的行为也多是抗拒,脸上的表情更是显出一种被逼良为娼的哀怨和愁恨,是那种柔软的、不堪一击的悲哀,只让人更想彻底的毁灭他。

    但心理和生理是能完全切割的,正如林芮在心里恨极了朱祁钰这个强jian犯,但他生理上却又控制不住的因为磨枪而勃起,林芮的yinjing勃起了也并不很大,被朱祁钰的尺寸完全碾压,非本意的被蹭出一些自卑。

    朱祁钰把他的腿抬起来,林芮下半身只有黑色的袜子和皮鞋,袜子到小腿上一点,这是防止露出赤裸的脚踝,现在看起来只有色情,曲线清瘦的小腿和尖头皮鞋,是精英气质,又是yin乱色欲。

    朱祁钰带上套子,yinjing裹在薄膜里依旧显得粗壮骇人,林芮知道求饶是没有用的,他一定是会被cao,所以也就只能强忍着恐惧,顺着朱祁钰扩张的手指放松。

    粘稠的润滑液在他的高热的xue里融化,朱祁钰的手指在他的甬道里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粘热的yin液往下湿淋淋的淌,林芮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睛更红了,胸乳起起伏伏,顶端的奶粒硬邦邦的,随着他的颤动好像在摇晃。

    朱祁钰于是埋在他的胸口舔奶,手指往他的屁股里插了三根,并在一起翻搅着,破开肠rou往深处顶,终于顶到了林芮的前列腺,手指没蹭两下,林芮就呜呜噜噜的喷出来了,jingye到处乱飞,还有一点沾到朱祁钰的脸上。

    朱祁钰于是把脸凑过去,“叔叔,你射到我脸上了,怎么办?”林芮被cao的发晕,眼神失焦,被朱祁钰抬着腿缠到腰上,浑身重力都在朱祁钰身上,出于不安而不自觉的用手臂攀着朱祁钰的脊背,显出一些好像情真意切的依赖。

    林芮湿答答的眼睛望着朱祁钰,什么也没说,他其实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朱祁钰哼唧着亲他,然后说,“舔干净,叔叔,你把你射的jingye舔干净。”

    林芮只能听着朱祁钰的话伸舌头去舔,在朱祁钰的脸上舔,舔的湿淋淋的乱七八糟,没几下就被朱祁钰叼着舌头重重的吸吮,直接把他亲到头皮发麻,浑身哆嗦。

    插在屁股里的手指还在碾着他的前列腺,刚射过一次的yinjing因为前列腺的刺激而再次勃起了,屄里的软rou被搅弄的不自觉咬紧,痉挛着溢出腥甜的汁水,染的xue口水光淋漓。

    只是被手指搞,林芮都敏感的顶不住,前面射后面喷,全弄湿了,狼狈又色情,浑身都在发抖,软在朱祁钰的怀里,被他的yinjing顶上xue口。

    林芮止不住瑟缩,朱祁钰的yinjing实在是太过粗大,即使他的后xue经过扩张,他也没有信心觉得能顺利吃下,yinjing只抵在xue口,都让他觉得疼痛起来。

    林芮的眼泪流下来了,朱祁钰一边舔着他的眼泪哄他,一边把yinjing深顶进去,朱祁钰一点都不给林芮准备的时间,guitou猛地就顶进去,紧接着全根都打进去,囊袋贴到他的xue口。

    林芮被痛的直接绞紧了xuerou,朱祁钰忍不住闷哼一声,往他肥润的屁股上扇了两掌,声音很响,朱祁钰没有刻意的收力,而是用正常力度往下拍打,扇起臀浪翻涌,印下鲜艳的掌痕。

    性爱中扇臀是很具有掌控性和地位差的体现,而朱祁钰实际上只是高中生,还穿着校服,只有校裤往下扯了一些露出jiba,其他部位都是齐整的套着校服,于是拉大反差感,更加强了林芮的耻感。

    林芮不自觉把xuerou咬的更紧了,咬住伸进去的yinjing,朱祁钰重重的抓揉着他的臀rou,往两旁掰扯,yinjing深深的往里顶弄,声音带着笑意,“叔叔,能不能别夹那么紧,jiba都快被你夹断了。”

    朱祁钰一边说一边用yinjing把他绞紧的xuerou破开,原本狭窄湿热的甬道,因为含进了他尺寸惊人的yinjing,又被反复的抽送,林芮的xue便被cao的软了,不再那么死死的缠着yinjing,被cao开了,cao松了。

    当然这个松只是相对于林芮之前的处女屄而言,和别人比的话依旧是紧的,又湿又软,朱祁钰一边插一边和他接吻,被吸的舒服极了。

    朱祁钰猛地把yinjing抽出来,林芮的xue湿淋淋的要想挽留,淌下一大股yin水,朱祁钰把被林芮的屄含的湿答答的套子扯下来,赤裸裸的再顶进去。

    林芮即使心里想要阻止他无套,但因为他知道没有用,最后还是没有张嘴,默默的顺从了朱祁钰无套在他的甬道里挞伐。

    没了套子的阻隔,朱祁钰更能深入的体会到林芮小屄的湿软紧致,舒服到他头皮发麻,于是深入浅出的凶猛cao干,直cao的林芮哆嗦着喷水不止,两眼翻白,吐着舌头,陷进缠绵滚热的情潮。

    朱祁钰在公厕的隔间里把林芮cao了三次才停下,每一次的jingye都灌在林芮的屄里,把他原本平坦的小腹都撑出凸起,像是初孕的弧度。

    朱祁钰把yinjing从他潮湿的屄里抽出来,混杂着yin水的jingye就大股大股的涌出来,像失禁一样的止不住。林芮的眼泪也止不住。

    林芮上午没去上班,直接被朱祁钰裹挟着翘了班挨cao,没有请假又不接电话,于是事后林芮坚持许久的全勤泡汤还被领导臭骂一顿,林芮没办法再穿那身乱七八糟的衣服,上面都是液体。

    林芮匆忙的赶回家换了衣服,连饭也来不及吃就赶去公司上下午的班——早上的班是完全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