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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读书,想要有光明的未来(强制,失禁)

    王大能气急败坏地翻了整个村才在河边找到了儿子,满腔的怒火在看到那张惨白的小脸和脚边疑似呕吐物的东西后迅速熄灭,早上cao太狠给cao吐了?

    王顺终于回过神来,望着那罪魁祸首直发抖,但他什么也不敢说,只是用力推着不让靠近,那颤抖的小身板看得他爹心更虚,大手一抓搂着孩子就往家走。

    当天晚上小孩就做春梦了,梦里他看到和刘寡妇截然不同的纤细身影被他爹搂在怀里猛cao,但她拥有着同样的浑圆巨乳。看不清面目的女人正后仰在他爹的颈窝里接受着cao干,婉转莺啼着那些yin声浪语。

    他爹终于得偿所愿地吃到了巨奶,乐呵呵地大口咀嚼吮吸着,那纤细身子被吸的爽了,一个抬头叫他看清,居然是和王顺一样的脸!

    王顺腾得从炕上坐起身,这可怕的梦境搅得他心砰砰乱跳,此刻他不光身上裹着细毛毛的冷汗全身冷冰冰的,裤裆里更是湿漉漉的好像尿床了。

    使劲掰开王大能扣住他腰的大手,小孩偷偷跑到井边打水收拾自己,但闻到裤衩里和父亲jingye相似的腥味时,王顺傻了。

    没有人教过小孩什么是梦遗,就像他从不知道正常的性交是什么样的。

    他不知道该为自己那个被父亲cao成真正的女人的春梦感到悲哀,还是如何对那些肮脏不堪的过去作出合理解释,太复杂了。

    王顺不知道该去怎么面对这一切,在浸满清水的小裤衩前坐了好久,凉风习习也吹不散那些迷茫,最终他还是选择把这些东西封存好,努力朝着现在唯一明确的目标前进,他要跟着二丫他们去读书。

    如果他学过卧薪尝胆这个词的话就好了。

    “俺,俺不要……爹,俺想吐”

    “小兔崽子现在怎么那么娇气,吐吐就习惯了,来嘴巴给老子张开”素了两天的王大能哪还会管儿子要不要,端着那根腥臭东西就往王顺嘴里塞。

    王顺被强捏开嘴巴吞了一喉咙,赶紧手忙脚乱的踢打着,但他依旧推不开rou山一样的亲爹,只得露出牙齿狠狠咬了下去。

    “嘶…我cao!”命根子差点被咬断,王大能想也不想的俩大耳刮子就抽了上来,瞬间把小娃抽得眼冒金星两颊高高肿起。

    本来只是想午休借着儿子嘴来一发的王大能这下也顾不得什么白日宣yin什么隔墙有耳了,连门都来不及关直接就把儿子摔在木板凳上脱下裤子掰开腿,自己也跟着坐在后面捅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呜…啊…俺不要…俺不要捅屁眼…啊!…你这是乱…luanlun!…俺要告诉别人,你天天躲在家里cao亲儿子!你是要被天打五雷轰的!”

    王顺被打得头昏脑胀仍挣扎个不停,他的四肢虽然已经在竭力摆脱,但敌不过亲爹的牢牢控制,他依旧紧贴着破板凳大张着腿被亲爹使用。

    王大能愣了,这小子从哪知道这么多的?但尽管东窗事发,禽兽如斯的王大能并没有担心害怕,相反,他更兴奋了。不谙世事的儿子cao得舒服,知道了那些东西躲着不让碰的儿子cao起来更带劲!

    看着因不停反抗挣扎而弹起的小屁股,和当中那条已经被sao水滋润的晶晶亮的狰狞rourou,yin火大盛的王大能更用力地摇晃起熊腰,破木板凳随着抽插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摩擦起水泥地板。

    这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弱弱的“……顺子哥?”

    这下可把父子俩都给吓到了,原来不止房门没关,连院子门都被粗心的王大能忘记。幸好王大能坐在里面被墙挡的住,从外面看进来应该只看得到王顺被压在长板凳上的小脑瓜。

    现在小院的场景直通通地映在王顺眼前,是二丫!二丫正怯生生地躲在院门外伸着小脑袋向里张望。

    这几天顺子哥都没有出来和他们玩,她好担心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但顺子哥他爹太可怕了,李得贵也不肯一起来,小姑娘酝酿了好久实在放心不下就自己一个人过来了。

    王顺小脸惨白,不敢再挣扎了,他不知道自己刚刚的话有没有被二丫听到,又听到了多少。

    “你…你怎么来了,……啊!……快回去……嗯……”

    禽兽一般的王大能意识到或许没人能看得到他,又坏心的开始了在儿子体内的抽动。

    害怕板凳的摇晃让二丫看出点什么不对劲,王顺用力抱住板凳绷紧了屁股,死死用脚抵住地面,迎接后面的挺进。

    “顺子哥,你这几天怎么不出来啦,是不是那天…偷看…那事儿…叫你爹发现了?”二丫担心她的大哥哥可能因为偷看别人光屁股受罚了。

    在背后玩弄儿子屁股的王大能听的一字不落,他往上撩了撩儿子的小衣服,露出更多的屁股蛋玩,缓缓抽动着下体压低声音盘问“嗯?告诉爹,你们去偷看什么了?”

    “嗯……不要再过来了,我爹……我爹他在房里睡觉,不……不能把他吵醒”王顺根本没空睬后面的捉弄,他被二丫越走越近的小身影吓得绷直了后背。

    “没事的顺子哥,我悄悄地过来,不会叫他发现的” 二丫在院门口打量了好久,感觉王大能应该是不会出来,终于大着胆子踮起脚尖往屋子这边挪过来。

    小姑娘怕吵着什么似得挪得慢,王大能也跟着扶着jiba慢慢地磨,王顺的心砰砰狂跳,他感觉全世界都静止了。

    “啊!不!!……”他禽兽一样爹这时候还敢使坏心眼,看儿子紧张的不行,硬戳了一根指头进屁眼里使劲按压他的sao点,快被小伙伴发现秘密的王顺本来就绷着一条弦似的,这一戳,他失禁了。

    淅淅沥沥的黄水从板凳浇滴到了扬着尘的地面上,一股尿sao味。

    “顺子哥!你怎么了!”二丫听到顺子哥突然的尖叫声急了,赶紧跑过来。王顺闭上了眼睛,完了。

    “滚开!哪来的小杂种吵老子睡觉!信不信老子抽了你们的筋扒了你们的皮!”屋子里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吼把二丫吓住了脚,她担心她的大哥哥,但她更害怕他怪物一样的爹。

    幸好小姑娘止住了步子,如果再走近两步,可能会看到比想象中的怪物还可怕的多的画面。

    “……二丫,你先走,我下午就来找你们玩……”王顺见她被吓住了,赶紧艰难的安慰了两句,劝她离开。

    平时咋咋唬唬但还只是个七岁娃娃的二丫还是被劝住了,终于一步三回头地走远了,王大能终于抱起儿子把门一关,顶在门板上肆意地抽插起来。

    “嗯…告诉爹…嘶,哈…你是从哪知道这些东西的…那天偷看了什么……哦…嘶…”

    强压着呻吟,小小的王顺努力把自己听到的那些东西,和自己模糊的未来规划解释给他爹听:“…呜…爹…你放了俺吧,俺…俺会好好孝顺你的。你让俺…让我去读书,我一定能考出镇子,考出县城,挣到最大的官回来,光宗耀祖…让全村的人都羡慕你…你再也不用辛苦种田了…真的…顺子会好好孝敬你的…”

    王大能别的没听明白,就听懂了他儿子说什么要走,走去哪里。听着这只言片语他是真的气疯了,原来在他天天忙东忙西干粗活的时候,他家这小子心都野到这个份上,处心积虑地要把自己亲爹甩开!

    “你个混账玩意儿!还……还去什么城里县里,你还想上天啊…嗯…你就给我留在家里…往后这几亩田都要靠你来打理,嘶…你走了谁…谁来照顾,你现在给老子老老实实地呆着!…哪都不许去!…”

    这条白眼狼,是谁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他养大的,他现在翅膀还没硬呢就敢这样跟他叫嚣,要是再过几年,那什么狗屁书读得多了,他就真的要跑到城里县里,让他王大能永远都抓不回来!

    王大能越想越气,这不教训是不行了,给他几年好日子过真当他爹是开染坊的,怒不可遏地禽兽父亲使劲掰着儿子的两条细腿,把全部的怒火都汇聚到了下身发泄。

    破旧的木板门被狂怒中的兽父撞得砰砰直响,王顺额头顶着木板门,流着鼻涕眼泪接受底下剧烈的撞击,本就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脸此刻更是惨不忍睹。

    “爹…别…好痛…求求你了…好痛啊…”他哭都哭不出来,为自己无望的未来感到绝望,为什么他爹不像二丫爹娘那样支持他去读书,是不信任他能考出第一名吗。

    娇嫩的玉茎蹭着粗糙的门闩,身下是亲父没有章法的顶弄,但王顺在这场痛苦的刑罚里,依旧感受到了难以忽视的快感。

    这场性事,是刑罚,是折磨,但他身下的小roubang仍旧不知廉耻地摇晃着。

    尿sao味在密闭的空间里迟迟没有散去,沉醉于性事的父子俩没注意到门外来了人。

    “大能啊,有什么事咱好好说,别拿孩子发火啊”二丫又回来了,她实在不放心,这次硬是拖来了隔壁好心的周大婶。

    透着光的门缝外能清晰看到周大婶此时与王顺的距离,只隔着一道残破的木门,小孩吓坏了小声哀求着,挣扎着要下去。“呜!爹……求求你…不…不要在这……换个地方吧……”

    但被气得丧心病狂的兽父更用力地压回了门板,王大能压低了嗓子吓唬他:“你不是要告诉全村的人吗,来,现在就说,告诉所有人你是怎么翘着屁股被亲爹干到城里去!干到县里去!干到全村的人都羡慕的!”说着就掐紧rou臀套在jiba上使劲摇晃。

    王顺被掐得一抽,怕声音泄出去又开始咬着小臂捂住声。

    屋里没人回应,但木板被撞得砰砰乱响给周大婶吓了一跳,一看就是王大能这孬货在里面教训孩子。这泼皮,可别把孩子打出个什么事,她赶紧啪啪地敲起门来。

    “婶……俺,俺没事……俺犯了错,该罚,婶你赶紧回吧……”

    里面终于有了回应,周大婶放心多了,小孩虽然在哭,不过听着动静不大。

    “那你开开门,婶看看你有没有受伤,二丫也担心着呢”

    “俺……嗯…俺没事,爹马上快回来了,婶你赶…赶紧走吧,嗯……不然爹又要吵起来了……”

    “哎,那你自己当心着点,别和你爹犟,他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不对你好对谁好”也怕和王大能那个冲头吵起来的周大婶安慰了孩子两句,扯着还死活要进去看看的李二丫走了。善良的村妇根本想象不到,一门之隔的背后,那对父子以怎样亲近的姿势交缠着。

    小娃娃不太懂,这是对我好吗,依旧是被钉在门上抱揣的姿势,王顺抵在亲爹肚腩上痛得直喘,努力放松下体感受着背后父亲对他强烈的“爱”。

    他被抱着双脚大开,下体怼着门闩不停地撞击。透过破旧的门缝能清楚看到外面的世界,阳光,美好,快到中午了,陆陆续续有忙完农活回来午休的村民,有欢呼雀跃着跑回家吃饭的孩子,而他在这一屋暗室里,被迫做着父子相jian的yin行。

    王大能下体cao得水花四溅,脑子里一点没耽误活络,这小子关是关不了多久的,迟早要惹事,终究是得想个法子。

    粗壮的yinjing打桩一般挺动着,父亲的怒火旺盛且持续,王顺叫不出声了,他的小腿已经僵硬到抽筋,屁股里的sao点被捅得发麻到可怕,没有人安慰过的鸡鸡居然也硬得发胀,可是他动也不敢动,怕引来更大的惩罚。

    就这么低头安静承受着一切的王顺突然感受到一阵心跳加快,呼吸也不由地跟着剧烈起来。roubang根部肌rou快速收缩,突然一股麻痹般的快感通过尿道射出,他感到整根脊梁骨的脊髓都被抽出来了。

    “嗯!啊!…啊!…”从来没有的感受,王顺控制不住地挺起了酸麻的腰肢就往前冲,把自己第一道初精射给了那道破门闩。

    小孩躺在父亲的臂弯里轻微抽搐着,酡红的脸蛋上爬满了情欲。第一次的出精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和以往射出清水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这次真的醉了,xiaoxue随着剧烈的喘息也不自觉地张合起来,仿佛在品味什么似得眨巴着小嘴。

    王大能看到门上爬着弯弯扭扭的一道白液,乐了,扭过儿子喘着热气的小嘴就亲。“哎哟!狗儿让爹cao出精了!嘶……狗儿说的那些话爹听懂了,爹以后一定对咱儿好好的……再也不打了,…哦…嘶…”

    那次摊牌后本来以为又要开始苦难日子的王顺没料到,他爹真的好好对他了,他们再也没玩过cao屁眼游戏,他的手臂上也没出现过新的牙印了。王大能更是同意他每天去学校旁听,还特地去了学校当面请张老师好好教育他,那次谈话吓得边上的小孩以为他爹又要起什么坏心思,但啥事也没发生。

    天真的小孩认为他爹肯定是把他认真的规划听进去了,以前他爹做的那些事是因为没人告诉他不对,就像没人告诉他一样。以后他一定要好好读书,好好孝敬爹,给他爹的那些个承诺他一定要做到,光宗耀祖,考出个大官!

    王顺每天都认真上学,做好功课,虽然只是个大龄插班生,但他的测验小结一直都是班里前三,张老师很喜欢他,甚至还让他帮着一起出板报,早出晚归的时候,他爹也没有再生气了,每天嘘寒问暖地烧好菜在家等着他。

    他真的好快乐,好像彻底变成了一个单纯的十五岁少年,每天跟着同龄的小伙伴们读书,玩乐,甚至还被允许调皮捣蛋,他对未来充满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