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4
“滚出去!”邢斯吼道。 站在他面前低垂着头的几人如蒙大赦,很快就走了。 只剩下了后面的一个。 邢斯看向那张白色长桌,韩晴晓穿着他的衬衣和长裤,因为大了太多。好像偷穿了爸爸衣服的小孩子。 她站在好几层的糕点盘前吃着蛋糕。 邢斯不太高兴:“你过来!” 韩晴晓放下蛋糕走了过去。 邢斯揽过她的腰肢,把她抱了起来。韩晴晓伸出手臂搂着他的脖子:“不怪您生气,要是换我教他们,我也心累。 邢斯没有说话抱着她往前走。 “去床上好不好?”韩晴晓说道。 邢斯把她放在桌子上:“你怎么那么爱吃甜的,跟孩子……我忘了你就是个半大孩子。” 韩晴晓抽回手,把指头上的奶油抹在他嘴角,邢斯顺势咬住她的手指。 她大叫着:“痛!你别咬了!” 她看着邢斯的眼睛:“别咬了,主人!我错了!我错了!” 邢斯松口:“错哪里了?” “我在车上不应该勾引主人,刚才对主人没有用敬语。”韩晴晓连忙收回手指。 邢斯伸手轻抚着她的面颊。 韩晴晓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掉了他嘴边的奶油,邢斯用指尖拨弄着她颈上的项圈,这是个指纹锁的项圈,里面有个很小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 邢斯环顾四周,找到了一只大靠枕。他把靠枕放在桌上,把韩晴晓放在靠枕上。 他抽出了那条束着韩晴晓腰肢的皮带,不合身的裤子顺势滑落。 “哎呀,疼。你昨天抽那么狠,我今天都坐不了了。”韩晴晓扑向他,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坐车的时候屁股疼死了,遇个颠簸,带着腰一起痛。今天不打屁股了好不好?” 邢斯不答她的话,扯开她的衬衣,撕下了两片创可贴。 “你轻一点,粘下来怎么办!”韩晴晓低头看着胸前那对,昨天被吸得又大又红,穿衬衣顶起来很明显,还刮得她生疼。 “趴好。”邢斯说道。 韩晴晓乖乖的脱下衬衣,又蹬了几下,让裤子顺利的滑到地上。然后乖乖的趴在靠枕上。 她的腰上有好几个指印,屁股上有些淤青,rou眼可见的肿了起来,最引人注目的却是那条毛茸茸的白色猫尾巴。 邢斯摸着那条尾巴:“手感像真的。” 他这样说着,捞起韩晴晓,和她接吻。 “一会儿你哪个徒弟进来看见了怎么办?”韩晴晓不喜欢他这样。 “刚才他们有好几个都盯着你看呢。”邢斯说道,“就当让他们长长见识。” “人前衣冠楚楚,人后衣冠禽兽。”韩晴晓重新趴下。 她听到了拉链的声音,她本能的想躲开,却被邢斯按住腰:“你想要往哪跑?” “主人,尾巴拿出来好不好?”韩晴晓说道。 “我还当你习惯了。”邢斯说道,“腿分开。” 韩晴晓赶紧把腿分开,又撅高屁股迎合邢斯。 邢斯那根东西的厉害,她心里有数。再来一根假的,她还有命离开吗? 邢斯的手抓住了她的项圈,平时束得不算紧,可邢斯这么一勒,韩晴晓瞬间呼吸困难。 韩晴晓内心:我艹! 邢斯直接进来了,虽然两个东西不是插在一个洞里,但也疼啊。 好在邢斯很快就松开了她的项圈。 她都以为自己今天要死在这里了。 “怎么样,舒服不舒服?”邢斯问道。 “主人,尾巴……尾巴……”韩晴晓带着哭腔。 或许邢斯也觉得这尾巴对他有影响,用手推进几次后,就把它拿了出来。 邢斯快速的抽插着,故意把她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她的屁股越来越疼,她开始有些难以忍受了。 邢斯享受着这些——她屁股疼得厉害,腿也在抖,夹的却更紧了。 跟了他一年多,几乎天天挨艹,也没松多少啊。叫得……也比以前好听了。 “主人,换个姿势吧!求您了!”韩晴晓哀求着。 邢斯把她的双腿放在桌子上——她之前双腿是可以落地的,屁股往前推了推。 又拿起了那会儿抽出来的皮带,狠狠的抽打她的后背。 “主人,我知道错了!主人,轻点!疼!”韩晴晓不断的哀求着。 邢斯就是这样的,韩晴晓怀疑他人格分裂。这个人可以给她穿衣服,喂她吃东西,还经常抱着她。心情不好了就要艹她,还会用皮带或者皮鞭抽她。 据说邢斯从来就没娶过太太,韩晴晓也觉得自由的女人不会忍受这种男人。 她的背上和屁股上一样起了十几条发热的伤痕,邢斯把她翻过来,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他扔下皮带,又插进去了。他不断地咬着她的耳朵,脖颈,锁骨,肩头…… 下面也没停下来,不断地抽插,他对韩晴晓的身体很熟悉,知道怎么让她爽,也知道怎么让她疼。 韩晴晓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邢斯,但是和他做,只要他愿意是真的舒服。 她迷迷糊糊的跟邢斯接吻。 韩晴晓求他不要再抽她了,也别艹得太狠。 又过了很久,他射了。 他从来不戴套,韩晴晓问过他:“你就不怕我怀上了?” 他说这些年只有一个怀上过,被小商盯着打掉了,他给了她一笔钱,把人送走了。 韩晴晓问他:“有五千万吗?” 邢斯白了她一眼:“没有。我可穷了,没你家有钱。哪天你叫我不高兴了,我就拿你去换五千万。” 韩晴晓吓得不轻,连声求他不要这样。 邢斯问她:“你愿不愿意给我生小孩?” “愿……愿意……”她只能这样说,不敢说不愿意。 “你喜欢我吗?” “喜欢。” 那天邢斯又做了一次,韩晴晓松了口气,她觉得只要不被送回去就好。 而现在邢斯把她抱进了浴室,把她放进没放水的浴缸里,自己也进了浴缸。 韩晴晓整个人晕晕乎乎,跟着邢斯一年多,她早就放弃所谓的清醒了。 哪个清醒的人会干这种事。 她愿意换点心思来迎合邢斯,也是怕他哪天一个不高兴把她给送回家了。 邢斯也不止一次得逼着她说爱他。 实际上,他们谁都不爱谁吧? 至少韩晴晓是这样认为的。 冷水突然顺着水龙头流到了她的身上,让她打了一个激灵。 “想什么呢?”邢斯发现她走神了。 果然“教官”很容易能抓到溜号的学生,现在这个技能用在她身上了。 “师尊。”韩晴晓扑向邢斯,“冷。” 抱着果然就好多了,不会那么冷了。 “怎么还叫师尊了?”邢斯问道。 “你刚才那样特别像老师用粉笔砸学生。”韩晴晓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邢斯关上水龙头:“我上课的时候可没有人敢溜号!” “他们认真听还答成那样?”韩晴晓觉得不可思议。 “你说你好歹也是个世家小姐,大字不识几个。”邢斯打了她的屁股一巴掌。 “啊……呼……”韩晴晓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我才不要去上学呢。啊!” 邢斯又打了她的屁股:“转过去!跪好!” “师尊。”韩晴晓抓他抓得更紧了。 她一早就发现邢斯特别喜欢听她叫师尊或者爸爸。可能对于衣冠禽兽悖德带来的兴奋胜过捆绑。 但她只肯叫师尊,上次叫爸爸直接被干晕在床上了,下半身接近瘫痪,第二天都没下去床。 邢斯把她按在浴缸里,进行下一轮的鞭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