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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

    狭小的更衣室内,俩人紧紧的贴在一起,看起来暧昧极了,实际上只有林青稚知道他们俩都在博弈,谁都不敢动。

    见男人还算老实,只是抱着她什么也没干,林青稚也算松了口气。

    “我们出去吧”她试着和这个男人交涉,第六感告诉她,他应该没有恶意。

    “我们已经出不去了……他们把所有的门都锁了”骆焌一直掐着自己的大腿,把大腿都要掐紫了,他在克制自己的身体,他不能出差错。

    “怎么可能?”林青稚听到所有的门都锁了,心里开始慌了,她挣脱骆焌的怀抱,去查看门锁,果然所有的出口都被封的严严实实的。

    他们?

    怪不得今天更衣室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艳姐把剩下的女孩都叫走了。

    骆焌实在是受不住了,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把林青稚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林青稚好心的把他扶到一旁的床上。

    这张床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林青稚心里有些疑惑,崭新的枕头和被套,难道是因为之前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角落这个位置吗?

    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人命关天,救人要紧。

    她打算用手机打电话求助,可是她的斜挎包不见了,她怎么找都做不到。

    “不用找了,他们早有准备,我们出不去了……”

    骆焌的喘息声越来越严重,他的理智快要被身体给压垮了,大口大口的吸吐着气。

    林青稚也没由来的觉得热的很,口干舌燥。

    她突然想起来艳姐关门之前递给自己的那杯桃粉色的水,她以为是水蜜桃口味的饮料而已,没想那么多喝了下去。

    “那杯水有问题”

    林青稚还没有蠢到那种地步,她望向骆竣希望他给自己一个答复。

    “里面放了媚粉,我们已经喝了下去”

    媚粉是一种新型的春药,与其说是春药倒不如说是毒品,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让俩人交合让药劲发出来,否则药会进入血夜就会染上毒瘾。

    孙铭泽真的是太狠了,自己跟了他这么多年,不近女色,他居然拿这个来测试他,为了避免他怀疑,他才会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只不过他没想到他会故意把他和这个女孩关在一起,也喂了她吃下媚粉。

    这女孩看着年纪不大,他这么多年陪着孙铭泽在道上混迹,什么样的女人他没见过,这孩子和她们不一样,自己不能对她下手,所以他一直在忍耐自己。

    骆竣高估了林青稚的忍耐力,毕竟她和自己不同,他十几年的兵旅生涯和这些年的卧底生涯为他塑造了强韧的体魄。

    林青稚只觉得越来越热,热的她受不了,头开始发昏,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她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女仆装从身上一件一件的脱下来,只剩下内衣内裤,纯白色的蕾丝边内衣和内裤,让人无限遐想。

    林青稚的身材很好,该大的大,该小的地方小,小腹平平的没有一丝赘rou,胸前的那两团rou也是咕咕嚷嚷诱人的很。

    “咕隆”是骆竣咽口水的声音,他也是个男人,如此画面让他起了些生理反应。

    见骆竣身下支起了帐篷,林青稚走了过去,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裤子外面上下抚摸着,动作十分生疏,有些干巴巴的。

    她听到媚粉两个字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酒吧这种场所她什么肮脏事没有见过,媚粉就是催情用的,她也知道后果是什么,她不能染上毒瘾。

    染上毒瘾的后果有多么严重她可是亲身见过,这这种事情比起来贞洁似乎并没有那么重了。

    “哥哥,想要我吗?”林青稚贴在骆竣的耳旁对他下蛊一般说道。

    骆焌的心乱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内,俩人互相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骆焌只感受到女孩的小手在自己身上点火,她所摸过的地方,像被火烧过一样,烫烫的。

    “你很紧张的样子”林青稚主动的坐在他身上,亲吻他的脸颊。

    都是成年人了,林青稚当然知道等一会会发生什么,而且已经吃下了媚粉,与其放不开让自己痛苦,还不如自己主动一点,可以少一点痛苦。

    大概就是这样子做通了自己的思想工作,她转守为攻,主动进攻着这个男人。

    就当做是一夜情吧,林青稚,没什么好怕的,她为自己加油打气。

    骆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已经照到了脸上,刺的他有些难受。

    他习惯性的摸了摸左边的位置,空荡荡的带着点余温,他头痛欲裂,这是媚粉的后遗症得缓一会就好了。

    他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女孩 晚上 rou体

    这三个词汇在他的脑海里汇成了一副画,他掀开被子,被单上那一抹触目惊心的鲜红告诉着他一切都是真的。

    那她人呢?跑哪里去了?就这么跑了?

    该死。

    一股无力感和愤怒交杂在心头,他忍不住握紧拳头,他起身看到地上有一张证件。

    林青稚  C市大一新生 医药系

    照片上的女孩笑脸盈盈的模样。

    “C市是吗?”

    他拿起手机,从背后卡套换了张卡,是他的私人电话,他本来的手机卡被孙铭泽监控着,按了几个数字拨了出去。

    “给我定一张去C市的车票,飞机票也行。”

    骆焌在酒吧等了一天,想看看她今天会不会来上班,却被艳姐告知林青雉早上和她结了工资说不干了。

    骆焌头上青筋直跳表达他的愤怒。

    她难道那么怕他,怕的都不敢上班。

    和骆焌的气氛不同,林青雉开开心心的收拾着行李,准备明天去往C市,明天就是开学的日子,学费已经凑齐了。

    大概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故,她什么都没有说,艳姐也心知肚明给她的工资卡多打了十万块钱,林青稚也明白,这件事情就得烂在肚子里面。

    虽然有些委屈,经过一晚上的消化,她也算接受了这个事实,有了这些钱,自己可以安然无恙的读完大学,多的钱也可以给爷爷奶奶买药。

    林爷爷林奶奶这些年cao劳,一个有高血压一个有冠心病,这也是为什么林青稚上大学报专业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医学院的关系。

    别人怎么看她应该不重要了,谁不想活的干净洒脱,不知他人苦莫劝他人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