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全府灭门、高远火灾身亡,李氏葬于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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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氏昏昏沉沉地叫从床上起来,喝了一碗味道奇怪的汤水。 她自是走不动路的,动一动便要流泪,浑身上下都是酸软的,下身更是疼。 就是新婚夜,也没这般羞人过。 梨花院派了人来,说要抬她过去,却又不叫她穿衣服,只一边一个拽了她的腿,往肩上一扛。 李氏的腿一下被拉得大开,她刚被治了两月,轻的很,腰肢不堪一握,被两个男仆扯着脚踝,高肿的烂rou就露了出来,那处更是露在了人前。 领头的小侍女道:“主儿说‘昨儿上了木马,逼必是肿的,所以不叫穿亵裤。先抹了药,就这么光着抬去。” 李氏咬着唇儿,颤巍巍地问:“什么、什么药?” 那侍女拿出一罐带着花香气的药膏,厚厚地抹了一层,借着便利,把手伸进了李氏的嫩rou中。 “唔——”李氏下意识的想夹腿,那侍女戳了两下,她又疼又麻,忍不住叫了出来。 那侍女伸手慢慢地摁到伸出去,逗着她的阴蒂,又挑又揉,细细地往上抹药。 可怜那李氏不过十七岁,哪儿被这般揉搓过下体,偏偏脚又被拉着,她发出细细的呻吟,不自觉地晃着奶子,叫得那两个男仆心驰神摇。她腰已经软了,那处被人逗着,竟喷了一股水儿。 她是那样软软地、又柔又媚地哭叫着。 那侍女却格外的狠心,揉着她的逼rou,反反复复戳弄那喷着水的花心。直把她弄得泪落如雨、气喘吁吁。 那侍女用一段绳儿封了她的尿道口,又捏着她肿肿的阴蒂,抻了一段儿细绳,往上坠了个小铃铛。 这下只要铃铛一动,李氏就会憋得想尿。 那侍女还坏心地拨了拨。 铃铛声清脆极了,阴蒂叫这般一拉,李氏软软的魂魄被提起两分,颤声道:“这位……这位……jiejie,婉奴想尿。” “尿不了的。”那侍女笑道:“这铃铛已把那口儿堵上了,以后娘娘想尿,需得求人才是。” 李氏茫茫然看着,还想不明白。 那两个扛着她的下人已是相视一笑。 锦心看着自己主儿的惨状,缩在一边,再不敢多言语。 那侍女居高临下地吩咐锦心:“去,给你们主儿喂水。” 锦心提起壶,道了声是。 那汤水真有顾奇异的香味,让他有种不好的感觉。 她不敢再说话,慢慢喂着李氏。 “我……喝不下了……”李氏摇着头往后缩。 那侍女端起茶壶往她嘴里灌,李氏被灌了半肚子水,更想尿了。 “好了,抬着去吧。”那侍女率先跨出院门:“主儿要听她唱歌呢。” 那两个男人相视一笑,按照兰姨娘的吩咐,拨起那个铃铛。 “呜……呜啊……”李氏开始还只觉得有些羞耻,渐渐竟觉得那处有些痒,男人的手指似也发觉了她的迎合,狠狠地捏起她的yinchun来。 “呜……呜……啊啊…… 两双手一个拨铃,一个揉逼,很快李氏喝下去的春药和抹上的药液便发作了。 “呜……啊…………” 李氏尚存着一分理智,便极力试图抬屁股躲避。 可她那处痒极了,吸着男人的指头不放。 她想忍羞,便忍得十分辛苦,腰肢一上一下的摇晃。 “小sao货,还躲。” 男人狠狠一掐那处的rou:“叫你躲!” “呜——” 李氏哀鸣一声。 男人似得了乐趣,一左一右狠狠地掐起来。 李氏的媚叫便伴着铃铛,婉转又羞怯,不曾停,只落在晨风里。 “哟,我当是谁大早上就发sao。”梅姨娘打扮得漂漂亮亮,从院子里出来:“怎的是夫人?” 她一见那两个男仆的手落在哪儿,就笑了。 “果然是sao货,下人捏一捏也能流水。夫人呐,你是多欠男人cao啊。” 扛着李氏的两个下人笑了起来。 李氏脸涨的通红,满眼是泪。 “我……呜……”男人又狠捏了一下。 “呜……” 她不及分辩,又摇着屁股叫起来。 梅姨娘捂着嘴笑:“jiejie莫急,meimei一会定要狠狠地掌这sao逼,管教它不敢丢了夫人的脸呢。” 李氏和梅姨娘一道去了梨花院。 远远的,几个妾室就听见了她的媚叫,早被侍女报过信了,都一齐看着她笑。 这个说:“还是兰姨娘有招数,以后她尿不出来,可不得天天求着下人扒她的逼!看她还神气不!” 那个道:“她叫起来真狐媚呢,怪不得上了木马。” 到了梨花院,她总算被放下来。 彼时她白嫩的脚踝发红,圆圆的脚趾缩在一块,屁股上红彤彤的,逼上还翻着红。 她爬不起来,只能跪趴着给姨娘们行礼。 兰姨娘叫大家都进了屋,李氏浑身无力,叫两个侍女拖着进去。兰姨娘一见便道:“夫人怎的这样了,不是说今儿兴致不错,叫了一路么?” “可不是呢,叫的可好听了,到底还是jiejie有招数。这sao蹄子一路行来,水都喷了几次了!” “她当着夫君,都敢sao呢。”兰姨娘娇笑道:“快和姐妹们说说,昨日如何上了木马?” 李氏脸上没了血色,不答话。 兰姨娘道:“jiejie可是渴了?”说罢,又“体贴”地灌了一杯水下去。 李氏越发难受,只得随她意道:“是……婉奴……发sao……” 兰姨娘又问了她几句话。 李氏若不按她的意思,她便喂一杯水。 李氏下腹越发胀,便不敢不听她的。 兰姨娘笑盈盈地问她:“夫人想尿么?” 李氏咬着唇,不管不顾地点了头。 兰姨娘眼中笑意更深。 “我有个弟弟。”兰姨娘贴着她的耳朵道:“你乖乖地给他cao一次,叫他舒服了,我就让你尿,如何?” 李氏如何肯应。 “meimei真是不识好人心。”兰姨娘捂着嘴笑了。 她将李氏吊起来,只拨那铃铛。 两个时辰后,李氏终于憋不住,啼哭道:“姨娘饶命!婉奴听话!” 兰姨娘喜道:“就知道夫人最乖巧。” 她将人把瘫软的李氏放下来,一连免了她几日请安,又专门儿给她灌了肠,把软软的小姑娘往自己弟弟床上送了一回。 李氏那晚被做昏了三次,浑身上下青紫不堪。 她之后若有不听话的时候,几个姨娘都如法炮制,她憋得急了,便乖了。 高远听说了,不怒反喜,偷偷儿买了个小院,叫自己的几个姻亲时不时地爽一回。 李氏乖顺,身子软,什么姿势都来得,又生不出孩子,他们觉得没有后顾之忧,做起来越发狠了。 甚至李氏常常同时伺候三个。 她早被情药喂酥了骨头,手脚都软,便只能啼哭。 偏偏男人们爱看她哭,常常玩得她直哭来取乐。 高远借着几个姻亲的光,官职越来越大。 他升为刺史那一年,李氏终于承受不住折磨,离世。 高远另结新欢,又娶了一个白嫩柔顺的世家女。 很快,那曾经yin辱李氏的床上,又穿出另一个女子的哭泣声。 但她是庶女,更有一股狠劲儿。 她偷偷攒着桐油待四个人玩儿她尽兴睡去后,她爬起来,一把火点了屋子。 那一夜月黑风高,火借风势,谁也没能逃出来。 李氏被埋在院子里,很快有人发现了这具女尸,她大哥翻山越岭地来查,从姨娘嘴里问出了实话。 他什么也没说,转过了天,高府诸人就因武林中的秘宝遗失,被杀手“错认”灭了门。 李氏生在一个草长莺飞的四月天。 又是一个四月天,李家人悄悄地将她的骨灰带回了故土。 大约她泉下有知,会十分欣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