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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兄威(五)(口侍/脱衣爬行/狗食/强制高潮)

    十五、兄威(五)

    「唔嗯?」路轩宁蜷缩着身体塞在办公桌下,双手背在身後被一副带着皮毛的毛茸手铐锁起,口中塞入了周沛白的yinjing,透明微稠的液体混杂着咽不下的口水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周沛白仪表堂堂,一身高订西装硬挺帅气,但身下却丝毫和端庄沾不上边:皮带散开、拉链拉下,子弹裤半褪,早已完全勃起的性器填满了桌下玩物的口xue,有搭没一搭的抽插,漫不经心的,比起满足性慾,他似只是将人当作一个放置yinjing的rou套子,不过恰巧是个会动会呜噎的套子。路轩宁的哀鸣与颤抖并未能带来半分改变,周沛白、批示文件的手连抖也没抖一下,甚至有余力警告性的向更深处的喉口用力碾压。

    路轩宁的嘴里被塞的更满了,喉咙剧烈地动着想推拒恶劣的入侵者,但紧缩的肌rou却反而更加取悦对方,像是用自己柔嫩的rou去讨好坚实的guitou。他发出低鸣,声音泄不出双唇,但颤动的声带口腔带给他的主宰者全新的感受。

    「宁宁真是天赋异秉。」周沛白夸赞,放下笔後却并未给辛苦的小奴隶一点奖赏,而是狠心的将没有防备的头用力压下,一插到底:「勾引先生的小奴隶,是不是该被好好的管教管教?」

    他好心的将性器退出口腔,然而被cao开的嘴却没办法马上回复语言能力,害怕没有准时回答主人问题而招来惩罚,路轩宁用脸颊讨好的蹭蹭裤脚,用力点头。

    周沛白从抽屉中拿出一个摇控器和一颗跳蛋,先将摇控器调至最大档位,再将跳蛋塞入路轩宁口侍的酸软的口中:「赏宁宁的小玩具,喜不喜欢呀?」穿着皮鞋的脚踩上渐渐挺立的秀气玉柱,周沛白让皮椅退离一步,自己用手撸动几下,射在地上。

    ?我待会有重要的会议,不能陪宁宁,但我给宁宁准备好了惊喜。这个跳蛋的电量很少,等它不动了,宁宁自己塞到後面去,再爬过来舔乾净。自己去休息室穿好衣服 ,搭地铁回家,不准直接让司机来接,我已经吩咐司机到地铁站等你了。离开办公室後才准用走的,到家後楼梯每走五阶脱一件衣服,脱光後用爬的,乖乖待在我的卧室里,不许上床,7点会有人送餐给你,全部吃完不能剩下。9点前洗乾净自己进调教室去,你会看到今晚的功课。听明白了?」周沛白擦乾净手指,整理好衣着,几秒就完成了从纵慾浪子到严肃精英的变身。

    「是的,先生,宁宁记住了。」路轩宁吐出跳蛋,乖巧回答再将震动不休的小玩具含回口中。

    ※※

    那个小玩具的电量确实不剩多少,很快便安静下来。路轩宁的後xue今天自然也并非空着的,而是被填入了一只短小却特别粗的假阳具,胀满了他紧实的xiaoxue。这尺寸并不至於难受,但抽出假阳、塞入跳蛋再用假物封xue,也仍令他费了一番力气。

    动着因长时间蜷缩而僵硬的肢体,迟缓的向前爬了几步,血液重新流通的刺麻感带来特别感受。路轩宁翘高臀部,低头嗅闻周沛白留下的那滩湿痕,对自己饲主的气味冒出几分留恋。他趴伏在地上——臀部仍习惯性的抬高方便随时被玩弄——伸出舌头轻轻舔食。

    事实上,时间虽未过去太久,但长绒地毯早已快速吸收掉液体,只留下些许浊液与一点结块的东西。路轩宁用舌头卷起结块的jingye,腥臊味充斥口鼻,但他却感受到了被拥有着的安心感,一下一下仔细的舔,似是一点也不想留给地毯,心中有微妙的怨怼和妒忌。後来,地上的湿痕被他的口水染大了一圈,一点味道也没有,他还有些不满意,只是再待下去显然会拖延他回家的时间,只好悻悻然的放弃了。

    换好衣服後,路轩宁看了看表,发觉若是真搭地铁从市中心到离老宅最近的站,再由司机接送回去,回家或许来得及,但肯定会非常赶。虽受了近两周的调教,路轩宁天性中的奴性被勾出不少,但到底不是真的性奴,而无论是周亦柏还是周沛白,也总归是疼他的,没拿真的训奴那套对付他。现在,穿上衣服、xue里的东西也不怎麽动作,主宰者又不在身旁,他娇贵小少爷的性子是压也压不住了。

    离开公司大厦,路轩宁乖乖的往地铁站走去,後xue里的假阳随着动作晃动摩擦,但粗短的造型让他未受太多苦处,虽然有明显酸胀感,但仍在他的忍受范围。

    站在地铁入口,他有些作贼心虚的四处张望,挥手招来了一辆计程车,没敢耽搁的快速溜上车,吩咐司机开到离老宅最近的地铁站的前一站。

    一个小时後,路轩宁顺利回到老宅,离七点的晚餐时间尚有不少余裕。

    站在楼梯前,路轩宁做了一阵子心理建设与数学题。老宅的楼高比一般人家高了一点,一层楼的阶梯数是19阶,周沛白的房间在三楼,总共要爬57阶,也就等於他一共要脱去11件衣服??大衣、西装外套、围巾、领带、马甲、衬衫、皮带、西裤、内裤,就算偷偷加上凑数的,也只有9件,这意味着??最後一段楼梯,他得一丝不挂的爬完。

    他跪下,昂贵的西服面料出现皱摺,在正装的捆缚下,他也很难动作,只能尽量维持标准爬行姿势。

    第个五阶,他选择脱下大衣,为自己留出些活动空间。待爬到二楼时他只穿着白衬衫,领带松松挂着,白嫩的大腿露在空气中,但浑圆的臀丘仍被紧身的黑色内裤完全包裹,春光不泄。

    皮带、大衣、外套、长裤、围巾,一件件被扔在阶梯上,像是糖果屋里兄妹留下以标示来路的面包屑,为来者指引通往名为「路轩宁」的甜美果实所在之处。

    领带被抛下,然後是马甲小背心,白衬衫下隐约可见一对被吸吮的泛红的小巧乳粒慢慢挺立。明明无人触碰、亦无人观赏,这具身体已渐渐被情慾笼罩。

    路轩宁采用的是标准的犬行姿,周家大宅的欧式楼梯十分宽敞,让他能够轻易的伸展肢体,但没有铺上地毯,光亮坚硬的大理石很快在他身上留下浅淡的瘀痕。後xue里微微吐出一个柱状物,绷起黑色的布料,远看像是只被断尾的杜宾,晃着残余的尾巴欢快上楼。

    一,二,三,四,五。路轩宁在心里默数着,停下来跪立挺胸,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即使他知道这里没有监控,也没有人注视,他还是以虔诚奉献、展示的姿态,不紧不慢的解扣,务求为观者带来最大的视觉效果。很快的,衬衫跟其他衣物一样被随意抛下,方才若隐若现的可爱乳粒已经完全挺立,在空气中颤动着,似在渴求着谁来含住它们,用唇齿碾磨温存一番。

    随着路轩宁爬行的动作,臀丘间的黑色布料被濡湿一块不甚明显的污迹,并且有逐渐扩大的迹象。意识到自己的後xue已然泛滥成灾,sao的没边,路轩宁的小脸又红了起来,而这回,他正是要脱下这件最後的遮蔽物,爬向通往周沛白卧室的最後一段路。

    一样数到五阶,停下来挺胸跪立,手指勾在裤头的松紧带上,虽然已是做过不少次的动作,也不只做给一个人看过,路轩宁心里还是泛着耻意。强忍住心里的羞耻感,他一闭眼,快速扯下黑色内裤,从腿间拉出卷成一团的布料,无视指尖传来的湿润感,快速扔向一旁。

    快到了,这是最後一段阶梯??。抬头看向转向平台的上方,三楼浮夸的欧式对开门已经隐约可见。路轩宁的肌rou绷起,不可避免的带动後xue收缩,没电的小跳蛋和粗短的假阳立刻坚挺的昭示自己的存在,狠狠的教训一遍肠rou。

    一阶一阶,又一阶,明明身上戴的玩具没有变过,但这段阶梯的爬行途中却特别磨人。恍惚之间,路轩宁觉得那个恶意的粗短假阳,似乎又大了一圈。

    ※※

    「叩!叩!」七点整,有人准时响了房门:「小少爷,大少命人送了餐回来给您。」

    ?进来吧!放桌上就好。」路轩宁全身赤裸躲进浴室,他原本想躲进被子里,还好行动前想起了周沛白禁止他上床的命令。

    佣人离开後,路轩宁爬出浴室,打开那个包得十分严实的食盒,却没想到,里面装着的,竟然是——

    ——一盆满满的狗饲料,和一玻璃瓶的鲜奶。

    最顶端放着一张字条,是周沛白的字迹,写着:「宁宁是先生的乖狗狗吗?」

    路轩宁脸色发红,周沛白实在是太懂他的性癖了,一方面令他羞耳耻的无地自容,一方面又完成了他许多连想都不太敢幻想的场景,像是现在这样,被彻底当成一个奴隶豢养,还是最下贱的狗奴,被人物化的彻底。

    有些发抖的将牛奶倒入不锈钢食盒里拌了拌,放在他跪着时的膝盖前,手背在身後交握,和下午舔地毯时一样,翘高他欠cao的漂亮屁股——一只家教良好的狗,当然不能把身上最适合主人玩的洞给藏起来——弯腰试图学之前看家里那只狼犬吃饭的方式,用舌头卷起卡通骨头状的饲料。但人类的舌显然不具备这种功能,他做的十分艰难,花了好几分钟也不过吃到几口,还弄得满脸碎渣。

    不过或许是得益於多日的koujiao训练,他在失败多次後渐渐有了上手感觉,後面进食的速度加快不少。

    泡在奶中的狗饼乾味道并没有想像中的奇怪,就是普通脆饼的味道与口感,只不过外表特别了一些。配上鲜奶後,竟还微妙的有种西式早餐玉米脆片的既视感。

    然而这种违反人类正常生理的进食方式,很快给路轩宁带来负担,反覆用舌头卷起狗饼乾的动作,让舌头酸软不已,有种抽筋的感觉。而即使他已经十分努力的舔食,盆里的量也只减少不到一半,还有一大堆在等着他,偏偏周沛白给的命令又是要他不准剩下??看看盆里的剩食,再看看时间,已经将近八点,若是要休息一下再吃,就没剩多少时间让他好好清洗了。

    眼珠子狡黠的转了一圈,路轩宁想,大不了就是被先生打一顿嘛!於是理直气壮的盖上不锈钢餐盒,放回小桌上,不再继续舔食。接着爬进浴室里,熟练的给自己灌肠、洗浴,路轩宁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忍受痛与快感交织的清洗过程。

    「铃铃铃~」浴室外,房里的室内电话响起:「狗狗今天有乖吗?」电话被自动接通,传出周沛白沉稳的嗓音。

    「有的有的,先生,宁宁很乖。」路轩宁连滚带爬的跑到电话前跪下,回应道。

    「是吗?」周沛白的声音却沉了下去:「说谎的小狗狗是要被惩罚的。」

    「先生??」路轩宁话还没说完,卧室的门便被人突然推开。

    然而,进来的并不是他等待的主人,而是两个戴着深灰色面具、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左胸钉着金属蚀刻的名牌。

    「等等,你们是谁?先生!先生!」路轩宁丝毫没有反应过来,那两人已经抓住他的手臂,拖着他往周沛白隐藏的调教室走去,慌乱之中,他隐约看见金属牌上调教助理的字样。

    「宁宁,乖,不会有事的。虽然先生很生气,但只要罚完了,宁宁还是先生最疼爱的狗狗。」周沛白的声音依旧从电话里传出,话音未变,路轩宁却觉得,他的语气带着一点冷意。

    「先生??」路轩宁没有挣扎,眼眶里却酝着泪:「宁宁错了,疼疼宁宁?」

    路轩宁被拖进调教室,这才发现里面放着之前没看过的一架金属器械。它是由金属架与皮革带组成的,而直到被绑在上头,路轩宁也没完全搞清楚这是什麽玩意。

    他的双腿被打开到极限,微微屈起,皮带将腿与金属支架捆在一起,双手被锁在头顶的皮铐,但臀部却悬在空中没有支撑。他现在的动作,有些像是芭蕾练习劈腿贴墙的姿势,只不过是一个被金属架在空中的特殊版本。两个面具助理又搬出两个机器,一个是由齿轮与连杆组成的,另一个机器则连接一支软管,与一个透明的玻璃器皿。

    ——那是一台炮机,以及一台真空取精器。

    路轩宁的眼泪掉了下来,金属支架却让他无处可逃亦无从挣扎,嘴里被卡入环状开口器也让他无法求饶,而眼睛也被突然蒙上。

    「原本今天是打算让宁宁好好爽一爽,随便射的。」一个助理接通电话,拿在路轩宁耳畔:「只是宁宁是只坏狗狗,先生只好忍痛罚一罚了。」

    「先生回去的时候,想看到狗狗装满那个小玻璃瓶,能做到吗?」周沛白说:「能做到就哼一声。」

    路轩宁连忙发出一声哼哼,换得周沛白的一声轻笑:「乖狗狗,先生回来,就疼你。」

    ——电话被挂断,比早上更细却更长许多的假阳具被装上炮机,开始抽插路轩宁湿润的後xue,矽胶制的guitou套套紧路轩宁微立的玉茎,被软管连结至启动的真空机。

    「哼~啊~~」过量的快感冲袭路轩宁,四肢在皮环拘束下小幅度高频率的挣动,带起哐啷的声响。但整套金属支架的配重与设计十分优良,仍旧纹丝不动。

    被禁射多日的路轩宁很快达到高潮,乳白色的jingye被真空器快速抽走,装进了一个细长玻璃瓶里。

    两个黑衣助理後退一步,欣赏起眼前受困的可怜小奴隶,没被面具遮掩的嘴角,都露出一抹相似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