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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绝世佳公子被仇人虏入魔教任人亵玩(毛笔play/三P)

    “师兄,你……你要多久才回来?“

    天山脚下,便是苍梧门派山门,此时一对情侣正在门口依依惜别,男的丰神俊朗,面容英俊,女的温柔贤淑,小家碧玉。

    何天摸了摸小师妹的头,朗朗笑道“三年,你放心,三年之后,等我闯出一片天地,必然回来娶你"

    话音刚落,对面的女子便露出了他一直都喜欢的笑容。

    五日后,何天终于到达掌门所说的集合之处,此处离门派已是很远,作为门内的大师兄,何天此次出行就是为了完成门派的历练任务,三年后做成一番事业,再回去与小师妹成亲,师妹乃掌门之女,与她在一起,有益无害,虽然何天并不是真的喜欢这个师妹。但师妹的性子特别符合何天对于自身未来妻子的想象,如果成了,他必然会好好待她,生儿育女,渡此一生。

    近年魔教行事猖狂,听说前阵子还下了帖子昭告天下要劫了这皇室血脉,现下这事已经天下皆知,被吵得沸沸扬扬,朝廷虽无大动作却也秘密暗中行动,联络江湖各大门派,下令保护皇室,围剿除魔。

    何天便是奉了师门之命护送二皇子回宫。

    十四天的路程,何天骑着马与轿子并行,本来皇室出行应有的礼仪排场半分也没有了,这一行反而显得朴素无比,护送人员只有十几个,但各个是宫中和江湖中的好手。

    大路上另有一行排场浩大的回宫队伍,吸引对方的注意混淆视听,他们则走的小路。

    黄昏已至,队伍停下休憩整顿,这连轿中人却并不出来透气,只有一个小厮拿着水与食物进进出出,队伍分为两人一组,轮流守夜。

    何天抱着剑靠坐在一颗粗槐树下,其他人都以睡下,搭档则坐在另一个方向,整个队伍安静得有点奇怪,但又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对,此时一阵凉风习习,草木皆被惊动,轿子里突然传来一声轻响,随即帘子被从里面拉了起来,暗淡的月光下,一张俊美的面容便隐隐约约的露了出来。何天正奇怪怎么无人迎上去斥候,压踏草木的声音便传入了耳中,顾不得其他,便迅速飞身上前,挡下朝轿中人而去的黑影。

    同时揽住对方的腰推进轿中“殿下先在里边待着,莫要出来!”

    兵器之声响起,却没有一个人起来,何天心中暗道不好,该不是不知什么时候着了对方的道了!

    此时两人打得不相上下,战局僵持不下。

    "来人!"轿中人突然惊呼,何天心想不好,难道还有一个,于是挡下对面一剑,转身便朝轿子奔去,轿中人惊惶的拉开帘子扑了出来,拉住何天的衣袖,似乎是被惊到了一般。

    不过一刻,身后的杀手紧跟而上,再开杀招,步步紧逼,剑剑要害,由于要护着身后的人,何天便显得拘谨起来,不再像方才一般轻松自如了。

    一个格挡,借着被对方剑气逼出几米的距离,何天一把揽住二皇子的腰就往远处提起轻功一跃,眼看就要离开对方的视线,何天却感觉到腹中一痛,从半空中跌落,而怀中人却闪身安然立于地上,低头一看一把匕首赫然插在他的腹部。

    身后的杀手也瞬间寻至“你不是说下了药,这个漏网之鱼是怎么回事?”

    听着意思这两人是一伙的,可是怎么会?!

    “我怎么知道,这药效杀死这些人是绰绰有余。”说着男人伸手捏了捏何天的手腕,惊喜的开口。

    “哥哥,此人体质特别,乃是书中写的天玄之体,百毒不侵,与练武更是有益!”

    “什么!”那黑衣人惊喜的看向倒在地上的何天。

    那他们俩在胎心里留下的毒不就有救了。

    “不能让他死了,快把人带回教中救治。”说着一人点住何天的xue道减少血液流出,而后便一手穿过膝盖,一手揽过脖颈,把人抱在了怀里。

    匕首上也有毒,本来饭菜中的毒于他是无所谓的,此时又被新的毒进入了体内,加上腹部的伤口,再好的体质也扛不住,何天昏昏沉沉的陷入了不可抗拒的黑暗之中。

    天玄之体,虽是百毒不侵,但还有一个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的特质,那就是同时也是能够引毒。

    魔教总坛。

    卧房之中,从入门的外厅进入内间,景色便更是不同了,一张圆形的梨木雕花圆桌,上面盛放着几样入口的小点心。在进去一点,屏风之后便是一张尺寸非常大的圆床,华丽而漂亮的红色沙帐围着床,隐约可见里面躺着一个人。

    "大哥,他什么时候醒?我都有些忍不住了。"

    此时,两名长相与美人可有一拼的男人正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待着。

    "最近都没什么事,可快要无聊死我了。"

    两人竟然长得一样,想是双胞胎兄弟,不过看着小的那个较为跳脱,大的那个较为沉稳。

    何天慢慢从黑暗中清醒过来,入眼的微光从刚开始的一束慢慢拓展成了一大片。看着眼前华丽奢靡宛如烟花之地的房间打扮,何天撑起了自己的身体,丝被落下,露出这副躯体因为长年习武而锻炼出的胸腹肌rou,只可惜坚韧的腰腹上缠了一圈的白布条,遮住了一半的好风光。

    何天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他能感受到丝被下的自己一丝不挂,除了那层缠绕的白布。

    而听到动静的两人此刻也走了进来,掀开了围帐。

    再次看到面前具有男性魅力的躯体,木衡的目光忍不住黏在了上面,这可是他和大哥未来共同的“妻子",这长相太合他们俩的心意了,幸好当时没有杀死他。

    "你醒了。"

    "你们……你们是那两个……!"正想疑问,抬头看到了两人的容貌,何天惊讶的开口,心中暗道不好,竟然落入魔教的手中,只怕是凶多吉少。

    暗自运转体内筋脉发现全身半点灵力也无,全被压在了内府之中。而身上一丝不挂与他人共处,以何天多年的名门教习与规矩,更是不雅。

    在发现何天是天玄之体后两人便决定留下他,并且靠着交合来借着这体质的特性来引出他们俩体内的毒素,这种体质于他们是大益,而困扰他们多年的问题终于能够解决了。

    "你该安心养伤才是,养好了便可与我们快活了。"说罢便又扶着何天半强硬半劝慰的让其躺下。

    "我的衣服……"体内无半点灵力的何天自然无法抗拒,在墨衡触碰自己的那一瞬间,全身就好像泄去了四分气力,连个普通成年男子的力量都不足了。

    "衣服?呵……这个东西嘛还不能给你,你就这么躺着吧,你这样子可比穿了衣服好看,而且我不太喜欢你穿那些衣服。"那些名门正派的弟子服。

    于是往后七日,何天只能好好的躺在床上养伤,那两兄弟没事便在他身边守着,有事不在时便用灵力锁锁着他。竟是一点出房间的机会都没有,这也太过于重视了,而且听第一日的话,何天有种不好的预感。

    又过了些时日何天的伤势终于全部好了,那天墨衡便高兴的答应了他要外出走走的要求,只不过要有他跟着。

    两人行至园内的一处湖边,何天便听到若有若无的低吟声和骂声传来,而且两种皆为男性声音,何天便急忙的走过去,墨衡也并不阻拦反而跟着进去。穿过湖上木桥,那是建在湖中央的一座两层木楼,一楼无墙只有七八根粗壮的柱子支撑着第二层,四周用竹帘或者纱帐为遮挡。

    刚入门,何天便看到另其愕然的一幕。

    苍梧之地以才学着称的苍梧公子苏舫煜竟然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双手被铁锁绑着吊于空中,双腿膝盖之间横着一条铁棍,两边各有锁拷住,使双膝无法并拢。

    视线移到上方,只见此时苏舫煜正面带红云,一头青丝散乱的批着,打开的大腿处正不断有有透明的液体自根部缓缓流下。

    他的身后,一名身穿蓝衣,头戴圆帽的下人手中正拿着大号的毛笔,沾了膏药,在苏舫煜身后动作着。

    何天正要冲上前去阻止,便被眼疾手快的墨衡拉入怀中卸去全身力气,墨衡便揽着何天兴致勃勃的围观起了这场调教。

    "乖,看着。"

    就是不耐,何天也无法,全身卸去力气,只能靠着身后的人来支撑,怕是什么也做不了了。

    ……

    "原来舫煜也喜欢被人玩弄后面呢~"

    话音未落,何天才注意到一个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看过去相貌普通,若是放在人群中便无迹可寻引不起什么注意的样子,然而对方身上那种阴沉的死气却又让他与常人多出了一丝不同。

    而此时,苏舫煜仍然跪在屋子的中央,颤着身子承受着身后毛笔的侵入。那下人把毛笔插入到深处便停了下来等待那药效发作,而毛笔则是为了更好刺激xuerou吸收黏在上面的药物。苏舫煜感觉到到毛笔行至xue内深处,升起无数的痒意却又无法用手抓挠,便开始暗自与那毛笔较起了劲,一下一下的用xuerou顶弄着笔身,试图把毛笔从自己的体内挤出去。这一连串的动作直接牵动了插在rouxue深处的那一部分笔尖,肠道内越挤,笔头的毫毛便愈加剐蹭着柔软的xuerou,忍着难受苏舫煜拼劲力气锁紧了腹部终于把毛笔挤出了大半,全身因着这些动作而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在如玉白的矫健男性躯体上愈发显得诱惑,仍有三分之一的笔身就在肠道内,笔尖的毛刺激着不断吞吐收缩的肠rou,苏舫煜被它磨得难过,又不能合拢起被缚的双腿,只能自己继续努力着用那处出力,想将毛笔快点推出去……

    这一切看在其他人的眼中,成了两条白皙修长的长腿被迫分得大开,颤颤巍巍的立着,腿根处甚至晕出一片暧昧的红色,与身体的其他部位形成了诱人的界限,两瓣结实的臀瓣之间,濡湿的xue口正紧张的夹着一只粗大的毛笔,因为笔身大半已被挤出,所以露在外面的部分因为重力显得有些歪斜,自xuerou和笔身的缝隙中偶尔会露出了一点银光,那是分泌的肠液正被挤出的光泽。随着苏舫煜的逐渐使力,毛笔即将完全被挤出来的那一刻,一直在其身后安静待命的蓝衣仆从突然握住了毛笔再次用力刺入,笔尖的毛逆向刮刺着内部的软rou,只以为要解脱的苏舫煜完全不设防,被插了个措手不及,浑身一僵,体内的冲天的刺激上涌,理智被完全覆盖,。只见他前端分身射出一股jingye,俊美的脸上酌红一片,嘴唇大张着却叫也没叫出声来,眼睛大睁着突然溢满了水雾,看着是被插了个爽,已是无法反应了。

    待他缓过了之后,那蓝衣仆从又握住了插在苏舫煜后xue的毛笔抽插起来,动作间熟练无比,刺激得另一具身体颤抖连连,不断呻吟。

    "嗯……放开……嗯啊……我……"后xue的毛笔正不断深入进肠道深处,并且有意无意的戳弄着xue中的某处。

    这一回,苏舫煜前端的分身被人用红绸绑了起来,后xue被下人用毛笔不断的抽插着,rouxue被弄得一片泥泞,前端无法释放的高潮全都压在体内,然后在后xue成倍反应出来,流出的肠液顺着腿根在地板上集聚了一滩水。

    往日桀骜不驯,风流倜傥,被众多女子仰慕的男子正因为后xue的快感,而低低的喘息呻吟着,口中的唾液因主人沉溺于情欲无暇他顾,正随着唇角流出来,在半空中藕断丝连。

    看着如此香艳的场景。

    "再来一人。"男人仍坐在原处无动于衷,只是冷冷的开口。

    一个高壮的男人上前来,捧住苏舫煜低垂的头,便亲了上去,苏舫煜挣扎着躲避对方却无济于事,英俊的面颊被男人粗糙的舌头一遍遍舔过,连纤长的睫毛上都挂上了男人的唾液,顺着面部,男人头部渐渐下滑,一口咬住了那无力的脖颈,绕着喉结啃咬舔弄起来。苏舫煜只觉得体外难受无比,体内那处又被人如此亵玩只觉绝望,而两瓣臀rou间的入口除了那只进进出出的毛笔竟然又插入了两根手指。感受到身前男人的动作,苏舫煜惊惶的摇摆着腰臀想要躲避,却又被两人合力夹在了中间玩弄起来。

    xuerou中吞吐的便多了一样男人的手指。

    男人的粗糙手指向内一探,擦过某处凸起的一点时,苏舫煜表情忽然间就变了,抑制不住的惊呼声自红润的唇齿间溢出,就算他急忙终止也还是被男人听到了,于是便在抽插之中格外的照顾起了那一处。那侵犯的手指抵住那处要害,每每经过那处便会屈起来,用指甲轻轻的剐蹭着。苏舫煜只觉得头皮发麻,似乎就像那两根手指不是挠着那一处软rou而像是在自己的心中挠蹭一样,陌生至极的酸软滋味在肠rou中漫开,由后xue传至全身。

    在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中,他不由自主地收紧了柔韧的后xue,柔嫩而敏感的的肠rou被不断地按压开拓的触感非常的鲜明而刺激,前面的男人此时更是搂紧了他的躯体,浑身因着两人的玩弄透出了一股股酸麻的畅快感来,又像打翻了什么煮的东西而被淋了一身一般,浑身上下都因着那一处而发着热,这种滋味都不知要如何去形容。

    "呼……哈啊……哈……不不要……碰……哈啊……啊啊啊啊……"手指似乎是摸到了有意思的那一处,便抠挖按压起来,苏舫煜那一瞬间全身抽抖,腰部弓起,跪着的大腿随着剧烈的抽插而发抖,几乎都要跪不住了,然而男人并不打算放过他,反而变本加厉。

    一阵高潮袭来,只见他身体一颤,下身居然喷出了一股粘稠的肠液,整个人瘫软在原地,如若不是吊着的绳子此刻早就软倒在地了。一人解了他腿上的枷锁,另一人像抱小孩把尿一般穿过两侧大腿抱起了苏舫煜。只见那大张的双腿之间,rouxue微肿,一人用手拉开闭合的rouxue,头抵了上去,伸出粗糙的舌头探入早已被玩弄得无力抗争的洞口之内,开始用力的舔弄吮吸起了xue内的液体,这种诡异而刺激得触感同时也使得苏舫煜剧烈的抖起了屁股。

    "不要……不要吸嗯啊……不要……啊……水要……嗯啊吸没了……唔嗯啊……啊……"。

    如此风流倜傥的绝世公子就这么被迫沦为了他人的玩物,看到这种骇人听闻的场景,简直颠覆了何天多年的认知。

    "你…你们怎可以如此对待他人?"何天气急了质问。

    “我们如何对待他了?也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墨衡蹭了蹭何天的脑袋继续开口说到“十年前苏舫煜之父苏成河为夺宝物暗中屠杀一户陈姓人家,拿到宝物后,甚至放起了大火烧了整座庄子,只有一名少年躲于水缸之中逃过一劫。”

    “怎么会……”何天蓦然住口,已不知说什么好,竟不知还有这等隐情。此等灭门之仇,他一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去劝。他是不会说什么犯错的是他的父亲,他的儿子是无辜的这种话,灭门之仇哪是寻常人情道理可以去解决的,那一庄子的人当年不也是何其无辜。

    “可……若是如此,杀了他们便是,何必如此折辱?”何天也曾于过去一睹苍梧公子的风姿,以其行事为人,怕是比他父亲要好上许多,却不想为父辈恩怨遭受到了寻常男子无法忍受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