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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晚,失控(h)

    明疏桐开始怀疑自己自己是不是生病了,得了幻想症。

    那晚以后他每天脑海里都是林瑜,揽着他的脖子笑着的她,坐在他腿上撒娇的她,在他耳边呢喃着爱他的她。

    他清楚地记得她的唇贴在他左颈脉搏的温热,还有她按住他手不让他动弹的霸道样子。她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他的面前问他要不要做她男朋友。

    这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可是林瑜突然从他的世界彻底消失了,地铁,书店,常走的大街,都没有她的身影。

    一次都没有遇到,自从那天以后。

    他甚至跑去物业服务中心调取那天的监控,除去坏掉的摄像头,其他所有区域都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身影。

    现有的证据都在否定他的答案。

    那天不是事实,是梦罢了。

    但是明疏桐不愿意相信。

    他会每天坐着林瑜常坐的地铁,去她的书店里看她最喜欢看的卓别林。等到十点钟书店关门后,他会排队在书店旁边的小店买一包糖炒板栗带回家。林瑜最爱吃板栗了。

    在人行道上踩到一片好看的枫叶,他会停下来,弯腰将枫叶捡起来放进大衣口袋,并幻想着林瑜见到他口袋枫叶时会是怎么样的表情,会喜欢吗?

    肯定会的,林瑜也很喜欢这些随风飘散的树叶,她总说它们像诗一样美。

    公司已经有好几个女孩子和他表白,他的外貌在一众普通男性中实在是突出得厉害。每当有人问他拒绝的原因,他就会露出羞涩的笑容,摸着头发不好意思道:

    "我的女朋友会吃醋的。"

    公司的女生看到他这幅模样,喜爱和悔恨都成倍增长。到底是什么样的女生才能让这么一个大帅哥死心塌地,简直羡慕死了。

    没人会想这会是明疏桐的谎言。

    真是个疯子,明疏桐有时也会被自己的疯狂吓到。有的人是演疯子,他不需要演,他就是个疯子。

    周五的晚上,照旧下班后坐着坐了无数遍的地铁,走进拥挤的人群中,去书店看电影。店员都已经认识他,会帮他留靠近角落的座位。

    他今天又买了两杯拿铁,放在小桌子上。背后就是书店的收银处,晚上的书店人并不多,店员坐在柜台里聊闲话。

    明疏桐本没有刻意去听,只被动着接受他不感兴趣的语句,直到他听见一个店员和另一个说:

    "我们老板好像要结婚了,据说有人在医院妇产科碰到她,穿着宽松的衣服,还穿着平底鞋·······"

    后面的话明疏桐全部都听不见了,他的世界好似是静止了般,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和血液在疯狂倒流,手脚也完全没有知觉了,提线木偶般地控制着自己。电影还没有开始放映,桌上的拿铁还guntang着,一口没喝。

    外面居然下雪了,桃花瓣大小的雪花簌簌下坠,将张灯结彩的街道点缀得更加梦幻,童话一般。

    一片雪花落在明疏桐的脸上,然后立马被他眼角的水渍融透了,东风卷雪直往他脖子里面灌,他却没有任何感觉。

    他的欲望还没断,他的童话该醒了。他早该明白,懦弱的骑士等不来公主亲临,只配在没有尽头的山脚,送上不被知晓的祝福。

    这场雪越下越大,是这个城市十年来的第一场大雪,明疏桐穿过喜悦的人群,带着疲惫的身躯一路走回家。

    路好远,他一直走一直走,从灰暗的天走向深沉的夜,却还剩好长的距离。

    好不容易走到家门,又半天开不了门。冻僵的手没有办法好好使用钥匙,钥匙找不到钥匙孔。

    "我来。"

    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一双温热的手附在他的手上,柔软的腰臀紧紧贴过来,他跌入薰衣草的云里,一束光照了进来。

    门开了,明疏桐一动不动,他很怕自己动了以后,这一切又会消失不见。

    放在手上的小手转头抱住他的腰。

    "好冰。"背后的人感叹道。

    "你怎么不动?"一根小指头在他的后背戳来戳去。

    "把我忘了?"柔软的身体他的后背,正当明疏桐以为梦要醒的时候,什么东西抓住了他的yinjing。

    是那只握过他的手,抱过他的腰的小手,现在正隔着裤子揉捏着他最脆弱的地方。

    "生气了?"

    又是一只手轻轻牵起他的另一只手,引导着他穿过单薄的毛衣,放在真空的rufang上。

    "好冰。"

    林瑜不禁下意识向前寻找热源,衣服里冰冷的手也因为相互作用向前推进,将那团豆腐似的乳揉个满怀。

    是真的,还是假的?

    黑暗中过的明疏桐已经没有时间去验证了。

    他像饿了几天没有进食的狮子一样,猛地抱紧林瑜抬高挂在他的腰上,只要想到怀里的是林瑜,roubang在瞬间硬得guntang,急躁地在黑暗中亲吻,冰冷的手大力地揉捏着乳尖,拉扯着脆弱的rou团。右手顺着裤子一路笔直向下直达yindao,穿过草丛,中指毫不犹疑探进层层叠嶂的花心里面,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大力抽插按压着。

    林瑜顿时控制不住地呻吟尖叫起来,回声在空旷的走道盘桓。明疏桐竟然就在门口抱着她做了起来。

    简直太荒唐了。

    林瑜一边仰头呻吟着,一边大力捶打明疏桐的背,用娇媚的调子道:

    "疯了,,进去做,别在门口。"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花心的手指退了出去,她顿时难耐地挺动小腹向前寻找支撑点,正好和被明疏桐手扶着的guitou撞个满怀。

    yinjing直接一捅到底,陷在她紧紧收缩的yindao里。

    外yindao的水流了一裤子,yindao里面还是干涸一片,明疏桐这样仓促地进去,刀割rou似连皮带骨地疼。林瑜被痛得直趴在明疏桐的肩膀上半天缓不过来。

    "王八蛋,进去再做!"

    林瑜疼得眼泪都出来 。

    他的roubang在林瑜的身体里,属于林瑜yindao的逼rou正像吸盘一样吸着他的guitou,再往前就是林瑜的宫口。林瑜的身体在夹他,在接纳他,他在和林瑜zuoai!这个想法让明疏桐不自觉更加激动,guitou顶端不受控制分泌出一点jingye,roubang又大了一圈。

    差点全部射出来。

    因为是梦里,自然要狠狠干,明疏桐没给林瑜预留太多时间,直接抱着她的腰大力顶胯起来,一边向屋子里面走一边飞快摆动着臀部,roubang在林瑜的yindao里狠狠运动起来。他们的阴毛和血rou都绞一起,很痛,却还想更用力一点,更近一点,更深一点。

    能在进房以后抬手关门是林瑜最后的清醒。

    体内因为roubang的运动很快湿润,数不清的yin水浇灌在guitou上,林瑜能感受到膨胀到几乎没有褶皱的guitou压过她逼里面的每一寸角落,然后狠狠落在她娇嫩的花蒂上。

    自己都数不清高潮多少次,一直在高潮,明疏桐一次都没有射过。

    太久了,太棒了,她渴望射出来,同时又深深迷恋这种要射不射的折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