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回不去了(h)
一只手掌扶住了她的后脑,将她往上一抬。 两片薄唇含住她的嘴唇,舌尖顶开牙齿,与她的舌头相搅,一口灵气被渡到胸中。 浑浑噩噩的神志霎时间清醒了几分。 朝游露两眼泪水盈盈,玄微苍溟竟然在这种时候给她渡气,让她怎么也晕不过去,注定要亲眼目睹自己受刑。 “你这……yin兽……”她断断续续的呼出气来,“趁火打劫……强行jianyin我……” 此时虚弱的朝游露在玄微苍溟眼里看来,就像没了爪的猫儿,只能在嘴上叫嚣两句,连挠他两爪都做不到。 “强行jianyin?”他噙着一抹笑,“很快就不是了。” 很快就不是了? 言下之意,他承认自己现在是的。 朝游露困惑,难道只要插了进去,强行jianyin就会变成鱼水情浓? 她觉得有异物在撑着她,下身绷的厉害,完全没有素日里玄微苍溟用手指和唇舌伺候她时的爽快。 甚至心中陡然生出了一丝悔意。 若早知道与男子真正的交欢是这撑裂般的胀痛,她便不应该争一时之义气,图一时口舌之快。甚至在玄微苍溟面前屡屡口出狂言,激得他当场丢衣卸甲,要做亲自渡她出欲海的rou身菩萨。 几百年都过来了,何必……她这又是何必。 想来玄微苍溟的龙根只入了一个头而已,若此时迷途知返,他二人也算还能回得去。 “帝君,”她换上了商量的口吻,“……不若我们回到神界,我日后定会好好辅佐帝君……” 他一向是顺着她、让着她的,她这样低声下气的求他,想必他会再让她几分。 玄微苍溟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她,里面有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一只手轻轻的抚着她因紧张而汗湿的额头。 他的声音哑的厉害,似意志已压抑到极致。 “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确信自己已经将她那张脆弱的处子膜捣得稀碎,再不拒绝甬道不住地吸吮,他定住她不住扭动的腰,顺着xue儿的蠕动,一点一点地进到更深。 回不去了……什么回不去了? 还有插进来就拔不出去的道理吗? 朝游露拼命地收缩着小腹,想要将他的龙头挤出来。谁知在一呼一吸之间,却将那龙根吸得更加牢靠,就像是xuerou有了自己的意志一般,要邀请那恶龙往更深处去探索个究竟。 龙头最先感到的是挤压,随着龙头入里,逐渐被rou壁绞着龙身,起起伏伏,如万千触手诱他深入,企图一滴不剩地绞搾出他的精华。 想要抽插。 想要将她的腿拉到最开,将她的腰折起来,在这xue儿里不管不顾的死命捣弄,将她这又吸又咬的xuerou捣成一滩烂泥。 可又毕竟不能真的捣烂她。 才入了一小半,她便已经脸色发白,呼吸不续,牙关紧咬,好像要当场升天的模样。 唯恐他不知道自己不适似的,还要气若游丝的呻吟着。 “不……不舒服……” “会好的,”玄微苍溟安慰她,“很快就会好的……” 他这话与全天下男人在掠夺女子的初血时的台词别无二异,朝游露哪里肯信? 光是他这足以jianyin其他庞然大物的龙根,就让“很快就会好的”毫无说服力。 见她不信,他只能身体力行,再狠心往前一顶。 已是尽头了。重重的酸胀感在顶端绽开,朝游露惊喘一声,全身绷紧,xue道剧烈地痉挛起来。 这强烈的绞搾让玄微苍溟生出了一种快意,有什么东西想要迫切地喷薄而出。 他并不阻止。 放松了身体,任由龙精泻出,喷洒在朝游露的体内。 感到有液体冲入xue道,冲刷着酸胀的顶端,有一丝隐约的、难以捉摸的快意一闪而逝。 朝游露根据自己此前多次观看活春宫的经验,想来应该是他射在了自己xue里。 她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幸好男人平均时长算来只有「二分二厘」,玄微苍溟常年服用绝情丹,并没有像其他龙族那般动辄整日jianyin不休,倒是减了她许多痛楚。 他非要身体力行的让她晓得这男女合欢并没有如何的令人欲仙欲死,倒显得她自己冥顽不化了。 丝丝缕缕的白浆随着他撤身的动作而漏出,内中还混合着淡淡的血迹。 被他抽插时朝游露尚不觉得有多么羞赧,此时看一眼两人的交合之处,乌黑的毛发上挂着红白相间的的液体,xuerou微肿,倒是别添几分yin乱的气息。 玄微苍溟气息平稳,全然不见剧烈运动之后的紊乱,朝游露心想这大约和他运动得并不怎样剧烈有关。 他侧身搂着她。 “休息一会罢。” 她低声道:“我想清理一下……” 他的眼睛微微阖起,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着她,“先留着。” 都说男人行周公之礼之后极是疲惫,只想沉沉睡去。虽说玄微苍溟是条龙,倒也和大多数雄性动物大同小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