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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弟弟的侵略,她yindao里也响起了「滋滋」的水声

    你会打麻将吗?我小几年的麻将经历,根本不算是会打麻将,但是我喜欢打麻将,尤其是四个人当中有个把女人的时候!那感觉不是在乎输赢,而在意如何把一起麻将的女人征服到自己的床上!

    如今的我不再有麻将的时间,毕竟恋爱中的女友反对我打麻将,在她眼里沾上麻将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为了繁荣性吧,报答管理员对偶的厚爱,故在此我继「我的安吉儿」之后,续写出我与另一个女人的生活,短暂的激情岁月,供广大狼友们拍砖!偶写的东西绝对不抄袭、不转载、不删节,请狼友支持我的原创!本人刚刚因故辞去性吧督察一职,之前有的好友说做督察是为性吧做贡献,其实不干督察就不能为性吧做贡献了?其实不然,这不,我在认真写我的原创,岂不也是一种贡献?

    事情发生在2002年春末,当年的我除了在公司上班以外时而逢周末到「四哥」家玩,「四哥」属於下岗群众,没有生活来源,但是擅长斗地主和打麻将,每天的烟款和各种消费基本都靠他的看家本领挣来。

    麻将的规矩不允许放炮,只许自摸,手上抓到第一个混子必须「架」起来,算10嘴,再抓到第二个你可以保守点当万能牌用,亦可继续架起来去赌自摸胡牌后的翻倍奖励!为了打发时间,我便与四哥及他的几个朋友,一起搓小麻将。输掉点闲钱,打发掉无聊的时间,我为我的学费买单,我为他们陪我挫麻将买单。

    记得是只穿长袖衬衣天气,四哥家多了一个女人,所有人都称呼她「三姐」,「三姐」年龄30-35岁之间,长的有点像苍井空!不要说我虚构,这是事实!

    唯一的缺点是脸上「胞胞」蛮多。她的头发是流行的染成棕红色长披肩下,上身着纯白色毛线披风拖至膝盖(我从没见过这款外衣),下身穿丝光紧身健美裤至踝部,脚穿黑色尖头低跟皮鞋。1米65的个头,或许是她显瘦而挺拔,总让我有点喘不气来。

    我第一眼看见她时她在抱着被子往四哥家一个房间里面进,四哥介绍说这个是你「三姐」,我礼貌的向三姐问好,她也向我笑了笑。我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大家都对她尊敬有佳!

    我和四哥还有她的一个朋友相继坐下,三缺一,我问四哥怎么办,他说三姐也打。过了一会,三姐手里拿着一包金皖香烟一只ZIPPO打火机坐在我的下家。

    她坐下来时一股清雅的香水味溢进我的鼻腔,香气中夹杂着烟碱的残味。她问一句,怎么打,四哥回答「老规矩,有混必架!」终於牌洗开来。

    老男人都对「二饼」有着独特的叫法,在四哥的麻将语言里面,「二饼」就是「胸罩」。四哥第一牌抓到2个「二饼」,打掉第一个二饼的时候,他很从容,丢牌速度几乎与抓牌是同时。但是几圈牌抓下来,当他抓第二个二饼的时候,他狠狠的把二饼砸了下牌桌,嘴里念到「我日你妈,哎,奶罩!老子打掉不要了!」估计是他打失了牌才有这样的感叹!但是随后我抓到二饼时,第一次在一桌麻将有女人参加,我用普通话大喊奶罩,三姐先笑了说到打麻将不要用普通话,四哥也笑了,他说的是「喊奶罩不要那么大声,黑人啊!」,我有点害羞,更实话说到,这不是第一跟三姐打麻将嘛,三姐接话「哟,你还紧张啊!」接着递给我一支香烟,右手拨着火机,自己先点着,再给我点火,她吸烟的姿势很像男人,特别是她大回笼的时候,深深的一口气,烟全部从她细细的鼻孔喷出,烟雾不紧不慢,让我明白她的烟龄不短!

    *(不知道是听谁说过,吸烟的女人是不会没有伤痕的。我想一个没有受过伤害的女人也是不会爱上香烟的。是喜欢香烟的味道,还是喜欢香烟的感觉。烟不是一种生理需要,烟是一种心理需要。烟的生命力是短暂的,所有销魂的东西,生命力都是短暂的!吸烟的女人不会轻易哭泣,所以她才会选择了香烟,也就选择了一种凄美。吸烟的女人大都是美丽的,也是伤感的。)*坚强的外表包藏着一颗脆弱的心。

    那天麻将我继续是输,中间三姐与四哥谈的是她居住房子的事情,我听出来一点点意思。三姐是因为家庭原因搬了出来,在四哥家里暂住。至於三姐丈夫情况、家庭情况我一无所知,我也不好意思去问四哥。四哥只告诉我,他与三姐不是什么亲戚,而是老交情的朋友,朋友而非情人。

    第二次见到三姐是4天之后的下午,我到了四哥家,等待召集起来打麻将,家里只有三姐一个人。

    我进去的时候她在房间里面看电视,给我开门的时候她穿着一套全黑色睡衣,脚上拖着拖鞋。黑色睡衣与她的光白皮肤对比相当大,更显得她的皮肤如同牛奶一般润白,上次没有看清楚她,是因为她穿的白色毛线披风很膨,根本分辨不出她曲线的有效位置,这次的黑色睡衣令我大饱眼福!只因为她的胸,硕大挺拔!「女人挺好」呵!

    我瞄了一眼她的房间,空当当的,只有一张大床和一台电视机,可以两件东西在当时都是我买不起的,一张深红色大床,局部镂空,三姐说是梨花木的,结婚的时候从云南买的,一台我分不清多少寸的电视机,看体积我是搬不动!

    我在客厅外面沙发上坐下等四哥回来,三姐换了衣服出来为我端上一杯茶。

    她上身还是那件黑色睡衣,我能看清里面是紫红色的胸罩,下身穿着牛仔裤,很深的兰色,颜色很正的那种。她的双腿纤细,肚腩根本没有一点点赘rou,牛仔裤很紧身,而不用系皮带,转过身去,棕红色长披发上紮着一只银色圆型发卡,下面就是她的屁股,微翘的屁股。我递给她一颗迎客松香烟,她含在嘴巴上,手笔划着向我要火,我给她点着,她猛吸一口,右手细指夹住香烟,清秀的脸庞露出一丝凄凉的笑意,没有说话又回了她的房间。过了一会,她问我知道哪里有修电视机的?我反问是电视机哪里坏了,她说是遥控器不好用,说换过遥控器了还是一个毛病,我答应她找找,问问朋友。随后我电话四哥,问他的情况,他说他晚上才回来,斗地主走不掉,我向三姐道别,她找我要了我的手机号码,我记得她当时用的是三星T108型,才流行的彩屏手机。

    助人为乐是偶的本性,更何况是帮助一个吸烟的女人,一位吸烟的少妇!如果说,不吸烟的女人是一抹胭脂红,那么吸烟的女人就是一朵曼陀罗花。

    我迅速联系偶的朋友,哪怕他们不懂修理,也请他们帮我联系他们的朋友。

    偶的朋友绝对都是好男儿,他们有着与我一样的气节,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很快的,修理电视机便有了头绪,可是当我翻开手机的时候却没有记下三姐的手机号码,真该死!我只有等着她联系我。

    第二天三姐来电话了,问我找到修电视机的没有,我说昨天就找到了,编了个小谎言骗她,我说我手机出了软件故障,死机了,扣下电池再装上就不知道怎么搞的没有她的手机号码了,她说没事,要我下午去帮她修理电视。

    我下午带着朋友的朋友去了四哥家,那么大的电视机是偶一个人搬出来的,三姐夸奖我有力气!朋友拆开电视后壳,万用表检测之后说是传感器坏了,需要更换新的,只是三姐的电视机是日本货,松下的,不好找配件,我与朋友还有他的朋友,一起打车满市区找,挨家挨户找,在第四家总算找到了原装配件。

    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要帮这位三姐,是她的气质还是她的妖艳,更多的我想是她的凄美和孤独。反道回府,我们顺利的装上配件,遥控功能恢复正常。三姐很高兴,她说她喜欢躺在床上看电视剧,老是要起床调频道,麻烦死了,是我解决了她的「心病」,她说的太严重了,使得我很不好意思。

    天色已晚,她再三要请我们吃饭,我们推不掉,只好一起走进小尾羊里面。

    几个互相不熟悉的人吃饭是无聊的,饭桌上只有我与我朋友的清谈,从菜铺上看出三姐的客气,从半天一杯酒的气氛上显出人世间尴尬的客套,结束结帐,三姐掏出她的钱包,厚厚一沓,我约莫没有一万也有九千。这样财大气粗的jiejie让我对她的感觉又多了三分神秘!

    朋友与他的朋友打车回家,我送三姐散步往四哥家走。一路,我们极少言语,一路,我意在欣赏这位奇怪的少妇。她从何而来,为什么看不见她丈夫,为什么她出现在四哥家,她会在什么时候离开。都是些张口就能问到,而又不能张口去问的问题!我打算大胆找四哥问个究竟!

    晚上十点四哥请我去吃夜宵,是我最喜欢的抄面皮,还有上市的炒螺蛳。要来2瓶啤酒,我问四哥三姐是做什么的,他说她丈夫出了事,她跟家人闹翻了搬了出来,我笑着问四哥,为什么三姐要搬到四哥家里,四哥回答他与三姐的丈夫是多年前认识的老交情了,朋友有难,是要帮忙的!反正家里的房子多,她占一间没什么的,三姐也很不错,她每天负担家里的生活开支。

    酒杯间,四哥还向我吹嘘了三姐以前的一些子「光辉岁月」。这样的女人我是喜欢的,可我是沾好,还是不沾好呢?我当时的处境是离开安吉儿后1个多月。此后数日,因为公司的工作突然的增加,我被无情的工作完全吞噬,几乎没有一点点的时间去思想。

    记得是个周5的中午,我与同事一起午餐的时候,我收到她的手机短消息,我很是意外,显示着「明天回来打麻将吗?三缺一等你哦」。让我一头雾水的短消息细细想想又让我联想翩翩:还有一天时间哦,她就知道是三缺一啦?真的是找我回来打麻将吗?如果真的是为了打麻将想赢我两个小钱,她钱包里大把的钞票数起来都够麻烦的!还嫌钱少啊!我总觉得「当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们之间就会发生不平常的事情」。呵呵,这句话也是我同事拿来QQ女孩子的固定用语!

    我不知道如何去回复,回去吧,怕公司的部门主管不许,不回吧又怕三姐生气,矛盾中,我向我真心的朋友透了心扉,让他帮我衡量下,他说道「没B苦,没B闷,没B就是没精神;找B难,找B烦,找个老B不简单!」,我们同时哄笑着,言下之意绝对是鼓励我回去见三姐。

    我硬着头皮找了主管,告诉他我生病了,他追问我什么病,我说不好意思说出来,他不晓得我得了什么病,由於我平时很尊重他,他也给了面子,给了我1天假。我呢自然是没有病,要说真有病,那就是相思病!

    抓紧时间打车直奔四哥家,让我困囧是的一进,三姐、四哥他们正好四个人在搓着,我很是失望,「凡事为什么总是希望越大,失望也就会越大呢!」我忍着无趣的神色,站在四哥的背后看牌,当四哥抓到个二饼考虑时,我急呼「奶罩!」三姐瞟我几眼被我发现,三姐说,今天不忙啊,真不巧人刚够,我回答,我不是来打麻将的,我是来和四哥道别的(刚刚好,我得知我要被调到安徽另外一个城市去,上篇中提过此事)。心想,刺激我啊,我也刺激刺激你!

    四哥问我要去哪里,我说暂时不知道,安排去哪里就是哪里咯。四哥随口说的更凄凉「有空常回来看看四哥」,我说好的,说完我向他们留下一句「常打我电话」,是给三姐留的,虽然没有指名道姓。

    我愤愤的回到单位,一脸的没有精神,极度失落!一个老女人了为何无如此沉迷?我揿灭了烟蒂,又点上一支烟,只是看着它在静静燃烧。自己感觉空荡荡的,也像它那样飞向了天空,消失在天空中。看着它逐渐没有痕迹,空气中闻到了一股股淡淡的味道。我弹落的烟灰是如此的寂寞。寂寞如我。起初是安吉儿对我的背叛,如今这老女人又对我的刺激!烟雾缭绕,安静燃烧。

    夜里我又收到她的短消息,生气了吗?

    我没有回复!她的消息如同伤口里面洒把盐,痛楚历历在心中!

    我鼓气勇气回复:「为什么要生气,我就要去外地了。」她问我到底要去哪里「我说暂时不知道」她问了一个极有转折性的问题「听说你们当地产一种瓜子特别好吃,是不是真的」,我明白她说的东西,回答「是的,但是产量很少,物以稀为贵」一个男人,一个吸烟的男人对零食几乎莫不关心,我也只是知道那瓜子卖的贵,并不识其美味。

    我发去消息「你给个地址,我给你去弄点,你尝尝」她说她没地址,「那怎么办呀」「你那距离老四家有多远?」

    「远倒不远,就是很晚了,危险」

    「谁说现在要去了,要是不远我自己亲自去买」「那我明天看看有没有吧,要是有我告诉你」「好的,晚安」

    我们那夜发了很多消息,我倒也只能记得这些了。

    第二天一早,我跑去朋友家店里,因为这个朋友专门做这个生意,他诡异地问我「你吃」,我说,我有朋友要我买一点。一问价格「对外卖25一斤,卖给你19」我倒!什么B瓜子要卖25一斤,距离现在2008年,也就是神州七号发射上天的今晚已有好几年咯!

    为了女人的芳心,花个百把几十的也算值得了!我一下买了5斤,5斤瓜子比我买一条苏烟还要心疼!

    我回到单位立刻给三姐消息「瓜子我给你买到了,你要是有空就来拿」「她问到哪里下车」,我告诉她地点,她回来「一会就到」。

    虽然都是城市,可是我们之间却有90KM的直线距离,我毫无心思的做在办公室里,心理装着急切见到她的心情。

    过了有2个消息,她的消息来了「我在XX门口了」「我就下来」「嗯,好的」

    我拎着5斤瓜子,从公司的三楼如自由落体般的跑到一楼,穿过马路来到XX门口,今天的她可与前几面不一样,初来的夏日,什么都粘附了太阳挥之不去的不爽!她打着一把银色伞,伞下的她穿着一件桃红色女士小西装,3扣全开,一袭低胸黑色圆领体恤,丰韵迷人的乳沟崭露头角,我的目光里恨不得要长出手来,狠狠的抓她一把。她下身着很低裤腰的白色休闲裤,低到能看见欲说还休的盆骨,黑色圆领体恤遮盖不了她的肚脐和蛮腰,我狠狠地被她电了一下!

    与前日不同的是,她带着一副宽大的墨镜,玛瑙色镜框,脸上的「胞胞」被粉底埋在下面,一改往日的「风采」!

    我笑咪咪的跟她说「你真来了呀」

    「不行吗?」

    她露出少女般的羞涩,我问她怎么来的「打车来的」「那要多少钱」「cao不了,反正比大巴要快」

    我递给她瓜子「这么多呀,你真实在」

    「你喜欢吃,我就多买了点」

    「马上回去吗」

    「怎么你还想请我吃晚饭」

    「那我请你,你等我?我6点下班哦」

    「附近有没有网吧」

    「有啊,就在前面200米就有家大的」

    「那我在网吧等你吧,你不会加班吧」

    「应该不会,我尽量早点下班」

    「那就这样」

    她转身向网吧走去,走起路来婀婀娜娜,一副水蛇漫步的模样。

    跑回到办公室,脑子里面是她的「桃红色小西装」「黑色圆领体恤」「崭露头角的乳沟」「水蛇漫步」,还有偶以前把二饼喊成奶罩,她笑的样子!偶家弟弟亦膨胀起来,在我的双腿之间立正了一下午。

    不幸的是通知下班后要开会,妈的,一个「会」字占据了多少中国人的时间!大会小会国家会,没有一个正经会!我们公司大经理坐在大桌子中央,周围的小经理还有我们一般职员就跟rou毛似的紧密的围绕在大经理周围,我完全听不进他们在说什么,我只期盼都少罗嗦几句,快点散会。一会看看手表,NND快6点半了,越这样,这个B养的我们头越讲的来劲,讲的嘴巴吐沫直飞他还不过瘾,我暗暗地在心里骂我们头「你妈的B少讲两句要死人啊,你妈的B再罗嗦,我一刀叉死你」唐僧般的念经啊!

    哎,好不容易挨到了散会。我电话三姐,她说「忙好了啊,」我说「真没办法开会」「我们现在到哪里去?」

    「新开了家狗rou馆不错」

    「夏天狗rou能吃吗」

    「生意不错哦,去不去试试?」

    「好,你快来网吧」

    我跑步飞去网吧,她已在网吧门口候着我了。

    我们打车直奔狗rou馆,要了个小包厢,点了一盆中量狗rou火锅,啤酒是少不了的!

    偶现在性吧的好朋友「少钩鈏誐」的昵称是「酒入穿肠情更长……」对啊!

    有酒变有情!酒是绝对不能少的东西,拍电影、写一律带酒!偶「神威无敌不将军」泡女人一样需要酒!

    狗rou馆的火锅果然厉害,她让这老女人大汗淋淋,桃红色小西装已经脱去,胸前的两只老乳猪将她身材充实浮凸,令我暗中冲动不已。偶的性神经也开始充血,开始膨胀,直线冲击涨停!我不敢继续盯着她看,因为怕刺激太大而偶控制不住而过早射精。

    我转移注意力开始喝酒,我换来大的扎啤杯,估计一杯能乘下2瓶半啤酒,我先自饮半杯,为我的慾望降降温,随后我开始灌她酒,但是不灵,女人越老越狡猾,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她一杯都没有喝掉,而偶已经喝掉2杯。

    吃罢我走到吧台要买单,老板说你们包间的女人买过了,我四处寻找着三姐,不见踪影,我走到店的沿街,点上一支香烟,她从我身后出现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她说不早了该回去了,问我回去不,我说我怕明天早晨迟到。

    她问明天几点上班,我说8点半,她说早点走不就行了吗?我有话吐不出来,「那好,怎么走」「怎么走,打车走啊」

    「那车要多少钱?」

    「你不知道?没有打过啊」

    「没有,好像很贵」

    「150哦,走吧」

    我们上了车,自然的坐在后排,我忘记上厕所了,还没有10分钟我就叫听车,方便,搞的三姐有点不好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她身上摸了蒙汗药,我睡着了,等我醒来亦有1小时了,她说「你睡着了,喝多了吧你」,我发现自己是枕在她的双腿上睡着的,睁开双眼,只见她肿胀低垂的rufang被黑色体恤包着,其实我只要张开嘴就能咬到。

    我起身坐稳在她身边,酒后能壮胆,我一支胳膊从她背后穿过,先试探性的摸摸她的头发,她没有反对,继续下探,我秉住呼吸,手靠近她的rufang蹭了蹭,她的胳膊挡了挡,我没有理会,一下抓住她的rufang,她用靠近我腿的手掐住我的大腿肌rou,我忍住轻疼,继续抚摩她的rufang,我靠近她的耳边轻声对她说「二饼」,她朗朗地笑了出来,此时掐我的手送开,反而平摊按在我的大腿上,我见状,就把手伸到她体恤里。

    我的天!隔着那一层蕾丝摸到的是一只实在的巨rou,从尖顶开始我一直摸到底,我一只手抓不下!那只手试图将胸罩的扣子从后面解开,但是办不到,一是她不配合,我也不知道那胸罩扣子是个什么结构的,我一摸到有铁的硬东西,她就扭腰,二是胸罩紧的太紧,我的手指头根本伸不进去,我连续进攻几次,她扭腰的动作被司机发现了,司机把后视镜用右手往下按了按,我警告司机「师傅,开慢点,晚上看不清路啊!」「哎,人太多」司机回答!

    我最后来了野蛮动作,我一把将她胸罩给扯断了,前面原来绷紧的蕾丝,一下子松了开来,她的两只胳膊往上抬起,护住胸部,我扯断她胸罩她根本没想到,我发现防线崩溃,赶紧冲锋,左手一下结实的握着她的rufang,我来回左右的搓揉着,并不时捏捏她的rutou。

    她在包包里面翻出手机,熟练的按着键盘,几秒之后,我那装在左胸口袋的手机来了短消息,「住手!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你好美,我受不了了,我想要你」我一只手回复过去。

    「下车再说!现在住手!」我收回左手,她整理下衣服,与我重新坐好。

    到了四哥家,她生硬的问我下不下来,我不吭一声的下了车。她找出钥匙打开门,我问她四哥呢,她回答「最近都是夜里回来」「我看看表23点」。

    我们一起进了她的房间,第一次进她的房间,我躺在她的床上,她拉起我说「你一身汗,快去洗澡,快点,老四回来就不好说了」。

    我清醒的快步去卫生间,打开太阳能,从我进去到洗完出来,估计不足5分钟。我湿漉漉的进了她的房间,我问她「四哥不会进来吧」她说「他怎么敢,像你一样啊!」我脱去几秒前才穿好的衣服,只剩下一条黑色三角内裤(我突然想到,为什么不LOGO一个「春暖花开,性吧有你」在上面?)房间不大,有点闷热,地面有点回潮,估计夜里有雨。我在电视机的萤光前摸索落地扇的开关,三姐已经换上了黑色睡衣端着小塑料盆出去了,小盆应该是每个女人都有的「洗B专用盆」~~睡衣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穿的那件,估计是她没准备夏天的。

    她刚出门,我就锁上了门,翻出她的钱包,在萤光下看她身份证上的信息,1971年4月出生,NND比我大8岁,我日!

    我等了足足有20分钟她才回来,NND怎么是她与一个男人的声音,再仔细一听,那男人声音是熟悉的四哥的,她打开门,细声告诉我「老四回来了」「我听见了」她放下盆,在落地扇前吹着她的长发,一会四哥来敲门「三姐,你那有没有烟了」「有啊,怎么搞的,你没烟抽了啊」

    「哎,晚上倒霉」

    「拿一包给我」

    「等一下,我换衣服」

    她给我一个眼神,要我躲到另一边,我缩在墙角,她打开门,递给四哥一包,随手又关上了门。

    我抱着她蛮腰,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急什么,他还没睡觉呢」我倒在床上,她一边继续吹头发,一边按着遥控器,找频道。

    忽然一陈风袭来,夹杂着雨滴打在窗户上啪啪作响。

    我一把将三姐抱上了床,她看着我,瞪着我的眼睛,我左胳臂搂着她的腰,右手托着她的头,啪啪两声,我听见她褪掉拖鞋,拖鞋掉在地板上的声音。

    我右手托起她的下巴,她双臂抱着我的头,她腥红的小嘴轻轻的吻住了我,我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的身子有些颤抖,无助地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任凭我的亲吻,我是个血性方刚的男人,我有性的需要,但这是一个比我大8岁的女人,却是一个美丽的胴体,我被性慾冲破了脑袋,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乱摸,她还是一动不动,任我施为。

    借助雨声我更胆大了,解开她的睡衣扣子,沿着她的脖子开始往下吻,她洗澡过后没有带胸罩,我握着她丰硕的rufang,轻轻地揉搓,另一只rufang也被我的嘴满满地占住,她的rutou细长,应该哺乳过的,在我的激发之下,三姐开始了轻声的呻吟,她的呻吟带有她年龄的呼声,与安吉儿截然不同,声音沙哑却更刺激!

    我感觉偶家弟弟涨大了,不知该如何处理,毕竟面对的是个老女人。

    我疯狂地在她的上身舔着,三姐被我的狂哄乱炸,弄得更浪了,身体开始扭动,我觉得她已经进入了状态,便开始脱她的裤子,她没有丝毫的反对,只是嘴里发出了更加沙哑的呻吟,「嗷~嗷~」活像一只母狼!

    她的腿太长,我的动作着急了,却反而扒不下来,结果是满头大汗,三姐红润着脸,看到我无助的样子,一把打开我的手,然后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当她的睡裤完全脱下来时,看见她的内裤,我的口子都有要流出来了!

    她穿着紫色三角内裤,内裤边缘有像是大蝴蝶翅膀一样的镶边,一浪一浪,一迭一迭浮现在我眼前。我回到她的嘴角边,继续与她的舌头交叠在一起,左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抚摩,最后停在她的阴蒂上方,隔着内裤,我准确的摸到了她的阴蒂,也许是生过孩子的缘故吧。

    她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任凭我用指尖旋转式的以她阴蒂为中央,顺时针转动,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感觉太大了,一把摀住她的嘴巴,她咬住了我的手掌,她阴部湿漉的开始渗滑液。我探下头去,想去亲吻她的老地方,她死活不肯,我说怎么了。她只是摇头,没有语言,她往下拉扯我的内裤,我明白她想要了,我问她,是不是想要,她点点头。

    我脱去我的内裤,不介意她还穿着内裤,分开她的双腿,左手将她内裤拉到左边,我直起身子下身挺起,用偶家弟弟在她的yindao口乱捣,我无意间就插了进去,我低下头,看见我的guitou被她的两片肥大老yinchun包围住,彷佛大章鱼吞噬着猎物。隔壁四哥不知有没有睡着,我不敢乱动,只是这一种姿势。

    三姐的yindao里面渗出的洪水往外直流,我感觉到她的屁股都是湿的。我将注意力放在guitou上,用力寻找三姐的花心。

    我将双手托起三姐的屁股,guitou顿时发现花心,我架住这个姿势猛烈攻击花心----女人的有效部位,连续2分钟的快速抽插,三姐一阵剧烈的颤抖,她开始抬头咬我的肩膀,我知道她需要。

    我停止了动作,候三姐呼吸正常,她要求我抬起双腿,她将她的双腿并拢,此时弟弟还在她的yindao里面,我在她双腿上面分开偶的双腿,这个姿势我不喜欢,因为插的很浅,我轻声问三姐「你喜欢这样」她享受的回答道「恩」这样的姿势太容易抽插了,我很轻易的上下数百次,她哼出一段我从没听过的声音,包括之前看过那么多的H电影!

    「恩↑~~~」「恩↑~~~」「恩↑」,声音并不性感,但是沙哑的「恩」声包含着一个「爱是一种伤害,但女人们却在伤害中寻找快乐。」现代哲理!

    随后她分开腿,对我耳边说到「真爽!」我把她的双腿抗在我的肩膀上面,双手托着她的屁股,猛烈的满足我的需要,她扯着她的内裤,努力的配合着我,窗外雨越下越大,我努力做到每次都顶到她的花心,她的身体再次痉挛,我在她的再次「恩↑」声中在她体内射了精。

    我爬在她的身上,双手握住她的rufang很是享受,我很认真的对她说「你的二饼真大!」而她却用全力将我推翻过去,她坐起来,穿上黑色睡衣,在门后挂衣服的盒子里拿来一卷卫生纸,她先扯掉一条扔到我跟前,随后又扯掉一块叠成一小块插进内裤垫在他的yindao那里,最后再次扯掉很多拿在手里,回到床头,在床单上湿漉漉的地方仔细地擦去我与她激情的爱液。

    我对她说,洗了换掉吧,她说这几天天不好,等天晴再洗,随后递给我一支香烟,我们都靠在床头,两只明亮的烟芯在黑暗的房间里面显得格外抢眼,她不和我说上一句话,我在想她的心情,她的黑色睡衣只扣了第二粒扣子,没遮住的大半个rufang被她吸烟时的亮光乎隐乎现,我把残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半转过身,右手抚摩她那凸出来的部位。

    那时的她只专心的吸烟,身边发生的一切事物,几乎与她无关。吸烟的她,有着一种让人心动的美,我理解为沧桑的美吧!她时而吐出细细的烟线,让30多年的不快都随烟飘散。但事实似乎一切都是徒劳,倒不如此刻的痛快颓废与放纵。

    好半天,她对我说了一句「你走吧」,说罢,身体转向另一边,手下意识的抓起条纹棉毛毯子盖在身上。我感觉很困惑,天底下什么样子的女人都有!女人总会说上一句「拔rou无情」,而我的遭遇居然是「潮过屄凉,床上赶人!」(是不是偶原创,你自己体会!)我看看表,2点四十五分,四哥也该睡着了,於是穿好衣服,决定立刻就走,我在开门时,她说了句,「哎,等等」我没有回头「还有事吗」

    她手里攥着一迭钞票,塞进我的上衣口袋,「你当我是做什么的?我怎么敢这样做!」「我没有别的意思,你打车回家,路上小心」

    我将那钱狠狠地砸在地上,钻出门跑开。

    寂静的夜,只听见隐蔽在身边的蛐蛐没命的叫唤,我打车回公司,雨断断续续一路不时的下着,挡风玻璃上的雨滴迷糊着视线,心情别样不爽!

    「没有话说驾着车悄悄,想过去哭中带着欢笑,承诺过跟你能同渡每朝,想这里又再终於哭了。车厢中多悲哀,愿你今天起珍惜你未来,不必等一天我再次复来,冲不开天色悲哀,是两颗心相恋欠未来,背弃你即使不应该车远去(心更碎)前尘被日出掩盖!」回忆当时的心情,我谨用「日出时让恋爱终结」的一段高潮歌词来比拟。

    第二天我上班迟到了,心情在停留在昨夜的不爽!我被主管狠狠的责骂,毕竟是我的错。

    上午的剩下2小时,我坐在办公桌前发呆,我希望她能给我短消息解释些什么,哪怕是一点问候,但是什么都没有,下午我给她去了电话,很快她就接通了,她告诉我,我们不应该这样,我问她原因她沉没不语,我感叹,仅仅是我们年龄的差距吗?我又不要求有结局、有归真。她问了我QQ号码,说有时间QQ聊吧。

    我答应了,晚上我早早去了网吧,问她什么时候来,她说要等一会,我上了传奇号,又是疯狂的杀人,我也只想杀人了。

    过了有1个小时,她总算来了消息,我下号上QQ,她的QQ号码叫「宽容」,总是我问她答。问到的情况如下,她21岁就结婚了,也就是1992年,NND,她结婚的时候我才13岁。1995年她24岁生下女儿,1998年她丈夫因为和其他3个人一起打伤别人被判刑8年,现在在安徽省某监狱服刑,她说他丈夫2005年就能回来了。

    我问她还爱他丈夫吗?她说只要丈夫不背叛她,她就不会离开她丈夫,她家里90年代初就是百万资产,丈夫的水产生意现在由他弟弟掌管着,生意还算不错。她之所以搬去四哥家是因为她父母一直逼她离婚,她不愿意,实在不愿意和家里人住在一起了,才出来避避,换换环境。她还告诉我,我是她生活中除了她丈夫之外唯一的一个男人。

    我是半信半疑,反正我不相信女人会告诉别人,我还跟这个那个男人有情况,有一腿,除了婊子!我要求跟她视频,她拒绝了。

    我在数日后调去了安徽另外的一个城市,偶的工作成绩在公司内受到一致的好评,不到30岁的我被委任为副经理,工作环境变了,偶的独立办公室也装上了宽带,上班也能登陆「春暖花开,性吧有你」了。

    05年的一天,一个「紫色心情」发来视频请求。直到看见她,我才想起是她!原来我把她忘记了2年!她第一句话就是「我离婚了」。

    我问为什么「他变了,出来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在KTV找了小姐,还包养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见你」

    「你什么时候来,欢迎的」

    「那就这个星期6吧」

    「好的,我等你」

    聪明的女人都知道对付男人有种最好的战略,那就是让男人觉得她软弱。所以看来最软弱的女人,其实也许比大多数男人都坚强得多。

    女人的情感是奇怪的,你若得不到她们的尊敬,也得不到她们的爱。男人会因怜悯和同情而发生爱,女人却只爱她们所尊敬的男人。你若见到女人因怜悯和同情而爱上一个人,你就可以断定那种爱绝不是真实的,而且绝不能长久。

    周6下午她乘火车来到我这里,我去接的她。她的外表不在描述,依旧那样的风采照人,只是我穿着新买的藏蓝色雅格尔西装,为她整理的板寸头还有紫红色领带,从气质上略胜过她,她在见我的第一眼反倒深情的打量着我。

    我领着她直接往我定好的酒店奔去。一进门她便抱紧我的身体,好半天没有声音,我能感觉到她抱紧我的力量,她在哭泣,我想看看她哭泣的样子,但是我拗不过她的脸,我安慰她,好了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我配合着搂紧她的腰,她穿着深绿色蕾丝裙,她过问我生活的怎么样,我说一般。又问道想不想她,我回答「经常在梦里想起你,还有你的二饼。」「你这小没良心的,这些日子也不问别人的死活!」房间里死气的空气,被我「二饼」两字如同闪电般击穿,一男一女的欢笑声脱颖而出。

    我抱起她,将她捧上床。我双手一把握住她胸前的二饼,嘴角靠近她的红唇,我发现她没有厚妆,脸上的「胞胞」还剩下一两个,两只疯狂的舌头在由两只口腔组成的通道里面反覆缠绕,四只手在一个2立方米的空间里乱抓乱摸,我在这空间里能摸到有山有水有洞。

    我开始脱她的淡绿色羊毛杉,里面是深红色的长袖内衣与紫红色胸罩,我早已忍不住要去亲吻她那硬起来的rutou,她的rufang还是那样的光滑,只是少了弹性,有点下垂了,我想可能是缺少男人的滋润。

    她躺在床上昂起头闭起眼睛享受着少量的爱抚、拥抱与性接触。亲够了rufang,我伸着舌头一直吻到她的肚腩,除了局部一两丝妊娠纹,其余还是完美的。

    她突然坐了起来,猛烈的亲吻我的嘴唇,身手脱掉我的外衣,抽掉我的领带,迫不及待的解到我衬衫的扣子,一把将我的衬衫从腰带里面拔出来,双手伸进我的背,仔细抚摩。

    我们在做性,但是我感觉到我身旁的这个女人这动物需要的不是性,是爱!

    我身体僵直一动不动任凭她对我身体攻击,她开始解我的腰带,拉开我的裤裆拉链,左手自然的伸进去触摸我的弟弟,我被她撩成一个立体「太」字。

    该轮到我的表演了,我伸手脱去她的长靴子,直奔她的阴部而去,嘴巴叼着她的舌头不放。我的手在她的阴部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蠕动,只到她那里如同泄洪放闸的坝口,洪水涌涌而出。润滑的爱液滋润了我的手指,我手指间都能感觉到洗洁净的滑感,一丝丝亮晶晶的在我指头闪耀。

    我想亲亲她的下面,顿时糟到她的反对,她说她很想要了,我腼腆的要求她亲亲我下面,她摇头不干,我知道,这样的要求是需要亲密的训练方能成功的,我没有勉强,勉强也是徒劳,又何必呢?

    我两下扒掉她的下身衣服,还有她的紫红色内裤,第一次见到她的阴毛,她的阴毛很密很长,长的范围也很广,乌黑的大yinchun包容不住很长的小yinchun,其间忽现石榴红的阴蒂,我快速脱去我的下身衣服,爬在她的身上,她分开双腿,我无需瞄准直接插进她的yindao,她两腿内侧潮湿一片。彷佛给我们的机械动作抹了润滑油。

    「啊!」她张大嘴大叫一声,我大力抽插着,她两手不停的抓我的背,很劲的抓,我甚至感觉到痛。我左右插、上下插,来回的磨,她几乎喘不过来气了,嘴张的很大,呻吟的声音也不大了,其实只有10分钟,我很清楚的记得她喜欢的姿势。

    我把弟弟拿了出来,我让开腿,将她两腿并拢,她有点想笑,又有点不好意思。

    我说我今天好好的满足你,我将弟弟插进她yindao部位两腿之间,但是插不进她的yindao里,她伸来右手握住我弟弟往她yindao里面送,我感觉进去了,才用力插,还没有插10下呢,耳边传来她那熟悉的古怪的声音,「恩↑~~~」「恩↑~~~」「恩↑」「恩↑」「恩↑」「恩↑」我是为了她高潮才跟着节奏用劲全力插,而不是我的感觉,我保持了20分钟。她双肩支撑起我,说不要再这样了,她受不了!

    我感到她的yindao开始有规律的收缩,频率越来越快,这是我喜欢的感觉。

    她的yin水太多了,我和她的阴毛几乎都被刷过,成一缕一缕的了,我的蛋蛋上的水甚至都滴了下来,更不用说床单。

    我问她喜欢这样吗?

    她说「嗯,就是现在受不了」

    我说累吗?

    「我怎么会累」,你累了吧。

    我拍拍她的肩膀,说「你爬着」。

    她转过身体,卧在床上,我双手扶起她的盆骨,牵引着他应该怎么保持姿势,我右手食指摸摸她的yindao口,感觉还是湿漉漉的,又扶起弟弟,准备那里,我一挺身,弟弟插了进去。

    我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弟弟拉到yindao口,再一下插进去,我那伟大的两只睾丸打在三姐的会阴部上,「啪啪」直响。

    三姐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哦~哦~~!!」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她两只手抓住床单,我只感觉到她yindao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张小嘴要把guitou含住。

    我停了一会,拔出弟弟,我看见弟弟上有一层厚厚的白带,我问她,你流白带了,她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反映,手里还攥着床单。

    我再次插进,我的弟弟很粗壮,三姐的yindao被撑得满满的,紧紧包着它。

    随着弟弟的侵略,她yindao里也响起了「滋滋」的水声。我俯下身体,去抓她的rufang,兴奋极了,发狠地抽插。

    这时,床头上的她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停止抽插,她左手抓来电话,又挂掉电话。

    从后面看三姐,三姐的腰与屁股是个葫芦形的,她被我弄的浑身香汗淋漓。

    我又去揉搓rufang。

    「啊!不行了」

    一陈甜美的电流穿过我身体,她的声音颤抖,看到三姐的敏感反应,我很是兴奋,终於我忍耐不住,赶紧拔出弟弟,才「嗷嗷」叫着把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射在三姐的背后,我看见其中两股射的远极了,射在了她的泛红的脖子上。

    我累极了,像块软泥般倒下。我们都昏睡着了,直到晚上8点才醒,我叫醒她,一只手揉搓她的rufang。

    她似乎没有睡醒,问我几点了,我抱起她与她去了卫生间,她站在洗蔌台前面,一只胳膊支撑着身体,我调节热水,我拉着她的手,与她一起沐浴,冲洗去我们身上充满yin荡的爱液。

    洗完澡,我带她去吃东西,去买她穿的内衣,一切跟情侣般的融洽,回到房间,我们又疯狂的zuoai,又疯狂的度过几小时,除了不让我亲吻她的下面,她的身体任由我的摆布,我也干到我射不出来为止。

    第二天继续休息,我们一觉睡醒到了下午1点,她和我谈起了事。

    她点燃一支香烟,说道「有的离婚女人认为,既然找不到爱,而又需要一个活生生的男人,不如找个男人一夜情。於是在QQ上三言两语的勾引,下线就直奔安全的酒店,看着陌生的男人,心里空无一物,真正做起动物做的事情,突然又懊悔的发现,自已还是一个太过传统的女人。」问我怎么理解,我说「zuoai之后互相不交换感情,再分开让彼此淹没在茫茫人海里,这样做一次爱就像没做一样。」她又问我愿意与她生活在一起吗?

    我被这个问题难倒了!我连一语不吭声。

    当时的我无法给出回答!我拥有一个很本分的女人,现实的生活与真挚的爱情是绝对有距离的!我喜欢三姐,但是我不能与她生活,我不能面对我那本分的女人,我绝对顶不住家里人对我的责骂!

    男人的心理很奇怪,2年前的我遇见三姐总希望这位风尘女子不像风尘女子,而像是个小家碧玉,或者是大家闺秀。但如今的我遇着个正正当当、清清白白的女人,我又偏偏要希望三姐像是个风尘女子。

    三姐对我说「我想有个家」,一个女人若对男人动了情意,根本就不必有什么理由,而且,女人们的理由,男人根本永远也不会明白的。

    我对她说「容我时间考虑考虑!」

    这天下午我将三姐送上火车,我独自站在站台,送别的人群渐渐散去,而我屹立在那里没有移动,我在思考着,选择着,我的女人打来电话问我着几天做什么去了,也没有联系她,我敷衍着「业务忙」,我拿眼前的两个女人互相比较,又从我父母的角度比较,我在临走前做出了抉择,换手机号码!我不想亲口告诉三姐我的决定。

    此后我直到今天神七上空的第三天都没有与三姐联系,她对我不再有任何的诱惑,给我感觉到的是:我无法正视这个爱我的、懦弱的女人,我对面对她有深深的恐惧。因为我不能选择她!

    「为爱上床憋屈,爱的不是自已的人;不为爱上床也憋屈,贱的是自已人。

    」朋友们你们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