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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爸(第一人称攻)

    第一人称攻

    我是谢家的私生子,如果不是我那个爸的正妻和孩子一起出车祸死了,或许他一辈子都不会想到我,我十岁生日那天被带到他面前,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男人,比母亲给我看的照片上更加精致漂亮,慵懒的坐在真皮沙发上,把玩着手里的核桃,在窗外白色闪电的衬托下,男人艳的不像个人类。

    认祖归宗的那天,我的母亲死去,毕竟谢家容不下她这么个大丑闻,一个妓女而已,可我也不过是谢家三公子年少嫖妓时留下的孽种,精致贴身的小西装穿在我的身上像个笑话,我站在女人的坟墓前整整一天,没有人来关心我,第二天成群的保镖将我请上了车,后来我就再也没有去看过女人,因为谢家不允许。

    “父亲。”余光瞥到男人走进来的身影,我站起来恭敬冲着刚进门的男人鞠了个躬,男人随意的摆摆手,眼里并没有我的存在,我也因此松了口气,只是我这口气并没有松多久,走上楼梯的男人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目光并未落在我身上:“元思,这是你同学吗?”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沙发上健壮的青年有些拘谨的站起来,高壮的身子微微弯下,脸上带着腼腆的笑容,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挡在他的身前:“是的,父亲,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年轻的我,把脸上的慌张暴露无遗,拉着青年快步离开,没有看见男人饶有兴味的眼神。

    “元思,你父亲好漂亮啊。”青年走出去后才反应过来惊呼到,叽叽喳喳的像个麻雀一样吵闹不停:“啊,你也很漂亮,可是你父亲看上去好年轻啊,你家也很大啊,我从来没有想过你竟然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你......”

    “可以闭嘴了吗?学长这是看上我的父亲了吗,想要当我后妈吗?”我忍不住心里的酸涩,抓着青年的手腕,刻薄的连声质问,我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很失礼,可是想到男人的眼神,我就心慌意乱,男人从来都不是善茬我一直都知道的,只是没有想到男人也会喜欢男性,我挫败低下头,谢家三少荤素不忌,什么类型没有玩过呢。那一刻我竟然生出了想要把青年藏到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的阴暗心思。

    青年有些愣怔,察觉到我的怒火,赶忙道歉,我抿着薄唇一言不发的拽着青年离开谢家大院。

    只是我从未想过这次的祸端会来的这么快,男人对于想要的东西的行动力远超我的想象,在我忙着学业的两个月,他们俩人已经勾搭到了床上,我站在门外浑身冰冷,男人白皙纤细的身板压在青年壮硕的身体上,粗大的rou刃在青年被cao的深红的rouxue中进出,男人精致白皙的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迷人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唇角带着温柔的笑容在青年被汗湿的脸上落下一吻,我准备悄悄关上门退出去,就看见男人抬起头眼中带着嘲讽的望向我。

    迷人的桃花眼里带着深沉的欲望,又美又惑人,可我只觉得恶心。男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在我回家时,拉着青年乱搞,不是在客厅就是厨房,没关门的卧室,刚开始时我能感受到青年的抗拒,看见我回来,青年总是奋力挣扎,却被男人轻易的化解,按着头埋在沙发里面cao弄,胸前饱满的乳rou被玩的青青紫紫,男人挑衅的勾起唇角。

    我的父亲虽然四十多了,可岁月偏爱他,没有在他那张祸水般的面容上留下丝毫痕迹,明亮的白炽灯下男人白的发亮,那张和我有七八分相似的精致面容,时刻都在提醒我,身体里流着男人的血,我咬牙忍下冲上去拿刀划烂男人脸的冲动,回到了楼上。

    “元思......”青年拉住我的手,欲言又止的想要说什么,依稀可见发丝间红色似要滴血的耳尖,我歪头凝视着青年有些凸起的眉骨:“学长找我是要说什么?”

    “要跟我讲你怎么张开腿,撅着屁股让我父亲cao你的屁眼吗?”

    “还是说,你想告诉我,我看到的都是幻觉,其实我父亲并没有把那肮脏的玩意塞进你的saoxue里,你也没有像个下贱的婊子一样撅着屁股让他cao?”

    青年被我言语中的羞辱激怒,恼羞成怒举起手想要打我,却最终什么都没有做,眼中带着失望的松开抓着我的手转身离去,高大的背影看上去十分落寞,我唇角上扬,不屑的看着青年,冲着青年离去的身影啐了一口:“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sao货。”

    他应该是听到了我的话,毕竟我的声音不算小。

    我本以为男人只是玩玩,没曾想接到了男人要我参加婚礼的通知,我的父亲他老了,那颗春心却没有老,我低低的笑出声来,放下手里的酒杯,走上楼,推开男人的房间,青年果然在里面,喝了不少酒趴在床边的青年看上去就和我第一次见到他那般乖巧,我脱下西装外套冲着青年走过去。

    “学长.....”

    青年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的裤子被我扒到了腿弯处,肥硕的rou臀中间红肿的rouxue外翻着,颜色深了不少,看来没少被男人玩弄,手指探进去,本应该干燥的rouxue有些湿润,看来男人没多久之前刚玩过,我也就不计较,脱下裤子掏出那根玩意cao了进去。

    好在虽喝了不少酒,但是青年不至于醉死过去,我刚cao进去,他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噘着嘴在我脸上亲了两口,然后咧嘴傻笑,他可能是把我当成了男人,我冷笑了两声,掐着青年的脸颊,凑到青年的耳畔轻语:“该叫你什么好呢,学长?后爸,还是小妈?”

    “唔.....”青年低吟了一声,意识总算清醒过来,也认出了正在cao他的人是谁,张嘴欲喊,我毫不犹豫的用力捂住男人的嘴威胁道:“怎么?还想要我父亲来做观众吗?还是说你天生下贱喜欢被人围观你被cao的模样?”

    青年眼睛里泪水在打转,挣扎的力气小了许多,最后认命般的把脑袋埋进柔软的被子里一声不发,cao开紧致的肠rou,我不管不顾的掐着青年的腰cao弄起来,rou体的碰撞声在房间里回荡着,青年双手抓着被褥忍下所有的呻吟声。

    掀开青年白色的衬衫,发现奶粒也比之前大了不少,真是yin荡,亏我还喜欢过他,心里虽然不屑,但是不得不承认,青年的rou体很美味,只可惜时间不允许,我匆匆的射出来就离开了,至于后面男人有没有发现都无所谓,发现了最好。

    从大学毕业到接手男人的公司,我花了五年,却还在男人的阴影下,我就像中的孙悟空,逃离不了如来佛的五指山,最终按照男人的安排走上他想要我走的路,可这终归是他个人的想法,他忘了我的血液里流淌着属于他的基因——不安分。或者说,叫不认命。

    “父亲,后院的阁楼破旧不堪,拆了重新修吧。”我目光暗沉的看了眼男人怀里壮硕的青年。

    男人抬眸正对上我的眼睛,精致的唇角含着嘲讽的笑容,他的目光下,我无所遁形:“不要惦记自己不该惦记的。”

    我笑着点点头,收拾好桌上的文件上楼,男人在暗示什么我当然知道,可是他真的如果想要阻止我,这些年我每次强jian青年他都可以阻止,是当真不知道,还是在装傻,恐怕也只有男人自己知道了。

    整理了下掉下来的碎发,扯平身上西装的褶皱处,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我这才推开车门走下来,在服务生的热情接待下,我总算分毫不差的卡着时间站在了这群人面前。

    “真是后生可畏啊,谢老头也有养出狼崽子的一天。”满头花白头发的老人阴毒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

    我笑笑随性的坐在这群人对面的沙发上,接过旁边秘书递过来的红酒,轻抿了一小口,醇厚香甜。

    “如果没有养出个狼崽子,我又怎么会站在这里和各位谋谢家的天下呢。”

    对于旁人的评价我从来都不在意,我的目标只有一个——谢家的一切,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路上牺牲再多我都不在意。

    男人死了,在我还没有对他下手时就死了,被仇家暗杀,防了一辈子的他竟然因为帮年轻的恋人买个喜欢吃的烧鸭被人暗杀,计划之外,意料之中。青年接到男人死亡的消息时,第一时间看向旁边站着的我,眼神里有怀疑,有无声的质问,我笑着摊手,表示这事和我无关。

    从十岁到如今的二十八岁,我花了十八年,总算走到了这天,解开手腕的西装扣子,我站在门边依靠在门框上,出声提醒着还跪在男人的灵堂前的青年:“他已经死了,你该换个人依靠,取悦你依靠的新对象才是明智之举。”

    青年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脊背挺得笔直,哪怕外面早已经变了天,他依然不受丝毫影响,倔强的令我想要摧毁他。

    真是令人恶心的忠贞,真要是对男人忠贞不渝,为何这些年来我强jian他那么多次,他从来不告诉男人呢,我相信,只要他肯主动说,男人势必会为了他对我下手。

    抓着青年的后颈扔到男人的棺材上,我扒下青年的裤子,抬起青年一条腿cao了进去,湿热紧致的肠rou紧紧包裹着我,青年难受的扒在男人的棺材上,浓眉大眼端正的五官纠结在一起,眼中薄雾凝结,泪水沿着那张粗犷的脸庞滑落。

    “学长,今天我就不背着我爸上你了,我们当着他的面来可好。”青年扭过头,我掐着青年的下巴,将他的脸扭过来,对着男人的牌位,可我低估了青年的倔强,他闭上眼沉默的反抗我的暴行。

    “那个不中用的老男人有我cao的你shuangma?”

    “吃了这么多jingye,如果是女人早就生了一堆孩子了吧,就是不知道这孩子该问我父亲喊爷爷还是父亲。”

    或许是被我自己话里的意想给刺激到了,我格外的兴奋,眼前浮现出男人活着的模样,红着双眸看我cao着他的男妻,却无力阻止。男人棺材随着压在上面的俩人rou体激烈碰撞的动作发出微弱的声响,早已经习惯被人cao弄的青年,身体痉挛着射出jingye,沿着红木棺材滑落到地上。

    抵着青年温热的肠壁射出jingye,我饕足的提上裤子打开门,外面风雨交加,不少雨水被风吹了进来,青年像是死了一样撅着屁股趴在男人的牌位前。

    “学长,哦不,该叫你小妈?既然你如此有骨气,要替我父亲守节,那就这样吧,反正我....从来都不喜欢两情相悦的爱。”

    门外的保镖对门内发生的事,熟视无睹,熟练的打开伞替我遮住头顶的雨水,青年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我话里的意思,顾不得穿上裤子,扑过来想要阻止逐渐关上的门。

    “不,谢元思!你不能这么对我!!”青年扒着门,刚经历过一场暴力情事的他无力的想要阻止从外面锁上的门,最终却无力反抗,门在他眼前关上。

    我当然可以,我亲爱的学长,在你和我父亲在一起前,我就不是曾经的那个天真的谢元思了,计划里多了你也无妨,在你自愿成为属于谢家一部分时,自然也要想到有一天谢家连同你都会成为我的。

    谢家落败,曾经名动京城的谢家三少死去后坟前连祭拜之人都没有,三少曾经娶的男妻和私生子也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