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身对敌,xue内通讯器连通,水声回应 蛋:吻遍上半身,攻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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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维坦第二天还是换上了那件衣服,尽管这会让他的花xue有些不舒服,但是他不想浪费艾伯特的一片心意。 太奇怪了,穿着这个的感觉…… 他将艾伯特送出门,自己开始收拾屋子,打扫房间、做做家务,大半天很快过去。 尽管他很认真,很努力地做事,身下的动静还是一直在提醒他,有什么东西在体内——那是他昨晚一整晚没有拿出来的通讯器。 通讯器不大,甚至可以说很细。 利维坦走路时不得不夹紧,用柔嫩的两瓣含住,不断地吸吮,才能让它不在蜜液润滑下滑出。 通讯器上面的孔和按钮很多,有时利维坦动作大一点,就感觉它快掉了,不由得猛地一吸,然后媚rou便塞进了孔里。有时刚要坐下,通讯器上凸起的按钮就碰触到他花xue内rou壁上的一点,即使是极其轻微的摩擦,也带来宛若电流的快感。浅浅的空虚从深处升起,利维坦不仅没有挪开,反而继续放任它摩擦。若是不断地刺激,花xue中就会流水不断,又被这个小东西堵住,在那里晃晃荡荡。 整个早餐期间利维坦都坐立不安,他生怕艾伯特听见了他潺潺的声音,然后骂他…… “yin荡!” 从幻想中醒来,利维坦吓了一大跳,早就在衣襟内翘起的roubang都抖了抖,将薄薄的布料晕染上一点湿意。 艾伯特出门后,利维坦其实就悄悄将内层布料放下。白天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这样舒服一些。 低头看着透明布料下自己的身体,利维坦不得不意识到,他发情了。 他是要将身体献给神明的祭司,不应该发情。 于是他转过头去,对这视而不见。 但爱欲之神给利维坦的影响比他想象得还要大,到了傍晚,他那处还没有软下来。利维坦有些焦急地看着门口,生怕艾伯特一进门就看见自己发情的一幕。 “嘭嘭嘭!嘭嘭嘭!” 有人敲门了。 是艾伯特回来了吗? 利维坦在屋子里翻了翻,终于找到一个披风。他急忙披在身上,才缓慢地挪步到门口。 不等他打开门,那层薄薄的门就已经被一脚踹开。 “人呢?艾伯特,快出来,既然敢抢我们帮派,就要有被抓的准备!” 回来的不是艾伯特,反而是那些帮派的人! 利维坦慌忙地后退几步,但总共就一室一厅的板房哪里有地方让他躲藏?拆掉门口陷阱进来的鬃狗和黑帮高层一眼就看到利维坦,他们惊呆似地站在原地,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一个没穿衣服的美人。 利维坦身上披着披风,可是这些人眼力何其老道?一眼就能看出披风下几乎什么都没有。美人有一头灿金的头发,宛如太阳般明亮,白皙的面庞上缀着黑亮的眼睛,花瓣似的唇,紧紧捏着披风的胳膊柔弱细嫩,被披风勾勒出的腰肢看起来盈盈一握,披风下的小腿也可爱极了。 他们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是势在必得的态度。 “你们是什么人?” 利维坦看着这群陌生人,强作镇定,紧张地询问。 对面的人嘿嘿一笑,“来艹你的人!” 他们三三两两向着利维坦扑来,利维坦慌乱地转身躲避,披风被带起一角,又被猛地一拉,顿时露出了下面纯洁无垢的胴体。 ! 利维坦很想要尖叫一声,但是他受过的教育不允许他这么失礼,他只能假装自己还是正常的样子,从一旁柜子上拿起一根铁棍,照着像他扑来的鬃狗打下去。 嘭! 那人呆愣愣地看着利维坦的身体,没有任何反抗地晕了过去。其他人眼里欲望之色越发浓郁,全都向着利维坦扑来。利维坦挥出去的棍子顿时被抓住,另一只手也被紧紧地禁锢住,双腿被绊开,翘起的roubang,还有下面的花xue都隐隐约约露出,半透明的纱衣要遮不遮,更添几分诱惑。 要,要掉了…… 嗡-——! 嗡——! 体内的通讯器忽然响了起来,竟然是艾伯特这会儿发通讯过来了! 利维坦双腿打颤,花xue快速地翕合着,也不知道那块软rou被突起猛地挤压一下,酸胀感从小腹升起,蜜液滴滴答答地从花xue淌出,顺着大腿滑下,同时通讯器也被接通,“利维坦,我刚刚听说黑帮往家里去了,你要小心!” “叽~咕~” 利维坦很想要说话,可是他只能羞愤欲死地站着,任由蜜xue中的液体传递着yin荡的声音。 艾伯特的声音隔着蜜液传出来已经颇有些失真了,但是眼前的这些人能都看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领头的那人骂了一句,“看你这幅纯洁的模样,私下竟然是这样的婊子,玩儿得这么开啊!” “没有……”利维坦羞红了脸,愤恨地小声反驳着。 他的四肢全被抓住,有人讲手伸向他胸前挺立的rutou,有人的手已经顺着小腿摸了上来,一路抹开粘稠的蜜液,指尖即将触碰到那两片蚌rou! 利维坦紧紧地闭上双眼,不愿去看这一幕。他的身体,绝不想让这样的人碰触! 嘭! 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禁锢住利维坦的手忽然都消失了,但是利维坦还是感到一只手重重地按了上来,揉捏着他的两片蚌rou,挤出一把又一把的蜜液。 那个熟悉而痛苦的声音对他说道,“对不起,利维坦,我回来晚了。” 宽厚的胸膛将他包围,利维坦这才敢睁开眼,两滴清泪顺着眼角滑下,“艾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