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家庭聚会和夜间侍奉(露出/喝尿/jiba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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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逾的校服外套稍大,堪堪遮住陈穗的屁股,小姑娘羞红着脸,探头探脑地打开车门,陈家的老宅虽然地理位置算不得偏远,却幸好这个时段只有寥寥几辆车来回经过。 陈穗一只手拢着校服外套,却没敢拉上拉链——少爷说的是披着,不是穿着。堪堪遮住胸前雪白的起伏。少女白净的肚子和腹部若影若现。只要随便看上几眼,就知道她这里面什么也没穿。 两条光裸着的长腿雪白雪白,平日里被丝袜包裹着,难得有这机会暴露在人眼前,明明身体纤细,两粒奶子却被陈逾调教得极好,在空荡荡的校服外套里赤裸着,每走一步路都晃一晃,奶尖和校服外套摩擦着,挺立起来。 单手翻找虽然困难些,但郑师傅东西向来放得整齐,好容易也算是找到了。 陈穗赶紧拉开车门,跪了进去。却没想陈逾一把抵住了她关门的手:“就开着车门,这么换。” 陈穗虽然不情愿,但也没有办法,她知道能让她披着外套已经是少爷难得的心软,见识过陈逾那么多手段,她是不敢再求饶。此时虽然车门打开,却是对着陈家大门,按理说不会遇见外人。 把折叠好的衣服散开,却是一套正装裙,白色衬衣黑色外套和黑色包臀裙,以及黑色过膝袜,却没有内衣裤。 裙子的尺寸刚刚到大腿中部,倒是过膝袜的长度一直到大腿根,唯有私处不被包裹着。陈穗的手触及大腿根时,却碰到一片湿润——就算她不想承认,但是这具身体已经可以从陈逾的羞辱中得到快感了……陈穗难堪得低了低头。 这一切尽收陈逾眼底,他只是笑了笑。 “阿逾,这就是你家的吗?”一个少女的声音从车外想起,陈穗被吓到,打了一个激灵。她回过头,看到一个穿着藤生一中校服的女孩依靠着车门,正用探究的目光打量她。这,该是陈家的三小姐,陈清瑶。她似乎瞧见了陈穗叠放整齐的内衣裤,再次开口有些意味深长的笑意:”阿逾怎么都不怜香惜玉。“ 陈逾对待这个小他一岁的meimei总是宠爱的,他从另一侧下了车,就任由陈清瑶抱着他撒娇。陈穗默默低着头乖顺地跪在车里,直到陈清瑶的声音嘱咐:”绿绿,你把注意事项都告诉她,阿逾说她是第一次参加聚会。“ 清瑶转头对陈逾说:”让绿绿教导她你可放心啦?快点陪我去瞧瞧云云,我快两个月没见到他。“ 陈清瑶和陈逾的声音渐行渐远,一只男人的手递到了她面前:”我带你进去,好好熟悉一下老宅子的规矩。“ 通过陈绿的介绍,陈穗才知道,陈绿是陈清瑶的家奴,却长清瑶7岁,读完大学才被收入家奴。 男人脸上并没什么不甘,倒是笑容温温柔柔,一副何其的样子,与陈逾的阴晴不定截然不同。 “我们要负责给主人布菜,进到厨房你就会知道主人的餐盘在哪里。” “我们在吃饭的时候一般只有两个姿势,跪侍或者站侍,要站在主人身后半米以内。” “我们一般在主人吃完饭之后打扫餐桌,会有一些其他仆从帮我们,清理干净以后可以到厨房吃晚饭。” “在老宅的时候,不要乱逛,最好待在主人身边。” 晚饭的时间很快过去,陈穗的第一次参加聚会虽然紧张,但是在陈绿的隐蔽的引导下也算是有惊无险。和其他家奴一起吃饭的时候,难得有一种奇怪的温馨感,好像自己不再是命运多桀的那一个一样,有这么多人和她一样。 依依不舍地回到陈逾的房间时已经10点,陈逾正在书桌前写作业,陈穗小心翼翼地跪在门边上。 陈逾似乎有点困乏地揉了揉眼,抬头看了眼陈穗:“过来接尿。” 这四个字说的十二万分平常。 也确然平常。 少女身上的正装裙还没有换下,她今天已经跪了许久,膝盖有些隐隐作痛,但是到底是陈逾手下调教出来的,她忍着疼快速膝行到陈逾两腿之间,用牙拉下陈逾的西裤拉链,用小口含住陈逾的性器,腥臊的尿液很快灌进口里,少女快速地吞咽着,多数尿液都被少女喝了下去,却还有一两滴来不及吞咽,在衬衫的领口处留下小小的水渍。 少女自知犯错,想起少爷那不留情面的责罚,却是难得存了侥幸不曾请罚,只是如往常一样小心地用温润的小口继续含住少爷的jiba,做陈逾寻常的jiba套子。 从前第一次喝少爷的尿的时候,根本不能接受那样的味道,流的身上都是,就连少许喝下去的一点都因为生理反应恶心干呕。 她还记得陈逾把5L的水放在她面前,说出来的话残忍不堪:“今天喝完,不准尿。”少女一直憋到深夜,小小的膀胱里堵满了水,连小腹都微微凸出。她最后跪在陈逾面前,求他让她如厕。 陈逾给了她一个碗,让她在镜子前分腿,一边给她录象,一边让她自己看着自己尿出来。 ——那些录像带不知道录了有几千卷,陈逾说,这是她从寻常女孩变成的性奴“陈穗”调教过程记录。如果她不听话,那大家就都会知道她是个怎样yin荡的sao逼。 最后,这一碗她自己的尿水摆在她面前,被她赤裸着身子跪趴着,像狗一样一滴一滴舔舐干净。 “吃不习惯我的尿,那自己的尿味道如何?”陈逾的声音里是凉薄的嘲讽。 第二天,少女的早饭——一个菜包子被浸透在黄色的水渍里,她在陈逾的注视下,摄像机的录影下,一点一点吃完喝净。如此调教手段整整持续一周。到了后来陈穗就连喝纯净水,都仿佛有一股腥臊味,而把上面的嘴用作少爷的rou便器,却是终于很习以为常了。 陈逾写完最后一张卷子,看了看少女,让她把jiba吐出来,却看到少女的眼神里一丝躲闪。 再反复打量打量,最终目光停留在陈穗的领子处,陈逾的眸光暗了暗,语气却平静的很:“小穗,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