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塞嘴出行、当众排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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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确定关系后经常有时间黏在一起,钟以谦因为腿脚残废经常在家闲着,而郁沉的花店本身并不挣钱,再加上钟大少叫上人去他那看店,一时倒也闲得很。 郁沉其实并不知道,“钟以谦养了私奴”这种新闻在圈里引起轩然大波。 彼时,钟以谦在调教他。 钟以谦没用上任何道具,仅他的白手套、黑皮鞋就让郁沉硬得要死,郁沉跪在原地不敢动,钟以谦的手在他的股缝里穿梭。 郁沉淡薄的唇不时开合,泄出一两声好听的呻吟。 男人并不着急,他好像比郁沉更了解他的身躯,钟以谦让郁沉叼着自己那双皮鞋的鞋帮,他的鼻子对着鞋里,那里面没有任何古怪的异味,但毕竟是钟以谦穿过的鞋子。 这么一想,郁沉变得更加面无表情。 “shuangsi了?”钟以谦摸了两下他的jiba,问。 郁沉没办法说话,点了下头。 钟以谦又看到那双眼睛熟悉地红了起来,这次不是因为某些奇奇怪怪的渣男,他的心情变得异常愉悦。 “今天可不是让你爽的,”钟以谦拍了两下他的jiba,手指微微拧动,勃起的性器很快疲软下去,“带你出去放放风,欢欢。” 郁沉的koujiao虽然有特别练习过,但对于钟以谦来说一切都还不够,他依旧让郁沉跪在原地,自己上手进行绑缚。 男人的胸膛横过两条绯红色的绳索,鼓起的奶子愈发明显,钟以谦只是简单地进行了上身的工作,避开了手臂,郁沉的双手还能够活动自如。 郁沉脖颈处的皮质项圈让他收紧一格,如今吞咽有些困难但无伤大雅,随即,他又开始下身的准备工作。 跳蛋这种东西是出家旅行必备,郁沉没试过尿道插入,因此,钟以谦只好心地在外给他穿了一层成人尿不湿。 郁沉的嘴里被塞进与钟以谦yinjing大小相似的假阳具,在外面罩上了一层口罩。 高领毛衣和搭配的褐色围巾。 宽松阔腿裤。 这一切做完,郁沉的脸早已红得烧了起来。 他早在被穿上纸尿裤时就已经有了对这次出行的几分猜测,喝完两大杯矿泉水后又喝了橙汁,戴上yinjing便不能言语,因此男人要求他的手空闲——一旦有事,他的手就是两个人之间最好的安全词。 钟以谦要求他:“接下来,你的名字叫欢欢。” 他们虽然外观上打扮的人模人样,但内里实在yin荡,郁沉眼睛红着点了下头。 他红着眼睛的样子实在诱惑人犯罪,钟以谦逼着他戴上墨镜,有墨镜的遮掩,这副情欲蛰伏的sao浪便只能他自己看到。 钟以谦带着郁沉上了公交车,说实话,一个轮椅残废身后跟着个墨镜男人实在威慑力很强,墨镜男人一句话不说,只站在那,就让人心惊胆战——这不会是黑社会的吧? 没人敢怠慢,钟以谦的轮椅顺利上车,在别人搬动他轮椅的时候,他顺手将口袋里跳蛋的开关拨到中档。 原本坐在靠夹道位置上的郁沉差点一口把自己嘴里的假jiba咬碎——钟以谦回来时会查看这上头的牙印,幸好他忍住了。 在公众面前发情无疑刷新了郁沉的认知,他性欲来得很快,钟以谦坐在他身侧,示意他把头伸过来。 郁沉探了下头。 钟以谦给他的耳朵戴上耳机,手机揣进他的兜里。 耳机声音开得不大,外头车厢里碎碎的声音一就能听到,但他更能听清楚里面放映的命令。 “低下头,看我的鞋子。” “贱狗……你这副发情的样子真让人想cao你。” …… 还有几句呻吟、浪叫、乞求。 听得郁沉浑身难受,他想发情,但又顾及在人多的地方,钟以谦凑在他的耳边,声音很低地说:“逼都湿了,贱狗你还在掩饰什么?” 郁沉被折腾的逼出两滴眼泪。 好在郁沉受这种煎熬的时间不长,两个人没选择去看电影——一场电影少说也要一个半小时,怎么也得等郁沉解决完生理需要再去。 路上,钟以谦侧头把控制调到最高,前面正在磨蹭的郁沉踉跄两步,险些跌倒在地。 塞入的跳蛋抵在腺体,他很快支撑不住,想缴械投降。 然而,钟以谦说:“你身上穿着什么你自己不清楚?随你解决。” 他的声音很大,郁沉红着脸,两个人暗示般的语句无疑更彰显了欲望的升腾。 他呜咽一声,那眼睛望向钟以谦,钟以谦微微叹气,带着他走下车。 钟以谦没有看他,但郁沉看眼四周,顺从跪下去舔钟以谦的鞋子,钟以谦推着轮椅躲了一下:“我今天很脏,不要舔。” 郁沉点了下头,他抱着钟以谦的脚放在自己的胯部,来回移动胯骨自慰。 他本来就已经逼近高潮,如今这么来一遭刺激,早早地射在了纸尿裤里。 钟以谦刚想走,郁沉一下子拉住了他的轮椅,他做了个想排泄的手势。 钟以谦侧头看他,微微摇头:“欢欢,我要带你去人多的地方,当着所有人的面尿。” 郁沉浑身紧张,钟以谦拍了下他的肩膀,他先一步转动轮椅往市中心走,郁沉只能跟上。 大道上还有行人不断地路过,郁沉回头看了眼自己刚刚发泄过的小巷,那里真的一个人都没有。 他心情稍微放松,郁沉跟着钟以谦去了西餐店,钟以谦礼貌地在前台交涉,一边叫了一声欢欢。 如今正值晌午,店里人头攒动,郁沉知道他的意思,跟在钟以谦身侧,用手拉了下钟以谦的胳膊。 钟以谦带他去店里自带的洗手池,得排队,但这里无疑是郁沉最好的发泄地点。 他不想尿,或者说看着周遭围在他身侧等着洗手的人并不敢接受这个当众排泄的事实。 但队伍人员在一点一点地减少。 钟以谦似乎看出他的窘境:“如果不行,就去人多的地方再试试。” 郁沉立即摇头,肿胀的膀胱已经变得发疼,他闭了闭藏在墨镜下的眼睛,一滴、两滴。尿道口被冲开,尿液汩汩地被纸尿裤完全包裹。 水流声被洗手的声音遮掩住了,每人发现他的不同,更没有人会知道,在这条排着洗手的队伍里,有人当场排泄。 钟以谦知道自己这次cao作有点逼近郁沉的底线,他依旧没说话,排队把手洗了,掀起唇角向店员确定事宜。 两个人进了包间。 “shuangsi你算了,”钟以谦漫不经心地说,“撒个尿都能硬成这样,你说你是不是母狗?” 郁沉红着脸点下头,他的纸尿裤还裹在身上,湿乎乎的,难受得紧:“主人说的是。” “你得适应,”钟以谦说,“狗就是当众排泄的东西,它不会去厕所,也不懂上厕所。” 郁沉这次没说话。 钟以谦没希望能得到回复,他拿着郁沉含了一上午的jiba看着牙印,一边说:“纸尿裤湿着贴逼也不好,等下去花店把它取下来。” 郁沉“嗯”了一声,“是。” 这次确实有长进,yinjing上面牙印只有两枚,钟以谦稍微满意,他说:“等下店员会来上菜,不过,欢欢,你不能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