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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同龄人谈事省去了许多麻烦的客套和寒暄,程颐长着双桃花眼,下颚的弧度莫名熟悉,他领着个小男生坐在里侧,许一川坐下不到半小时,就敲定了合作的大方向,倒是各有盈亏,双方对结果都还算满意。只等之后慢慢商议细则。 推杯换盏之间,人也放松下来,程颐的手搭在小男生腰上,男生白白净净的像个高中生,此刻的脸上却有些奇怪的酡红,明明他一点酒都没有喝。 饭局上的许一川无疑是稳重的,各色的人见的多了,也就失去了该有的惊讶,养成了深沉的个性。 “许总,小孩子总是没什么耐性,我就先告辞了。” 程颐开口,男生的脸更红了。 说完程颐就领着男生离开了。 许一川晚上回到家已经是十二点了,晚上的饭局上又喝了些酒,虽然不至于喝醉,但多少有些难受,他是故意喝多的,到了现在已经没人在饭桌上敢灌许总的酒了,可是就算喝多了他还是忘不掉程星那张脸。 他的夜晚往往是伴着工作和算计入眠,这样难耐的深夜,还从来没有过,性器在内裤和睡裤的重重包裹下还不知羞耻的勃发着,他粗暴又生疏的撸动着柱体,耳边似乎是梦中少年灼热的呼吸。他明明在炫目的白光里射精,却还是觉得不够。 许一川苦笑,性冷淡了这么多年居然对一个小了一轮的人发了情。 他还是在做同一个梦,在同一个点空虚的清醒,只是从今晚开始,所有的春梦主角都有了脸,有了冷冽的香气,有了天真的梨涡。 程星被安排在离许一川最远的部门实习,全程连许一川的面都没有见到,他虽然被娇贵着长大,却从来不是一个容易放弃的人。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要得到。 监控画面里的程星正和女同事说些什么,监控只有画面没有声音,许一川盯着他翘起的唇角似乎想从嘴唇的形状里看出些什么。 许一川自己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成为这样的窥探别人生活的变态,只是程星还那么年轻,那么吸引人,而他阴暗又沉默,他并不想将他拉入他泥潭一般无趣的生活。他也害怕自己的生活里突然亮起的火光,会将自己燃烧殆尽。 他在日益增长的欲望里搓磨,又没有飞蛾扑火的勇气,他的人生一直在算计得失,奋力往上爬,情欲在遇到程星之前从来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他没想到有一天简单的欲望,也会让他无计可施。 找人打屁股这种事,许一川是做不来的,程星又碰不得,他还是决定找个花钱能解决的伴侣来宣泄一下近期过于旺盛的yuhuo。 棠岱是一家开了很久的酒吧,有些情调却不算混乱。 许一川实在不太喜欢声色场所,坐在边角的卡座里,点了一杯古典,轻轻抿了一口。程星走进酒吧一眼就看到了角落似乎在等人的许一川,他会出现在这里当然不止是巧合,他一直在观察许一川,今天的许一川似乎有些不同,头发和服饰像是精心打理过,离开公司的时间也跟往日不同,一想到男人可能有个约会,就让他心中不快。于是他驱车跟着许一川来到了这家酒吧。 程星没有靠近,在许一川看不到的吧台盲区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一个骨架纤小的年轻男生坐在了许一川的对面。 程星看着许一川对着男孩笑了笑,对面的人紧张的肩膀放松下来,慢慢挪到了许一川身边坐下。 男孩挽住了许一川的手臂,身体贴近,年轻人的香气有些过于甜腻了。 许一川对于男孩的突然靠近,有些不适应,僵硬的继续喝着酒,脑中残余的欲念几乎消失殆尽。 据夏焯阳所说这是他店里最干净的孩子了,还在念书,还没有陪过客。 姜珂感受到自己第一个客人僵硬的手臂,知道这个许总对自己没什么兴趣,可是他母亲在生病,他需要这笔钱。他想去洗手间收拾一下自己的情绪。跟许一川说了一声便走向了洗手间。 程星在厕所里堵住了姜珂。 “许一川是你男朋友?” 姜柯支支吾吾没有开口。 不是男朋友,又是这种地方,他一下就想到了两人的关系。 脸上没有鄙夷只剩冷漠,他倒没想到看上去性冷淡的许总还需要到这种地方来买春了。 “他给你多少钱?” 姜珂还没有说话,程星已经抢过他的手机转过去一笔钱。 “这些应该够了吧,不要让许一川再看到你。” 程星赶走许一川消费对象的功夫,许一川已经开始喝第四杯,这酒度数也不低,他有点恍惚,已经不想去思考那个去厕所的人怎么还没回来,直到程星坐到了他的身边。 程星对他一直是笑着的,多情的唇线永远飞扬着,只是这时许一川却在这样的笑容中看到了愤怒。他有点搞不明白为什么程星要生气,实习一个月里,他们的生活并没有任何的交集。对于程星他许一川不过是一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而已。但是他此刻在酒精的作用下多少拿回了些勇气。没有遵循着本能立马逃开。 程星看这许一川酒气蒸腾下更加湿润的眼睛,拿下镜框的许一川看上去年轻许多,少了几分凌厉多了一些懵懂。 程星舔了舔yuhuo蒸腾下干燥的嘴唇。 “学长喝多了,这么不乖,我送学长回家。” 喝了酒的许一川有些迟钝,等再回过神来,已经靠在了自己家沙发的贵妃塌上,而他梦中的男主角正坐在沙发的正中央,拧着眉,打量着自己。 许一川莫名的有些害怕。却还是强装镇定。 “程星,谢谢你送我回家。”酒精让他的声音变得沙哑。 程星只觉得热气全都涌入下腹,这个时候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干死眼前这个男人。 “学长这么饥渴吗?需要去找卖屁股的人了?他满足的了你吗?” 许一川耳边都是心脏的鼓动声,几乎没有听清楚程星说的是什么。 “有没有听我说话?” 许一川没有回答,潮湿的双眼只是望着他。 程星的怒火和yuhuo都需要一个出口。 他一把将许一川拉到自己身边,喝多的许一川有些无力,倒在了程星大腿上,变成了趴伏的姿势,臀部成为了身体的高点。 手掌贴上了圆润的弧度。 许一川这个人身上只有一层薄薄的肌rou,大多是因为体脂低,只有终日藏在西裤下的臀部窝藏了些丰满的软rou,手掌覆着上去,几乎能随着手掌的移动而晃动。 感觉到身后附上来的那只手,许一川浑身僵硬起来,因为只是这样的触碰,只要想着是程星他已经硬得不行,而此时躁动的yinjing正抵在春梦对象的大腿上。 程星手下的臀rou手感太好,看着臀rou在自己手指间变形,心中涌上一股凌虐的欲望。 “学长今天又是喝酒又是叫鸭的,这么不乖应该怎么惩罚呢?”他像是在提问却又没想等到回答。 紧接着又自顾自的回答,“那就把学长的屁股打肿好了,要肿到明天的裤子都穿不上。” 许一川的理智有一瞬间的回笼,闷闷的说着不要,想要从程星的腿上起来,却被一只手桉住了腰。 他被强势的压制,内裤里的性器却愈发的精神,guitou吐着yin液灼热的跳动着。 如同梦中一般,被一个年轻自己那么多的人摁着腰打屁股,终于让许一川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变态。他无力的将涨红的脸埋了下去。 程星说到的事从来都要做到。 将男人的裤子扒到腿弯,屁股上只剩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 许一川大腿的肤色是种鲜少见过阳光的苍白,手指沿着大腿的弧度上滑,原本细腻的皮肤上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 程星自然感受到了顶在大腿上的热度,玩了玩手感极好的臀rou,便将棉质的内裤上拉,让它成为一条细线深埋进臀缝里,露出两边丰腴的臀rou。 许一川的臀rou也是白的,没有一般人的色素沉着,但不同于腿部的苍白,泛着浅浅的粉色,像三月里的桃花,又因为汗液的润泽,显得十分可口。 只是此时的程星,yuhuo是被怒火所压制的,他感兴趣的人,关注的对象,拒绝他的接触,流连那种地方,实在令他不快。 许一川只觉得内裤被提起,性器被拉紧,臀rou暴露在空气里。 学长,你要接受惩罚。 许一川听着和梦里一样的声音。年轻又不屑,巴掌无情的落了下来,如同梦中,却感受到了渴望的,从未降临的疼痛。 一下接着一下。 细密的痛感像是潮汐,一层覆盖着一层,甜蜜又磨人,一点一点啃噬着他的灵魂,燃烧着他的rou体。 许一川向来擅长忍耐疼痛,只是这样的场景,加上作乱的酒精,让他此刻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疼痛累积,就像温水蒸煮着青蛙,他屁股上的皮肤特别的薄,臀上的粉色已经变成更显眼的红。 guntang又发亮。 伴随着击打,他的性器一下下顶在身下人的大腿上,这样绵软的疼痛,狎昵的碰触让他几乎达到了欲望的顶点。 在快要射精之前。巴掌停了下来。 身上人显然是发现了他被疼痛催发的旺盛性欲。性器分泌的腺液透过内裤让青年的腿侧有了湿意。 程星有些惊讶,也有些说不出来的兴奋。 “这样都硬得起来,原来学长是个变态。” 程星只是陈述着,声音里没有感情,像是说着今天会下雨这样的小事,冷漠又不屑,却让许一川激动得射了出来。 “不,不是,我不是变态。” 许一川急着否认既定的事实。可是湿了的内裤无法否认,刚射过的性器无法否认,甚至还有一小股jingye在他说着话的时候从顶端的小孔流出来。 程星将他已经脏了的内裤蜕下,抚摸着他的臀rou,被巴掌吻过又射了精的臀rou上覆着汗又有些玫瑰的红,只看屁股还以为是哪个色情明星。 程星心想许一川那么自持,永远禁欲,原来在那些条条框框里所有的欲望都盛装在这个热情的屁股上了。 “学长既然这么爽,那还算什么惩罚呢?你自己说说看应该 用什么东西来惩罚你这个乱来的屁股呢?” 许一川被强行剥开外壳,赤裸的欲望摊开在另一个人面前,一时半刻还无法接受,只会喃喃反复说着不要。 程星没有再问,只是顺手拿起茶几下的一把硬木法刷狠狠抽了上去。 不堪重负的屁股受了第一下,许一川痛的几乎要从程星身上弹起来,又被手掌摁下去,和手掌不同,发刷的每一下都带着强烈的疼痛,撕开他的皮肤,烫伤他的肌rou。 程星常年锻炼,手上力道很足,一下接着一下没有间隔击打在晃动的臀rou上。 许一川多年没受过痛,这会儿痛得几乎趴不住,像个小孩一样开始挣扎却被单手禁锢住,发刷打得更狠了。 “不要打了,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 他开始叫喊,可疼痛还在继续。 臀rou已经是深刻的红色,却还在受着难。 “程星,别打了。”他开始流泪,开始只是一两颗从眼角悄悄落,然后就不受控制的成堆洇在程星的裤腿上。 程星的怒火消散了大半,看着许一川的狼藉,只觉得yuhuo烧的更加的炙盛。 他停下来摸了摸许一川细软的头发,“学长最后十下,自己报数,好吗?然后我就原谅你。”程星用着甜蜜的语气说的残忍的话语。 这一刻,许一川却像是得到了救赎,这一瞬间,他忽然感觉到了自己似乎是被疼爱着的,所有的压力和苦痛都有了依赖和出口。无论犯下过什么过错似乎都能被原谅。 他轻轻嗯了一声。 随之而来的是轻柔的击打,虽然还是痛却还算可以忍受,只留下清脆的声音。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结束了,终于。 程星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让肿大的屁股悬空,不至于受到二次伤害,然后将人揽在了怀里。 程星衣着完整,而他空着下身,刚射过的yinjing疲软的倒在一侧,一脸的泪痕,像个婴儿一样面对面坐在青年腿上。羞耻感已经让他无地自容。自然没能注意到程星下半身鼓起的一团,为他跳动着的性器。 “学长真乖,以后要好好听话知道吗。” 许一川懵懵懂懂的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我不是变态。” “学长当然不是,spanking也只是一种爱好,很正常,只是为了让你爽才那么说的,你不是也爽到了吗,学长,射了那么多。” 许一川常年性冷淡,对这些没有兴趣也了解不多,但是游学多年程星当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性癖,有喜欢痛的人,有沉迷性欲的人,有喜欢被支配的人,没有人是不正常的,只是自我满足的方式不同罢了,spanking在性里还算最入门最纯净的,这样简单的疼痛,就能获得满足而高潮的人,他也是第一次见。 锋利的许总,脱了衣服之后意外的有些可爱。只是有点可惜,看这人的状态今天是吃不到rou了,程星克制着胀痛的yinjing,抱紧了身上的人,当作安抚。 许一川沉溺在这奇异的平静和温暖当中。有多久没有被人拥抱过了,他尽力回想,又似乎从来都没有,身体的疼痛变得无关紧要起来。平和和疲劳包裹着他,渐渐闭上了双眼。 程星将人抱上了床,自己去浴室撸动着胀痛的硕大性器,他从前并不热衷这件事,自诩在床上还算是个温柔体贴的人.在这之前也没有过什么粗暴的欲望,第一次他有了想要完全侵占一个人的念头,他回忆着手下臀rou发烫的触感,下腹部发紧,jingye被射在墙上又被水流带到地上消失不见,总有一天他要射到那个衣冠楚楚的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