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小巷偷情(完)/师尊自慰勾引/道具微sm(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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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藏风解下他亵裤时便有所猜测,果然严雪明双腿间水液淋淋,都是清亮的yin水,他还只是把指尖抵在谷道入口,抚摸过紧密饱满的褶皱,那处便饥渴的蠕动起来,恨不得直接将手指吞吃其中。 便是润滑也无需麻烦,鼎炉之体天然的yin贱,随时便等着吞吃男人阳物为活生之本,宋藏风却隐隐有些悲哀,若是他与严雪明没有逃出仙宗,师尊也虚弱的无法踏足寒成峰,那自己被宗门安排去其他秘境历练之时,会发生什么几乎不言而喻。 但前世师尊是落入魔界之内,那师尊的遭遇,他几乎不忍心细想,或许严雪明当初遭遇还要比他所想的可怕百倍不止,所以此时他只觉得庆幸。也明白了老鬼当初的带师尊离开时的决然。 可师尊的道骨是被谁所换,还是这般恶毒的直接毁去师尊骄傲,故意折辱的把师尊改换成鼎炉。也是算好了跌落巅峰的师尊会被践踏侮辱,甚至会性格大变,道心尽毁。 严雪明喘息粗重,抱怨道:“藏风·····藏风,我痒······” 他用身体去蹭着宋藏风,但宋藏风衣衫整齐,他赤裸的胸膛只能蹭到宋藏风身上粗糙的布料,和刺绣纹饰的凸起,也让他越发瘙痒难耐,便主动搂着宋藏风小口的亲宋藏风的唇角,还不满的轻咬在宋藏风面颊上,在宋藏风下巴处留下一道清晰的牙印。 宋藏风眼中稍暗,便撩起衣袍,直接用rou根顶干进去,严雪明满足的深吸一口气,表情也变成迷醉的欢愉,便松开对宋藏风的束缚,呆呆的依靠着身后的青砖墙壁,却又挺着腰肢迎合。双腿绷直,仅靠着右腿站立,但他脚尖提起,好让宋藏风cao的更容易些。 他xue里软rou层层叠叠,如同山峦叠嶂,洪波涌动,宋藏风只觉得无数张小嘴在替他吮吸rou刃,密密麻麻的快感铺天盖地涌上,就听严雪明从鼻腔中轻哼一声,带着酥麻的颤音。像是发情的野猫。 但宋藏风神识之内,发觉有一家人正从巷子临街缓缓而来,他只能捂住严雪明的嘴巴,惹严雪明不解的盯着他。 宋藏风突然深深埋入更深处,而不是刚才有节奏的抽插,严雪明眼眸涌上一层浅浅的泪水,显得越发迷离柔媚。但是两人交合的水声和rou体相触的动静仍是不容忽略,宋藏风也只能缓下节奏哦,慢慢吞吞的从xue中拔出,但是xue中饥渴的媚rou却不舍般紧紧裹吸,谄媚的涌出一波波yin水好让男人的jiba能cao的更顺畅些。 幸而严雪明的声音都被宋藏风堵住,但是那家人经过时,被男人背着的小姑娘却向小巷深处看去,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眸清透,似乎能直视一切,窥破遮蔽,直接看到luanlun背德的师徒两人在席天慕地无耻苟合。 “爹爹看。”那小姑娘指着巷子里的两人叫住男人,她应是极为受宠的,一家人身上布料都是粗布,只有她裹了件细棉布的粉衣,但此刻她可爱天真的脸,在宋藏风眼中变得的羞耻起来,是宋藏风羞耻自身所行。 宋藏风一惊下便将整个阳物插入严雪明xue中,仿佛要把那两个卵蛋都挤进严雪明yinxue里,严雪明被插的眼神发直,浑身颤抖着射了出来,射的宋藏风蓝衣上染上他的白精,而且后xue内也几乎收缩到最紧,两个人都被这一语惊的饱受折磨。 “是猫····”男人温和的跟女儿解释,巷子里分明是两只白猫在打闹撕咬,一侧的妻子又抱怨起男人对女儿的纵容,见人离去,宋藏风亲着严雪明哄到:“师尊···” 严雪明还在发抖,眼中失焦,脑中空白,似乎要无力软倒,但是宋藏风分开他的腿,令他把双腿夹在自己腰上,借着这个姿势让yinxue吃的阳根吃的更深时,严雪明还是紧紧攀附着他的救命稻草,他的徒弟,他的情人,他在欲海翻浪时乘的一叶扁舟。 他连何时被带回落脚地时都不知道,只知道零零碎碎经过行人时两人的情爱就变得分外磨人和漫长,宋藏风会用粗大的性器碾过他xue内每一寸瘙痒的嫩rou,这是种钝刀割rou的折磨,宋藏风也会如狂风暴雨般激烈,严雪明似乎在驯服一匹烈马,他在其上颠倒摇晃,每一次宋藏风在他xue内顶撞的方向都猝不及防,这种发泄完全毫无章法,可是经过前期的折磨,后来宋藏风的激烈总是很快让他甩着前端泄身出来,到最后根本无从发泄。 严雪明的rou根只能半立不立随着情事的节奏甩动,有气无力般吐出些许透明的液体,他哭的可怜,在入夜后的深巷回荡,不知会被谁听闻,而宋藏风也顾忌不得,这种额外的刺激激发了他心中潜藏的兴奋,也是被魅骨影响,得了滋润后的魅骨散发的气息,令宋藏风变得愚蠢而冲动。 他掐着师尊的下巴,语气温柔又带着命令式的霸道:“师尊···莫在哭了··这不是你自己求来的么?” 宋藏风饶有兴趣的盯着严雪明的眼泪,幻想着那个高高在上的无情师尊,手握长剑的模样,与现在萎靡放浪又懵懂无知的人做比,又觉遗憾,但他突然摇头,恍惚被惊醒,脸色一瞬间变的很是难看。 他刚才竟有种自己不是自己的感觉,但严雪明泪眼朦胧舔着嘴唇点头,温顺又懦弱,宋藏风努力平复自己翻涌恶意时,差点失控的把严雪明欺凌的更可怜些。 离开那处巷子时,已经是月上中天,严雪明昏昏沉沉被宋藏风背着,他新换的整齐衣物下,无人知晓其中放浪,月色冷冽皎洁,纯净不染,落在两人肩头,宋藏风侧面看严雪明满头银丝轻动,幻术早已破去,他心中却对严雪明越发的怜悯和同情,几乎要忘记严雪明的无情和决然。 他知道寒成峰时严雪明的温柔都是伪装,机械生硬的微笑,学着掌门师兄对师侄们说过的话,甚至一模一样,连他受伤时,把他带到山顶的洞府,这是严雪明做过最体贴的举动,也是在掌门师兄劝告下做的。后来的肢体触碰,同床共枕,这一切的努力,都是严雪明想要突破禁制,破除瓶颈的尝试。如果天生道体的是李藏风,顾藏风·····严雪明对他们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可偏偏在宋藏风眼中,严雪明却是格外不同,无论严雪明出于什么原因待他的好,难道加上老鬼,两世的陪伴,一次的救命之恩,还不够他为严雪明心动么?想想老鬼的悔恨遗憾,宋藏风心想,我不愿再和师尊分离,但也不会让师尊苦恼,若是师尊能一切如常,便是只做寻常师徒又如何,总好过此时师尊的自甘堕落。 严雪明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男人胯下索取的yin兽,他应睥睨苍穹,志若霜雪,他是寒成尊者,是寒成仙尊,是千年前的一剑寒成动九天,修真界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仙宗的师叔祖,但是这一切都被毁了,仿佛之前风光,都是浮光泡影。 好在师尊的神魂陷于沉眠,如今只是依靠本能而行的躯壳。严雪明只能庆幸师尊还有希望恢复的一日,却又飞快的偷偷摸过严雪明头顶,爱怜的掠过他浓密光滑的发丝。又收回手,任凭心底涌动着一种甜蜜又苦恼的情绪,缠绵且纠结。 他轻声温柔唤道:“师尊····雪···雪明·····唉··” 宋藏风眼中又黯然下来,之后的日子,他便按照严雪明清醒时的嘱咐,一日只喂养他躯壳一次,任凭严雪明在床榻上扭动挣扎,但双手却被一根锁链紧紧束缚,被钉死在床上,只能大声呻吟,试图勾起宋藏风的情欲。 幸好宋藏风早把这处小院设了诸多法阵,尽管他只会用些低阶法阵,但是架不住他有老鬼的灵石为底气,密密麻麻重复下,几乎把此地封闭的如铁桶一般,怕是一般的金丹老祖都无法入内。而隔音法阵自不用提,严雪明便是叫的再过yin荡,也只有宋藏风能够听闻。 他也从老鬼储物戒内翻找到不少典籍,无论是修真界的丹草万图录,亦或是天缘奇物谱····这些对修真界天材地宝详解的图录都是他缺少的基础,因此尽管他神识强横,也需下苦功强记,便强迫自己沉迷其中,来躲避严雪明的引诱。 但是说是喂养一次严雪明,却要他耗费许久。他和严雪明后来都心照不宣的延长泄身的时间,以便享受更多的快感。 夜色深深,从窗外看去,正见窗前有一人背影被灯火映照投射在窗纱上,但屋内是严雪明坐在宋藏风靠窗的书桌。下身赤裸,露出两条修长光洁都腿来,在暖黄色的烛火下映衬的越发诱人。 他头发散乱,发尾处有些地方粘腻成股,带着腥甜的yin气,是被他自己的sao水洇透所致。此时他主动掰开臀rou,长指在xue中进进出出,sao红的xue口yin荡的吞吃着三根手指,隐约可见翻带出的嫩红xuerou。 宋藏风抬眸看他动作,听他哼道:“藏风……痒……不够…藏风…” 他语气带着情欲的哑和软和,恳求一样,凌厉的凤眼早就变成含着春水的撩拨媚态,勾的宋藏风正想有所动作时。却突然僵硬身体。 下一刻,宋藏风抬起的面容上带着一抹诡异的微笑,眼底卷动的疯狂把他的眼眸都染成血红,他粗暴的攥住严雪明的肩膀,微笑着喊道:“好师尊,这才该是我认识的那个师尊啊。” 严雪明不明就里,但是直觉却让他瑟缩恐慌了一下,他现下心思纯净,也越发能感受人的情绪,他恐惧的想要躲避,连身体内如影随形的燥热都似乎消散。 可是他逃无可逃,宋藏风压迫着他,手指在他xue里胡乱捣弄几下,见已经柔软顺滑,可以随时容纳他狰狞的rou枪,可是他动作激烈,完全不似之前温柔,把严雪明擅长转换快感的yinxue都要撑破般,玩弄的他哀哀叫痛。 宋藏风依旧面带微笑,这是他跟宋长锋学来的小习惯,仿佛只剩这一个表情,也像带了一个狰狞的假面,他不动声色的吹灭了桌上婴儿小臂粗的红烛,直接插入严雪明xue里。 粗大的红烛还带着guntang的烛泪,严雪明猝不及防的就被此物捅入xue中,只燃了小截的红烛还剩下大半,比宋藏风的阳根还要长上些许,但是全根没入下,他xue口抵到冰凉的烛台才被男人停止穿透。 严雪明被折磨的停了呼吸和呻吟,过了几息才瞬间失态尖叫起来,夹杂着尖利的痛苦,烛泪烫热擦过他脆弱的yinxue,长且粗大的蜡烛上还带着龙纹凸起,整个似乎要顶穿他小腹都要破开,在他小腹也撑起一个古怪的轮廓,这种折磨是他从未经历过的痛和爽。 他抖着腿剧烈挣扎,如脱了水的鱼,甚至从桌子上跌落到地面,幸好地面铺了软毯。 宋藏风便笑着观赏严雪明扭曲的表情和蜷缩成一团的姿态,像个婴儿一样收拢手脚,团成一团,只是后臀如尾巴一样插着一盏长长的灯台,随着男人的发抖而颤动。 他蹲下来去抚摸严雪明光裸的长腿,上面还有宋藏风留下的吻痕,然后慢条斯理的问:“你在怕我吗?师尊?” 宋藏风的手挪到严雪明头顶,又突然扯着严雪明的银发恶狠狠咬牙道:“可谁让师尊你,是个贱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