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梦医生在线阅读 - 第五章 因为我和别人做

第五章 因为我和别人做

    就算是王梦有时候也会怀疑陆佳其实是一个性冷淡,比如太平街到陆佳的楼只有十五分钟车程,都够一些快男干一炮。但王梦把腿曲在副驾驶上给自己做扩张的时候,车主先生始终手把方向盘目视前方,甚至会给比红绿灯走得慢了好几秒的老太太让路。

    性爱对于王梦来说跟人要吃饭一样平常,要不是他太紧,大jiba实在进不去,他都懒得给自己做什么扩张。用两根手指草草插一下自己的后xue,yin荡的屁眼很快会自己泛水。但他不想再加手指了,自己弄很无趣,特别是他很喜欢紧缩的括约肌被yinjing调教的感觉,男人的性器撑开他的rou,挤进身体内部,让他切实感觉到自己在被cao。

    陆佳好无聊——他刚才使用暴力的时候就很有趣,而现在无聊得他都快萎了,他为什么坚持要回家做?他其实可以随便找个没人的公园。

    陆佳把车开进地下车库时,身边的人好像已经睡着了。他不知道自己的性能力又被质疑了一回,把车停电梯门口,车钥匙也不拔。

    他开门的动静惊醒了浅眠的梦医生,后者揉揉眼睛,看人从左边走下来,绕到他这边给他开门。

    他的手还搭在两腿中间,裤子褪到脚踝。陆佳来开车门,握着王梦的膝盖把他整个人掰过来,扯掉他双腿间的裤子,扔在车库地上。

    把具有一定摩擦力的衣物强行扯下来,好像在拆一件礼物的包装袋,暴力拆除的那种。陆佳弄疼了他,王梦感受到一丝兴奋,随裤子褪下来的还有一只鞋,陆佳又把另一只鞋拽下来扔掉。

    现在他下半身一丝不挂,空旷的车库不是太平街,他很快感受到了冬季低气温。他想下车光脚站在水泥地板上,让刺骨的冰面给他一点性事预热。

    陆佳叫他坐回车里,叫他跪在沙发坐上,拉开裤链叫人给他koujiao。

    王梦贴过去含住,那话儿硬起来的速度警告他别胡思乱想什么“性冷淡”。他把陆佳的yinjing全部含进嘴里,用口腔去感受它变得又硬又大,直顶喉咙,腥膻味浓重。

    他忘我得吸着,嘴角都绷到发麻。陆佳拿两根手指敲敲他的前额,他马上乖顺地把yinjing吐出来——也没有很乖,松口之前他狠狠吸了一下上边的口水和前列腺液,以此表示他没吃饱。

    陆佳没有让王梦站地上的打算,他把人抱到身上,单手掐住王梦的屁股,另一只手扶着yinjing找洞插进去。

    缓慢地,用肿胀的guitou强迫那个小洞张开嘴,让它把坚硬的盘满青筋的yinjing吃进去——他知道他喜欢这种感觉。

    他喜欢。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整个人都爬到他身上了,一只手臂去环他宽阔的背脊,另一只去撩起自己的黑色加绒T恤。王梦把T恤下摆咬进嘴里,露出胸腹肌rou——他刻意让衣服露到奶头的位置,好让两颗嫩粉色的小点被衣物摩擦,然后去拿腹肌贴陆佳的白衬衫。他没有成功,尽管那双又白又直的长腿已经拼命去夹陆佳精壮的腰,被男人托在怀里的姿势却迫使他微微弓起背部。

    这时候他在想陆佳要是再高点就好了,他真的很想把前面的皮肤全都贴在陆佳有点硬的衬衫上。可他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拿胸部的rutou去擦让他心驰神往的白衬衫。

    陆佳总是西装裤白衬衫,冬天就随便套个西服外套。他那样的衣服大概有一百件吧。

    王梦不嫌弃。他就该这样穿。他今天把西装外套一脱,全世界都在为他身上的肌rou尖叫——王梦看到他把白色的袖子往上一翻,露出半截小臂。他真想用他的衬衫高潮。

    小东西拿他的衣服玩个起劲儿,通红的yinjing不断磨蹭紧实的腹肌——他以为他不知道他的小心思?肚子上的布都被他弄湿透了,又黏又滑贴在皮肤上。

    陆佳空出一只手,离开王梦的屁股大概十厘米的位置。

    “啪!——”极响亮的一声皮rou响,穿透寒冷而空荡荡的地下车库。

    王梦痉挛般狠狠哆嗦一下,咬死了自己的下嘴唇,冻成浅紫红色的唇瓣直接破皮流血。他抖得发狂,乖乖用屁眼去吞陆佳粗壮的勃起。

    陆佳太会掌掴——当然是拿他练的。他打人从来不留力气,打王梦也是。那一巴掌又重又响,从触觉和听觉上都是完美的调教。鲜红的手印刻在因紧绷而微颤的白屁股上,王梦扭着腰让yinjing钉进他的股缝里。

    陆佳别打他了,他知道错了,他不该只顾自己想用白衬衫高潮,他得用陆佳的roubang高潮,在被他虐待的时候高潮。边cao他的屁眼边打他吧,再给那不懂事的小屁股一巴掌!

    陆佳边把他抱向电梯边干他,随着步子的节奏将yinjing拔出插入。sao屁股刚才确实不够懂事,才吞了一半就把他死死夹住。陆佳抱着一个成年男人,他的腰还跟电线杆似的挺直,好像完全没在负重,上面的肌rou一动不动。他游刃有余地去按电梯按钮,故意让王梦往下掉。yinjing被迫刺入一大截,王梦瞬间腿软,腰也软,只有屁眼是紧的。

    电梯开了,陆佳托了他一下,走进去。他不转身,王梦就对着楼层按钮一通乱摁。电梯里有暖气,门一关上,陆佳就开始恶狠狠抽打他的屁股。

    “啊,啊,啊!”梦医生高叫出声,电梯除脚下光滑的大理石外五面都是镜子,空间里都是他的叫声和打屁股啪啪啪的回响。陆佳以一种均匀的节奏,把手掌打在王梦的臀rou上,不快也不慢,上一掌的掌面刚从疼痛转向发麻,下一掌紧跟而至。

    王梦的腿逐渐夹不住陆佳的腰,陆佳就以这个理由打他,打得他往上逃。往上逃yinjing就从屁股里被扯出来,陆佳发狠顶上去,王梦感觉一股电流让他从小腹麻到脚趾头,腿就夹不住。越打越夹不住。

    “你给我夹住咯!”陆佳看他眼圈发红的脸,“想不想被cao了?”

    王梦拿指腹抠住他的后脖颈,闭上眼一个劲儿朝男人点头。两条华而不实的长腿堪堪抵在陆佳后腰上。他最后想办法把一只脚搁在陆佳腰间的西装裤皮带上边,扒拉住那条不到五毫米宽的缝隙,好像寻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陆佳在惩罚他,因为他太爽了,让两条没用的腿夹不住陆佳的腰。生这么漂亮的腿有什么用呢?夹不住干他的男人的腰。他的腿同陆佳的腰天差地别,陆佳打他是应该的。

    到层提示音突如其来地响起,王梦被吓了一下,脚后跟就从皮带上滑下来。那该死的电梯门在他背后缓缓打开——

    “你给我滚出去。”陆佳低声呵斥。

    他一个劲儿地摇头,拿被他自己咬出血的嘴唇去碰陆佳的嘴唇。

    陆佳不喜欢平墅。太矮,视野不开阔。陆佳不喜欢公馆。太大,人就这么点东西怎么要住这么大的地方?陆佳不喜欢邻居,所以这栋大楼就陆佳一个人住。

    电梯门最后一次开之前他都表现得很好。他的表现让陆佳失望,陆佳把紫红的yinjing从媚rou里抽出来,叫王梦从入户电梯门口爬到顶层跃层豪宅的客厅茶几上。

    王梦股间淋漓,他被陆佳放下,跪在地上不住得抖,但就是不肯把膝盖往陆佳的地板上挪一步。陆佳想了一下,开始脱那件被王梦搞脏的衬衫。

    脱掉T恤,掌心向上,王梦用双手接过陆佳拎在他头顶上的衣服——他们之间有规定,进陆佳的房间梦医生只能穿陆佳穿过的衣服,要不然就别穿衣服,

    王梦如愿得到那件白衬衫。事物总是这样,去得到的过程永远比得到手的结果要美好。现在他有更想要的东西了——陆佳赤裸的上半身,陆佳穿着西装裤的下半身,陆佳的yinjing才离开他的身体半分钟,他就忍不住想请求那人再调用全身生铁般的肌rou,把他干死在这间屋子里。

    陆佳解了皮带,扣在王梦的脖子上,后者乖乖爬出电梯。

    “你不听话。”

    陆佳把无框树脂眼镜往水晶茶几上一放。

    屋子里暖气开得非常足,光滑的桌面一点也不冷。偌大的豪宅没有开灯,只因全墙落地窗外的世界早已灯火虹霓。陆佳把王梦圈在阴影里,蜀州市繁华的夜景给他镀上一层金色描边,去勾勒起伏的肌rou轮廓。

    “我很听话,我爬得比上次快0.6秒。”王梦用事实证据去反驳他的言论。

    陆佳摇摇头,显然他今天陷入了纠结的泥淖:“你他妈电梯里的后半程都紧紧夹着我的腰,导致我现在没机会惩罚你——不乖的孩子让我很失望。”

    王梦呼吸一滞,应该是脖子上掐着皮带扣的缘故。他拿灰雾色的眼眸去望陆佳严肃的唇,然后凑过去舔他的嘴角。

    “我不乖。”他猫一样舔舐陆佳的冷漠,“罚我。往我腿上打。”

    他伸手去摸陆佳还湿漉漉的yinjing,思考如何去卖力讨好他无理取闹的主人——或者再做点小坏事。可没想到陆佳不容置疑地推开他,放松地往沙发里一靠,冷笑着把王梦一个人晾在没有温度的茶几上。王梦垂着双手,愣在远离陆佳温度的空间里出神。

    “打你叫罚你吗?”陆佳十指交叉放于大腿之上,这个动作让他颇具一位“老板”该有的派头。他继续冷笑:“每次都罚你罚到你喷水流尿,春夜里交配的猫都没你能叫。我的衣服不是都能cao你吗?你拿着它自己玩吧——”

    王梦唰地脸色一沉,漾着醉意的眼神倏忽一闪,很快又黯淡下去。他同陆佳处了十年,他哪天少根头发陆佳都一清二楚,更何况性癖?他已经记不起上次“自己玩儿”是什么时候了,差点一撅屁股说爱做不做。

    “爱做不做。”见他跪茶几上半天没动静,陆佳丢下话直接起身——

    王梦恶狠狠扑过去抱住陆佳的腿:“去床上。”

    陆佳不抽烟不酗酒,房子太多一周睡不到这张床上几次,干净的纯黑色床单上只有一点点男香尾调。梦医生起初还仰躺在床面上,先把平整的床单扭起水波般的褶皱,再将自己埋进去。他拿白衬衫的一角裹住胀疼的yinjing,隔着硬质布料下流地上下撸动。

    太久没有自己做过,感觉没有预想的那样无趣。他不是不可以正常的撸,只不过早习惯于陆佳带给他的各种刺激,现在叫他孤零零地自慰,实在是满腔搔不到痒处的苦闷。还好小男根很听话,在手指和布料的刺激下慢慢立了起来。朦胧中他仰头,见坐在他身旁的陆佳竟百无聊赖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移动终端——

    王梦翻身就把自己搁到开小差者的腿上。

    他把大腿根搁上陆佳的左腿,小腹搁上陆佳的右腿,把yinjing放进陆佳盘腿而坐的空隙。

    陆佳瞥了他一眼,王梦也回头瞪他一下。陆佳挂断通讯眯起眼睛:虽然他现在硬到随时可以把腿上的人cao翻,但还是准备先放梦医生作妖,看他这次能sao出什么花样来。

    雪白的胴体在黑色裤腿上横呈。王梦用小臂和膝盖把自己平撑起来,摇晃着屁股在陆佳大腿上前后摆动——他拿陆佳用腿湾圈出来的那块地儿去摩擦敏感的guitou,让上边小孔里淌出来的蜜水儿玷污陆佳的床单。

    陆佳勾起五指,王梦用小腹和腿根感觉到这人大腿上的肌rou绷紧起来,硌得难过。

    不过这不影响他快速好转的心情,从胸口叹出一口热气,声音里带上一点点甜腻的轻笑:

    “你的床单都能cao我!而且更加听话:我想让它怎么调教我的saoroubang,嗯,它就怎么乖乖把我玩出水儿——嗯......哈啊——”

    他兴奋地在男人腿上蜷起脚趾:

    “啊,好......痒!嗯......继续,玩我前面,嗯!对,不用擦roubang——只玩小孔就、就可以!”

    陆佳拿手去掏他那根sao东西!王梦折过手臂啪地把陆佳不安分的爪子打开,然后去摸索床单上皱不拉几的白衬衫。

    他狠狠拿手臂往床单上拍打,好几下后才拍到材质不同的布料。王梦发疯似地拉扯衬衫的袖口,揪起一点布料就往屁股里塞——陆佳的眼睛在一瞬间充血!同王梦紧攥的小手一起把衬衫撕烂!

    他抢不过这无法无天的妖精,只拽下半帘前襟,团一团就塞进王梦冲他乱吠的嘴里。王梦用舌苔将布从口腔里顶出来,圈圈手腕缠住虎口夺食下仅存的一点碎布。他高高翘起的屁股在坏男人的腿上撒泼打滚:

    “你给我!你他妈快给我!我就要!”

    “我他妈现在就给!”陆佳把最后剩下的一点碎布料也甩到地上,直接合拢三根布满拳茧的手指,挖进梦医生的浪屁眼里。

    “唔唔唔!”亏得王梦拿双手死死捂紧自己的嘴,才没让浪叫掀了陆佳的天花板!

    “妈的刚才就看你水流半天了——”陆佳把指尖抽到紧紧咬着他的小sao嘴门口,肩膀一用力又狠插进手能玩到的最里面,“打你你也流水!啊?cao你你也流水!不碰你你他妈还能流老子一裤衩sao水!早晚老子攒着你屁眼里的浪水泡澡!”

    王梦被他那一下干到眼角泛酸,肠rou狰狞地应对那些粗糙手指的抠挖,屁眼里一阵一阵地痉挛。他气得直哆嗦,用沙哑的嗓子冲陆佳叫唤:

    “陆佳你被件衣服踩脚底下!陆佳你没种就用roucao我!”

    陆佳咬牙的时候脸上的肌rou都在抽搐:他想他就是他妈的没种,从那天看到梦医生的第一眼起他就只想守着他绝后。

    手腕上亮起的灯光泯灭痛到腐烂后心底一片绝望的柔情,陆佳一头扎回冰冷刺骨的深海。他接起第二次打到移动终端上的通讯,低沉入髓地:

    “喂?”

    王梦又匆忙捂上嘴。

    这是陆佳第一次在和他zuoai时接电话,因为他对他说过同他zuoai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他确实在一次六点五级地震的时候,一边听墙上的装饰画掉落一边cao他个没完。王梦想自己那点脑浆子可能已经被陆佳的手指玩丢了,发着呆听陆佳和电话那头吩咐:

    “嗯,都处理掉......你自己看着办......嗯?”

    后脑勺上方的男人沉默了足足十秒钟。王梦在心里数数,倒计时结束后不满地收缩一下屁眼,火热粘腻的媚rou一口一口咬着男人长满硬茧的手指,警告他赶紧挂电话。

    野合的快乐是可能被人发现的刺激,但真在大庭广众下zuoai王梦觉得自己肯定会吐陆佳一身。就像他现在讨厌那通电话,他讨厌被打扰,特别是现在陆佳已经有十秒没有动过手指,他是不是真想今晚过得还不如一件衣服?

    陆佳把水光潋滟的手从王梦身体里抽出来——他真敢!后者已经做好准备,要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下去!但陆佳解了手环,把移动终端丢到王梦面前。

    绿色的标识点显示它还处于通讯状态。

    王梦伸手去挂电话,而陆佳突然握住他的手,大手一包叫他用两只手把手环紧紧握在掌心,然后把收声口推到人嘴边。

    “额,那个......梦医生?......”

    是王锴,这两个月来他负责他的接送,王梦对他的声音已经很熟悉。年轻人低着嗓子,唯唯诺诺地说悄悄话,只向他打个招呼,马上不吭声了。

    沉默。可移动终端还是亮着绿灯。王梦呆滞在那里,已经有点搞不清陆佳的内心到底在进展哪出戏。

    “说话。”

    陆佳把手伸向翘在自己胯上的雪臀,在还没消退的红手印上拧了一下。

    “啊!”正胡思乱想的梦医生没半分心理准备,一下子冲收声口叫出声。

    陆佳对同一个地方又拧一下,血红色的皮肤下泛起青紫的淤肿,王梦难堪地开口,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小,小锴?我......”

    他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说你在干什么。”陆佳鼓励他,用指尖在红肿的褶皱上打圈儿。他跟折磨自己一样散打,拳击。他连指尖都有一层厚厚的,粗糙的拳茧。王梦感觉从肚子里渗出一股麻痒,漏电一样钻进四肢摆骸。他快疯了。

    “我,我在zuoai!”他颤抖着哭,“陆佳在,弄我......他有病!我都说了他还不把手指插进来——啊!进,进来了......四根都......啊!啊!好,深......好厉害,嗯,他最厉害!最会干我!啊......比衣服厉害一百倍,一万倍——不要!啊你有病!我再也......再也不敢啦!我不说衣、不说那两个字啦......”

    “哎?手指?还要手指......唔......嗯,嗯哼......哈......啊——陆佳,陆佳把我翻过来了......不sao,不乱扭了,腿打开给你看......腿没用,嗯啊!夹不住腰,是,只会夹自己的sao棒子......呼——你舔我前面,舔上面,嗯!就舔小洞就可以......唔!——不给床单干!不给床单干!全都给你......啊!”

    他没注意到红灯一闪。

    “啊!陆佳好脏啊你舔完jiba舔屁眼!啊!啊!——舌头好!啊!不是不是,唔,手指好——roubang好!roubang好你都好你别吸了——我不夹了!我不夹......了......别逼我啦......我,嗯控制不住......好的,喝掉,嗯,啊......好的,好的......泡澡的,再、再给你弄,再给你,流......”

    王梦已经不知道自己表现得到底好不好了。总之不知道什么理由,好像是喊得不错但是水没全送进陆佳嘴里,喂了床单不少。还好像是没等到jiba的猛干先用舌头高潮了——总之好歹没用衣......不可以说的两个字高潮。总不可能是痉挛的时候把屁眼收得太紧吧?他明明也很爽,自己按吩咐尽全力去叫了,他又不是性冷淡,硬那么久插进来就射了。内射好,陆佳每次射外面王梦都觉得太可惜。

    陆佳说要给奖励。他早分不清啥是惩罚啥是奖励,陆佳说什么就是什么。陆佳给王梦绑跃层的过道阳台上,把他两个手用皮手铐反铐栏杆上边,下面是一楼的客厅地板。

    他拿的古典款绅士马鞭,做预备工作的时候先各打了左右rutou六十下,计数到一半的时候王梦就看到那该死的欠调教的乳晕下面都是淤红,盘算着它俩能否撑住不被打烂,胡乱说错了一个数,一切清零重计。

    挨完一百八十下他头都抬不起来了——准确得说是无法低下去。他半个背脊悬在空中,身体随重力后仰。可他老想确认陆佳把两个小sao点折磨成什么样了,就总低头艰难地去看。陆佳在他看的时候就打特别重。

    陆佳已经全部插在他身体里,不拿皮鞭的手箍住他的腰。那腰一把就能被抓住,所以即使后背凉飕飕他依旧稳当得很,专心享受陆佳cao他的频率。

    调教是不间断的,所以鞭子落到奶头上的时候陆佳不会动,离开的时候才会发了狠地抽出来,深干一下。他们对彼此太熟悉了,硬得跟岩石一样的guitou次次都准准凿上前列腺,火热紧致的rouxue也会做出反应吮咬整根青筋暴起的yinjing。

    临界点的时候他找死一样艰难抽离死死咬住他jiba不松口的屁眼,把王梦一个人晾在扶手上,让他坐在上面抖着腰高潮,自己去取戒尺,回来时小人儿已经射完了,从铃口湿到股间,浊白的jingye混合着sao水从栏杆上流下来。

    “我问你,”他再度插进去,王梦扭着头承受——他刚射精后太敏感,快意全都带着疼,而陆佳的jiba还硬得跟他的腰一样——这男人怎么全身上下都这么硬?他的鼻梁,他的肩膀,他的拳头,他的腹腰,他的大腿,他的膝盖......他的,生殖器。这个硬邦邦的男人总试图把自己浑身的倔强凿进梦医生心里。

    “我为什么把酒倒进你的果汁里?”没头没尾的,他边解手铐边说到。

    “嗯?”王梦试图搂住他,可陆佳只用左手牵他的手。悬空的后背促使他用腿夹上陆佳的腰。

    “腿分开——”陆佳推开他一点,他在一掌宽的扶手上张皇地去找平衡,好容易钩住陆佳的侧腰,陆佳笑着往更深处顶了顶,

    “你要不还是咬住这儿得了。”

    王梦腿一麻,把手指扣进陆佳的指缝儿里。

    “啪——”戒尺狠抽在腿根,那里本来就布满陆佳掰腿cao他时留下的手印,现在突然又长出一条形状完全不同的血印子。陆佳朝疼得直抽抽的王梦发话:

    “我为什么把酒倒进你的果汁里?”

    “因为......因为腿没夹紧腰——”

    “不是。”他打左腿腿根。

    “嗯!嗯......因为我说你不如......啊!——”

    “不是。”颤抖,胸腔剧烈起伏。王梦急促得呼吸着,被情泪染透了的眼底看到陆佳把又打了他一下的戒尺指到烂熟的连接处:那儿白里透红,陆佳用一个尖角去戳血红的褶皱,挑开上面全都是jingye被反复cao干形成的拉扯出来的白沫。

    “因为jiba没插进来我就射了,我射得太爽,水流了你一脸,啊!啊!你别打啊——”

    “不是!”

    湿滑的戒尺直接打上脆弱的茎身!最致命的部分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虐待,王梦觉得陆佳今天就是成心想把他玩废!他逃!他能逃到哪儿去?——复式豪宅层高七米有余,此时他离地超过一丈,他能逃的地方就只有陆佳的怀里。

    “不是不是不是!”陆佳打他的囊袋,打他的guitou,打他越打越吐水的sao马眼,纯黑色的实木一次次鞭笞紫红的yinjing,陆佳胸口的吊坠还好死不死落到被抽过的位置,冰凉的,金属小圆环。

    “因为我和别的男人做!!”

    梦医生绝望地大喊。

    陆佳的房子里不开灯,他不需要灯光来看清梦医生的样子,梦医生的脸刻在他的脑子里。

    大面积的落地玻璃窗外霓虹闪烁。太亮了,这座城没有夜晚,疯狂、享乐主义使人类群体短暂地神经麻痹。他要创造出一个淡蓝色的深夜,把他的小人儿圈进去,就他们两个。他背对着光缩在阴影里,陆佳去吻他被光打湿的头发。

    “因为我和别的男人做......”他把头埋进陆佳的肩膀,跟蚊子一样嘤咛。是的,他想起酒精混入奇异果汁里时他们还没有开始zuoai,他还没去夹陆佳的腰——他真笨。

    戒尺从二楼掉了下去,陆佳环住他的腰。他空出的左手可以去攀陆佳宽阔的背。右手?右手与他十指相扣。

    陆佳狠狠吻他,咬住嘴唇,伸进舌头,舔他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他们交换唾液。他追着灵动的小舌,对方一会儿躲一会儿推,一会儿又任他纠缠。吸吮、轻咬,他吻他。

    他们早就把彼此咬出血了,但陆佳还在亲,他就给。要多少他都给。他边亲他边cao他,那样深,那样快,那样重,让他臣服于他的肌rou力量。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紊乱的热流扑到陆佳的鼻翼上,他胸腔里一片令人窒息的粘腻。

    “陆佳——唔!”放他一马,不太久,一瞬。两人又吻在一起,这次的吻更深,陆佳几乎舔进他的喉咙里,他从嗓子眼开始被他吃掉。他们跟着接吻的节奏上下起伏:他在很缓慢地顶弄,摩擦他的敏感点。梦医生把自己整个人都缠在陆佳身上,配合舒缓而又绵长的节奏同陆佳zuoai。

    他喜欢zuoai,如同陆佳喜欢同他接吻。戏剧化的,狂野的,变态的,还是这样缠绵如水的,他都喜欢。

    月亮都要醉死在这样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