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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癖上头,控制不住了

    刘斯贝转转眼珠子,从位置上站起来。

    她忽然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烟味道。

    “你抽烟了?”冷不丁地,刘斯贝问了一句。

    魏子清被问的怔了一下,以为刘斯贝又要说教,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眼神变得有些凶狠:“对,来之前我在外面吸烟了,那又怎么样?”

    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夹在两指之间,作势要去掏火机。

    刘斯贝用舌头顶了顶脸颊,舒一口气,低头从自己身上摸出一个火机。

    “啪嗒”一声,明火被凑到魏子清跟前。魏子清眼里映出明明灭灭的跳跃火苗,还有显而易见的懵。

    刘斯贝身上怎么会有火机?这是魏子清脑子里第一个念头。

    似乎世俗的观念中,刘斯贝这样气质的女人就不该有火机。但她不仅有,还很熟练地给魏子清点烟,那副姿态,他以前只在跟他借火的狐朋狗友身上见过。

    烟被点着了,魏子清还没反应过来,一丁火星落在指尖,烫的他本能指头一松——这一瞬间刘斯贝眼疾手快地拐了一下,接住了那根命运多舛的烟。

    这一切落在魏子清眼里,让他恍惚中有种自己在白日做梦的错觉。

    她是刘斯贝,是那个端庄恬静的老师,但又好像不是。

    似乎有什么东西改变了,或者说暴露了,他说不上来那种感觉。

    魏子清眼睁睁看着刘斯贝两指挟着那根烟,凑到嘴边——他以为她会张嘴含住,他没发觉自己心底丝丝缕缕升腾起来的莫名期待。

    但也只是他以为,那根烟距离刘斯贝的嘴只剩两公分,被她轻轻移开了——他看到她笑,那笑意带着看透他的不屑和居高临下。

    “办公室有监控,我可不敢吸。”刘斯贝反手扔到地上,用脚踩灭烟头儿。

    她做的事情好像一直在出乎他的意料。魏子清眯了眯眼,竟然觉得还挺有意思。

    “我是不太懂的,这东西有什么好吸”她指的是魏子清手里的烟,虽然被她踩灭了一根,他手里还有整整一盒。

    “但是好像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孩儿,都觉得做这种事情很酷,很颓废,是吗?”魏子清被刘斯贝问的一噎,皱皱眉,不知道回些什么——他的确觉得好,总之比坐在教室里学那些迂腐乏味的理化生要好,他不需要考虑未来,他以后的光辉大道早就有人给他铺好了。

    刘斯贝伸手把落到眼前的碎发撩到耳后,夕阳的碎光从窗户里斜斜打进来,魏子清看到这个小老师半透明的侧脸。

    很小,也很白,这让他失神了一下。

    “这算什么酷啊,这叫堕落,这叫犯傻。”刘斯贝笑了一下,那副闲适又一切都尽在掌握的表情让魏子清重新感到不爽起来——他真的很讨厌被人说教,一模一样的话,即使换无数个人来说,他也一样厌恶。

    “管你什么事,老子乐意。”魏子清不耐烦地侧过脸去,低低地驳了一声。

    刘斯贝竟然也没有丝毫意外,似乎早就预料到魏子清会这么说。

    “你跟我以前真是像。”刘斯贝说这话的口气,好像在透过他看到了什么人,魏子清惊愕地抬起头,听出了她语气里一丝丝的怅然。

    什么意思,她以前,也是跟他这样的小混混吗?魏子清心里涌起这个想法,又觉得自己可笑,怎么可能呢?真要是这样,她还考个屁的重点大学,考个屁的研究生。

    “不过你远远不及以前的我那么坏。魏子清,你后头有你爹妈,给你挡了不少明枪暗箭吧?否则以你这么张狂的性格,搁在普通人身上,早死了不知道几百回了。”刘斯贝语气很平淡,但也一下子戳中魏子清心底的痛处——他忌讳别人总提他的家世,他仰仗它,又渴望脱离它,他还总是觉得,就算没有背景,他也照样能如何如何。

    所以说年轻真好,吃过苦的成年人就绝不敢有这种想法。

    刘斯贝不管魏子清咬牙切齿的表情,自顾自向前两步,一下子拉近了和魏子清的距离——近看他真是高啊,长得也是真好,要是再上进一些,简直就是完美人生。

    “我在你这个年纪,做过的事比你想象中要恶劣的多,不过我没有你这么好命,有这么位高权重的爹妈。”所以他更应该及时止损,不要走她走过的老路。

    魏子清却霎时恼羞成怒:“你他妈胡说!我才不相信你那些屁话。”

    小男孩儿还信誓旦旦的很。

    刘斯贝觉得有点儿好笑,她吐出一口浊气,慢慢抬手甩了两下,然后把系到脖子的衬衫纽扣解开两个——魏子清看她动作,还不知道她想干嘛,谁知下一秒她忽然发难,猛扑上去,一把揪住了魏子清的衣领。

    少年没有防备,眼神立时古怪又惊恐起来——下一秒被一股力量狠狠向后推过去,几个踉跄,他被本以为弱不禁风的女人翻身从背后摁在墙上。

    “敢对老师骂脏话?第一次看在你是学生的份儿上懒得理你,第二次还蹬鼻子上脸了?”刘斯贝的声音和刚才相比简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含着些冷冽和狠意。魏子清还没反应过来刘斯贝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就感觉下体一疼——刘斯贝膝盖顶上去卡在他两腿之间,大概是想压制他两条腿,结果高度和力道有些失误,硬生生碰到了魏子清那物。

    魏子清本能就想抡拳头,但他双拳刚握紧,忽然想起对方是女人——可就在他迟疑的这一瞬,刘斯贝另一手已经捉住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

    然后刘斯贝满意地听到耳边男生杀猪般的嚎叫。

    男女之间有天生的体力差异,但魏子清打架一向用蛮力,他不知道这世上有一招儿叫巧劲儿,被刘斯贝练家子一样叁两下制住以后,他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儿疼的要死,刘斯贝稍微一使力,就好像要断了一样。

    他疼的浑身冒冷汗,动也不敢动的时候,看着刘斯贝踮脚跟他解释:“不好意思了,老师学了六年的散打。别的就算了,辱骂老师这个我真的不能忍,这是惩罚,知道吗?”

    魏子清咬牙切齿地垂眼:“你敢对学生搞体罚,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刘斯贝冷笑一声,膝盖发力,顶的魏子清“啊——”的一声,脸色变得苍白又痛苦。

    “我无所谓啊,有本事你就昭告天下说你被一个柔柔弱弱的女老师欺负了。你看看他们信你还是信我,再说,我使的这些招儿,只会让你现在疼,以后你验伤都验不出来。”

    魏子清他妈的算是听明白了,怪不得那会儿他让她“放学别走”,她那么淡定,感情是有备而来,拿他当猴耍呢?

    “你放开我!”魏子清低低地吼叫一声,那语气有点儿像困兽,或者无能者的狂怒。

    刘斯贝就看不惯他那副狂的没边儿的样。现在她是他老师,逗逗他也不动真格,但这世上肯定有人能治他,别人可不会像她这样心软。

    刘斯贝本来没太坚定的,被魏子清这么叁言两语挑衅的,今天是铁了心要矬锉他的锐气了。

    “跟我认错,保证以后再也不辱骂老师,我就放了你。”

    “你他妈做梦!”魏子清恶狠狠地啐了一句,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当然无果,而且刘斯贝用更刁钻的角度扭了一下他的手腕儿,疼的他咬着牙冒汗,呼吸都粗重了。

    刘斯贝心里打定主意跟魏子清死磕了,说来她身板在女性群体里也不算小,就那么压制着魏子清,他竟然许久都没能挣脱——可也就在这个过程中,魏子清的yinjing隔着裤子偶尔在刘斯贝膝盖上磨来蹭去的,两个人谁都没发现,

    不知道什么时候,魏子清竟然一点一点,可耻地硬了。魏子清发觉自己起反应的时候,直接整个身体僵住,耳边隐约响起外面嗡嗡作响的蝉鸣,他喉结滚动好几下,不着痕迹地抬抬身子,企图离刘斯贝的膝盖远一点。

    刘斯贝这时候还没发现异常,魏子清嘴犟,她有的是耐心跟他耗——如他这种烈性搅屎棍,不一次治改,他永远不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老师,你弄疼我了”魏子清被压的半边脸贴着墙,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没发现他语气里的轻颤——刚刚最疼的时候他都中气十足地骂她,可自从他发现自己下身勃起以后,不知怎么就心虚起来,再开口便底气不足。

    “现在知道疼了,刚才你蹬鼻子上脸,骂老师的时候不是挺起劲儿的吗?”刘斯贝知道自己脸上一定有那种上风者恶劣的得意,仔细论起来今天这事儿还有违师德。但常言说严师出高徒,她知道今天如果不让这兔崽子心服口服,日后他肯定也不会让她有好日子过。

    魏子清粗着嗓子哼了两下,吞了吞口水,心里莫名其妙涌起一些棋逢对手的爽快感——从小到大他接触的女人差不多都一个样,或文静或可爱,同龄的男生都觉得喜欢的时候,他却觉得索然无味。

    普通女人压不住他,这会让他有种很轻易就会把对方玩儿死的错觉,这种意识让他觉得不痛快,他厌烦弱者的靠近。

    他以为刘斯贝也是一个普通女人,但现实给了他一个惊吓。

    或许也可以叫惊喜。

    她很厉害,各方面都是。一个道貌岸然的老师,装的文静恬淡的高尚样子,内里却是这样不为人知的强势。

    魏子清无法形容这个认知带给他的那种感觉,好像皮肤下的血管隐隐泛起灼意和瘙痒,脑子里每一根神经都在丝丝缕缕地亢奋起来。

    更别说刘斯贝刚才的兜底,说她以前也是个恶人——魏子清骨子里的叛逆在她手里显得那么不值一提,她轻轻松松就把他制服,显然在这场“恶人自有恶人磨”的缠斗中,刘斯贝要更加心狠手辣一些。

    这太有意思了。魏子清猛咳两声,喉咙里涌起一股细微的诡异腥甜。他忽然不想逃了——再纠缠挣扎一下,或许她还有更多无法想象的东西暴露出来。

    这个角度,刘斯贝看不见魏子清的表情,看不见他额头的细汗和脸上不正常的微微潮红。而魏子清在这样羞辱性质的禁锢中一点点尝到了甜头——前十几年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可是剧烈的痛感过去,随之而来的竟然是一些让他捉摸不透的奇妙快感。

    roubang硬了,嘴就没办法硬了。魏子清一边无意识地享受着那种隔靴搔痒的舒爽,一边语速很慢地引刘斯贝继续斥责他:“老师我不知道我哪儿错了,你让我怎么认?你,你给我具体说说”

    到这种时候,认错已经是借口了。魏子清也知道自己卑劣,但此刻精虫上脑,他实在舍不得那种陌生刺激的隐秘快感。

    刘斯贝捉着魏子清的手,眼睁睁看着他脖子后颈泛红——起初她以为是自己没把控好力道,引起了魏子清的呼吸不畅。但很快,她的视线往斜前方看去,稳稳当当落在魏子清劲瘦腰胯下高高顶起的裆。

    刘斯贝皱皱眉,好像一瞬间恍然大悟,把那条腿从魏子清腿间退了出来——那种麻痹神经的痛性快感戛然而止,魏子清发现刘斯贝在松开他,忍不住地睁开眼,果然刘斯贝已经发现他硬了。

    他脸上瞬间火烧火燎地烫起来,比刚才红的还要厉害,铺天盖地的羞耻和那点儿不易察觉的失落一起翻腾起来,使得魏子清似痛苦似欢愉地微仰起头。

    这让刘斯贝有些生理性不适,禁不住嘲弄起来:“你是青春期还没过去吗,被老师体罚都能起反应?”

    魏子清知道自己没出息,知道自己硬的不合时宜,可是有什么办法,性癖上头了,生理反应这谁控制得住?

    他伸手捂了捂,捂不下去,那东西太大了。他咬牙切齿地不敢转身,刘斯贝最后实在看不下去,挥挥手大发慈悲,让他滚了。

    “不许再有下次。”她只丢给他这句话。

    魏子清落荒而逃。

    出了办公室,人就风风火火往厕所冲。

    这个点儿整栋教学楼都没什么人了,魏子清进了隔间以后才扒下裤子,性器就热气腾腾地跳了出来——他这根东西很对得起他的长相,又凶又狠,粗粗壮壮的。

    手摸上去,包裹着yinjing顶端的薄薄一层皮被剥下来,露出里面青筋虬绕的童贞roubang。

    魏子清以前觉得自己不是重欲的人,他甚至还怀疑过自己是不是不正常——但捋了几下性器就又在手里胀大一圈儿,魏子清喉咙里的粗喘再也克制不住地逸了出来。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想想刚才刘斯贝死死压制着他的时候那种紧迫感,魏子清忍不住闭上眼——他很少自己弄,也是第一次想着自己身边的人撸。

    少年胳膊上的肌rou紧绷起来,漂亮流畅的线条下是喷薄而出的热血。他指尖捏着guitou揉搓,叁两下就挤压出泛白的前精。

    魏子清听见自己动情的哑哼,回荡在空旷无人的厕所里。性器硬的要命,生理快感层层迭迭地从下腹传到全身,伴随着湿热的呼吸,手上耸弄的动作陡的加快了。

    性器被虎口和手心磨出下流的水光,那一点前列腺液被涂到棒身上,摩擦声又混杂了微弱的“咕叽咕叽”气流挤压声。

    他仿佛又听见刘斯贝在耳边声音很轻的说——这是惩罚,知道吗?

    魏子清眼神一下子迷离起来,像溺水的人那样急促地呼吸着,触电一样的酥麻让他感觉头皮都要炸了——好想,好想她再像刚才那样对他说话,那种让人着迷的快感,如果能再来一次就好了。

    “嗯!”魏子清皱着眉闷哼一声,死死搓弄着手里的性器,越用力快感就越强烈,逼得他身体禁不住的颤,最后呜呜咽咽着射出来的时候,简直哆嗦成了筛栗。

    乳白色的jingye射到衣服上、手上,魏子清眼尾潮红,脱力般半靠在墙上,高潮的余韵还在一点点侵蚀着他。

    蚀骨的情欲过去,理智慢慢恢复,魏子清低头看自己半身狼藉,猛地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明明半个小时前他心里还觉得刘斯贝虚伪,又装腔作势,可是现在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甚至在自慰的时候想着对方,他射精射的格外爽快。

    魏子清嘴唇发白,半晌,抬起另一只干净的手,狠狠搓了搓眉眼和额头。

    那之后魏子清再看刘斯贝,眼神就开始有点不一样起来。

    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但是只要一上英语课看到她,他就忍不住想那天发生的一切——刘斯贝有时候为了震慑学生会故作严厉,魏子清每每都假装看向别处,实则余光都在偷偷注视她冷着脸的样子。

    他看向教室窗玻璃上反光的自己,脸色微红,心脏跳的稍微有点快。

    他见过那个不一样的刘斯贝,他被她教训过。这竟然成了他少年时期第一个压在心里不愿与人共享的秘密。

    真他妈荒唐。

    魏子清心里咒骂一声,也不知道是在骂谁。同桌的男生凑过来问他最近怎么没有逃课,魏子清眼珠子都落在讲台上背对学生板书的刘斯贝身上了,却还是故作恶态,一脸凶狠地嘴硬:

    “还不是因为这个新来的英语老师,管的那么严怎么逃?老子贼烦她。”

    魏子清很讨厌最近新来的这个英语老师。

    真的。七月底,叁中快要迎来暑假,魏子清赶在这个节骨眼儿,和外校一帮小混混打群架,连请两周的假。

    “两周以后正好放暑假,我就跟魏子清的父母说孩子可以等下学期再来,在家里好好养伤,这下清净了。”刘斯贝教的那个班的班主任是个将近五十岁的数学老师,一直头疼魏子清这个学生,刘斯贝不意外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摘了扩音器,看见班主任在桌前敲敲打打,大概是什么暑假补习班的申请书——叁中允许老师给学生补课,但需要个人上交一份责任承担书。

    “刘老师,这个暑假班主要补的哪些内容啊?”刘斯贝随口问了一句,想起前两天他询问她暑假是否有空担任他那个补习班英语老师的职位。

    “历年来都是预习下学期的内容,而且是很关键的过渡期。小薇你知道的,高二到高叁这个时间段很重要,很多学生在这里断节或者被超越。你才刚来,以后多工作几年就有经验了。”刘老师年纪大,但脾气好人稳重,说话不紧不慢的,不然学校不会把魏子清这个刺儿头安排进他的班。

    刘斯贝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至于暑假给学生补习的事,她只说再考虑考虑。

    下班的时候外面还是暑气蒸腾,叁中被成片高耸入云的樟树围绕,凉荫意味着热烈的蝉鸣,还有树下斑驳陆离的黄昏残影。

    刘斯贝也不知道自己乱七八糟想了什么,她一个人走的时候脑子就控制不住地飘散,以前的,以后的,想到哪里算哪里。

    魏子清又打架了。

    她很多次把注意力从这个想法上挪开,然后过不久还是会绕回来——她发现自己还挺注意那个学生的,如此也忽然理解当初秦司为什么那么喜欢关照她了。

    秦司那时候好像也只是个年轻的语文老师,刚踏出大学的校园,就碰到她这种让人头疼的学生——可他还是cao着一腔孤勇的热心,觉得自己伟大的不得了,要拯救她。

    现在轮到她了。不过她肯定做不到秦司那样。

    视而不见很轻松,刘斯贝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就是做不到。她只要把自己代入到当年的秦司身上,就会油然而生一种要命的自我感动和使命感。

    最开始她想的是,为了秦司,去当老师吧。她做到了。

    现在想的是,为了秦司,去拽魏子清一把吧。

    她懒得救赎那个坏崽种,她只是不想天上的秦司失望。

    魏子清开门的时候以为是叫的外卖——他脸色也因此有些不虞,距离约好的时间已经超过足足二十分钟,他已经饿的要死。

    瘸着一条腿蹦蹦跳跳地开门,扑面而来的是和室内凉爽截然不同的闷热,燥浪冲过来的瞬间,魏子清看见刘斯贝那张过分标致的秀气小脸。

    他愣一下:“刘老师?”

    刘斯贝很自然地微笑一下,头上颜色素雅的发带编的长辫垂在肩上,看起来无害又温柔——无法想象她这样的女人能完全压制住魏子清这么高大的男生,虽然不排除偷袭和屡出奇招的原因,但魏子清的身板也不是吃素的。能让他吃亏的异性,刘斯贝是第一个。

    她的目光落在他打着石膏夹板的腿上,语气透着平和:“老师来看看你,腿怎么样了?”

    魏子清回过神来,侧过身给刘斯贝让出一条道,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还,还好。先不说这个了,老师你先进来吧,外面热”

    刘斯贝走进去,和魏子清擦肩而过——他今天没穿校服,短袖和裤子下是漂亮有力的肌rou线条;玄关乱七八糟地堆着球鞋,再往里走还有乱扔的衣服和篮球。

    魏子清腿脚不便,姿态有些滑稽,他手忙脚乱地收拾着客厅的衣服——刘斯贝大概能判断出魏子清的生活状况,这么大一套房子他一个人住,人不活动的地方都被打扫的很整洁,大概他爸妈给请了钟点工。

    “那什么,刘老师,你怎么突然来了”魏子清一边奋力把衣服往左臂上摞,一边尽量语气正常地和刘斯贝交流。

    他还想张罗着给刘斯贝倒茶,不过被制止了。

    “是这样,刘老师他那边开办了补习班,老师看你成绩不太理想,要不要趁暑假补补课什么的?”刘斯贝其实心里觉得魏子清还是有的救的,这孩子坏的不彻底,就是性格拧巴,脾气又臭又硬。但自从上次她教训过他以后,人家一次也没逃过课,而且再没在她课上睡觉了。

    魏子清不知道她私心想什么,但是他是那种一听到学习就烦躁的人——这世上有擅长学习的,自然就有和学习天生犯冲的。

    “我不去。”说这话的时候,魏子清吞吞口水,隐约嗅到周围传来一点点刘斯贝身上的香味儿——这味道他以前闻到过,就那次在办公室里,后来常常做春梦出现幻觉,梦里引诱他射出来的味道,就是这个。

    魏子清耳朵尖就红了。他是个没经历过感情的雏儿,学校有看他长相和气质崇拜喜欢他的女生,后来都被他凶神恶煞那样吓坏了,表白都不敢。刘斯贝算是他第一个性幻想对象吧,虽然这事说出来挺有违人伦的。

    他都不敢看她,心里觉得自己变态,怎么一看到刘老师就有反应呢,怎么那根东西就他妈那么不争气呢?

    刘斯贝皱皱眉,她也懒得问原因,打眼一看魏子清就是那厌学的料,她也不想逼他,但就是过不去心里那坎儿。

    但魏子清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火快烧到下腹的时候,他心里横生一个念头,与之而来的还有一些冲动。

    这些情绪堵得魏子清有点儿紧张,可他不会在心里七弯八绕,他的一切都带着主动进攻的侵略性。

    “刘老师,那个补习班我不方便去,我这腿真不能动弹。要不这样,我给你付钱,你来我家给我补课行不行?”

    他请她做家教?

    刘斯贝起初怔了一下,想了想好像也没问题,她工作经验不丰富,那个补习班有其他班级更好的老师可以和刘老师合作。她教魏子清正好,省心又自由,还能督促他。

    于是满口答应下来。

    魏子清没想到会这么顺利,送刘斯贝离开的时候外卖正好送到,刘斯贝看了一眼,回头带着点为人师者的威严,叮嘱了他一句:“少吃点儿辛辣。”

    魏子清呼吸一紧,好半晌没收回魂儿——以前没人用这种命令式的语气跟他说话,他也是突然发现,自己对刘斯贝这种对待方式很着迷。

    一周以后就可以跟刘老师面对面上课了。魏子清心想,刚才还觉得很饿的大脑已经被莫名其妙激迸的多巴胺塞满。

    从来没觉得学习是让人这么期待的事情。

    魏子清兴奋地想骂人。叁中放暑假的那天,温度出奇的高,刘斯贝看看手机,已经飙到将近四十度。

    英语是最后一场,考完以后才下午四点——刘斯贝为了魏子清的假期补课做了很严谨的详细计划,甚至于庄重地为他订购了一整套的叁五。

    刘斯贝能看着学生档案找到魏子清家的地址,当然也就能找到他爸妈的联系方式——那两位听了刘斯贝的话,不知道多高兴她愿意给魏子清补课。更难得的是魏子清自己也乐意,魏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但缺能治得了儿子的人。

    刘斯贝拎着一袋子书和卷敲开魏子清家的门,他在家里不晓得过得多惬意,空调吹着,客厅传来音调激昂的游戏bgm。

    魏子清照旧是一条腿打着石膏,努力蹦跶着给刘斯贝拿了半个西瓜。

    “别忙了,先坐吧。我今天来就是简单跟你说一下这个暑假怎么补你拉下的课,明天正式开始,怎么样?”她顿一下,打眼环顾了一下客厅的陈设,最显眼的莫过于摆在正中央的电子屏幕——尺寸不小,地毯上扔着手柄,还有吃剩的外卖。

    “游戏暂时别玩儿了吧,等你高中毕业了有的是时间玩儿。明天再来,我不想再看到这种景象,老师希望你能克服一下。另外这些,收整干净。虽然不是在学校,老师也希望你能给予我应有的尊重。”刘斯贝说这话倒也不是特别严厉,但魏子清听着,就是有种麻酥酥的微弱电流在身体里乱窜。

    魏子清舔舔上颚,很乖顺地点头:“好的,刘老师。”

    刘斯贝把带来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以后在书房上课,准备好笔记本和其他相关的东西。我给你补一个月,下个月你腿好了就去上网老师的数学班。”

    “对了,这一个月,我不会让你过得太轻松的,背默抄写肯定都是常态,还有大大小小的测验。你做好心理准备,完不成的话,会有惩罚。”

    刘斯贝说的惩罚,当然是很正经的那种,无非是抄作业罚站之类,但落到魏子清耳朵里,可让他心里一激灵,呼吸都紧了。

    “好,我知道了,老师。”魏子清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

    刘斯贝一开始没注意到魏子清的异常,她只是中途把目光从手里的卷子移到魏子清身上,不经意间看见他握紧的手和微微泛红的脸。

    她皱了皱眉,但很快松泛开来——魏子清似乎对她有点儿不太一样的感情,刘斯贝心里隐约升起这个猜测,然后猛地想起上次在办公室里,他对着她起了生理反应那档子事。

    刘斯贝已经奔叁了,魏子清才十八,又是师生。她怎么也不会往男女之情那儿想,只会把问题推给青春期。她理解他会对异性有反应,男性在这个阶段甚至会不自觉对身边有亲缘关系的异性产生性幻想,这没什么好介怀的。

    但次数多了就难免让人多想了。

    刘斯贝不是脱离俗世的无欲者,像魏子清这种外表和身材,真的堪称极品;更别说他身上还有让每一个女人都着迷的年轻——少年感这东西可遇而不可求,正如老头子都爱年轻小姑娘。

    食色性也。

    刘斯贝眼帘垂下来,心里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一概不表现在脸上——她这人特怪,被秦司熏陶的久了,就变得爱装。用魏子清的话来说,虚伪,而且道貌岸然。看着好像很修心养性的样子,其实骨子里还带着年少时的反叛和血腥。

    狗改不了吃屎,猫改不了偷腥。

    魏子清身上就散发着年轻男人的rou腥味儿,还带着一点点这个年纪男孩子独有的咸湿汗味儿,那种野性有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刘斯贝理理腿上长裙的褶皱,警告自己好几遍——她现在是老师,是人民信任的园丁,不能对学生乱来。

    魏子清浑然不知刘斯贝已经知道他的心思,他还以为自己藏的很好,装作不经意间往老师那边坐了坐,借助手上的卷子很好地掩盖了腿间的隆起。

    这师生俩一个比一个心怀鬼胎。

    刘斯贝没坐多久就找了个托辞走了,她眼看着魏子清脸越来越红,那手好几次都忍不住去压自己的裆部——她真怕自己再不走,他就活活憋死了。

    这年头儿的小孩儿,怎么那么重欲呢。

    这天晚上刘斯贝自慰了两次,结束的时候堪称酣畅淋漓——性欲来的莫名其妙又凶猛,她脑子里炸着烟花,埋怨魏子清太诱人。

    私底下,脱离了老师的身份,刘斯贝对他有种征服成功的成就感和高高在上的睥睨。尤其一想到他平时看起来那么凶悍,结果面对她的时候只是个纸老虎——这反差就很好吃了,把傲慢者踩进泥地里的那种快感,是她以前很迷恋的。

    只是可惜很久没再感受过了——周围的人都很正常,只有她这么一个披着人皮的变态而已。

    魏子清的补课生活是痛苦又快乐的。

    刘斯贝每天穿的整整齐齐的来,按部就班地给他上课。他一边强迫自己认真听课,一边又忍不住被刘斯贝胸前一颗扣子吸引过去。

    真挺没出息的,魏子清自己都唾弃他自己。

    最要命的是刘斯贝训斥他的时候。别的都可以忍,只有这个——魏子清有时候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受虐倾向,但是别人对他态度不好的时候,他只是生气愤怒地想踩断对方的膝盖骨,而不会产生任何快感。

    这也就导致魏子清经常需要在一节课结束休息的时间躲到厕所里射一发,出来的时候身酥骨软,再看见刘斯贝时那种遍布全身的爽快就细细密密地淹没了他。

    这是魏子清难以启齿的隐秘快乐,可以用来聊以慰藉补课的痛苦。

    直到那天,开始补课的第十叁天。市里突发暴风雨,刘斯贝被困在魏子清家里。她住客房,洗了澡以后走错房间,当场逮到敞开大腿握着性器上下撸动的魏子清。

    刘斯贝就眼睁睁看着那个人高马大的男生一脸惊恐地抖着屁股射了出来——大概本来就快要临界点,被她突然进来刺激到了。

    他射了四股,浊白的jingye弄到身上,就算他速度很快地拉过旁边的薄被盖在身上,刘斯贝还是看的一清二楚。

    不得了的是,他手上覆盖着yinjing的不明物体,看起来真的很像她换下来的那条内裤。

    刘斯贝好像听见自己心里失笑一声,她没转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反而表情平静地往前几步。刘斯贝很容易就握住了魏子清的命根子——他一脸惊惧意外的表情中,没有一丝丝厌恶抗拒,甚至在反应过来以后,刘斯贝敏锐地察觉到他情绪上突如其来的期待。

    她竟然从来不知道,这么年轻的男孩儿也可以喘的那么好听。

    “刘刘老师”魏子清高一那会儿,代表叁中打省级篮球联赛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

    他这句话没有后续了,可能他就是出于本能地唤了一声,无措又沉迷。

    刘斯贝最开始只是想逗逗他而已。

    她对贞cao观念看的不是太重,否则当初魏子清在办公室那次已经算很严重的冒犯,作为老师,她是开明宽容的,作为女人,她是狡诈诱人的。

    只不过现在,她连装都懒得装了。

    是魏子清自己撞上来的,这个投怀送抱的、不知廉耻的东西。

    刘斯贝心里涌上丝丝缕缕的诡异快感,手就随着心玩弄了两把——就看魏子清双手撑在身体两侧,动情又难耐地往后仰,粗喘伴随着不自觉挺腰的动作,每一寸肌rou都散发着年轻蓬勃的诱惑力。

    刘斯贝想起前几天,下午上课前,魏子清在公寓楼下的公共篮球场打球——她就站在阳台上看:魏子清的体态不是营养不良的那种瘦,而是比较恰好到处的健康。宽肩窄腰,干净利落的短发,一举手一投足之间的自信和野性,足以吸引任何女性。

    雄性激素分泌过剩的那种硬朗,撑得起他身上宽松的球衫短裤,撑不起他yin靡旺盛的性欲。

    就算洗冷水澡,他也克制不住对着她发情——刘斯贝其实都知道,她隐而不发,看他能做到哪一步。

    魏子清胆子不小,可惜他没算准刘斯贝洗澡的时间。

    “老师教你好好学习,可没有教过你偷我的内裤吧?魏子清,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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