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爱的困惑
在生活中,有很多若有若无的东西,当你没有它的时候,好像也无所谓,也能浑浑噩噩的度过一生。可一旦你拥有了它,你就再也不能没有它了。这些东西往往就在我们的身边,比如真诚,比如亲情,比如爱。 从家里返回学校后,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似乎也长大了许多。 我不再怨天尤人,也不再为卑微的出身感到羞耻。我开始为拥有一个伟大的母亲感到无比的娇傲。 一年后,我大学毕业了。由于成绩优异,我被一家大公司录用了。找到工作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阿妈接到了我的身旁。 起初,阿妈还不太愿意,毕竟她在山里生活了几十年,感情很难割舍。她最舍不下的还是舅舅一家。但在舅舅的耐心劝说下,阿妈才勉强答应了。为了便于照顾阿妈,我在公司附近用分期付款的方式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的公寓。住惯低矮村屋的阿妈乍一住进这像鸟笼子似的高楼大厦里,真的很不适应。 阿妈平生第一次乘电梯,来到十五楼的新家。门开了,她竟不知所措的看着我,不敢进去。过惯了清苦贫寒生活的阿妈,面对着宽敞明亮的新家,竟不敢相信这会是她的新家。 看着房间里明丽温馨的装修,崭新舒适的家具,还有那些从未见过的家用电器,阿妈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瞅瞅这个,摸摸那个,充满了新奇。 「闹儿,这房子真好,城里人真会享福,这花了不少钱吧。」「阿妈,你为我受了那么多苦,也该享享福了,你就踏踏实实的住吧。以后等我有钱了,咱们再换更大的房子。」我扶着阿妈在沙发上坐下,看得出阿妈心里非常的激动,她眼圈里红红的。 阿妈住了下来。在起初的兴奋和新鲜劲过去后,紧接而至的就是对这里的一切感到极度的陌生和不适应。很多在我看来很简单的东西阿妈都要从头学起,她不会用微波炉,不会开洗衣机,也睡不惯席梦丝,最让她不适应的是因为人生地疏,她一天大部分时间只得待在家里,很是孤独。 一天里,阿妈最高兴的时候就是做好可口的饭菜,等我回来一起吃饭。我也每天下班后准时回家,就怕阿妈等急了。吃完饭,就陪着她看看电视,说说话,或者到楼下的花园走走。 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阿妈也总是闲不住。她把家里收拾的乾乾净净,整整齐齐,到处都擦洗的一尘不染。似乎劳碌已经成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刚住进来的时候,由于对全新的生活方式极不适应,阿妈也闹出不少笑话。 比如做饭的时候,因为不会使电锅,不是把饭烧糊,便是做出一锅生饭。 她也很怕乘电梯,有一次竟被困在电梯里,差点迷了路。 不过最令我尴尬,也最令我难以忘记的一次是发生在浴室里。 那是个星期天,我忙了一下午,才在浴室里按装好了电热水器。 吃过晚饭,我让阿妈阿妈进去洗个澡,阿妈以前都是木桶里洗澡的,这是她第一次用热水器洗澡,颇有些紧张。我教了半天,阿妈才勉强学会。她进去后,我回到客厅看电视,刚坐下没几分钟,就听见浴室里传来一声阿妈的尖叫。我怕阿妈出了事,几步冲了过去,撞开了反锁上的浴室门。 浴室里水雾迷漫,莲蓬头掉在地上,喷射着guntang的热水,阿妈歪倒在浴缸边,惊魂未定的看着我。看阿妈没出事,我悬紧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但当我把目光移到阿妈身上时,我年轻的心不禁又狂跳起来。因为我看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阿妈。在惊慌中,阿妈忘记了遮挡身体,光溜溜的身子让我一览无余。 赤裸的美女我虽见过一些,但阿妈的身子却是第一次见到。 阿妈的身材娇小匀称,纤腰圆臀,凹凸有致。由于二十多年的风吹日晒,她的皮肤微微发黑,但仍很细嫩。她的rufang不算很大,但却很饱满丰盈,rutou还是红红的。 阿妈的发髻解开了,乌黑的秀发披散在光洁浑圆的肩上。纤细修长的大腿紧夹着,若隐若现的显出大腿根处的萋萋芳草。虽然只有几秒钟,但对我却是无与轮比的震撼。时间彷佛凝固住了,尽管我极力克制,但仍阻止不了最原始的生理冲动在体内涌动。 阿妈突然反应过来,羞得忙用毛巾遮住身子,红着脸说道:「闹儿,我刚不小心被烫了一下,现在没事了,你出去吧。」我这才从梦中惊醒,脸憋的通红,极不自然的答应了一声,低着头出去了。 回到客厅,但我仍无法平静下来。以往我只把阿妈当成一个母亲,今天才意识到阿妈也是一个女人。 现在想想,阿妈今年才三十八岁。阿妈的模样其实是很周正的,瓜子脸,柳叶眉,乌黑水亮的眸子。虽然称不上国色天姿,但却很耐看。尤其是阿妈的纯朴温柔,更增加了她女人的魅力。 我又想到,做为母亲,阿妈为了我cao劳了二十年,做为女人,阿妈也没有体会过一天做女人的快乐,阿妈真的是太不幸了。 整晚,阿妈的赤裸的身体一直在我的眼前闪现。那一夜,我失眠了。 随后的几天,我和阿妈在一起时彼此都有些不大自然。我努力让自己忘掉那一晚,却总是挥之不去,我觉得自己好肮脏,好下流。一直过了很多天,工作的压力才让我将这件事才渐渐淡忘。 不知不觉,阿妈已在新家住了半年多了。阿妈比来之前丰润了许多,皮肤也更加白嫩了,在搭配上素雅合身的衣裙,阿妈显得更加的迷人了。 不过更重要的是阿妈不再孤单了,她的温柔善良让她赢得了周围邻居们的好感,结识了很多好心的朋友。 看着阿妈一天比一天开心,我高兴极了,内心的愧咎也减轻了几分。 我在想,如果阿妈再有一个伴就更好了,阿妈还年轻,应该让她享受到做女人的快乐,而这就不是我当儿子的能够替代的。 我看得出阿妈也是很想的,每当看到周围邻里夫妻和睦,恩爱幸福,阿妈的羡慕总是不自觉的流露出来。我想阿妈还是心有顾虑,才不敢对我说,我应该抽个空和她说说。 「闹儿,你上次领回来的那个姑娘真的很不错的,你们进展的怎么样了,阿妈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你快些成家,生个大胖孙子给我抱抱。」「阿妈,我们只是刚开始,成不成还不一定呢。再说我还年轻,事业为重,还不想这么早结婚。」「你不小了,闹儿,按虚岁今年你都二十三了。在农村,你这个岁数早就娶媳妇了。你瞧咱们邻居的铁蛋,比你还小两岁呢,现在娃娃都满地跑了。」「阿妈,我看你想抱孙子都想疯了。阿妈,其实我觉得你倒应该找个伴,陪你说说话,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你就不孤单了。」没有料到我会这么说,阿妈的脸扑腾一下就红了,过了片刻才说道:「你怎么扯到阿妈身上了,闹儿,我都老了,也早就没那个心思了,这辈子,阿妈能有你这样的好儿子就很知足了。」「阿妈,你还不到四十了,往后日子还长着呢。有句老话说,少年夫妻老来伴,你为我cao劳了二十年,也该让自己享享福了。儿子明白阿妈的心思,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不会有人笑话你的。咱们是母子,你还有什么话不好说呢。」我的话看来是触动了阿妈,她红着脸低头不语,好久才低声说道:「其实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像我这样的女人,有谁肯要了。」「阿妈,你别老轻践自己,那不是你的错。其实不论比长相,比性格,阿妈你一点不比其她女人差,只要你愿意,肯定有机会的。我看楼上的谭叔就很好,也是一个人,没有儿女拖累。这些日子他没事就往咱家跑,而且是坐着就不走。 阿妈,要不要我托人给您问问。」 阿妈的脸更红了,羞的抬不起头来,忙说道:「闹儿,你千万别问,哪有儿子帮妈找婆家的,这要是让邻居知道了,我以后还怎么出门见人呀。好了,这件事你也别逼阿妈,让我再想想。」这次交谈对阿妈的触动蛮大的。没过多久,我就发现阿妈有了一些变化。她和谭叔的交往明显增多了,两人经常一起去晨练,一起去逛街。阿妈也变得爱打扮起来,以前从未用过的化妆品和香水也悄悄的出现在阿妈的身上。还有就是,阿妈变得更加开朗爱笑了。看着阿妈一天比一天开心,我心里欣慰了许多。 有时候,我也会有意无意的在她面前提起谭叔,这个时候,阿妈总是羞的脸通红,但心中的甜蜜却显露无遗。 阿妈幸福的样子也让我着实羡慕,因为比起阿妈,我的感情道路却总不如意。 我现在的女朋友,已经是第五任女友了。她是跟我一个公司的,我和她拍拖也有几个月了。应该讲不论是模样,还是家庭条件,她的条件都是很不错的,但不知为什么我对她却总找不着那种感觉。因为她不是我想找的那种类型。但到底我想找什么样的,连我自己也很困惑,也说不清楚。 终于,我的不冷不热让我的新任女友失去了耐心。有一次约会,因为感冒我在医院看病而迟到了几分钟,女友就藉机大发脾气,说我不关心她,威胁要和我分手。而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追求美娜时的毛头小伙了,再加上我的心情也不好,一时冲动之下,想着分手就分手,扭头就走了。 回到家时,我头疼的好厉害,身子忽冷忽热,已经快支持不住了。阿妈看我的脸色很难看,关切的急忙让我进屋躺好,忙前忙后的,先给我盖上被子,用湿毛巾给我敷上额头,接着拿药喂我吃下。 我晕晕糊糊的,觉得好热,不住的把被子蹬开。阿妈怕我又着凉了,不停的重新给我盖上。此时我已经神智不清了,不住的说着胡话。渐渐的药效起了作用,我昏睡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因为口渴,我醒了过来,发现阿妈还坐在床边,托着下巴竟睡着了。看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望着阿妈疲惫的样子,我非常的感动,眼睛也湿润了,不由自主的握住了阿妈的手。 阿妈醒了,脸一红,把手抽了回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闹儿,你好点了没有,你瞧,阿妈真是老了,在这儿坐一会就睡着了。」「阿妈,你怎么不去睡呢,你别为了我,把身体搞坏了。您快去睡吧,出出汗,我觉得好多了。」「你病的这么厉害,阿妈怎么睡的着呢,不看着你,一会你就把被子蹬开了。你出了这么多汗,身子好虚的。你躺着,阿妈给你坐点吃的去。」「阿妈,不用了。」 可是阿妈还是去了厨房,不一会,就端着一碗热腾腾,香喷喷的鸡蛋面条走了进来。 「闹儿,坐起来,趁热吃吧。」 我激动的说不出话来,默默的接过面条。可能是大病未愈,一点劲也没有,面条差点撒了。阿妈连忙拿过碗,心疼的说道:「闹儿,你的病还没好,还是让阿妈喂你吧。」我推辞不掉,只好让阿妈喂着我吃。阿妈细心的喂着我,怕烫着我,夹起面条是还不时的吹吹,然后再放进我嘴里。看我吃的很香,阿妈高兴的笑了。我一边吃着面条,一边凝视着阿妈。在柔和的灯光下,阿妈的脸上浮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在加上那种慈祥,那份专注,我觉的阿妈真的好美,不由的看痴了。 突然一个念头不可抑制的在心中涌起:如果我能到像阿妈这样温柔贴心的女朋友该有多好啊!此时此刻,我终于明白了我一直苦苦找寻的另一半就是阿妈这样的女人。 想着想着,我不由脱口说道:「阿妈,你真好。」「傻孩子,你是阿妈身上掉下的一块rou,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呀。乖乖吃饭,别这样老瞧着我,阿妈怪不好意思了。」「其实,阿妈,你真的很好看,而且越来越好看了。」「你就别笑阿妈了。闹儿,你是不是和那个姑娘吹了。」「阿妈,你是……」 「你刚才一直再说胡话,把我吓坏了。吹了就吹了,你也别放在心上。闹儿,你想找什么样的,讲给阿妈听听。好让我托人给你找。」「我……我就想找阿妈这样的。」 「又胡说,没大没小的。」 「不骗你,我是认真的,阿妈,我真的想找一个像你一样,既美丽,又温柔体贴的女朋友,不过可惜现在太少了。」阿妈无奈的笑了,以为我在开玩笑,继续喂我吃面条。 从那天起,我对阿妈的牵挂更深了。在忙碌了一天后,我最迫不及待的就是回家,和阿妈待在一起。能和她一起吃饭,说话成了我每天最快乐的时刻。有时候出差在外,我最放不下的还是阿妈,每天晚上只有和她通过电话后,我才能踏实的睡觉。 有时候,和阿妈一起逛街时,我也会主动的牵着她柔软的小手。起处阿妈很不习惯,很不好意思。我对阿妈说咱们是母子,有什么难为情的。 阿妈拗不过我,也只好由我了。 渐渐的,我对阿妈的感情在悄悄发生着变化,我对她的爱已不再是单纯的一个儿子对母亲的爱,而是夹杂了很多连我也说不清,道不明的爱,尤其是我把阿妈当成一个女人之后。 与此同时,我在感情上一次又一次的遭受挫折。对于成家娶妻,我已经心灰意冷了。我终于明白了,虽然我在这城市里生活了几年,但骨子里我仍然是个村妇的儿子。 城市里那些浮华女郎可能根本就不适合我。我苦苦找寻的像阿妈那样纯美善良的女人在这城市里可能已经绝迹了。有时候我会突然想,如果我和阿妈不是母子该多好,我一定会娶她为妻的。但我随即就会在心里痛骂自己,怎么能对阿妈产生这样龌龊肮脏的念头,她毕竟是我的亲生母亲。 但即便如此,我仍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 我找来了许多书,希望能从中找到答案。 在书里,我了解到通常男人年轻的时候,一般都会对自己的母亲产生性幻想,有恋母的情结,这是很正常的。每当看到这些,我心里才略微解脱。我想自己之所以会对阿妈产生不正常的念头,也可能是自己太年轻,还不够成熟的缘故。 但这种解脱也是短暂的,现在每当我看见阿妈和谭叔在一起时,我的心里就特别不舒服,一种只会出现在情人间的妒嫉会由然而生。可是这一切的烦恼我又无法向阿妈说,因为当初是我极力撮合他们在一起的。我痛苦极了。我觉得我快要失去阿妈了,也快失去我唯一的精神寄托。 有一个星期天,我们一起上街买东西。回家的时候正赶上乘车的高峰。公车上人很多,挤得我和阿妈紧紧贴在一起。阿妈身体娇小,抓不住上边的扶手,我生怕阿妈跌倒,便用力的抱紧阿妈。 起初还没有什么,但当我察觉到阿妈柔软的rufang紧抵在我的胸前时,心中一荡,竟不由想起那晚见到的阿妈的裸体。阳根再也无法控制的迅速胀大变硬,硬梆梆的顶在阿妈的身上。 真是难堪极了,我拚命压制自己本能的冲动,但没有用。我的脸好热,好烫,一定全红了。渐渐的阿妈也感到了我的异样,脸也一下羞的通红,低着头不敢看我。 好不容易下车了,我们狼狈的从车上逃了下来。彼此都不敢看对方。 我没有了勇气去握阿妈的手,默默走在后面。 从那天起,我在梦中经常回忆起那晚看到阿妈的裸体,甚至我会梦到和阿妈zuoai。而当我醒来后,我就会羞愧的无地自容,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色情狂,变态狂。我一次次的发誓再也不会这样了,但彷佛命运在故意捉弄我,在不久后的一天,我彻底堕落了。 那一天,我有些事提早回家了。家里很静,我以为阿妈又和谭叔出去了。当经过阿妈的房间时,我看到房门是虚掩的。我随意的向里扫了一眼,顿时便愣住了…原来阿妈正在换衣服。 此时她只穿着贴身的内衣裤,把浑圆的粉臂和纤细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面。 阿妈正低头在衣柜里找着衣服,一点也发觉春光已泄。明显的阿妈比我上次看到的更丰满了,更白嫩了。虽然阿妈的内衣非常的保守,我无法看到她的rufang和屁股,但这已不重要了。 我的目光全部集中到那雪白修长的大腿上,那强烈的感官冲激已让我战栗不已了。几乎在一瞬间,我的yinjing便已充血胀大,坚硬的似乎要破裆而出了。 此刻,一切伦理道理都已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我近乎贪婪的欣赏着阿妈的身子。心跳的好厉害,我用手紧紧的摀住胸口,生怕一松手,那颗沸腾的心会立刻蹦出来。 直到阿妈快换好衣服,我才不得不悄然离开。 阿妈居然没有发现我回来,换好衣服便急匆匆的出了门。而我则痛苦的倒在自己屋里,熊熊的慾火煎拷着我,却无处发泄。 我来到浴室,想冲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到浴室后的第一眼,我就看到了放在一旁的阿妈的内裤。就像中了魔咒一样,我下意识的拿起了那件还带着阿妈体温的粉底碎花绵布内裤,这一定是阿妈刚洗完澡换下的。 这件由阿妈亲手做的,试样保守的内裤,此时却对我散发着无穷的诱惑。尽管残存的理智不断的阻止我,但我仍毫不犹豫的把它放在我的脸上磨挲着,痴迷的嗅着,舔着,彷佛我正在品尝的是阿妈那迷人的阴户。 内裤上残留的阿妈的体味,让我快要疯狂了。 身下的yinjing已成了一根烧红的铁棒,我忍无可忍的脱下裤子,用阿妈的内裤裹住我的yinjing,幻想着阿妈的身子,拚命taonong起来。当我将一腔浓精喷射在阿妈的内裤上时,我痛苦的哭了。 我已经无法面对现实了。 逃避也许是现在最好的办法,我拚命的工作,以便让工作的压力使我能暂时忘掉这一切。我还学会了醺酒,经常喝的大醉,希望用高浓度的酒精来麻醉自己那变态的灵魂。但当我一身酒气的回到家,看着阿妈阿妈忙前忙后的照顾我,给我擦脸洗脚。我又后悔极了,不应该让阿妈为我这样cao劳,也很害怕自己酒后胡言乱语,说了不该说的话,让阿妈伤心。 可是阿妈无法懂得我内心的变化,她只是以为我在工作上压力太大,仍是一如即往的关心着我,耐心的劝我。 一天我下班后,发现阿妈不在家,这时已经很晚了,我担心阿妈出了事,忙下楼找。在街心花圆里,我看到了阿妈,她和谭叔有说有笑的说着话,他们坐的很近,亲密极了。而且我竟然看到阿妈的手正被谭叔紧握着。当看到这一幕,我的心彷佛突然被重重的猛击了一下。 我扭过头去,真的无法接受这一切。此时此刻,我无法再欺骗自己了,也不能再逃避了。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阿妈。 那一夜,我喝的烂醉如泥,醉倒在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