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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里的小少爷

    随着马蹄的震动,一队浑身浴血的骑兵冲入城内,为首的将军身着金甲银盔,一股杀气扑面而来,犹如凶恶的修罗不敢让人直视。

    城内的士兵顿时沸腾起来,欢呼着迎接他们凯旋而归的将军。

    庆生赶紧跑上前去接过将军手中尤在滴血的长枪,将军刚一松手沉重的枪身压得庆生站立不稳,一个趔趄引来旁人一阵哄笑。

    军中时有人调侃庆生像是粉团捏的,看起来又白又软,如果不是将军的小厮,还以为是哪家来的娇气公子。

    时坚白自马上翻身跃下,看了眼正在和长枪较劲的庆生,随后领着一众将领头也不回地走入中军大帐。

    庆生因为扛不起枪只能傻傻地被落在众人身后,他有些焦急地看了眼越走越远的主子,暗骂自己真是没用,连杆枪都拿不动。

    好不容易将长枪拖进大帐之中,庆生又赶紧打来水细细擦拭枪身上的血迹,耳边听着将军和各将领间的探讨声。

    庆生心无旁骛地擦拭着缨枪,主子说了,别的事情都可以放一放,唯有这杆枪必须好好养护,作为军人武器便是生命,万不可怠慢。

    能被主子钦点伺候兵器,对庆生而言也是无上的荣耀,在将军府里说出去那也是倍儿有面子的事情。

    将军的长枪可是轻易不让人碰的。

    待一切事宜吩咐下去后,将领们纷纷告辞离去,时坚白这才露出略带疲惫的神情。

    “主子,奴才为您解去甲胄。”庆生乖觉地走上前来。

    时坚白一声不吭,身子却向后靠了靠,双臂伸展开来,庆生赶紧倾身上前替主子脱下身上沉重的铠甲。

    “嘿咻。”光是这身铠甲就重达五十多斤,庆生抱在怀里时差点没抓住。

    时坚白单手提住往下坠的铠甲,这才没让庆生把自己的战甲掉在地上。

    明明有其他力气大的亲兵,时坚白却偏偏就是要这细胳膊细腿的小厮来扛枪扛战甲。

    眼看庆生笨手笨脚地把铠甲挂在兵器架上,时坚白难得放松下来杵着下巴侧头看他忙前忙后,像只欢脱的小狗一样,走路似乎都不安分。

    如果不是身有奴籍,庆生完全不像是个下人,倒像个无忧无虑的富家小少爷,浑身都散发着少年人的青春蓬勃与张扬快乐。

    而在给时坚白当贴身小厮前,庆生也确实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少爷。

    庆生的爹是将军府里的总管,舍不得儿子入府干伺候主子的活,于是就把儿子养在庄子里,仗着管家的身份庄子里的人也不敢欺负他。

    说起来这小子在庄子里那也是呼奴唤婢,过得好不滋润,可惜恰巧就遇见了时坚白。

    在钟鸣鼎食之家,奴才都比普通人家的少爷小姐精贵些,虽然庆生身上没什么差事,可走出去依然是大把的人对他前倨后恭。

    按理说时坚白是不可能认识一个养在庄子里的奴才,可巧就巧在庆生难得一回跟着押韵供奉的车队进城玩耍时就遇到了时坚白。

    庆生也不认识这个常年驻守边关,好不容易奉旨回京一次的大少爷。

    两人在长街上不期而遇,少年不小心在酒楼的二楼把酒洒了下来,正好泼在了路过的时坚白的头上。

    当他抬头望去时,少年人醉眼朦胧间俏皮地挑着眉也正好探头往下看。

    “兄台对不住,刚才手滑冒犯了。”少年挥挥手有些敷衍和傲慢,也许自认是将军家的奴才,所以便有些肆无忌惮。

    时坚白眯了眯眼,这是哪来的二愣子,京城地界也敢如此张扬,不过生得倒是桃眼杏腮让人厌憎不起来。

    但时坚白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虽然常年不在京里,修罗将军的名号可是能止小儿夜啼,他这人出了名的难缠,轻易没人敢得罪的。

    今日让人太岁头上动了土,岂是那么容易一句话就饶了他的?更何况……这小少年看着就让人想欺负。

    结果一查才知道居然是自己府上的奴才,那这可就好办了,时坚白回边关时直接拧着人就走,带回军营里还不是他想怎么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奴才就怎么收拾。

    “过来。”时坚白斜依在桌案前冲庆生勾了勾手指。

    庆生回头一看主子脸上的神情就不由得屁股一紧,虽然和这个主子没相处多久,但他可太了解主子脸上的神情是什么意思了。

    这个人前威严的将军主子,背地里可坏得很。

    庆生微微撅着嘴巴,磨磨蹭蹭地走到时坚白身边,“主子……啊!”

    长臂一揽,庆生跌入时坚白怀里,期期艾艾地抬头看向脸上还微带着血渍的男人,“主子,今天奴才没犯错,就免了吧。”

    一只大手毫无顾忌地隔着衣物狠狠揉捏庆生挺翘的rou臀,“刚才差点砸了本将军的战甲,这可是大错,得军法处置。”

    又是军法处置,庆生战战兢兢地搂住时坚白的脖子,嘴里虽叫着主子,说话语气却不似别的奴才那般卑微,反而略带着娇气地问道:“那……那要罚多少啊?”

    “军棍二百。”时坚白低头含住庆生白嫩嫩地耳垂,语气暧昧低沉。

    说着时坚白撩开衣袍下摆,解了裤带掏出早已经挺立的性器,拉过庆生白皙的小手握住蓬勃欲发的roubang。

    “本将军这军棍可不轻易示人,还不谢赏。”

    手里的roubang几乎一只手都握不住,可庆生还是乖乖握住缓缓上下撸动起来,听见时坚白的话嘴角却跟着撇了撇,“那可真是谢主子了。”

    庆生脸上带着骄矜神态,眼波流转间尽是小孩子般的淘气,可以看出他爹对这个儿子有多宠爱,没让他明白半点为奴该有的姿态。

    偏偏时坚白就喜欢他这幅样子,心痒难耐地低头咬住微撅的小rou唇,凶狠地把舌头顶进庆生口中,大掌按住怀里人的后脑勺,防止他在接下来的攻城掠地中逃跑。

    庆生被亲得呼吸困难,吐着舌头想把时坚白的舌头顶出去,可他哪是对方的对手,反而被叼住小舌头肆意吸舔啃咬起来。

    “唔……呜呜……”庆生被咬得疼,可是后脑勺被把住又躲不开,只能发出小奶狗般的呜咽声。

    咬够了庆生的嘴,时坚白一把扯开对方的衣襟,大片白花花的胸膛裸露出来,大手钻进衣领中急切地来回抚摸揉捏,受到刺激的小乳豆挺立起来,被满是硬茧的指尖捏住。

    “啊嗯……主子……疼……”庆生抱住在他胸口拱来拱去的大脑袋,娇生惯养长大的庆生从小那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哪里受得了半分皮rou之苦,rutou被硬茧磨得微微发疼就忍不住哼唧起来。

    时坚白反而更像个干惯粗活的下人,浑身皮糙rou厚。

    没一会儿庆生的衣服便被扯得散落开来,凌乱地挂在臂弯上,白腻腻的胸脯上新吻痕叠着旧吻痕,一边rutou正被人含在口中嘬吸咂摸着,而另一边rutou已经红肿不堪,红艳艳的乳晕上落下一圈浅浅的牙印。

    “疼疼疼……”庆生突然小声惊叫起来,身子像条鱼一样弹跳起来,却被时坚白圈着细腰又拽了回来。

    带着硬茧的指尖毫不迟疑地抵着粉嫩的后xue,从容不迫地一点一点往里挤,庆生受不了茧子地剐蹭,缩着后xue扭腰躲来躲去。

    “再躲信不信本将军把你拉到较场上当众施刑。”时坚白吐出满是口水,肿了一圈的乳粒,坏心眼地威胁不听话的小奴才。

    “别……”庆生双颊通红,可怜巴巴地低头仰头望着时坚白,主子可是杀伐决断的大将军,平时在军中说一不二,庆生还真不敢挑战他的权威,万一真被当众罚“军棍”他还做不做人了。

    看他乖巧下来,时坚白再次摸进紧窄的菊xue,手指缓缓插进不停蠕动的小嫩xue,一边旋转抚摸里面湿滑的肠壁,一边不停往里面抠挖。

    庆生难耐地靠在时坚白怀里喘气,忍受着后xue被一点一点撑开的酸胀感,直到被撑开三根手指的宽度,时坚白才停了下来,抽出手指,握住庆生的小细腰,从后面将硕大硬挺的阳具缓缓插了进去。

    即使已经被弄过很多次,可庆生的后xue依然对这根大东西极为不适应,被撑大到极致的xue口传来轻微的撕痛感。

    “主子……慢点,吃不下去了……”庆生蹬着腿想阻止后xue被阳具顶开,可他和时坚白明显不是一个档次的对手,对方稳稳地把着他的腰往下按,随他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可怜的xiaoxue被guitou顶得完全凹进去,庆生就像一只脱水的鱼只能瞪圆了眼睛,不停张翕着小嘴。

    “嘶~咬得真紧,cao了这么多次怎么还这么紧。”时坚白皱着眉头不敢弄得太用力,毕竟男人的后xue不是专门用来欢爱的地方,一不小心就容易cao坏。

    庆生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助地靠在时坚白怀里,跑不掉又挣不脱,任由大roubang一点点捅进他的roudong里。

    “本将军还没开始掌刑怎么就哭了?”时坚白挑起庆生的下巴,舌尖划过庆生眼角地泪痕。

    “疼……”庆生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黏糊糊的鼻音,像是委屈又像是在撒娇。

    “你倒是比那深闺的女儿家还要娇气,弄你多少次了还喊疼。”时坚白抱着庆生心痒难耐,殊不知他有多想把阳具一鼓作气插进那个销魂窟。

    “数着,本将军要开始行刑了。”

    “别……主子等等……啊嗯……”庆生弓起腰身双手往后紧紧抓住时坚白的衣衫,他的腰被托举着缓缓上下耸动,xiaoxue也不受控制地开始吞吐起粗壮的yinjing。

    “不数的话,本将军可不管cao了多少下。”时坚白恶意地调侃着。

    可庆生哪里顾得上被cao了多少下,他还没准备好啊,小菊xue被捅得不停痉挛,一缩一缩地像是在发抖。

    没cao几下yinjing上便被yin水打湿,进出间越来越顺畅,时坚白掐着庆生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cao了起来,整根yinjing也毫不留情地次次插到根部。

    黑色的巨龙在蜜桃般丰满的白色臀rou间时隐时现,犹如入海蛟龙浑身散发着粼粼水光,每一次深入都一往无前,饱胀的卵囊随着挺动将庆生白净的会阴部拍得通红。

    “主……主子……慢点……”庆生颤着声哭唧唧地求饶,整个人就像骑马一样背对时坚白坐在他怀里上下颠簸,上半身支撑不住地趴向面前的桌案,那上面摆满了书笺军报,却被庆生无意识地拨弄得一片凌乱。

    时坚白越cao越用力,胯部将庆生的臀rou撞得rou波荡漾,yin水也在拍击中四处飞溅,整个大帐里都是rou体发出的yin靡撞击声,以及roubangcaoxue时的咕叽声。

    “小sao货,只顾着享受,本将军让你数cao了多少下,你数了吗?”时坚白将庆生压在桌案上,让他撅起屁股挨cao,一巴掌狠狠扇在白嫩的臀rou上,白皙的臀rou上立刻一片通红。

    “哈啊~疼~”黏糊糊的哭音勾得人心痒,庆生哪里还数得出来自己被插了多少下,连绵不绝的噼啪拍击声光是用耳朵听就知道cao得有多快,被cao得晕头转向的他哪里数得过来。

    看庆生不数,时坚白勾起嘴角邪笑了一声,抓起庆生的腰就把人提了起来,两人一前一后站起身。

    “你不数那就让别人帮你数。”时坚白顶着庆生不断往大帐门口走。

    庆生被吓得后xue猛地缩紧,他现在几乎浑身赤裸,就这么走出去还要不要做人了,主子果然太坏了。

    “不要……我数……数还不行吗?”庆生哭着喊了出来。

    时坚白将yinjing整根抽出来,只留下guitou卡在xue口,顿了下,紧接着狠狠插进水淋淋的roudong中,噗嗤一声一入到底。

    “啊~一……”庆生乖乖数起来。

    一开始时坚白就说过要罚他“军棍”二百下,那自然是不可能让庆生蒙混过关。

    roubang再次全部拔出来又狠狠插进去,“哈啊~二~”

    每cao一下庆生就得数一声,威严的将军站在原本是商讨军情的大帐中间不停cao着自己的小奴仆,还必须每cao一下报一个数,那场景实在是香艳无比。

    等数到六十下的时候庆生就已经双腿发抖站立不稳,如果不是被时坚白提着腰,只怕对方撞过来的那一下就能把他顶得趴地上去。

    庆生明显坚持不到二百下“军棍”caoxue,才不到一百就抖着身子xiele出来,随着后xue一下又一下的凿击,细白的yinjing也一股股往外流着jingye,缓慢的流精过程让庆生几乎要发疯,整张脸都痛苦地扭曲起来。

    “啊呀……噫~”混乱的呻吟声伴随着绵长的射精快感,庆生两眼翻白地晕了过去。

    结实的手臂将软下去的身子捞进怀里,时坚白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抱进屏风后的床榻上,高大的身躯盖在白皙娇小的身体上,再次缓缓挺动起来。

    “真是不经cao。”时坚白轻轻咬了口庆生圆润的肩头,粗大的roubang快速在湿滑的rouxue中寻找快感。

    庆生只是高潮时的短暂眩晕,并没有迷糊多久就又被cao醒,后xue传来一阵阵酥痒,简直要把人逼疯。

    才cao了百十来下,这对时坚白而言才只是开胃菜而已,重头戏还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