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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长计议(cao翻?威胁)

    宋宪宁在家里的时候,经常帮顾封打理琐事,布置任务,打扫卫生,甚至还向家里的厨子学了几道顾封喜欢的菜式。

    二少爷的手指又长又细,浸在水里摘菜,漂亮的骨节为给太子爷做偏口,沾满了阳春水。还没等干,又要替顾封清洗内裤,整理衣柜,甚至是填补空了的避孕套。

    做小伏低,懂得分寸,又一向尽心尽力,不会有比宋宪宁再合适的情人,如果只是做情人的话。

    日上三竿,卧室的门终于打开了,顾封套了件灰棉的吊带背心,懒懒散散,踩着拖鞋下楼。

    做饭的婶妈在餐厅留了午餐,碗盘上还飘着些乳白的热气,人已经离开了。顾封看着盅里的虫草花鸡汤,浅白的葱绿浮在上面,飘着nongnong的香味,勾人食欲。

    宋宪宁也炖得一手不错的靓汤,可惜,他现在没办法下楼。

    被套换了新的,深蓝色,整洁干净的叠在床尾。底下的床单也晒过太阳,清爽舒适,连皱褶都无。大床上唯一脏乱的东西,只有套着宽大白衬衣,精斑还涸在腿根的宋宪宁。昨天晚上到今早,他们用掉了几盒避孕套,顾封没记。本来就是惩罚性质的性爱,他根本没管宋宪宁受不受得住。到最后宋宪宁连低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顾封才放过他去了浴室。

    卧室的窗户没关,风吹得窗帘翻飞,带着点夏意。纯白的衬衣灌进了风,鼓鼓的,像是饱满的花瓣。一排破rou的骨节露了出来,延伸至尾,分跨生死,好似空谷山壑。

    顾封放下餐碗,走近一步单膝跪在床上,伸手把人拉进怀中,从背后顺着脊线摸了进去。抓着腰窝摁掐乳尖,娴熟地玩弄起来。宋宪宁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轻轻的呜了一声。指腹下的身体guntang,显然不是正常的状态,但这并非发烧生病,而是被迫发情热。多好笑,被cao了一晚上,他却还是想要,omega的rou腔里一口精水都没讨到,即使浑身精疲力竭,欲望的呼叫也只能甚嚣尘上。

    宋宪宁贴在顾封胸膛上,一双腿自然的分开,顾封沉睡的rou具隔着布料顶在赤裸的会阴处,一下一下地蹭过红肿微翕的xue口。他反剪过宋宪宁的双臂,扣抓在手中,迫使怀中人仰起头。过于苍白瘦削的颈线蓦地绷紧,在光里形成一道美丽的弧,颈脖下的身体细细的发着抖。

    “宋宪宁,都这个样子了,你还要回宋家吗?或者说,还能去宋家吗?”

    顾封晃了晃手,反问了一句,就着这个姿势压下宋宪宁的腰,让他跪爬在大腿上。柔软的腰肢塌了下去,白色的臀和猩红的xue口翘了起来,春色一览无余。宋宪宁的双手不知干过多少杀人越货的勾当,心肠又毒又硬,全身上下,只有最该弄脏的地方还干净纯洁,老老实实的微张着,等着被占有掠夺。

    “作为omega的你,其实还想要的吧。”顾封恶意地刺进一段指节,慢慢地弯起,抵在情腺上。“不过,想要我再做一次,你就没什么表示吗?”

    他道貌岸然地问道,一边叼起宋宪宁的右耳廓,舌尖舔进耳腔里。好比野狼嚼雪,天狗撕月,非要折服这第三种绝色。

    “我……事先不知道闵博会回来,也没打算做什么。”宋宪宁熬了半晌,从齿缝里钻出一句话来,风马不接,极其不识时务,眼尾像蜡烛的芯,燃红了一半。

    顾封为什么而不快,他心里一清二楚,说实话服软,不过是想快些结束折磨。

    可宋宪宁不明白,顾封想听到的,是他因情欲迷乱而说出的,下贱yin乱的靡语,求人cao入时的讨饶。而不是omega冷静思考后给出的答案,对他心思恰如其分的猜疑。

    不过,那也没什么,毕竟,来日方长。

    顾封闻言,笑意冷了几分,他松开钳制宋宪宁的手,拍拍柔软的腿根,示意omega自己抱住。自己则拉下一截裤腰,连着内裤抹了下去,先是插了个头,后来固定住双腿,大开大合地cao到底。没了一层胶套,宋宪宁整个人都在发抖,眼底的焦距渐渐涣散开,后xue变得软媚,拼了命地绞紧性器,快活地吞咽着,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他太想要了,连理智都被拽进了浑水里,像个不知羞耻的怪物。

    “愿赌服输,我答应你的事不会变。周二周四你可以随意出门,回宋家。”顾封凉冰冰的飘出一句,身下的人听见了。

    “殿下……唔。”宋宪宁反手去抓,却扑了个空,顾封兽一样笼在他身上,分身钉进去,手掌捂住了他的嘴,力气之大,让他无法言语。

    “但是啊,宋宪宁,如果我要上你,你又凭什么谈条件?说到底,什么时候使用你,怎么使用你,都是我的自由。毕竟,满足我的欲望,才是你存在的价值……”他把人翻了过来,扣着腰拖进自己的阴影之中,夏风习习,皮rou相贴的地方却又腥又黏。宋宪宁恍惚间觉得自己是只巴甫洛夫的犬,被顾封用丑陋无比的欲望驯养。

    宋宪宁回京里的那套房子时,宋宪华像是不在家。

    虽然他有提前告诉过家姐要把宋觅接来,但也只能偷偷摸摸。毕竟宋宪华还是议员身份,房子里进出的人一多,过于引人注目,宋家本就在风口浪尖上,只求如履薄冰的过日子。所以,宋宪宁也拒绝了肖鸣派司机接送他的提议,他不想扎眼。

    客厅里安安静静的,木质挂钟滴滴答答在响,阳光从落地玻璃门外照进房间,变成一条条金色的分割线。玩具奶瓶乱七八糟的摆在餐桌上,宋觅吃饭的小塑料勺掉了一支在凳子下面,宋宪宁缓缓滑过去,弯下腰捡了起来。

    他太久没回来过了,抬起头,慢慢打量了这个家一遍。

    L型的房型带了个小庭院,有花圃,榕树,和小池塘。石桌子旁支了把小阳伞,遮着熟睡的小宋觅。宋宪宁有些紧张,他推了门出去,靠近正一摇一摆的婴儿车。

    小宋觅嘴巴嘟噜着,哈喇子流了一下巴,手里还抱着个臭脚丫,大拇指上水淋淋一片,明显是啃过的。

    宋宪宁几乎要笑出了声,他小心翼翼地把脚从宋觅的手里挖出来,轻轻地放了下去。小奶球的爪子rourou的,宋宪宁握在手里像是没骨头。

    太软了,宋宪宁心里的温柔泛滥出来,这是他此生唯一的宝贝。

    “宪宁!你就这样回来了?天,我都没听见开门的声音。”宋宪华从卧室里出来,嘴里叼着橡皮圈准备绑头发,一身精干利落的打扮,只涂了口红。

    “好久不见了,阿姐。”宋宪宁把宋觅抱进怀里,唇角带笑,眉眼弯弯,美人痣愈发夺目。

    宋宪华是个beta,宋家长姐,是名政治议员,说话做事一向大方得体,但在弟弟们面前除外。

    她光着脚踩在木地板上,蹲下来和宋宪宁讲话。

    “是挺久了,自从你生了宋觅离开,我们就没见过了。”

    “嗯……”宋宪宁垂下眼,轻轻拍着小宋觅的背。宋宪启被算计戒毒,宋宪华在政局势微,他弃儿抛家,孤注一掷跟了顾封,没有谁容易。

    “阿姐今天倒是打扮的和平常不同,是有约吧。”他轻描淡写地转移了话题,含笑问道。

    “哼,还不是樊家。为着婚约,天天对我挑三拣四的,说我强势,不像个女人。”宋宪华无奈地叹了口气,肩带都垮了半截。“我这身打扮啊,还不是为了那个眼光挑剔的樊少爷。”末了又嘲讽一句。

    “你也知道,他之前是冲着你来的……”

    说起樊家和宋家的关系,宋宪华就气不打一处来。不想她嫁过去解除婚约就好了,这样巴巴地挑剔着,也不知道在恶心谁。

    “那是爷爷定下来的婚约,借他樊帅十个胆子,也不敢说不。”宋宪宁反倒不觉得惊讶,现在宋家不比之前了,他们嫁的也不是个omega,想毁约是正常反应。至于能不能成,就另当别论了。

    沉默片刻,宋宪华不知想到了什么,猛地站了起来。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你什么时候能再过来一趟?”

    “怎么?”宋宪宁有些错愕。

    “闵博找了你半个月了,说是要见你。你要是愿意,我给他说去。”宋宪华也觉得这事别别扭扭的,见不见都棘手。

    “好,我下周二过来。还是这里,你让他来就好,正好我也有事要和他说。”

    该来的总会来,宋宪宁恋恋不舍地把宋觅放回摇篮中,心中已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