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宫宴被下药,舔花xue/求开苞(cao到zigong,内射高潮)
白悠琰离开座位到了设宴的迎安殿外,扶着墙往前走,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一片模糊。他几乎是立马就反应过来自己被下药了。 他冷笑出声。 他爹白辛烨如今大势已去,甚至没来参加这次的宫宴,他是被皇帝点名叫来的。但皇帝估计也就是看戏的心态,有谁甘心在好好的一个宴席上被别人明嘲暗讽? 不知过了多久,白悠琰好不容易在错综复杂的皇宫里找到一个没人的宫殿时,全身上下都一片燥热,腿间隐约还有粘稠的触感。 “草,给我下这种药。” 白悠琰本能地夹住腿,白皙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酡红。 他踉踉跄跄地走到殿里,把门关上,三下五除二褪下早已被yin液浸湿的亵裤,露出光洁的下半身,他的yinjing并不粗大,此刻已经挺立起来了。而这男性器官下面还有一条不属于男性的、正在往外渗水的小缝。如果此时有人进来看到的话一定会惊呼出声,白悠琰是个双性人。 白悠琰没有去碰自己的花xue,他向来对这里感到厌恶。 一个男人身上却拥有着女性器官,多可笑。 被下了药,白悠琰异常烦躁,他忍着不适撸yinjing,手法并没有多么熟练,撸得自己的欲望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身体燥热没有得到一丝缓解,他坐在地上,长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xue里渗出来的水打湿了地板,荒诞而yin乱。 殷惟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副情景。 青年修长白皙的腿大开,面色绯红,一只手纾解着自己的欲望,性器下还有一个正在一开一合往外渗水的xiaoxue。 此时的白悠琰已经被情欲逼得什么都看不清楚,只知道有人进来了。他这时才连忙拿手捂住自己不能被示于他人的花xue,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殷惟慢慢走过去,把白悠琰握住yinjing的手拿开,轻轻动起来。他用带有细茧的手指不时擦过前端的马眼,惹得白悠琰浑身发颤,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白悠琰觉得自己像是被推上了云端,或许潜意识里对面前这个不知道是谁的人很放心,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将一根手指慢慢插入花xue。 他没想到的是,男人看到他这一做法后,双眼幽深,不动声色地停下了帮他的手。 失去了得力的“助手”,白悠琰委屈得“呜”了一声,另一只手颤颤巍巍地又覆上性器。 他插在xue里的手指像是被卡住了,怎么都进不去,yin水打湿了手指,让在一旁的男人目光越发幽暗。 他握住白悠琰的手抽出来,把他的腿掰成M字型,打开花xue,低下头埋进腿间。温热的口腔含住阴蒂,白悠琰触电般地抽搐了一下,尖叫声还带着哭腔。 高热的口腔包裹住私密处,牙齿时不时轻咬阴蒂,花xue显得异常兴奋,yin水流得更多更快,湿软的舌头一扫就将yin水尽数吞下去,钻进小洞里模仿着性交时的抽插动作,白悠琰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情,根本止不住呻吟声,高声尖叫出来,脚趾也染上红色,蜷缩得厉害。 无尽的快感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男人退了出来,花xue得了甜头后骤然空虚,媚rou蠕动着想要更多。 “你...进来,快进来...给我。”白悠琰目光没有焦距地看着殷惟,他此时像是小孩子找大人要糖,大人说好了马上就给,却突然告诉他没有了。刚才被缓解的情欲又一层一层地涌上来,他忍不住想要这个男人用更粗更大的东西满足他。 白悠琰难耐地蹭了蹭地板,亮晶晶的yin液流得一地都是。 殷惟早就硬了,只是他觉得自己不能趁人之危进入。眼下既然是白悠琰自己提出的要求,他当然要满足他。 硬得发胀的性器带着火热的温度抵在xue口,白悠琰把自己的身子往前顶,想要让它进来。 但粗大的roubang只是抵在xue口,偶尔浅浅地进入又抽出来,摩擦到阴蒂就带起一阵战栗。 白悠琰被折磨到快疯了:“快进来呜呜呜呜......帮帮我,进来......” 殷惟坏心眼道:“要什么进来?要别人进来吗?” “不......”白悠琰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想让男人火热的东西插进来填满自己的空虚,“要你,要你的roubang插进我的花xue填满我......啊——” 殷惟暗骂一声,推着自己的性器就进入。 媚rou一缩一缩地夹住roubang,白悠琰无意识地说:“好大...好舒服......” 殷惟只觉得一阵热气上头,狠狠地将roubang整根插入。 白悠琰自然是痛的,但适应了之后却是一阵快感涌上,激昂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宫殿。 壁内的软rou细细地啃噬着roubang,roubang被紧紧包裹着,殷惟舒服地长叹一口气。 “宝贝儿,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他轻声问白悠琰。 “好,都好。”白悠琰感受到情欲没有再这样难耐,什么意见都没有。 殷惟勾起一抹笑,把白悠琰修长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把他托抱起来往里间床榻上走。 突如其来的姿势变换让白悠琰紧张地缠住殷惟的腰,他此时唯一的支撑点就是和花xue相连的男人的性器,体内的性器却不再像刚才那样温和,走的每一步都使他的身体一颠一颠的,让roubang不时插得更深,擦过某一点。 白悠琰把男人的脖子抱得更紧,控制不住惊呼出声。 殷惟走了五步,突然感受到xue里一股一股温热的yin液往外喷,正好浇在roubang上。 白悠琰咬着唇,双眼紧闭。 他被男人cao到潮喷了。 殷惟轻笑:“宝贝儿,别咬自己,睁眼看看,你被我cao喷了。” 白悠琰此时稍微恢复了些神志,羞耻感这时涌上来,让他的花xue无意识收缩。 男人“啪”地打了一下白悠琰白嫩的屁股作为惩罚:“夹轻点儿,sao货,被男人cao喷了就这么兴奋吗?” 白悠琰感到羞耻地“呜”了一声。 他继续走,几乎每一下都又狠又准地顶到那个特殊的点,白悠琰止不住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碰那里,好奇怪呜呜呜呜呜呜......” 从正殿到里间不过十几步,白悠琰被男人cao得失了半个魂,只有不断蠕动的花xue证明他现在很爽。 到了床榻,殷惟把白悠琰放上去,性器从xue里出来。 白悠琰支撑起上半身,眼神迷离:“快进来啊......你不射进来吗......” 男人又一次cao进花xue,这次比上次更快更狠,不过抽插了几下,白悠琰身前的yinjing就射出一股白沫。 白悠琰显然也被惊到了,眼神中带着一丝不知所措。 “宝贝儿......你被我cao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