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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和他的女仆们(美强双性np)》(上)

    (上)

    整个帝国,没有听过杜维·奥利弗公爵大名的人,几乎不存在。

    他是上任公爵的养子,出生在一个普通的村庄,本没有资格继承贵族身份,但好巧不巧,上任公爵五个亲生儿子都在近几年中相继出事,不是病故就是失踪,竟没一个人能继承爵位。

    那五位少爷真的只是发生了“意外”吗?大家心里自然有愿意相信的真相,但毕竟没有切实的证据,而新国王刚刚上任,还需要杜维公爵的手腕帮他铲除内忧外患,所以“意外”就只能是“意外”了。

    这也是杜维血统不纯也可以当上贵族的原因。

    几乎所有人都厌恶杜维公爵,他们唾弃他的不择手段,贵族们更认为他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粗鄙杂种,但碍于他的身份,表面上这些人却又不得不对他阿谀奉承,实在是讽刺极了。

    而和杜维公爵的恶名一同响亮的,还有他的诡异癖好。

    据说这位公爵生性好色,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强虏一些年轻貌美的女子,迫使她们成为公爵府的女佣,每晚亵玩她们。

    还有传言说,这位伯爵心理极其变态,不止jianyin那些女孩,还会虐打凌辱她们,已经有不少女孩被他性虐致死了,大家对他是敢怒不敢言。

    因此,现在只要是公爵出门,方圆百里之内,只要是稍显姿色的女孩全都不见踪影,根本不敢出现,生怕被公爵看上。

    皮靴在长廊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华丽阴森的古堡内,渐渐走来一个高大的身影。那是一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他身姿挺拔如同杨柳一般,穿着一身黑色的帝国礼服,两根金色的穗带装饰在肩章与领口,随着他的步伐微微晃动,白色的腰带将他的上半身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形状,和帝国那些酒囊饭袋不同,这个男人一看便是真的在战场上待过的,身上气质凛然不可侵犯。

    幽暗的烛火照亮他的面容,他的容貌相当英俊,黑色的短发一丝不苟向后梳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他的剑眉凌厉,眼尾微微上挑,目光如鹰凖一般,整张脸也带着一股神圣的威严。

    如果单是看外貌,恐怕谁也没办法将这个人和传闻中残暴变态的杜维公爵联系起来。

    此时这位公爵右手持着一根暗红色的皮鞭,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卷起来的鞭身——然后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微微的笑了,那笑容打破了他刚才那副如同坚冰一样的气质,却并不温暖,反而透露着一股邪恶气质,他的身影在阴暗的长廊里,就好似一只潜伏着的毒蛇,就等着撕咬猎物一口。

    就在这时,他停下了脚步。

    他已经站在了一扇雕花木门前,而在这扇门背后,则是让他最满意的玩物们。

    木门缓缓打开了。

    与昏暗的长廊完全不同,这里灯火通明,房间的两侧,恭敬的站着起码数百个容姿俏丽的美少女,她们穿着黑白相间的女仆服,此时见到杜维,全都弯腰做出标准的礼仪动作:“恭迎公爵大人!”

    杜维露出一丝愉悦的微笑,他走在道路中央,用双眼巡视着他的“收藏品”,双手甚至有些微微颤抖,似乎十分激动。直到坐上房屋中央那个巨大的红色宝座,他才用鞭子抽了一下地板,破空声已经是女仆们心知肚明的暗号,她们这才直起身子,但却并不敢抬起头。

    没有主人的命令,她们是不能用卑贱的目光去看主人的。

    杜维微微偏头,看向站在他左手边的女子,对方十分高挑,面容更是让人难以形容的美丽,尽管穿着最保守款式的长版女仆装,却依然无损她的出众外貌。

    她也是全场唯一一个得到允许直视杜维的人,作为女仆长,她要随时满足主人的各种要求才行。

    不用等杜维指示,诺玛已经将她身边一个身材矮小的少女带到了杜维眼前。

    那少女很是娇俏可爱,金色的卷发被梳成两个短短的马尾,配上她短款的女仆服,显得十分青春靓丽,也让杜维眼前一亮。

    金发少女似乎害怕杜维,在接触到杜维的目光之后很想往诺玛身后躲,但介于可能在诺玛身上吃过苦头,所以最后她也只是瑟缩着,低着头站在原地。

    “还算乖巧。”杜维笑着,轻描淡写的说:“这么可爱的小脸,我也不想让它有什么损伤,所以要听话,知道吗?”

    看着少女整个人都发起抖来,杜维显得心情很好,他道:“过来。”

    少女显然并不想靠近他,但被身后的诺玛一推,还是踉跄的走到了杜维身边。

    “你叫什么名字?”杜维的声音说的上温柔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少女抖的却更厉害,但她并不敢不回答,所以还是颤着声音道:“艾利……啊,我,我叫爱丽丝……”

    杜维点点头,道:“很好,和你很相称。”说着,他用拿着鞭子的那只手,接近了爱丽丝。

    曲起的鞭身从少女平坦的胸前划过,一点一点往下,磨蹭着蕾丝布料,在少女惊慌的目光中,缓缓到达了那不到膝盖的短裙底部。

    杜维动作轻柔的将她的短裙慢慢掀开,只见少女穿着一双高筒的白色丝袜,花边勒在她细腻白皙的大腿上,形成一圈不深的勒痕,而她的隐私部位则一丝不挂,她的体毛极为稀少,因此也让杜维一下就看到了那十足突兀的东西。

    爱丽丝的下半身竟长着一根淡粉色的yinjing,此时被银色的yinjing环勒住,在杜维的注视下也跟着颤了颤。

    平坦的胸部,多出的性器,还有那虽然小但是仍然存在的喉结,答案显而易见,这爱丽丝根本不是什么少女,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孩子。

    见到杜维微微蹙起了眉头,诺玛赶忙上前一步:“大人,可否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仔细一瞧,这个诺玛虽然长相标致,但她身高实在傲人,肩膀也比平常女子宽一些,只是被女仆服蓬起来的袖子遮住了,加上声音低沉,这竟也是个男人!

    “没什么。”杜维收回皮鞭,只是不耐烦的挥挥手,然后站起身来,眼睛扫视着底下这群人,道:“爱丽丝初来乍到,虽然已经跟诺玛学了一阵子的规矩,但恐怕还不熟练,你们这些做‘前辈’的,可要好好教导教导他。”

    听到他们整齐划一的回答声,杜维有些神经质的笑起来。这些“女仆”里,每个人身份各不相同,有的只是普通贩夫走卒的儿子,有的则是贵族的私生子,反正只要是看着顺眼的,他通通虏回来,也有本事让他们的家人没办法上门找人。

    这次的爱丽丝身份更是高贵,他原本是邻国的小王子,只可惜在杜维带领的军队进攻下,整个国家都被彻底击溃,从此世上自然再没有了叫艾利的王子,只有一个叫爱丽丝的下贱女仆了。

    “但是,你们也要把握分寸,如果再发生上次的事,别怪我无情。”杜维的声音冷了下来,所有女仆都将头低的更低了,所以便将角落里的sao动映衬着更加明显。

    尽管那sao动很快就平息下来,但是却没有逃出杜维的眼睛,男人的表情几乎要结了一层冰渣下来,面对这样的杜维,饶是帝国的国王都不敢造次,更何况是这群女仆?很快,站在杜维面前的少年们便身子微颤的流下冷汗来,杜维的强大气场几乎压的他们喘不过气。

    “伊莎贝尔,又是你?”杜维眯起眼睛:“还有克里斯汀、黛芙妮,你们也不用拉着他了,一起给我滚过来!”

    其他的女仆本来还打算掩护他们一下,但此时被公爵点出名字,其他人也不敢乱动了,不多时就有两个女仆拉着一个红发的女仆走到杜维跟前。

    一到杜维身前,其中一个脑后梳着浅褐色大麻花辫的女仆就跪在了杜维面前:“求公爵大人有大量,原谅伊莎贝尔这次吧,他不是有心的!”

    他长相柔美声音温柔,若不是事前说明,恐怕没有人能看出他是男儿身。

    另一边克丽丝汀也跪了下来,只是他并没有说话,反而大不敬的盯着杜维看,天生的白化病让他看起来整个人如同冰雪做成,雪白的发丝,近乎透明的白色肌肤,单是这样的跪着,似乎就在拷问他人的良心,也让杜维难得的没去斥责他的目光。

    “喂!你们两个干嘛跪他!大不了就是一死,我受够这种生活了!”伊莎贝尔大声叫道,红色的卷发如同愤怒的火焰,之前他就差点跳起来,却被黛芙妮和克里斯汀拦住,可惜了他们二人的苦心,却还是被眼前这个大变态给发现了。

    啪!

    一声脆生生的鞭响,响彻在这个大厅。

    是杜维出手了,他声音冰冷,带着压抑的怒气:“跪下。”

    伊莎贝尔全身颤抖,不过他是气的,长长的鞭痕从他的锁骨一直抽到腰腹,精致的女仆装瞬间如同被人割出一个大口子,露出了伊莎贝尔白皙的胸脯,不过那上面的皮肤虽然红肿起来,却并没有出现血迹,可见杜维技术cao控软鞭的技术惊人。

    即使如此,那感觉仍然非常疼痛,伊莎贝尔努力忍耐着,瞪大眼睛看向杜维。

    没想到见他如此,杜维反而放松了表情,他的嘴角露出一丝轻笑,整个人显得坏透了,就在伊莎贝尔搞不清楚他搞什么鬼的时候,男人突然动作极其快速的抽向了褐发的黛芙妮。

    黛芙妮早就清楚自己早晚要挨罚,所以并没有闪躲,只是闭上眼睛准备迎接疼痛,却是伊莎贝尔惊叫一声,急忙扑向了黛芙妮想要帮他裆下这一鞭。

    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暗红色的长鞭如同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明明是奔向黛芙妮,却在半空画了一个圆,狠狠的抽向了另一边的克丽丝汀。

    “不!!”这次是黛芙妮和伊莎贝尔一起叫了出来。

    啪!

    “唔。”倒是克丽丝汀自己只是闷哼一声,表情却没什么变化,他雪白的睫毛颤了颤,目光依然紧紧追随着杜维。而他的手臂上迅速出现一道血痕,如同血红的毒蛇爬行在雪地一般。

    “你怎么下的去手!?”伊莎贝尔大叫,克丽丝汀身子一向不好,他特殊的外貌也让他有了些优势,起码连杜维对他有那么几分温柔,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克丽丝汀第一次遭遇鞭刑,还是因为自己——伊莎贝尔内心别提有多内疚了。

    杜维似笑非笑的表情不变,他平时是对那个如同白雪雕成的男子有些宽容,但并不代表对方有什么特殊性,此时见到打了他让伊莎贝尔跳脚,他反而只觉得有趣。

    “跪下。”他再次道。

    伊莎贝尔表情愤忿,原本艳丽的面容也被恨意扭曲。他是不怕死的,但是要连累自己的好朋友,他却绝对做不出来。

    因此红发少年只能咬着牙,瞪着杜维,狠狠的跪了下去,跪在这个他最厌恶的男人脚边。

    “裙子掀起来。”杜维对他们三人道。

    黛芙妮不敢反抗,顺从的将裙子掀起,克丽丝汀仍然是那副平静高贵的模样,却也并不抗拒的拉开自己的裙子。这两人如同爱丽丝一般,下体的软rou都被yinjing环套住了,从囊袋到柱身,都被拘束在一个银色的镂空容器内。

    伊莎贝尔纵然万分不愿,却也不得不将裙子掀起。他与其他人不大一样,他的囊袋被一根银色的细链缠绕,yinjing根部套着一个银色的圆环,整个柱身则镶了起码十颗珍珠,而他的尿道也插着一根带着钻石的细针,搞得他的guitou如同镶了钻一般,诡异的好看。

    但也因为如此,导致他的jiba一直半勃起着,根部的细环紧紧勒住茎身,使得整个yinjing都呈现出一种可怕的紫红色。

    伊莎贝尔脾气暴躁,已经不止一次惹怒杜维,而这些都是他的“惩罚”。

    “下贱的东西。”杜维的军靴踩上伊莎贝尔那根紫红色的jiba,少年惊叫一声,明明是应该感到痛苦的,但他却在杜维的注视下渐渐完全勃起了。

    杜维冲右手边抬起手,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诺玛立马会意的上前一步,将他手上的暗红皮鞭换成了一种带着绒毛保护的软鞭。

    杜维收回脚,一下抽向那根丑陋的玩意儿。

    “啊!!”伊莎贝尔仰起脖子,就算是带着绒毛的鞭子,抽在下体的疼痛仍然足以让人昏厥,更何况他已经被yinjing环勒住了太久,只有每天傍晚的时候才有资格解开环套休息一下,整个下体早已敏感的不能再敏感。

    但被这样残酷的对待,伊莎贝尔的yinjing非但没有软下,反而更坚挺了几分。

    “贱货,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吧?故意想让我惩罚你?你这个让鞭子一抽就勃起的变态!”杜维的软鞭这次打在了伊莎贝尔的guitou上,顶端的钻石受到压力又进入了尿道一点,让伊莎贝尔发出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的低叫。

    “才、才不是!”伊莎贝尔呜咽着,作着毫无用处的反驳。

    杜维走到伊莎贝尔身后,一脚踹上他的上半身,少年毫无防备,就被他踢倒在地上,竖立的yinjing摩擦在地毯之上,让他又发出疼痛的呻吟。

    “起来,你这只sao狗!”杜维抽上他细嫩的屁股,嘴上喝骂道:“撅起屁股来,别趁机利用地面自慰,sao货!”

    见少年颤颤巍巍的,几乎没有爬起来的力气,杜维可不会去帮忙,而是走到克丽丝汀面前,道:“你不起来也可以,用你朋友来代替吧。”

    克丽丝汀抬起头,只能看到男人如同看着蝼蚁一般注视着自己,他的身形逆着灯光,英俊的脸上满是冷漠,即使口中吐出的是那么邪恶的语句,在克丽丝汀心目中仍然是如天神下凡一般

    “忘了,你也是个下贱的母狗。”见到克丽丝汀看着自己竟然也有些勃起了,浅白色的yinjing被环套勒出一块一块的rou痕,杜维嗤笑一声,一鞭子抽上克丽丝汀的柱身。

    “嗯……”克丽丝汀发出细小的呻吟,但是目光仍没有从杜维的身上移开。

    被他白色的无机质一般的眼珠注视,杜维没来由感觉一阵不自在,而这时伊莎贝尔也爬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吼道:“别、别碰他!”

    杜维就喜欢看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明明装的跟贞洁烈妇一样似的,偏偏身子yin贱的不行。杜维抬起脚,用脚尖剐蹭少年细腻的大腿根部,果不其然就看见少年再次剧烈的颤抖起来。

    黑色的皮鞋与白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杜维状似无意的用皮鞋顶部去磨蹭伊莎贝尔的两个卵蛋,果不其然听见了少年发出的低吟。

    与此同时,杜维又开始鞭打起他来,空气如同爆裂一般发出“咻、咻”的响声,杜维手上耍鞭子的功夫极好,即使是这样带着绒毛的软鞭,也能打的人疼痛不已。

    噼!啪!噼!啪!

    软鞭如同雨点一般落在伊莎贝尔的背部、腰部、臀部还有会阴,如同灼烧一般的痛感让伊莎贝尔发出阵阵哀鸣,他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但每一次打晃都会迎来更加猛烈的鞭子,让他不得不硬逼着自己撑住身体,保持着趴伏的姿势接受酷刑。

    痛、实在太痛了!

    伊莎贝尔的眼角已经开始渗出了泪珠,身子感觉都要裂开了,他是贵族出身,从小到大受的苦都还没有来到公爵府这一年多,他委屈极了,眼泪不知不觉也掉了下来。

    但杜维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看见他掉泪,杜维反而心里更加愉快,他加大了力道,一边抽一边道:“下贱的母狗,你不是很喜欢被抽吗?你不是说大不了一死吗?好啊,我现在就成全你!”

    一听这话,伊莎贝尔哭的更凶了,可也不敢反驳,这实在是太疼了,疼的他什么都思考不了了,背部好像火烧一般,而他yinjing还不时摩擦在地面上,又疼又爽,让他只感觉头都要炸掉。

    不多时他的后背就没有一块好rou了,已经泛出了紫红色,鞭子叠在了之前的痕迹上,很快就出现一道道血痕,好像马上就要爆裂开来一般,空气里渐渐弥漫出一阵血腥气息。

    公爵大人是来真的!

    “伊莎贝尔!你快认错啊!”黛芙妮在一旁看的焦急不已,看见好朋友这么痛苦,他跪在一边,眼泪也快要下来了:“快跟公爵大人认个错,你这样下去会死的!”

    疼痛几乎让伊莎贝尔昏厥过去,此时他也不管面子不面子了,有人出谋划策,他急忙哭噎着道:“错……我错了 ……主人……”

    “废物,这时候应该说什么都不记得了么?”杜维却皱起眉来。

    “快谢谢主人的恩典!”黛芙妮急忙提醒。

    伊莎贝尔总算想起平时诺玛的“教导”,呜咽着说:“呜……谢谢……谢谢主人的赏赐,伊恩……伊莎贝尔是主人的sao狗,被、被主人打……是至高、至高无上的幸福……呜……谢谢主人。”

    “哼,这还差不多。”杜维一脚踢上伊莎贝尔的屁股,少年不受控制向前扑去,粗糙的毛毯重重擦过yinjing,让少年尖叫着高潮,之后就昏厥了过去。

    杜维将目光转向一旁的黛芙妮身上,其实刚才他并没有打算停手,如果不是黛芙妮多管闲事,也许伊莎贝尔真会死在这里也说不定。

    接触到杜维的眼神,这个一向胆小温和的青年也颤抖起来,他知道自己惹主人不快了,但没办法,那时候如果自己不出声,伊莎贝尔真的会有危险,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好友去死。

    黛芙妮一向温顺,他知道杜维的意思,于是他急忙跪趴着爬到杜维脚边,亲吻杜维的鞋面:“黛芙妮越矩了,求主人责罚。”

    杜维抓着黛芙妮的头发,强迫着他直起身子来。这么多的女仆,其实杜维比较中意的人很少,除了身为女仆长的诺玛,黛芙妮也算一个,他们的相同点就是足够听话,也很有眼色。

    但自作聪明的“眼色”,杜维并不喜欢。

    杜维面若冰霜,他按着黛芙妮的头,让他靠近了自己的胯下,这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黛芙妮知道这是一次表现,关乎公爵大人能不能原谅自己,因此他急忙跪下来,用嘴巴帮杜维的裤子扯下来一部分。

    杜维的尺寸不小,但此时那一坨软rou恹恹的伏在胯下,竟是一点反应也无。

    这位公爵大人,根本没有性虐的怪癖,他鞭打惩罚他们,也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施虐欲而已,他并不会因此而兴奋,甚至见到他们,还有一丝隐藏很深的厌恶。

    黛芙妮仰头看了看公爵,低下头小心的将前端含在嘴里。

    公爵大人对他们没有性趣——这个事实黛芙妮早就知道了,公爵大人虽然拥有数百个女仆,总是变着法的折腾欺辱他们,却从来没有真正占有过他们——这也是其他女仆心里唯一能觉得安慰的事了,本身作为一个大男人,被迫穿女装扮女人已经够让人窝火了,如果真被男人强jian了,那还真的不如一死了之。

    但黛芙妮却有些说不清自己心思的想法,公爵大人谁也不占有的话,却也证明谁也不是特别的——这让黛芙妮心里稍稍有些失落。

    察觉到黛芙妮一闪而过的情绪,杜维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也知道对方的不专心,于是他踩了踩黛芙妮的下身,道:“用上这个。”

    诺玛很明显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急忙跪下身子从杜维腰间取出一串钥匙,然后将黛芙妮的yinjing环解开了。他们每个人的yinjing环都是特制的,只有专门的钥匙才能打开,这串钥匙平时杜维都带在身上,只有诺玛才有资格触碰。

    解开yinjing环后,黛芙妮也听话的开始撸动起自己早就有些勃起的yinjing。

    一个温柔的美人,穿着华丽的女仆服,一边用嘴吸吮男人的jiba,一边抚慰着自己的yinjing,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极为刺激性的香艳场面,剩下的女仆们也不禁有些迷茫起来,随着啧啧的水声,他们的yinjing也开始感受到了压迫,因为这活春宫起了反应。

    但起码有一大半的人,目光都落在了他们的主人身上。此时那男人低着头微微喘息,俊朗的面容上泛着微微的粉,那总是吐出恶言的薄唇微微泄露出些许喘息,竟显得有一丝诱人。

    他用手抚摸着黛芙妮柔顺的头发,就好像摸着一只大狗,也让黛芙妮吮吸的更加卖力了。

    这也是黛芙妮唯一觉得庆幸的地方,公爵大人虽然对他们的屁股不感兴趣,但面对抚慰也不是一点反应也无,总有一天自己能够被大人触碰吧……?这是黛芙妮心底最隐秘的奢望了。

    过了好一阵,杜维才终于在一声低吟中交代在了黛芙妮的嘴里,不用杜维说什么,黛芙妮就像得到什么宝物一般虔诚的将jingye全都吞入了喉咙,之后他仰起头看向杜维,眼神中充满期待,如同一只等待表扬的大狗。

    杜维戏谑的笑了,揉了揉黛芙妮的头发,却又在黛芙妮微笑的时候突然使力,将他的头发拉后,让青年不得不后仰。

    杜维压低身子,看着他的眼睛,道:“你该不会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吧?”

    黛芙妮眼中浮现出焦急,连头发被拉扯的疼痛都顾不上了,只是惊慌的看着杜维。

    大人是要放弃自己吗?公爵府不是第一次抛弃女仆了,对方可能是死了,也可能是被公爵大人送人了,但无一例外,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

    而比起死亡的恐惧,黛芙妮其实更怕再也见不到杜维。

    和伊莎贝尔、诺玛他们的贵族出身不同,黛芙妮只是个小村庄的老师,如果不是因为那天杜维行军路过那个村庄,他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

    杜维拍了拍黛芙妮的脸,又把性器戳了上去,道:“含好。”

    虽然不知道公爵大人要做什么,但黛芙妮还是乖乖地将他的下体含入喉咙。

    然后,在数百人面前,这位公爵大人就这样把黛芙妮柔软的嘴巴当做便器,小解起来。

    一开始只是稀稀拉拉的水声,再之后这声音连贯起来,女仆们很快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发出一声惊呼,却又很快压低了声音,眨也不眨的看向房间中央的两人。

    黛芙妮并没有丝毫的不适,相反,他双手捧着杜维的囊袋,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大口喝了起来,杜维卷曲的阴毛戳刺在脸上,黛芙妮却好像感觉不到似的,反而更往前进,将那根散发着sao臭味的yinjing含更深,只为让主人将尿液直接射进自己的喉咙、更加方便的流进胃里面去。

    杜维摸了摸黛芙妮的额头,直到此时才真心实意的笑出来:“贱狗,就这么喜欢我的尿啊?”

    黛芙妮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看向他,表达着:是的,我喜欢,我好喜欢!

    将最后一滴液体喝下,黛芙妮趴伏在杜维脚边,真情实意的说道:“谢谢主人的赏赐,能喝主人的尿,是黛芙妮最大的幸福了!”

    “真乖。”面对这么一条好狗,杜维自然不会吝啬他的夸奖,他拍了拍黛芙妮的脸颊,总算在青年忐忑的眼神下表示自己原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