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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万圣节party(刑架、荡妇羞辱、女装play、马鞭、公开艹洞)

    周六,邢琉叶9点就起了,他一晚上被胸口两点磨得没睡踏实,但还是坚持去运动完洗了个澡才回来叫醒陈枫。

    陈枫把在他胯下忙乎的人拉上来,闻到一股带着湿气的茉莉花味儿,搂住就想接着睡。

    “我吃个饭就得去店里,不然准备工作要来不及的,你起来给我上药嘛~”邢琉叶舔掉嘴角边带着点咸味的体液撒娇。

    “这么早就走,你要干嘛啊?”陈枫迷迷糊糊不愿意醒过来,他侧过身用yinjing蹭着邢琉叶的大腿,“你好香啊,想干你.....”

    邢琉叶洗完澡等着上药原本就没穿衣服,被一双热乎乎的大手顺着脊背和大腿来回揉捏,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撑着一丝理智勉强挣扎:“店里....好多事要准备......会......会来不及的.....”

    陈枫听完,抓着邢琉叶的屁股把脸埋在那光裸的被运动后充血的肌rou撑着涨起来胸膛里不动了,他久久平息不下来,于是叹了口气,顶着硬撅撅翘起的yinjing起来去冲澡。

    邢琉叶慢慢爬起来在厕所门口跪好,直到陈枫洗漱完拿着双氧水出来,他还勃起着。两个人对视讪笑了一下,然后目光就分开了,生怕再看下去要擦枪走火。

    双氧水接触伤口,发出微小的兹兹啦啦的声音,包裹乳环的皮肤边缘起了一圈细细的白沫,陈枫轻轻转动金环让双氧水渗到伤口里面去。这种消毒伤口的刺痛非常的微妙,如同倒了一把跳跳糖在嘴里,一股甜丝丝的味道劈劈啪啪的炸开在舌头上,邢琉叶敏感的乳尖被这样的甜蜜扫了一圈,一股酥麻从尾椎骨沿着脊椎窜到头顶,他浑身发软有点跪不住。

    陈枫扶了一把靠在他身上的邢琉叶,调侃起来:“不让现在cao的是你,消个毒就一副噬骨销魂样子的也是你,我可太南了。”

    邢琉叶低着头斜眼看着陈枫,嘴里碎碎念道:“我才南呢,还不都是因为你~”

    “你每次发sao都怪我,你跪直了,我给你治一治。”陈枫一脸不怀好意,站起来去掏抽屉。

    他拿出来一个全金属做的贞cao锁,典型北美手工,没有德国货那么精致,但造型带着一股简洁结实的冷硬,经典jail bird款式。横向椭圆形卡环上方有一个凸起带孔的小把手,把手上连接着一个双侧有孔的管状套环,套环底下是一个弯曲向下的空心圆柱状金属笼。

    邢琉叶看到这玩意儿就忍不住开始抱怨:“怎么一开始就戴金属的啊,我会活不到晚上的......”

    “也买了holy trainer啊,但你这个无风起浪样子,我觉得不是金属的关不住你。”陈枫丝毫不为所动,“惩罚就要重一点,不然你记不住。”说完他就把卡环和金属笼拆开并在卡环和邢琉叶的yinnang附近都涂上防磨膏。

    邢琉叶被冰凉的膏体一碰,就软下来了。陈枫把卡环套进他清干净体毛的yinjing,然后把微微收缩的睾丸一个一个从卡环里穿过去。

    这个贞cao锁是定做的,但还没调试过,卡环没有做的很紧,但也很服帖的箍住了邢琉叶的性器根部,倒是没有造成太大的不适感。

    邢琉叶因为是少数民族,祖上大约是混了点东欧那边血统,除了脸上的轮廓和冷白的肤色,胯下之物也带着明显的高加索人特征——没有勃起时尺寸也不小。所以他虽然没有做过环切术,包皮也只是超过褐粉色的guitou一点点。

    陈枫涂完防磨膏,把邢琉叶的包皮往外侧拉出来一点,然后把金属笼套上茎身,包皮随着笼壁一起往后撤,非常顺利的被拨到后方。金属笼的尺寸也没有做的非常窄小,只是刚刚好包裹着未勃起的性器压向下方。

    管状套环被重新套在卡环的把手上,确认圆孔被对齐后,陈枫拿出一个银色的锁套插进圆孔扣好,然后用钥匙把锁心插进锁套转动锁紧。他放下钥匙,指尖慢慢调整卡环和金属笼之间垂下的yinnang,确保邢琉叶最脆弱的地方没有被夹痛。

    邢琉叶一直痴痴的看着陈枫的每一个动作,他像玩物一样被摆弄,无论愿意还是不愿意,决定权都不在他手里,这不是别别扭扭的委曲求全,这是一种矛盾又愉快的逆来顺受,他嘴上抱怨求饶,又被无视意愿的强制。

    金属贞cao锁重量不轻,完全锁好以后,邢琉叶下腹的韧带被拉扯垂拽,性器被硬物包裹让他有种心理上的窒息感,他在生理的不适和顺从的愉悦里反复横跳,最终败在了爱人带着笑意的眼尾里。

    “真好看,我就知道你戴上会很好看,你这个sao货,你的性欲现在也不属于你自己了,它是我的了。”陈枫心情显然非常好,他拢着邢琉叶的后脑勺开始吻他,嘴唇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仿佛要吃掉邢琉叶。

    邢琉叶迷失在这个吻里,湿热的舌头占满了他的口腔,带着一点点薄荷的味道,强势的吸允令他融化,他被摁在墙上,性欲从舌尖滑过喉咙穿肠过肚直达性器。然后他在陈枫嘴里大声呻吟起来,他硬了,虽然还没有完全勃起,但金属笼已经开始警告他现在没有得到快感的权力。

    陈枫笑着结束这个吻,他盯着邢琉叶迷乱的眼眸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太让人着迷了。我等着你今晚来求我。”说完他又伸出舌头沿着邢琉叶尖削的下巴一路舔到眼角,然后忽然收起脸上的情色,一本正经的说:“你把防磨膏带上,也许用得着。走,穿上衣服,我们吃饭去。”

    贞cao锁这东西其实套在裤子里根本看不出来。可对于邢琉叶来说,虽然只要他不硬就不会疼,但这东西存在感实在太强烈。吃饭的时候他心思完全不在食物上,甚至不太能集中精神和陈枫聊天。他只要一想到众目睽睽之下,他衣服里面藏着乳环和笼子,就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个yin荡的畜生。羞耻感让他勃起,束缚的疼痛压制得了他的性器,却压不住他的情欲。

    陈枫给邢琉叶盛了一碗牛rou羹,推到他手边,“吃点吧,你瞪着眼睛看又看不饱。”

    “我吃不下.....”邢琉叶不自觉的伸手拉了拉裤子。

    “怎么?磨的疼?还是太紧了?”陈枫皱着眉问。

    邢琉叶摇摇头,苦着脸凑过去小声回答:“刺激太大了,出门以后,我硬了软,软了又硬,光坐在这就两回了。”

    陈枫没绷住,听完就乐了,也小声说道:“果然如你所言,戴上以后更sao了。勉强吃一点吧,不然折腾到晚上人要受不了的。”

    邢琉叶嗔怪的瞪了陈枫一眼,然后认命的开始吃饭。

    饭后,陈枫开车送邢琉叶去了L.L。

    店里早就热火朝天的忙起来了。他们请了三个化妆师带着几箱子东西已经开工了,店里所有岗位的人都要轮流化妆,还要布置场地,换酒单,经理正在舞台边上和晚上做表演的人确认细节。

    陈枫把贞cao锁的钥匙留了一支放在楼下调教室的密码箱里,他告诉邢琉叶如果紧急情况就找他要密码开锁,然后就晃着离开了。

    出了L.L他接上个朋友就去了老杜家。他们还约了好几个相熟的人喝茶聊天,打算吃了晚饭一起去参加party。

    饭后,老杜换了一身暗色的马褂,还配了一副复古圆片小墨镜。他这高高胖胖的身材这么扮上颇有点旧上海黑社会头子的模样。一众人都调侃他是杜月笙的亲戚。

    老杜之前就说好要帮几个朋友都置办一套,大家一早就给过他尺寸。陈枫拿到手的是套民国军服。老杜说裁缝师傅推荐按照什么网剧里的款式做,他一开始不放心但看了照片觉得不错就付了定金。帽子和肩膀的徽章都做成可拆卸的了,不仅一起定做了衬衫和大衣,还加配了靴子和皮手套,可谓一应俱全。

    陈枫顶多是陪着亲爹看过一点抗战戏,自然是没听说过什么网剧。但衣服上身,确实精神。呢料和手工都是一等一的。

    他换完出来,一个衬衫外穿着白大褂的朋友都开始抱怨:“杜哥,你厚此薄彼啊,你给他弄成这样,我可不开心了,人比人气死人,还给人活路吗!”

    老杜看陈枫人高肩宽,日常一脸禁欲模样,所以按着气质选了军装给他,但也没想到他穿出来气场惊人。陈枫英俊的面孔没有表情的时候原本带着点柔和的忧郁,但被制服一衬就变成了一种腹黑的阴郁。于是搂着陈枫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你自己跟我说要医疗职业装,现在嫉妒也没用,人家先天条件好。不过他有邢琉叶了,碍不着你们勾三搭四。”

    众人调侃起来,“你们两个站一起,明明黑社会与军阀狼狈为jian!”

    陈枫倒是玩心大起,从老杜放在桌上的工具箱里拿出马鞭敲着自己的皮靴,回头邪恶的盯着一个穿神父袍的朋友说:“你们宣教都宣到我地盘上了,这洋人的玩意儿不过是糊弄租界老百姓的,老杜弄不了你们,落在我手里......可就不好受了。”

    “神父”大笑着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不肯接他的茬,“你这是戏精上身了,留着跟你家邢琉叶演去,我们会提醒那些还没被祸害过的人不论你们搞出什么强抢民男、劫财劫色的戏码,都不要理你们!”

    快10点的时候,陈枫一行人分了两辆车去L.L。那附近有好几间热闹的酒吧都在搞万圣节活动,所以街上奇装异服的人不少,他们混杂在里面顶多是装备比较“华丽”而已。

    倒是陈枫披着呢子大衣手提一根马鞭不仅被制服衬的俊朗非凡还恨不得比周围的人都高出大半个脑袋,实在扎眼的不得了。一路上他收到不少注目礼,甚至有人过来搭讪,“神父”赶紧以“人家家里有美人”的理由给挡了,转头就喊命苦:“你看看,我们简直是陪衬。”

    “医生”立刻一脸“嫌弃”的说:“这幸好是已经死会了,不然谁要跟他凑在一起。简直挡人猎艳的路。”

    “医生”旁边一个穿了全套机车皮装的朋友也一起插刀,“咱们先进去,跟他分开,不然一点机会都没有。”

    陈枫对这些调侃丝毫不介意,“傲慢”的说道:“你们先上去,我等够15分钟再去好吧。你们赶紧祈祷15分钟内就有奇迹发生吧,不然我可就来秀恩爱了!”

    “噫!”一群人立刻仓皇而逃,转身就上了电梯,连“待会见”也不愿意跟他说。

    老杜本来要留下陪一会儿陈枫,也被大家劝走了。

    陈枫摸出手机发了条语音,“我到了,就在楼下电梯前面,抽根烟就上去,你在哪?”

    他烟抽完也没收到回复,看看时间还不到10分钟。迎面又来了一拨人,里面还有认识的,等电梯的功夫熟人也忍不住来夸他今天的装扮。

    寒暄完,陈枫退了两步,转身又点了一根烟,然后听见电梯门打开,身后几个人哇的一声叫出来还吹了声口哨,他也回头扫了一眼。灯光昏暗只隐约看见一个盘着水波头容貌艳丽的高个子美女裹着条毛皮披肩被堵在了电梯里,他没太在意低头又点开手机,发现有一条未读信息,正准备点开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熟悉的茉莉花香,陈枫咧着嘴笑了起来。他把烟踩熄,回头也不禁哇的一声叫出来。原来那个艳丽女子就是邢琉叶。

    邢琉叶穿了一条有玫红花纹的暗紫色高领长旗袍,显得人愈发的白皙,翘臀把开的老高的叉微微撑开,还露出一点穿着复古玻璃丝袜的大腿。他的妆不是很浓,但恰到好处的修饰了轮廓里相对男性化的部分,把原本锐利的漂亮变得有几分柔美。虽然胸上只有旗袍夹层里加两片薄薄的衬垫,但披肩遮住了一侧肩膀和半边胸口,乍一看确实雌雄难辨。

    “你今天怎么打扮成这样?穿着皮草还拿着扇子?”陈枫笑着搂住他。

    “里面人多有点热,我怕妆花了。你上次不是说让我穿次女装嘛~我自己又弄不了,就交给化妆师了,特意留头发好接长发呢,不好看吗?”邢琉叶还特意转转头让陈枫看自己的脸。

    “好看,好看的我刚才一眼都没认出来。”陈枫知道邢琉叶爱漂亮,赶紧夸起来,“男朋友忽然变成美女了,我直起来也需要点时间啊。哈哈哈哈哈”

    “你这套衣服好棒啊!哪来的?帅到我都怕抱错了人~”小情侣互相吹捧真恶心。

    “老杜给弄的,被他们酸了一路,不愿意我跟他们一起进去,我只好在外头等一会儿。”陈枫忽然不想就这样上楼,于是拉起邢琉叶的手说:“走,陪我附近走一圈再回来。路上都是参加万圣节活动的人,咱们这样也不稀奇。走!”

    邢琉叶难得在外面被牵着手,也顾不上高跟鞋走起来吃力,就跟着上了大街。

    这样的盛装打扮的一对,其实还是太显眼了。陈枫迁就邢琉叶一路都走的很慢,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不太喜欢被别人看,但他现在拖着邢琉叶的手散步,那些艳羡的目光着实让他飘飘然起来。

    他们在一个酒吧前还遇到了刚才搭讪的人,陈枫坏心眼的侧过头在邢琉叶嘴角亲了一下。惹的邢琉叶睁大眼睛看着他问:“你干嘛忽然亲我?”

    “旁边那人刚才路上跟我要微信来着。”陈枫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得证明一下,我家里确实有个大美人。”

    邢琉叶停下脚步,双手搂着陈枫的脖子把他拉过来面对面,笑着用星星一样漂亮的眼睛看着他,然后吻上他的嘴唇。

    陈枫丝毫不在意周围有人举起手机拍照,他只是不愿意弄花了邢琉叶精致的妆容,才没有伸出舌头去回应这个吻。

    他们都很享受这种大街上的肆无忌惮,过了许久才颇有点依依不舍的分开嘴唇。

    “诶?你口红都没蹭花呢?”陈枫端详着邢琉叶的脸。

    邢琉叶得意的晃了晃头,“我问过化妆师了~她说用染唇膏就可以......”话没说完就又被陈枫亲住了。

    和外面的纯情不同,一回到L.L就是一股扑面的荷尔蒙味道。

    万圣节活动日是每年固定的俱乐部狂欢日,很多m都衣着暴露的走来走去,俱乐部加强了入场资格控制还提供了各式各样的一次性玩具,整个三层楼到处是yin靡的角落,音乐都压不住那些痛苦又欢愉的声音。

    陈枫护着邢琉叶挤到老杜的卡座,邢琉叶的装扮惹的在座的两个异性恋扯着脖子抱怨:“你们真是够了!你抢走了店里最好看的男的,我们没意见,你今天又让他扮成店里最好看的女的来刺激我们!绝交!我们要和你绝交!”

    邢琉叶坐在陈枫大腿上用扇子挡着半边脸偷笑,被陈枫捏着下巴转过了脸。

    “别对着人乱笑,你这个勾三搭四的小婊子。”陈枫换了一副轻蔑的表情,从裤兜里掏出钱包,拿出一张钞票塞在邢琉叶胸口右边缝着盘口的衣襟里,“爷今天花了钱,伺候的不好,爷叫副官活埋了你。”

    邢琉叶愣了半秒马上眼波流转贴了过去,嗲声嗲气的哄他,“不敢不敢,爷今天想怎么样都行,我一定伺候好。”说完就探出身子从果盘里拿了颗樱桃含在嫣红色的唇间喂到陈枫嘴里,等陈枫吃完,他又伸着舌尖从陈枫嘴里把果核勾出来吐掉。

    陈枫眼神里没什么波动,厌弃的说:“到底是惯会伺候人的婊子,花样就是多。”

    邢琉叶眨眨眼睛马上配合道:“出来卖的嘛,迎来送往都是客,讨生活而已,爷别跟我计较。我收了爷的钱,今儿就是爷的人,您别不开心,我陪您跳舞去~”说完就站起来拉陈枫的手。

    两个人一走,老杜就开始吐槽:“诶!一不小心让他们俩还搭上年代了,今天晚上又要没眼看了!”

    陈枫不会跳舞,被邢琉叶拉到舞池边就站住了。

    邢琉叶一脸轻浮的把衣襟边的钱拿出来叠好塞在吊带玻璃丝袜里,然后讨好的贴着陈枫轻轻的蹭,看他不为所动,就矮下身子一边仰着脸看陈枫一边用手去试探他的yinjing。

    陈枫一把拉住他的手,不屑的说:“你一个千人骑万人cao的货色,就这点本事吗?”

    邢琉叶戴了一天的贞cao锁,小解都得坐着上,被羞耻感磨了十来个小时还一硬就疼,后屄早就痒的难受,现在搭着“戏服”来来回回被陈枫骂是妓女,越发有点难耐。他假意羞赧了一下,抿着嘴笑说:“爷不爱跳舞,那我给您倒杯酒去~您等我一下,我立刻就回来~”

    陈枫不喜欢女的,他虽然觉得今天的邢琉叶漂亮非常但脑子里一直想着把他诱人的rou体从衣服里剥出来,看他戴着乳环只穿吊带袜的样子。

    他站了一会儿,回过头借着身高优势隐约看见邢琉叶已经到了吧台边,于是勾了勾嘴角,抬腿慢慢挤过去。

    人挨人当着去路,他速度很慢,快到吧台时刚好看到一个很瘦的男人靠着邢琉叶说话,邢琉叶礼貌的摇摇头,但没说什么,那个瘦高的男人笑眯眯的又贴了过去,还直接伸手去摸邢琉叶的屁股。邢琉叶后背僵了一下,赶紧转身躲开,一脸严肃的拒绝。没想到那个男的不管不顾又上前要搂他。

    吧台后面的光哥刚要说话,陈枫就拨开挡在前面的人走到邢琉叶背后,伸手推了一把那个男人,很不高兴的说:“他有主的,你懂不懂规矩!”

    那个男人被推了这一下,猛的就怒了,cao着东北腔骂了一句,作势就要抓陈枫的衣领。陈枫把邢琉叶拉到身后,又推了那人一把,非常不客气的说:“别在这闹事,保安来了,你更没脸,要打架咱们出去打。”

    那个男人似乎掂量了一下陈枫的体格,然后恨恨的说:“你扫老子兴,你等着!”说完就转身就下楼了。

    陈枫对邢琉叶说了一句“你留在这,别动,我一会儿就回来。”就跟了过去。

    邢琉叶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是应该跟着去拉架,还是乖乖等着。幸好他只迟疑了一会儿,经理就过来跟他说已经处理好了。陈枫紧接着也回来了,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然后骂了一句“你就这么耐不住要勾搭人吗!贱货!”

    邢琉叶愣了一秒,赶紧换上非常委屈的表情,蹙着眉头说:“我没有.....”他话没说完就被陈枫摁着脖子拽走了。

    有个别客人看不过眼打算跟上去,经理赶紧挥挥手安慰客人喊道:“没事没事!那是一对儿,角色py,愿打愿挨!大家看热闹就好了!”说完引来一阵哄笑,倒是不动声色化解了这段sao动带来的紧张气氛。

    陈枫拉着人找到了舞池附近一个空着的长凳刑架,推搡着邢琉叶把他摁靠在刑架椅背一样固定在立柱中间的木制手枷上。

    邢琉叶知道陈枫不会为这事对他发火,但他拿不准陈枫有没有不开心,于是他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拉着陈枫的袖子半虚半实的辩解道:“我没有勾引他,他自己过来的,你不要生气。”

    “你那sao狐狸的味儿楼下都闻得到。”陈枫反手掐住邢琉叶的下巴,轻蔑的看着他,“贱货就是贱货!你要是不sao,他会自己过去?”

    邢琉叶被贞cao锁带来的羞耻感折磨了许久的身体充斥着饥渴,这个意外出现的人横插了一杠,让所有轻贱他的言语变得非常有真实感,他的yinjing此刻被勒得隐隐发疼,心里竟然真的泛起了难过和委屈,于是从丝袜里把钱抽出来推到陈枫胸口,别别扭扭的说:“钱还给你,爷嫌弃我,那就找别人去吧。”

    陈枫扭住邢琉叶拿着钱的手腕,很不高兴的说:“我走了,岂不是方便你对着别人发sao?你想的美!”说着就要撕扯邢琉叶的旗袍。

    邢琉叶被情绪推着,下意识的用另一只手护住了领口。

    陈枫后撤一步,又抽了邢琉叶一个耳光,恶狠狠的骂道:“你这臭婊子的衣服还脱不得了?”他趁着邢琉叶松开领口去摸脸的时机到底一把撕开了那件旗袍。

    邢琉叶胸口的皮肤露出一大片,乳环上的金链随着他轻微的挣扎一起晃动。他难以抑制的勃起了,但贞cao锁立刻带来了强烈疼痛让他呻吟了一声就软在了陈枫怀里,他无力的靠着陈枫喘息想平复身体的燥热。

    陈枫趁机把邢琉叶的身体转过去,拉着衣领把旗袍剥到了腰上。

    邢琉叶昏头昏脑被架着身体,任由陈枫把手腕锁在木手枷里。他被顶弯了膝盖塌着腰跪在长凳上,脚腕也被两侧的皮具缚住。他回过神对着陈枫喊道:“你要干什么!我不伺候你了!你让我走!”

    “当婊子还立牌坊,看看你的身体,明明都已经被玩烂了,还装什么装?”陈枫撩开旗袍的后摆,看见邢琉叶还带着淤痕的rou臀上穿了一条艳紫色的蕾丝丁字裤,“明明就是sao货,浑身都是勾引人的物件,装什么纯情。”他一边说一边用挂在手腕上的马鞭摩擦邢琉叶饱满的臀rou。

    周围的人意识到陈枫要动手,慢慢给他腾出一个空间。

    陈枫没有用马鞭的皮革扁平顶端,而是直接用皮条编织包裹的杆状鞭身一下一下抽打邢琉叶。

    带有一定弹性的硬质鞭身打在邢琉叶的淤紫的屁股上,旧伤闷在肌rou里的钝痛跟表皮上热辣的新痛混在一起。

    “说,你勾引他了吗?”陈枫受到空间影响没法抡开马鞭,所以鞭打的力度其实并不特别大。

    “我没有.....嗯......没有......嗯......没有勾引他......嗯......”

    “贱货嘴还挺硬。”

    随着陈枫的抽打,邢琉叶的布满暗紫色环状伤痕的臀瓣上出现了一条条横向的深红色斑纹。

    周围的人大多转过脸来看他们。邢琉叶被打的仰着头呻吟,胸前乳环上的链子垂坠着,他每挨一下一下,金链就波浪一样起伏摆动。他遍布伤痕的身体开始出汗,舞池里晃动的晦暗灯光被汗珠折射的更加暧昧。那些被音乐声裹着的细碎呻吟刺激着所有人。

    “我错了......嗯啊……我不应该......嗯啊......不应该勾引他......”邢琉叶上身的体重压在被手枷困住的手腕上,臀rou上阈值以内绵长的疼痛勾动着他的欲望不断攀升,但贞cao锁又遏制着他,他失去了理智开始浑浑噩噩的求饶。

    “不要脸的sao货,终于承认了?”陈枫没有停止抽打,逼邢琉叶继续说。

    邢琉叶被迫跨跪在刑架两侧的腿随着鞭打抖动着,贞cao锁的前端慢慢滴下透明的体液拉出长长的银线黏在旗袍的前摆上。他低下头喘息着回答:“我......嗯啊......我不要脸……嗯啊……”

    陈枫不屑的笑了一下,说:“还不够,大声点!”

    “.......我是sao货......啊.......我是.......啊......欠cao的婊子.......”在众人面前说出这些话,邢琉叶觉得自己如同被捉jian后拉出来游街的荡妇,他羞耻的想死,性欲却又因此熊熊燃烧,他想要陈枫进入他的身体,想要的发疯,他终于大声的叫起来,“我想要!啊!我想挨cao!啊!我错了!求你了!啊!”

    陈枫哼笑了一声,重新让马鞭垂在手腕上,弯腰从刑架下的托盘里拿出一次性包装的跳蛋和润滑油。

    邢琉叶没想到自己不知羞耻的哀求之后只是被塞上了跳蛋,他被陈枫从刑架上拆下来,旗袍也整件被扒掉了。他下身前后都被绞的发麻,两条腿完全使不上劲儿。

    陈枫托着邢琉叶的胳膊把他拉起来,用右手食指勾着他的乳链就要走,却被邢琉叶抓住衣襟哀求:“我......走不动......求你让我缓一会儿~”

    陈枫回过头看着邢琉叶发红的眸子说:“你走得动,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你身上的标记,你是属于我的小婊子,就是现在,不然我就不cao你。”

    邢琉叶听完,哆嗦着嘴唇抽泣了两声,慢慢点点头。他两只手拉着陈枫的袖口,挪动双腿跟着陈枫。陈枫走的很慢,仿佛是在迁就他,但这也让所有经过身边的人都看清了邢琉叶的模样。

    一张写着虚弱和顺从的绝美脸蛋下面是带着昨天被掐出青色指印的颈子,性感的锁骨上面环着黑色的小羊皮项圈,胸口两个浅色的乳晕上肿胀发红的rutou被金环拖曳着挺立起来,缠着蕾丝吊袜带的腰肢上下都布满了淤血的鞭痕,紫色半透的内裤拢不住贞cao锁金属的光泽。

    邢琉叶在所有人面前被这样毫无遮挡的展示出来,他的身体他的羞耻他的欲望,都被这个拉着他乳链的人牵着。他垂下眼帘,急促的喘息,游街示众一样的被宣示主权,让他矛盾在丧失人格的战栗和被占有的快乐里。

    他们就这样慢慢走去吧台,陈枫在光哥惊讶的目光里取了之前点好但没拿走的酒,才又转到一个旁边有吊缚锁链的沙发前。

    吊缚装置正吊着其他人,沙发上原本坐着的人看了陈枫和他身后满脸通红的邢琉叶一眼,点头示意了一下就站起来把沙发让给了他们。

    陈枫刚坐下,邢琉叶就爬到他身上,叉开腿坐在他跨上。

    邢琉叶摆动着腰,急躁的用后屄隔着裤子去蹭陈枫的性器,他的臀rou感觉到陈枫勃起后的坚硬,“我不要跳蛋~我想要你~”

    “戴着笼子也想?”陈枫仰在沙发上连手也不愿意抬。

    邢琉叶长长出了一口气,他被羞耻感和性欲刺激的思维已经麻痹了,口不择言回答:“想~前面越是憋的难受,后面越想要,我想你撑开我yin荡的屁眼,狠狠cao我.....cao烂我~”

    陈枫下身涨的难受侧头看了一眼旁边占用吊缚锁链的人,猜测他们还得一段时间,于是转头对邢琉叶说:“下去舔,我要先射在你嘴里。”

    邢琉叶皱着眉呜咽了一声,他现在给陈枫koujiao只会变得更焦急,但是他没有选择,只好从陈枫腿上爬下去。他跪在地毯上,迫不及待的解开陈枫的裤子含了上去,他想快一点完成这个任务,便省略了舔舐和吸允,吸了一口气直接把陈枫的硕大的guitou捅进了自己的嗓子眼。

    他知道陈枫喜欢他深喉,呕吐反应令喉管挤压yinjing前端会带来强烈的刺激,于是他把整根怒张的粗大yinjing吃到底,鼻尖埋在全是陈枫体味的阴毛里,让guitou在喉咙里停了数秒,然后才撤回去。他的口水因为深喉带来的生理反应大量的分泌,陈枫的布满青筋的yinjing湿淋淋的从他嘴里出来。

    邢琉叶用舌尖舔了一下射精口外的分泌物,再次吸了一口气,整根吞了下去,他快速摆动头部,嗓子里因为被反复插入发出有规律的“咯咯”声,他听见陈枫急促喘息的声音,guitou进出他喉咙的时候带出越来越多咸涩的体液,混合着口水从邢琉叶嘴里滴滴答答的流出来弄的陈枫裤裆湿了一片。

    邢琉叶加快了速度,在陈枫的yinjing产生强烈抖动的瞬间,他再一次含到根部停下来。粗大的性器压在他舌头上一阵一阵的脉动,jingye喷在他喉咙深处,弥漫着男性特有的腥味。

    邢琉叶松开嘴里开始收缩的yinjing,抬头看着陈枫,他伸出裹着白色jingye的舌头给陈枫看,然后吞下嘴里咸腥的体液,重新爬回到陈枫身上,他用臀缝夹住陈枫软下来的性器慢慢蠕动身体。

    陈枫放松的靠在沙发里,垂下目光看着邢琉叶在他身上卖sao,邢琉叶越是焦急,他越是一副懒散的模样,他要邢琉叶被性欲磨到疯狂,要邢琉叶当众露出非他不可的痴态。

    邢琉叶觉得欲望快要把他的皮肤撑裂了,他把肿胀的rutou抵在陈枫嘴边,带着哭腔的哀求道:“我受不了了~你碰碰我吧~”

    他等了几秒,看见陈枫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于是红着眼圈撑起身体转身背对着陈枫跨坐在他腿上。邢琉叶从沙发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包润滑油挤在左手上,然后俯下身用右手撑着地把后屄暴露在陈枫眼前,他把左手从腿间伸到后面。

    陈枫看见邢琉叶湿亮的粉色指尖先是绕着浅色的后屄摸了几圈,然后中指慢慢在会阴和花心之间反复滑动摩擦,忽然手指停下来,带着斑纹的rou臀颤动了一会儿,待这颤动平息下来,那粉色的食指和中指又摸索着探到后屄两边用力把rouxue的皱褶拨开,红色的肠rou露出来遇到外面的空气开始卷动收缩。陈枫的yinjing再次被唤醒,随着邢琉叶肛口的开合一跳一跳的挺立了起来。

    邢琉叶左手离开后屄往后够,把手掌上的润滑油撸在陈枫的勃起上。陈枫没有动,邢琉叶不敢自己往上坐,只好扶着那涨硬的yinjing,让赤色的guitou在自己的肛口打着圈摩擦。

    陈枫被人拍了拍肩膀,转头看到是之前用吊缚锁链的人准备走了,他点头表示感谢。拍掉邢琉叶的手,他把人从腿上推下去。他拽了一把内裤兜住性器,站起来走了两步拉住吊缚皮手铐,给了邢琉叶一个“过来”的眼神。

    邢琉叶红着脸坐在地上,撑了好几次才勉强站起来。他走到陈枫身边乖顺的把双手送到皮手铐里。

    随着双手被高高吊起,邢琉叶被迫舒展开身体站在陈枫前面,他闭上眼睛拒绝看其他人打量他rou体的目光。

    陈枫卡好锁链绞盘,站在邢琉叶背后,双手握在邢琉叶的身侧用拇指抚摸他圆翘rou臀上方微微下陷的腰窝。

    邢琉叶被摸的后腰酥麻,他抓紧锁链,反弓着腰把斑驳的屁股撅起来去蹭陈枫的下身。

    陈枫把右手伸到邢琉叶股间,拨开丁字裤用指腹按压他湿软的肛口,指尖稍稍用力就进入了邢琉叶体内顶在了跳蛋的尾端。

    邢琉叶昨夜被狠狠cao干过,又夹着跳蛋许久,后屄很轻松的容纳着两根手指,他用肠rou往外推跳蛋,陈枫却搂着他把这个震的他腿软的小东西往里捅,这来回推挤中润滑油沿着手指的缝隙间从邢琉叶后屄里流出来顺着陈枫的手背滴下去。

    “你好湿啊。”陈枫在邢琉叶耳边吹着气。

    邢琉叶脑子里嗡嗡作响,仰起头靠在陈枫肩膀上断断续续的说:“cao我吧......cao我吧......cao我吧......求你了……”

    陈枫拔出手指,掏出挺立的勃起物插入邢琉叶微张的后屄。

    邢琉叶被渴望已久的硬物塞满了yinxue,舒服的呜咽起来。他自己的性器在金属笼里不得伸展,所有的快感都来源于陈枫插在他身体里的粗长硬物,明明只是插入,邢琉叶的身体就已经开始抖动。

    陈枫掐住邢琉叶的盆骨两侧慢慢的抽送,他射过一次,所以丝毫不觉得急躁。

    邢琉叶被这种整根顶入又整根抽出的方式磨到肛口发麻,跳蛋被推到肠道深处令他瘙痒难耐,他只想陈枫cao的更深更快。

    陈枫听着邢琉叶不满足的呻吟声,知道已经把他推的足够高了,于是用右手拍拍邢琉叶的大腿示意他把腿抬起来。

    邢琉叶艰难的把右腿提起来,把膝盖后的腘窝搭在陈枫的右手上。

    陈枫手臂用力一提把邢琉叶的腿滑到自己的手肘处,然后他把右手举高摁在邢琉叶的脖子后面。

    邢琉叶整条右腿被迫贴着身体高高抬起,贞cao锁、会阴、吞吃着陈枫yinjing的后屄和左腿根的烙印都完全被暴露出来,私处的皮肤大面积接触空气加大了他下身的敏感度,他想到所有人都能清楚看到陈枫cao在他身体里,肛口就失控的开始收缩。

    陈枫喜欢邢琉叶柔软的身体,他故意把邢琉叶摆弄成这种羞耻的姿势,享受湿热的肠rou蠕动卷裹性器的快感。他压着邢琉叶的身体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邢琉叶被撞击着摇摆,戴着贞cao锁的yinjing也一起摆动,金属的重量坠着他性器的根部,后屄越是觉得舒服,贞cao锁就越是让他辛苦。他大声的呻吟,身体被快感和痛苦夹缠。陈枫每次cao进来都会顶到他的前列腺,下腹酸胀的感觉连绵持续,但他开着横叉的姿势让他无法放松下身,他被困住的yinjing只能一点一点的滴落yin液,无论如何也射不出来,他的呻吟随着陈枫猛烈的抽插变成了破碎又焦急的抽泣。

    陈枫的姿势让他并不觉得吃力,邢琉叶越痛苦越是吸着他不放,他贪恋这种快感,猛cao个不停。

    邢琉叶的快感仿佛被堵在了身体里,越积越多却无处发泄,他24小时之内消耗了太多的体力,甚至有几秒失去了意识,然后又被撞击唤醒。

    陈枫感觉到邢琉叶在怀里完全脱力了一会儿才又开始艰难的呻吟,知道他有点受不了了。于是松开右手退出邢琉叶的身体,把人从吊缚束具上放下来,抱回了卡座。

    邢琉叶被仰着放躺在卡座的沙发上,他胸口以上的皮肤都泛着潮红,虚着眼睛浑浑噩噩的像吃了春药一样,嘴里颠三倒四的求着:“先生......让我射.......小叶受不了了……求你了……先生.......让我射出来.......”

    陈枫在邢琉叶的腰后塞了两个靠垫,然后把他的双腿搭在肩膀上,重新又cao了进去开始大力的抽送。

    邢琉叶陷在皮沙发里,他垂着眼睛看到贞cao锁后面自己的后屄被陈枫cao的汁水淋漓,深色的rou茎拔出来的时候肛口也跟着一起凸出来,甚至能看到一点点艳色的软rou一起被带出来,然后这一切又跟着那硬挺粗大的凶器一起被捅回身体里。他抬起头看着陈枫的眼睛哭着说:“好舒服......啊嗯......但我.....射不出......我要坏掉了......啊嗯.....”

    陈枫压下身体,用舌头勾起邢琉叶的乳链咬在嘴里,他抽出一半性器用guitou对着邢琉叶的前列腺快速的顶弄。

    邢琉叶的乳环被陈枫这样拽在嘴里,他原本就红肿挺立的rutou随着被cao干而晃动的身体一下一下的被撕扯,左侧乳尖上的伤口甚至微微的渗出一点血丝。酥麻、酸胀、胸口尖锐的疼痛和后屄激烈的快感沿着脊柱一起冲进他的大脑,他伸手抓住陈枫的袖子,挺着背开始大叫,“啊!啊!啊!啊~~~~嗯~~~”他被金属笼勒住无法勃起的yinjing前端一股一股流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尖叫声慢慢变成了婉转的哼吟,高潮让他脖子上的血管突突跳动,身体痉挛颤抖。

    陈枫松开乳链,在邢琉叶快速收缩的后屄里猛插了一会儿,然后他抽出抖动的yinjing射在了邢琉叶肚子上。

    他慢慢坐下来,把邢琉叶的腿放在自己腿上,仰着头慢慢喘息。过了好一会儿才看见“神父”递了一盒纸巾给他。

    陈枫顾不上“神父”戏虐的眼神,径自用纸巾清理自己和邢琉叶身上的体液,然后把失神的邢琉叶搂起来坐在腿上去抠他屁股里的跳蛋。

    邢琉叶靠在陈枫怀里微微的抽搐,还在嗡嗡震动的跳蛋从他合不拢的后屄里被拽出去,他终于能彻底放松下来了。

    邢琉叶感觉到陈枫在亲他的脸颊,但是他歪着脑袋靠在陈枫肩上没有力气去回应。陈枫嘴对着嘴喂了他几口水,又给他裹上大衣抱着拍他的背。他迷迷糊糊闭着眼睛听陈枫和老杜他们聊天。

    “神父”打趣陈枫说:“你这回又玩这么狠,回家岂不是还要伺候他?值不值啊?”

    陈枫搂紧了邢琉叶,嘲笑回去,“你们也去找一个心甘情愿让你随便折腾往死里玩的人去,你们就知道值不值了。”

    “哥哥我没你这么大需求,不需要!”老杜绝不服输,“我上回跟赵大夫吃饭,一说到你们俩,他就摇头叹气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你说,你到底干嘛了?”

    陈枫从来不觉得自己手重是个值得炫耀的事情,但又忍不住想秀恩爱,于是摸摸邢琉叶的脸,难掩爱惜之情的回答:“我用烙铁把我名字的缩写烫在他大腿根儿上了。”

    “神父”和老杜一时无语对看了一眼,过了好一会儿“神父”才张嘴说:“服了,我服了。我可以理解了。”

    “你们这算是认定彼此了啊。”老杜也不开玩笑了,“说起来你们在一起也差不多三年了,难得啊,哥哥祝福你们。”

    陈枫笑起来,“我盖了章的人,一辈子都是我的,伺候一下也应该的。”

    邢琉叶此刻心里甜蜜又安宁,陈枫的怀抱让他觉得温暖舒适,他没有听完全部的对话就不小心睡了过去。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先是觉得眼前黏腻模糊,而后听到有人在附近慌手慌脚的弄出瓶瓶罐罐碰撞作响的声音。

    他抬起手想揉眼睛,听见陈枫的声音靠近过来说:“幸好你醒了,临走时光哥给了我一袋子东西,说记得一定要让你卸妆。我这折腾半天了,不会弄啊!你眼睛怎么了?卸妆液进去了?”紧接着就有纸巾压在了邢琉叶的眼皮上。

    “你已经帮我卸完了?”邢琉叶终于能看清楚自己已经回到家躺在床上了。

    陈枫一脸无奈的看着他,说:“并没有......妈的我弄不明白啊......”

    邢琉叶想坐起来,但还是没什么力气,于是想偷懒,嘟囔着说:“算了,明天我自己弄吧。”

    “别啊,你懂不懂怎么用卸妆水,教我一下,我给你洗干净。”说着陈枫弯腰去亲了一下邢琉叶的嘴角,“光哥说不卸妆就睡觉对皮肤不好,你明天要是发痘,我又要跟着你吃好几天清淡的。我为了不折腾你今天都射在外面了,没想到被这事给难住了。咱赶紧弄干净睡觉吧。”

    邢琉叶想了想,说:“你拉我起来,我自己弄吧。”

    等邢琉叶站到厕所镜子前,忍不住大笑起来,“我这张脸,亏你也亲的下嘴!”陈枫卸妆的手艺真是惨不忍睹,眼影眼线粉底口红一团一团混作一堆,在邢琉叶脸上被抹的乱七八糟鬼一样的。

    “这有什么亲不下去的?你满脸眼泪鼻涕口水,浑身是尿,我都亲过。”陈枫不以为意的站在旁边继续读瓶子上的使用说明,头大的抱怨:“化妆师为了不脱妆都给你用了些什么啊,怎么好几种卸妆液,眼睛和脸上还分开的,这有什么差别啊?我随便拿了一瓶,根本洗不干净你眼睛上那些东西。女生太麻烦了,幸好我喜欢你,你不用化妆也好看。”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