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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sp,强制高潮,艹脲

    陈枫的家位于徐家汇路上一个新开发的商住两用高层的顶楼。

    他之前在美国宾州的商学院读书呆了好几年,回国又被父亲圈在北京熟悉公司业务,一年前初来上海对这个日新月异高速发展的城市只有字面上的概念。分公司合伙人余老师推荐了这个楼盘给他,他只是图着交通便利夜景好就买下来了。

    如今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灯火像一大群萤火虫一样闪烁于四周,屋内一个柔软漂亮的rou体被双手拉高吊掉在天花板上,这赤裸的rou体由于只能脚尖着地,手臂后背屁股和腿上的肌rou都崩的紧紧的,拉出一条凄美的曲线在夜景里微微的颤抖。

    房间里流动着James Blunt的Tears and rain,陈枫抡着裤腰里扯出来的皮带抽打着这具美丽的rou体,逼迫它发出喘息和悲鸣。

    邢琉叶汗湿的双手紧紧抓着束缚他的蹄形皮手铐所连接的链条,试图借一点力。皮带对折与皮rou碰撞的声音响亮又高亢,但其实疼痛度并不高,如果不是吊缚的姿势过于艰难,这将是一个非常享受的时刻。

    陈枫扔下皮带,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黑色的鹿皮鞭,这个鞭子有个可爱的名字叫九尾猫,手柄外固定着9根50公分长用5股细皮绳编出来的细鞭,细鞭的尾部都打着结。这个鞭子看着像伤害度最低的散鞭,但因为每根细鞭都是编出来的,重量和硬度都比散鞭上的单根皮条大的多,抽打在皮肤上的痛感是翻倍的。再加上鞭尾的结不仅把重心向外移动,增加了挥舞时产生的力度,鞭结更会在皮肤上造成点状的炸痛。所以它其实是个名字可爱的妖兽。

    陈枫拎着九尾猫走到邢琉叶面前,用鞭子把手拨弄着邢琉叶上翘的yinjing。鞭子黑亮的皮层被滴落的yin液沾染显得狰狞又邪恶。陈枫问:“所以小叶早就等着再被拐走了?”

    邢琉叶低低的“嗯~”了一声,也说不清是回答还是呻吟。

    陈枫又问:“淤痕都没退完,小叶yin荡的身体就又忍耐不住了吗?”

    邢琉叶勾着腰在鞭子上摩擦自己的性器,难耐的回答:“是的......先生......小叶想要~”

    “那我不来找小叶,小叶会给我打电话吗?”

    “.....不知道.....先生......也许.....”

    陈枫后退一步,然后推着邢琉叶的身体旋转到背后,用力的把九尾猫的鞭结甩在他屁股上。

    邢琉叶大叫了一声,他被这妖兽的尾巴抽的几乎站不住。但脚上不吃劲儿,肩膀和手臂上就会有撕裂感,于是他只能挣扎着维持平衡。为了站稳他必须保持全身肌rou用力,肌rou的紧绷又使得疼痛加剧。

    颗粒感的激痛密集的扎在被抽打的弹跳着的臀瓣上,然后快速的滑动,形成了一簇簇长长的水滴状紫红色的斑点。邢琉叶无处躲闪,只能徒劳的扭动身体。

    陈枫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手上又换了个方向继续鞭打。

    邢琉叶屁股上密布的伤痕仿佛有线状根茎,疼痛顺着根茎钻入身体里,穿透肌rou与内脏牵住了他的yinjing,让肿胀的器官被拉着颤抖、跳动。他被感官冲撞着头脑,想起之前疼痛过后会被陈枫温柔的抚慰,他非常想念那时的怀抱和亲吻,于是告诉自己还可以忍耐。他此时陷在痛苦里,但心里切实的想讨陈枫的喜爱,不知不觉间变得予取予求。

    于是邢琉叶反弓着后背仰起头,“会!啊!会打电话!哈....哈....啊!小叶会给先生打电话!”

    邢琉叶被从天花板上放下来的时候,一下就瘫在了陈枫怀里,他细瘦的脚腕不停的抽搐,根本无力支撑自己的体重。

    陈枫搂着邢琉叶把他抱到床上给他揉捏快要抽筋的肩膀。

    邢琉叶的肌rou慢慢恢复了柔软,他放松下来,他喜欢陈枫温暖的手掌触碰自己。煎熬过后被细心照顾让他觉得疼痛也变得甜蜜。他仰着头想索求陈枫的嘴唇,但被一把摁回了床上。看来鞭打并不是今天的全部,邢琉叶想。

    他喜欢疼痛,喜欢像囚犯一样被鞭打,也喜欢被留下伤痕,这些都是非常纯粹的欲望需求。说的下贱一点,持鞭者是谁有时都不特别重要,技术才是满足欲望的唯一需求。所以他意识到陈枫打算对他做更多的时候,开始有些紧张,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很有可能会迫使他离开舒适区,那么驱使他忍耐的就不再是rou体的欲望了。他能坚持的住吗?他不知道。

    陈枫确实想玩些不一样的,他想得到邢琉叶,就不能浅尝辄止。逼迫一个m到达即将崩溃的极限,再温柔的把他拉回来,才是他理想中调教的精髓,他要在这个深深吸引着他的人身上试试。他暗暗的祈祷,希望他们想要从调教中得到的东西是契合的。

    他给邢琉叶戴上了一副柔软服帖的小羊皮眼罩。失去了视觉的邢琉叶更加的紧张,但他依旧十分配合,陈枫摆弄他的时候,他会乖乖的抬起手腕和脚腕,只要陈枫稍微推推他,他就听话的蜷起双腿。

    他被戴上了质地有些硬的皮制手铐,双手被分开固定在了床头的方向。脚铐上相连的皮带绕在他脖子后面,被收的很短,他不得不弯曲膝盖,将张开的大腿紧贴在身体两侧。

    这姿势非常的卑贱,肛口就赤裸裸的暴露出来。邢琉叶不喜欢被束缚住,但这种被强制成为rou便器的姿态,让他又兴奋了起来。

    他听到翻箱倒柜的声音,忍不住开始猜想陈枫到底找出来些什么东西,他看不见,其他的感官就变的更敏感,下身跟着脑子里的各式臆想一起发热和紧张。陈枫抚摸着他的身体把什么东西用胶带紧紧贴在了他的rutou和guitou上。

    时间仿佛流动的很慢,焦灼的情绪煎熬着他,每次身体被触碰都令人又害怕又期待,邢琉叶的yinjing因此而胀痛,后屄翕张开合,他等不及想要被陈枫使用了,于是开始低声哀求陈枫填满和占有他。

    陈枫站回床边。他喜欢邢琉叶,喜欢邢琉叶的的rou体,更喜欢邢琉叶哭着求他。他看着这具柔软而漂亮的身体被放置成极其羞耻的模样,感到自己的欲望也沸腾了起来。

    陈枫把自己捅进邢琉叶还没完全放松的后屄时,听见邢琉叶发出一声绵长勾人的呻吟。他问邢琉叶,“小叶喜欢吗?小叶yin荡的屁眼喜欢吗?”

    邢琉叶咽了一口口水,一边摆动屁股一边不知羞耻的回答:“喜欢~啊~喜欢~小叶喜欢被先生cao~”他幻想着自己以羞耻的姿势被陈枫进入,像个容器一样被使用,唯一的价值就是用下贱的屁眼吞吐男人的性器,让陈枫得到快乐。

    陈枫哼笑了一声,揉捏着邢琉叶的屁股开始快速的抽插。

    邢琉叶多少有点疑惑,因为陈枫几乎没什么节制一直在摩擦他的前列腺,而他失去视觉以后,感知都集中在下身,肛口的刺痛和肠道里的摩擦让他很快就大声呻吟着想要射精了,这比他预料的容易太多了。

    陈枫感觉到邢琉叶肠道内频繁的推挤和收缩,知道他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立刻停了下抽送,把yinjing从邢琉叶的后屄里抽了出来。

    眩晕的快感骤然停止,邢琉叶茫然的睁开眼睛,但眼前依旧一片漆黑。失去了陈枫的热度,他整个人都空虚无比,急切的想把自己重新插回去。

    陈枫用手缓慢撸动自己直挺的yinjing,好整以暇的看着邢琉叶一边毫无章法的扭动着身体寻找他,一边焦急的哀求,“先生,先生,求你cao小叶~小叶想射~”

    “小叶这么急吗?这么想射吗?”陈枫翘着嘴角问。

    “先生,求求你,caocao小叶,小叶想射~想射~”邢琉叶急切回答。

    陈枫笑着说:“这可是你求我的,你可别后悔。”于是他又重新把yinjing捅进了邢琉叶的身体,再次开始快速的抽插,他一只手握着邢琉叶的yinjing根部撸动,另一只手打开了用医疗胶带固定在邢琉叶rutou上的震蛋。

    邢琉叶的乳尖被震蛋的颗粒高速的摩擦,后屄重新被粗大的硬物贯穿,他头脑一片空白,立刻大叫着射了出来,粘稠的jingye一股股喷在他胸前。他还没射完,陈枫就开始摆弄他的性器,但他被卷在高潮的巨浪里,根本什么都顾不上了。

    陈枫手里是一个小羊皮做的束精环,黑色的束精环上有两个不同紧度的按扣。他把这小玩意儿收到最紧勒在邢琉叶的yinjing和yinnang根部。这东西阻止了射精后yinjing的血液回流,邢琉叶刚射过的yinjing被紧紧缠住,反而比射精前还涨起来些许。

    邢琉叶刚高潮过,身体疲惫又异常敏感,他想喘口气,但顶在他屁股里的粗大rou棍又开始碾压他的肠道,guitou上缠着的东西也震动了起来,这种不间断的刺激就变成了折磨,肛口和guitou都传来没法忽略的不适。他一下就明白,他要为一个亲吻付出什么代价了。

    他蜷起脚趾忍受着肠道里的撞击,刚才让他舒服到呻吟的坚硬此刻磨的他肛口刺痛。

    他的腰肢被陈枫的大手紧紧的掐住了,即便难受也无处可逃 ,他被迫保持勃起的yinjing涨红抖动,像要从里面爆裂开一样。邢琉叶大叫着挺起后背想让陈枫插入的浅一点,乳尖的震蛋却因此被压的更紧,他进退不得。

    再次射精的预兆来的很快,但邢琉叶能得到的快感已经远远低于他承受的痛苦了,下腹胀痛的要炸开一样。他像只被主人榨取jingye的家畜,不管愿不愿意,身体被强制必须得射。邢琉叶被男人逼着在短短七八分钟里又射了两次,喷出的jingye已经rou眼可见的稀薄了起来。

    陈枫却还是不肯罢休,他继续cao干邢琉叶的后屄,并且用一个力度更大的振动棒顶在邢琉叶的yinnang上。

    邢琉叶绷紧了身体开始哭叫起来,但他的身体不受他自己控制,抵在他yinnang上的振动棒毫无怜悯的逼迫着他。睾丸和肚子都在幻觉里如同气球一样越涨越大,推挤着任何可能的东西要从刺痛的yinjing里冲出去,但他已经射无可射了,甚至产生了要被榨出内脏来的错觉。

    他在痛苦里拼命的挣扎叫喊,他知道陈枫还想他继续射,但他射不出了,性欲降到了最低点,他受不了了,这已经超过他能承受的极限了。他想停下来,可一想到安全词,他又无比的沮丧,只要他喊出那个词,他相信陈枫一定会立刻停下来,可即便他不会被责怪,也将失去被亲吻的资格了。在他不能确定陈枫还会不会来找他的几天里,没有人知道他有多想念那些亲吻和拥抱。

    邢琉叶浑身抽搐着哀嚎,“先生!先生!啊~小叶要坏掉了!啊~小叶不要射了!小叶射不出了!啊~求求你停下来吧!”他大声的求饶,他需要宣泄出他的痛苦,但却没有说出安全词,他咬着牙还想再坚持一下。

    陈枫面色潮红,兴奋的粗喘着,“不行!再射一次!最后一次!”

    邢琉叶哭的更大声,可他停止了哀求,他昏头昏脑的反复念叨着,再一次,再射一次就好了......

    邢琉叶双手紧紧的抓住金属围栏,努力展开自己的身体,承受着陈枫带给他的折磨,最后崩溃的哭嚷着,“我不行了!小叶要.....小叶要......小叶要尿出来了!”

    “那就尿出来!”陈枫抽插着又调高了震动棒的档位,另一只手拆开束精环后开始按压邢琉叶的小腹。

    邢琉叶全身开始剧烈的抖动,然后尖叫着xiele出来,透明的前列腺液和带着sao味的尿液混合着顺着他的身体流到了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陈枫把震动棒扔到一边,快速撕掉震蛋,然后退出邢琉叶的身体,摘掉套子。他挪到邢琉叶旁边,单手揭开眼罩,再捏住邢琉叶的下巴,另一只手快速撸动自己的yinjing,射在了邢琉叶嘴里。

    邢琉叶一张漂亮的脸上满是眼泪和精斑,他失神的张着嘴喘息,来不及咽下去jingye混着口水从嘴角慢慢滴出来。

    陈枫看着他凄惨的模样,心里的喜欢都要满溢出来了。他喘息了一会儿,解开了邢琉叶的束缚。然后靠在邢琉叶身边抚摸邢琉叶的头发,安抚道:“小叶做到了!小叶是最好的!没人比小叶更好!”

    邢琉叶累的像一滩泥一样软在床上,身体却还止不住的颤抖,榨精的痛苦消减了一些,却还没有完全褪去,他依旧十分难受。但他看到了陈枫的笑容,听到了称赞,心里便开心满足起来,讨得陈枫的欢喜似乎就是他作为玩物的唯一价值,而他做到了。

    他挣扎着挪动身体,侧着头去舔陈枫的yinjing,把残留在上面的jingye都用舌头卷进嘴里咽了下去。然后抬起头虚弱的说:“先生亲亲小叶吧~求求先生亲亲小叶吧~”

    陈枫听完笑着点点头,伸手把身上沾着各种体液的邢琉叶抱了过来,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用拇指轻轻擦拭邢琉叶脸上的jingye,爱怜的一遍一遍亲吻邢琉叶的薄唇。

    他们搂在一起,唇舌交缠。此刻,陈枫正爱不释手抱着他一直寻而不得的珍宝,而邢琉叶则沉浸在他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巨大满足里。他们都快乐又紧张,急着想留下对方。

    许久,他们慢慢平静下来,嘴唇慢慢的分开,却又恋恋不舍的磨蹭着彼此的鼻尖。邢琉叶终于有了点力气,撅着红肿的嘴唇说:“完了,我把你的床给尿了~”

    陈枫哈哈笑起来,蹭着邢琉叶的脸,说:“没事,咱们去客房睡!明天你有空吗?陪我去买新床垫?然后咱们一起去看电影!你喜欢吃海鲜吗?”

    邢琉叶听完,用手脚一起攀住陈枫,软绵绵的说:“我不喜欢吃海鲜~你逼我尿出来的,我只陪逛,床垫钱你自己付~”他吸吸鼻子,皱起眉,又说:“洗了澡再睡行不行?都臭了,别像上次一样直接就睡了~”

    陈枫翻身压住邢琉叶又亲了上去,嘟囔着说:“你浑身是尿,我都没嫌你,你还嫌我臭,你小心我打得你屁股开花!”说着又在邢琉叶屁股上乎了一巴掌。

    邢琉叶抖了一下,期期艾艾的说:“你下手可真狠,旧伤未愈新伤又起,我怎么去跳舞?”

    陈枫舔着邢琉叶嘴角“啧”了一声,“你不喜欢我手重?”

    邢琉叶一下红了脸,扭过头小声说:“.....喜欢.....”

    陈枫大笑,仿佛不经意的试探了一句,“那你就大大方方去跳,有人问,就说在家尿床,被男朋友摁着脖子打了一顿屁股!”

    邢琉叶听完,抿起嘴偷瞄了陈枫一眼,辩解一样的回应了一句“我男朋友逼我尿的!”然后笑着亲了回去。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