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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章:自慰被发现,双花第一次,马震

    此刻的葛月对苏花沟苏花剑来说,像是一朵迎着暧昧灯火和水珠悄然盛放到极致的花朵,露出应该有的美丽来。

    他们不约而同的放慢了呼吸的频率,生怕惊扰了这朵过于敏感的花朵。

    这厢葛月被狂热的情潮渐渐淹没,久未发泄的欲望像是泄洪一般让他毫无抵抗的燥热起来,而且越是抚弄越是释放不出来,身体万分怀念起那些yin荡刺激的情事,难过的情绪化为一颗颗泪珠从绯红的眼角流下。

    “唔……嗯哼……”

    水波荡漾下,玉白的指头在那嫣红的私处进进出出,只觉得内里无比湿热紧致又瘙痒难耐的推挤着手指,再如何努力也得不到更多的快感了。

    一个尖锐刺耳的桌椅挪动声顿时打碎了这里的气氛,葛月顿时惊醒一般睁大眼睛回头,同时蜷缩在浴桶一边。

    苏花沟尴尬的扒着柜门,一腔热血从鼻孔流下,他只得抬手用袖子狂擦。

    “你……”葛月刚刚褪去的红潮瞬间又把他整个人都包裹,又气又羞到不知道说什么好。

    苏花沟平时再怎么会说此时也无法辩解,干脆心一横过去抱住葛月,窘迫又认真的道:“我我我想跟你好,然后,就是就是,我会一直陪着你负责任的。——你从了我吧。”

    “……………………”

    葛月无语凝噎。

    苏花剑无声无息的从房梁上下来,接近了葛月,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盯着他,明明白白的写着渴望。

    鉴于之前葛月的欢爱还没有一次是“经过他同意”的,这感觉陌生又酸楚。

    半响,葛月才闷闷的道:“我不过一个无家可归又被人糟蹋惯了的人,你们若是想要,也不用客气什么——反正你们救我,我除了这副身体也无以为报。”

    原来这才是压在心里已久的委屈和怨怼。

    两个少年对视一眼,苏花沟率先对葛月道:“首先,我们俩并不是挟恩相报之人也不会强要你,再者我们不知道你之前如何,但是如果你愿意,从今往后我们想一直护着你。”

    “除非你自己不要我们。”苏花剑补充道。

    葛月张了张嘴,水汪汪的眼睛里仿佛阴郁终于散去,扶着苏花沟的肩头,小心翼翼的吻上少年的唇。

    这算是什么葛月自己也无法定义,珍而重之的吻让他内心在无限下落的沼泽里仿佛得到一时片刻的救赎。

    炽热的火焰瞬间点燃了三个人的身体。

    两个双子的虽然年纪轻轻,但常年的训练和高超的武功令他们拔高得相当快,骨rou均停,仿佛两只小豹子。

    葛月虽说已经成年,但由于身体本身就异于常人,成长的方向更趋于另一种成熟——依然是一个娇贵少年才有的细瘦柔韧,身躯修长,肌肤细腻白皙,胸前的绵软rufang和两颗嫣红的乳珠发育成熟,粉嫩的玉茎也已经是成年人一般大小。

    刚刚从情欲中挣脱却并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沦陷得比谁都快。葛月主动万分的交缠着他们,亲热着他们。

    双子不甚满足的抱着葛月来到床上,把他摔进软软的锦被里,满眼迷离春色。

    苏花剑默不作声的抢占了先机,压着葛月,将他两腿大大的分开,露出泥泞不堪的yin靡私处,粉嫩玉茎高高翘起,殷红媚rou正在饥渴难耐的张合,连后面菊xue也流出yin液来。

    空硬许久的巨根一下子cao进那温暖湿软的花xue,受到了xuerou热情而紧致的包裹,葛月满足的低吟一声,顿时觉得饥渴已久的身体终于要得到满足。

    苏花剑微微用力的揉着他的臀rou,尚且青涩的顶弄着,脸上满是快感的舒爽和认真,试探性的问道:“这样可以吗?”

    葛月红着脸点头,呻吟着:“啊……再深一些——啊啊嗯——那里啊——”

    床第间葛月少有如此青涩的床伴,不由得费心指导他们如何玩弄自己,羞耻间快感徒增。

    两个体型相差甚远的少年相互纠缠,一个勤奋耕耘,一个扭腰摆胯,把软红床褥翻滚得一塌糊涂。

    苏花沟眼巴巴的看着,急得眼睛都红了,道:“小花你快些……”

    葛月看见他这样不由得失笑,于是安抚着苏花剑躺下,自己坐在他身上,微微提臀,扳开雪白臀rou朝苏花沟露出自己嫣红水润的私处。

    苏花沟看直了眼。

    只见那雪白臀rou间深红的媚rou含着rou根进进出出的,后面还有一个粉嫩的菊xue微微绽放。葛月微微转身,将手指探进自己的后xue抽插起来,等到足够湿软,轻轻道:“这里……可以进来……”

    两个少年见此都觉得脑子里爆炸一般,理智顿时飞到九霄云外。

    苏花沟连滚带爬的上了床榻,跪在葛月身后迫不及待的扶着自己的rou根进入了那销魂之地。

    三个各有风姿魅力的少年顿时叠在了一块,无师自通的交合起来,只为寻求那更多鱼水之欢的快感。

    三人酣战了两轮,少年特有的青涩混合着情欲的气息浸润了整个房间。然后尤不满足的搂抱着睡过去。

    次日清晨。

    客栈天字房那张豪华的大床上,有三个交叠相拥的少年,软滑的锦被堪堪盖在腰胯,露出的地方端的是活色生香。

    两个双子几乎是同一时间醒过来,默契的欣赏起葛月的身体。爱抚着细腻的肌肤,还残留着昨夜放肆的证明,苏花剑在葛月身后将额头轻轻抵在葛月背上,呼吸着葛月特有的rou香,手指不断地划过雪白背脊和腰臀,回想着昨晚的销魂滋味。

    苏花沟同样占据了葛月前面,干脆把脸埋在葛月的胸前,细细的嗅着若有若无的乳香。

    葛月自然不是这对双子的对手,微微睁眼还没有清醒过来就被他们俩又拖进一场新的性爱之中。

    偏偏他们俩一个比一个会撒娇,诱哄间葛月反倒觉得自己为他们泄欲是应该的。

    于是葛月跪趴在床上,身下rouxue被粗壮的rou柱狠狠cao干,交合间蜜汁飞溅,臀rou不断地被拍打着发出yin靡的声响。上面则让他们享受了一个十分香艳的rujiao。

    巨根被绵软rufang夹住,深红的roubang从雪白rufang的阴影中穿过,又被粉嫩的唇舌舔弄抚慰,两个嫣红水润的乳珠在小腹间摩擦,简直让人爽到就地飞升。

    葛月的绵软rufang被两只大手揉捻出各种形状,胸口沾满了yin液变得湿滑水亮,更添yin靡之意。

    两个少年初识情爱滋味,早已是欲罢不能,这下更是把赶路丢在一边,抓着葛月又在客栈多逗留了三天。

    期间他们让葛月教他们尝试过各种姿势和趣味,甚至恶劣的打开窗户对着下面闹市,把葛月抱到窗台上cao干。

    等到葛月出门,都觉得每走一步都有jingye从两个xue口里控制不住的流下来,顺着大腿沾湿了裤子。

    赶路一向是两匹长相神骏的健马,葛月自然是和他们其中一个一起。

    这么来回折腾三天,两个少年都是有些气虚,倒是葛月焕发出了滋润过的柔光,于是三人颇为羞耻的节制了好几日。

    然而越离目的地越近,一种离别的伤感也渐渐在他们心中发酵。

    正好今天轮到苏花剑和葛月共乘一骑。

    策马在前的苏花沟突然开口。

    “小月。”

    “嗯?”

    “你不好奇我们要带你去见谁了吗?”

    “……这种事,好奇也没有意义了。”葛月想了想,苦笑道,“反正也回不去了。”

    他心里大概知道是谁,却又害怕得知故人的凄凉结局。

    “他一定会挽留你。”苏花剑道。

    葛月恍然,双子这是在提前让他下一个约定,挽留他。

    “我知道,可我暂时也无法回答你们。”

    这回沉默良久的是他们。那种闷闷不乐的低沉仿佛把周围气压都降低了。

    “小月。”苏花剑突然开口,没等葛月回头,就凑上前去咬耳朵,“我想做了。”

    葛月被那呼出的气流热红了耳根,道:“别胡闹……”

    这光天化日骑着马的,又是在官道上,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但显然苏花剑已经失去了耐心,有些狂躁的箍住葛月的细腰,舌头舔上葛月露在外面的肌肤,另一只手陡然间松开缰绳,往他衣服里探去。

    由于葛月身体的特殊性,他穿衣服一向是比较宽松为主,里面用缎带牢牢束缚住胸前那团绵软,这下全部无法抵抗的任由那只手亵玩。

    “唔——小花!”里面的缎带被骤然扯松,苏花剑毫不客气的握住一边绵软揉弄起来。

    松开缰绳的骏马放慢了速度,更加方便苏花剑的动作。葛月的裤子被扯下来,露出半片雪白粉嫩的臀瓣,挣扎间蹭到他胯间的鼓胀,顿时一僵。

    这下是无法逃脱了,苏花剑让葛月微微抬起臀部,扒开两片雪白露出中间的私密之地,一股熟悉的媚然幽香顺着微风钻入鼻尖,掏出的rou根对准紧致的菊洞顺着那马匹跑动的动作一下子捅入——

    “啊啊——不要了——”葛月的眼泪顿时冒出来,久于承欢的身体虽然没经过润滑就进入也痛不到哪去,但坐在奔马上骤然被巨根贯穿后xue确实刺激得不行。这种羞耻和害怕让他体味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一阵阵酥麻的痒意骤然间传遍全身。

    于是后xue将那粗壮的rou根裹得更紧,甜腻的肠液失禁一般流下来。苏花剑不由得低声闷哼,重新抓紧缰绳,加快速度让那马跑得更欢快。

    若是有人看到他们,就会发现这两个颇为俊秀的少年一个衣衫打开露出里面雪白粉嫩的rou色,身下半是跨坐在马上半是坐在后面少年的身上,深红色rou柱随着动作在雪白的臀间若隐若现,带出不少香甜的肠液。

    葛月被那折磨人的rou根cao弄得几欲失神,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出来。

    “啊嗯——不行了——啊啊好爽——”

    “是吗?有没有其他男人这样——cao过你?”

    葛月连连摇头。

    他最多只在家里和几个父兄玩过那木马,哪试过这真马?那木马就cao得他yin汁横流,何况现在后xue里含着一根灼热的roubang,正随着颠簸进进出出,深处的敏感又痒又麻。

    好像这下终于让苏花剑阴郁的怒气消去了一些,他空出一只手扶着葛月的腰肢,提胯耸动得更加有节奏,每一下都进入得很深,直直的顶到那处敏感。

    葛月的前端玉茎早已挺立,摩擦着衣料和马的鬃毛,这下被顶弄地直接释放出来。

    “嗯啊……”

    乳白的jingye打湿了前面的布料和鬃毛,葛月无力的靠在苏花剑身上。

    苏花剑可没有释放,他策马更快,cao干的频率继续加快,rou根重重摩擦着温暖湿软的xuerou,肠液都被擦得起了白沫。这样狂奔出好长一段距离,将苏花篝甩开好远。

    等到他终于释放,葛月战栗着感受着身体被guntang的jingye灌满,xue口媚rou紧紧绞住rou柱的根部,两人的交合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苏花剑勒住马,抱着葛月下了马,将他压在道路边的树干上,巨根抽出来,又从花xue里cao进去。

    ……………………

    苏花篝慢悠悠策马赶到,就看到葛月躺在苏花剑怀里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啧啧,小花,你真不会怜香惜玉啊。”话是这么说,苏花篝眼冒绿光的样子一点也不可靠,就差直接在脸上写着“到我了”。

    苏花剑冷哼一声,不情不愿的把葛月交过去。

    接下来葛月算是尝到了苏花篝的“怜香惜玉”——仰躺在马背上,大张着腿勾住他的腰,手指紧紧抓住苏花篝的衣服,私处一刻不停的遭受着巨根的cao弄。

    而且当他释放的时候也不停下,过一会儿rou根重新在身体里胀大变硬,新的一轮性事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