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在床上讲个故事就和好(高h)
苕华脸色唰地白了,所有的话都堵在嗓子眼里,被人捅到了真正的痛处,抖了抖唇却一个字都吐不出。 他下意识觉得是伤口疼,指尖抚上自己的脸却只摸到那一道道细碎的粗糙的痂壳,已经想象中它们在自己脸上交织出了多么丑陋的模样。 苕华厌恶地闭了闭眼,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却忘了手上也有伤,两厢都是钻心的疼。 “啪”的一声闷响,李明昭倏然看过去,苕华受伤的那边脸红了一大片。 “你干什么!”他一把攥住苕华的手腕震怒道。 拿起来才发现苕华手心的纱布也隐隐浸出血色,他自己生生捏出来的。 李明昭气得手都开始发抖,一把将苕华甩到榻上,对着青芸吼道:“传太医!” 青芸急坏了,忙要把苕华扶起来:“公子,您先等等,奴婢去请太医。” 苕华好像一个巴掌将自己打醒了,轻描淡写拂开她的手,翻了个身没事儿人一般躺在榻上,踢掉脚上的锦鞋,嗤笑道:“有什么可急的,不过是个太子殿下厌倦了的破烂玩意儿罢了,等过几天就有滋味更好的新主子了。” 青云都快哭了,低头道:“奴婢只有公子一个主子。”随后快步出了殿。 苕华又笑了一声,太子殿下也曾说过“哪儿也不去”。 李明昭手骨都捏的咔咔响,再也不想看他,转身往外走。 苕华看他决绝而去的背影,头也不回消失在门口,慢慢红了眼睛。 他在心里骂自己裴欢啊裴欢,你可真是不知好歹,明明说好了只要抓住太子殿下的宠爱,被人三言两语就哄去了心不算,如今还妄图太子殿下以心偿心,活该一无所有。 一阵脚步声靠近,他的下巴突然被抬起来,对上一双漆黑炽热的眼眸,太子殿下盛怒而去,不知为何又走了回来。 “你......” 李明昭眼见着这张嘴不知道又要说出什么诛心的话,托着他的下颌,带着八分强硬和难以察觉的两分委屈,重重地吻了下去。 “唔——”苕华想到他昨日不知道还吻过什么人,剧烈地挣扎着想要推开他,被李明昭抓住双手分开摁在榻上动弹不得,他吻得迫切而投入,仿佛要借着唇齿控诉自己的苦楚,苕华在自己陷进去之前,对着他的下唇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顿时在二人的口腔里蔓延扩散开。 李明昭停了一下,加重了力气,更加肆无忌惮的蹂躏他的唇瓣,抢夺他的气息交换津液,直到苕华再也无力挣扎,只剩在他身下粗喘的劲儿。 苕华凶恶的看着他,却忘了自己此时嘴唇殷红,喘气不止,衣襟也在挣扎中凌乱的散开,配上脸上那几道红痕,活像是被欺负到走投无路的美人儿,又媚又惨。 于是李明昭剩下的那点气也烟消云散了,他伸手想把人抱起来,还没碰到人,苕华推开他反手就是一巴掌,李明昭没有防备,脸一下侧了过去。 他顿了顿,骤然起身,苕华下意识一缩,眼睛却依然倔强的瞪着他,看到他迅速红起来的半边侧脸,将颤抖的手藏在身后。 李明昭觉得好笑,现在知道害怕了?他还是第一个敢对他动手的,虽然不疼。 “手拿给我看看。” 见苕华没反应,他无奈道:“打都让你打了,还没有出气?” 苕华沉默许久,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别开眼小声说:“对不起。” 青芸带着太医进来时看到的画面就是她家公子不情不愿被太子殿下抱在身上,脚还塞在殿下衣袍里捂着,李明昭一边摊开他的手掌心疼地瞧着,一边吻着他红肿的唇瓣哄人。 “我没碰她。”看他一眼,低头亲一下。 “真的没有。”怕他不信,加重语气又亲一下。 苕华瘪嘴,又娇又凶,像小奶猫亮爪子:“你说我不如她。” 李明昭见他还敢提,惩罚似的咬他颈侧教训道:“是不是你先气我的?” “哼。” 青芸和太医:...... 青芸故意放大脚步声,那两人才抬头看。 苕华不好意思地要起身,李明昭拦着他的腰不让动,把人换个姿势搂紧了,只将他两个手摊放在榻几上,示意太医看。 苕华连续几天都看见这个年轻又冷淡的太医,已经无脸再面对他了,自暴自弃地盯着榻几,听从发落。 太医一层一层揭开纱布,苕华掌心还未好又撕破的伤口流着血,周围还有干涸的血渍,加上褐色的药粉混成一团,令人不忍直视。 李明昭气得想骂他,低头见他一副小可怜的模样最终也没说出口,只让太医包厚一些。 太医沉默的给他重新上药包扎,收药箱时才淡声道:“公子的手照常一日三次换药即可,眼下无事,但若再折腾下去引发了炎症,恐怕一时半会儿就好不了了。” 最后关上药箱时,又加重说了几个字:“还会留疤,脸上也是。” 他说完李明昭搂着苕华的手力气又重了几分,苕华立刻慎重地点头点头再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 太医走后,苕华好奇地问:“这是哪位太医啊?” 李明昭立刻警惕道:“你关心他做什么?” 苕华:......我就想知道太医署没人了吗,怎么回回都是他。 “没什么,你还没给我说清楚昨天的事。”他凶巴巴的提醒他。 李明昭捧起他的脸言简意赅:“你只要知道柳氏和柳贵妃翻脸了,她进东宫,柳遄便会成为我们的人。” 苕华反问:“你还需要柳家的势力?” 李明昭沉默。 想起他的话,他笑了笑,故作势利:“可以要为什么不要?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光风霁月的君子,只有贪心不足的小人,我也不能免俗。” “你觉得我卑鄙也好,失望也罢,但李明昭本就如此。” 人一旦有了私心,便如同在心里养了饕餮,一开始只想韬光养晦不让别人发现它,但若是被发现了便再无所畏惧,从前视若珍宝的面子里子都可以轻易弃之如敝履,拼尽一切只为护着它喂饱它。 苕华下意识不想听下去了,他岔开话:“陛下为什么会同意?他不是对那柳氏.....” 他欲言又止,但李明昭听懂了,感慨道:“父皇并不喜欢她,或许是酒醉三分,看见她想起我母后了吧。” 苕华捕捉到了什么:“柳氏像你母后?” “不像。”李明昭肯定道,“但我母后也出身将门,嫁给父皇是被先皇赐婚,她后来还曾随我父皇上阵杀敌。”语气中有些得意和自豪。 苕华很少听他提这些,相当有兴趣,他从他怀里钻起来,跪坐在他身上猜测道:“所以你母后一开始也不愿意?那然后呢?” 后面的事情他也不知道多少,知道的这些都是李勤偶尔透露的。 但李明昭任他在身上胡乱的动,吊他胃口:“想知道?” 苕华眼睛亮亮的点头,李明昭抱着他站了起来,苕华顺势岔开腿夹住他的腰,挂在他身上。 “去哪儿?”他怎么感觉气氛不太对。 李明昭抱着他往内殿走:“换个地方给你讲故事。” 他抱着苕华坐上床的时候,苕华已经知道自己上当了。 苕华吊着他不肯下来,李明昭也不勉强,他躺在床上,轻抚着他的背。 苕华随着他的指尖带来一阵阵颤栗,他问李明昭:“不是讲故事吗?” 李明昭“唔”了一声,吮吸他送到自己嘴边的侧颈,不断衔起雪白的颈皮轻咬,留下一个个红痕,苕华忍不住哼了两声,软了手任他所为,甚至心底隐隐有些期待。 刚经历了险些失去的惊惶,他的身体和灵魂都需要更多的安抚和触碰来确认对方的真实。 李明昭已经伸进他的上衣里,流连着光裸细腻的皮rou,苕华扭动着身子想逃,却总是在下一秒被那只冰凉的大手追上,他绕过肚脐,爬上胸膛,掌心揉上了一边的rutou。 苕华感受到一个坚硬火热的东西隔着衣料顶住了自己的臀,岔开的腿让它恰好抵在股缝处,李明昭一边揉着他的胸,一边挺胯顶他的臀rou,一股空虚的燥热上升到心口,苕华忍不住晃动着屁股配合他。 “还听故事吗?欢欢。”李明昭手滑到他的裤腰打转,故意问他。 苕华点头又摇头,李明昭在他摇头的瞬间将他的裤子挎了一半卡在大腿上,只露出雪臀。 “啊——”突如其来的凉意让苕华下意识夹了夹屁股,很快一个rou柱戳在他的股rou上拍打了两下。 李明昭摸进股缝里的xue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揉起来,菊xue的rou褶被不断揉平又皱起,清透的肠液渐渐流了出来糊在xue口,狰狞的性器不知不觉代替手指顶在了rou褶上。 他抚着苕华水藻般的黑发,在他耳边诱哄:“欢欢,往下坐。” 苕华尝试了几次,粗壮的rou头却一次次滑前滑后,在xue口左戳又戳就是进不去,他急切的想要用手固定住,却被李明昭抓住了手腕。 “手不准动!”李明昭严肃的制止他,性器却一直在xue口不停拍打。 “哼,我难受。”苕华媚红着眼睛求他。 李明昭安抚地含住他的唇,一手扶住性器对准xue口,拍了拍他的屁股。 苕华一副yuhuo焚身的模样,迫不及待伸出小舌头让他含住,同时微抬了一下屁股往下吞,最粗壮的蘑菇头一下插进去将xue口胀满了,他甜腻地哼哼的了两声。 李明昭上面搅动着他的唇舌发出啧啧的水声,两手大力揉着白软的臀rou帮助性器入得更深,紫黑的巨物就这样一寸一寸隐没在雪白里,随之而来的是湿热软滑的rou箍紧紧套住了它。 插到底之后,李明昭立刻深而重的cao弄起来,苕华手不能撑,只能摆着腰配合他。 “啪、啪、啪”的撞击声刺激着陷入情欲中的二人的耳膜,李明昭捧着他的屁股每一下都撞到最深,股rou被卵蛋拍出一阵一阵的rou波,拍到鲜红。 李明昭顶在最深处将他平放在床上,彻底扒下他的裤子丢在一旁,他跪坐在床上,将苕华白而直的腿架在自己的两肩,抱着他的双腿狠狠的挺动着性器定桩一般caoxue,他时不时被紧窒甬道的裹弄爽到头皮发麻,便偏头咬苕华的小腿。 苕华闭着眼,红唇微启,随着撞击不断呓语着,享受着快感的累积,倏然被咬一口就忍不住缩紧了xue道,然后换来更猛烈的撞击。 黄花梨的木床嘎吱嘎吱有规律地奏着乐,床上的人早就忘掉了所有的不快,沉浸在欲海里,飘飘然感受着灵魂触碰的极乐。 太子殿下最后还不忘低喘着伏在他耳侧问“故事好听吗?” “好啊——” 苕华张嘴的瞬间被顶到深处射了出来,他娇叫一声弓起细腰挺动了几下,才软瘫在蚕丝被上,餍足地舔了舔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