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苏幕遮家住吴门,久做长安旅
这日午夜,车队在京郊停驻。 「回去一定给你送谢礼。」欧阳曦一身勉勉强强的藏青紧衣,远远站在山头瞧着灯火渐熄的车队。他转头往另一边走,心里想着怎么回家。 “荧荧走的挺远啊,”月下半明半暗,只传来折扇打开的声音,“我还怕你迷路呢。”欧阳曦一下听出来,这就不好:不是江湖救急么,怎么不放人了呢? 他正要过招,手刀还没往外挥就被一拧,膝盖又一疼,不甘心的半跪在地上。 金戈相碰之声,是他的「虹承」。 利剑就抵在他脖子上。 “连我都骗不过,”莫璇声音冷冷的,“五洲十三郡。欧阳公子走着去?” 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莫荧干脆跟在莫璇后头。车队当然给主人留了灯,他陪坐身边,安安静静瞧她掰了一节枯黄根茎。莫璇手执锋利刀尖慢条斯理切削,些微的辛辣感蔓延开来。 夜色渐渐深了,他坐的无聊,眼睛也眯起来,脑子正糊里糊涂转着「原来是姜母」。忽而衣袖被人一扯,手上塞进来一套碗勺。 莫璇抓过一把碎下的干净嫩黄,在莫荧不明所以的目光里投进隔壁滚开的釜中,一枚已俱形状的粗姜却被锁进了柜。刚刚认下名字的人手里拿着盛满香醇鱼汤的玛瑙碗,视线往那儿一溜:钥匙上应是有字,很像“已”“末”之类。 他很快忘了这事。食物味道很好,莫荧高兴的摸摸自己温热微鼓的肚子:「这姑娘手艺不赖。」心里过过瘾,还得乖乖跟进车上。他算明白了,路上只能是莫璇的“侍宠”。 莫荧正是饱困,才刚跪了一小会儿。迷迷瞪瞪瞧着女子拿出一枚小巧莹白的钥匙,插进中间一个格中,磕嗒一声就拉出抽屉来。醒了神的人,自然耐不住好奇,很快伸长脖子瞧:是个小巧带嘴的鹿皮水囊,唯有囊嘴精细些,约摸是次等的玉石。 好一个世家姑娘,连这样马背粗物也随身另带。 莫荧去摸放在一旁的匙片,白玉泛黄的,他又惊讶一阵,该不是象牙吧?只到边缘却錾了两个小字,用艳丽的朱砂填描成「戊戌」。怪道叔父常说我简素,他感叹了一会儿,稀罕的把玩小巧的牙雕,只顾凑到眼前细瞧了。 等回过神,却见莫璇冲他招手。女子轻轻拍着自己的腿,邀请道:“过来坐。”莫荧磨磨蹭蹭的,怎还登堂入室,唯有踌躇的低着头。 主子却温柔相劝:“车上还是挤些,别磕着了。”也是,姑娘武力,只有胜他的。莫荧又想:我可卖给人家了,哪能不听话呢——于是理直气壮往莫璇怀里贴。 莫璇刚抱住人,就取了刚刚的水囊。她抓起铜壶试了试温,半空往里灌:真有意思,怎么耍个把戏看。这个念头只转了一下,莫荧就安安心心继续躺着了,谁能知姑娘们的想法。 主子却瞥了他一眼,露出一个笑来。莫荧正要高兴「总算不气了」,谁知她忽而说:“这是给你的。”啊?他不晓得自己说没说,反正也没关系。莫璇很快接上去了:“你不知道?大家‘侍宠’都是如此,还要仔细洗过。” 姑娘家里未免太爱干净,还亲手洗么?莫荧有些古怪的想,不过他也没有反抗。只是环顾窄小的车厢,有点茫然的问:“怎么洗?” 莫璇像模像样的褪干净饰物,果然兑了一盆温水,又绞干一块巾帕,真就解了他衣带一通擦洗。那点夜行惊怕的冷汗一下去了,莫荧就红起脸来,只揪着自己汗巾,不肯叫她脱了。 那双柔软修长的手一下掐过来,双手一错莫荧的手腕全被按死在身后:“我没问你愿不愿意。”诶诶,怎么又气……他无法了,只好松了力气任由女子剥光。可惜莫璇只把裳裤拉到腿上,凉凉的手掌贴上身后之时,莫荧是没觉得什么。但那灵活的手指越来越轻,轻的让他痒起来:啊啊啊啊,还不让我抓! 他没来得及适应这个,那娇嫩的指尖居然往里探!莫荧差点跳起来,只是又被压住。他蹙起眉毛,终于有些为难的瞧着莫璇:“姑娘……哪怕你打呢,我也不说什么……那里,那里,不干净。” “所以要洗啊”莫璇理直气壮。 “真的要?”她点点头。 莫荧苦大仇深的皱着眉毛,私密的地方慢慢伸进来一截玉管,温热的茶水灌洗,一次次洗的都要无聊了——他揉着有点酸累的肚子:反正只是让我自己下车。莫荧又一次爬上来,啪的一下倒回女子怀里:“姑娘可饶了我罢,洗着累的很。” “我还没罚你呢。”莫璇正在归置,闻言挑起眉毛,“腿分开。”她是一点也不哄了,只知下令,莫荧不高兴的从命。「又是什么!」一支冰凉凉的物什压了进来,比刚刚玉管粗糙多了。 莫荧扭着身子往后瞧,抱着他的人也不阻止,随他来回折腾。只等“嘶”的一声,莫荧双腿猛然绞紧,又被更厉害的灼烧逼的敞开:“姑娘……阿,那是,那是……”莫璇顶着他呜呜呜的声音,只拉回了双腿:“如何?” “姑娘……”他咬紧唇,放在莫璇眼前的两瓣rou绷了又松,“……主子”女子只瞧他汗珠又冒,腾出手来依言拍打臀rou。莫荧重重吐气,轻声抽搭,心里不愿示弱,身后却愈发辛辣痛痒。 股瓣上停不下的拍打,那处既不能夹又放不得。莫荧被折腾半晌,实在难过的胡乱开口:“……大人,曦……荧。荧荧知错了。”莫璇却饶有兴致的抱着人,手执那柄汁水几乎吮净的粗姜,仍从他侧躺的臀间,抽插作弄新绽的蜜xue:“知错了,我可要责罚的。”她轻飘飘这么讲。 “逃奴追回,理当如何?”莫荧一下僵住。“杖责五十。荧荧认不认?”他偷偷一瞧:莫姑娘手里只有一柄骨扇,并没见尺杖。莫荧于是抓着上衫的丝缎锦边,深吸口气应到:“是……听主子的。” 她倒不曾又叫人含。那一样羞人的物什抽了出来,在莫璇手里转了转,很快被抹成碎片,扔在炉内仍有辛香热意。莫荧扭过头,不想往那儿瞧。 莫璇捞起骨扇,另一手压在他的腰窝,莫荧就被箍在她怀中,凉凉的绢布轻轻搭在身后:“自己数着。我要问时,错一处可得加罚。”那两瓣rou果然赌气的一挺,很快又泄气的软下去,莫荧“嗯”了一声。 啪啪的训诫声音不响,只是再次被罚,羞比痛多,又还得数。错一次时,就叫她狠狠挥了三下。莫荧忙着腹诽凶巴巴的主子,又错一次。这回她扔了扇子:“这样不乖,我该打肿你屁股。”这下换成手掌了,说好的数目也作废。莫荧偷偷扁起嘴巴,忍着身后一下一下重重的巴掌。 “今日因何教训?” 折扇又抵到身后,丰腴艳丽的rou丘被轻轻压住。莫荧又痛又羞,他哪里受过这个:不知事的内里烧灼,被逼光着裸臀,直叫年轻姑娘压着,一径抽打的深红肿胀。 可恨抱着他的人嘴上还严厉,虽不催逼,自己却说:“若还如此,下回只拿藤鞭管教。”他又怕又委屈,顶着嫣红痛楚的臀,去抓主子的衣襟:“不会了,再不敢了。好姑娘……饶了我,饶了荧荧吧。” 她笑了笑,手摸进润泽的臀间,稍稍用力便能塞进一点,却把人吓的紧紧绞住,一下就挤了出来:“可不能就这样,还要洗一遍呢……”莫璇柔着眉眼,手指依然贴着私密微肿的嫩蕊,她倒不再作弄,只是说:“若不干净,看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