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皇长孙在线阅读 - 3-继续生rou球/幻想生产皇长孙/产下女婴/终于生完rou球

3-继续生rou球/幻想生产皇长孙/产下女婴/终于生完rou球

    纯白的丝质里衣被一根绸带束起,系在他腹部上方,防止遮住下身,也方便产婆查看。此刻他胸部以下皆是裸露着,上身里衣被汗浸湿,也贴在身上透着rou色,一眼瞧去,也与浑身赤裸无异。

    他大张开的腿根处,一大块似圆非圆的rou块挂着夹着,随着他的走动而左右摩擦着两片臀rou和腿根,一探一探地愈发朝外挤着,突兀地卡在他白皙的腿根臀rou之处,叫他合不拢双腿,紧紧抓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啊……啊……好大,好胀……我生不出,我生不出啊……”

    他几乎不能挪动,只能被拖着走,遇到阵痛了就停下来撅着屁股跨着腿深蹲用力,阵痛过了又夹着一大个rou球继续走。

    “嗯!嗯啊~快出来!快生下来!”

    “吼啊啊——噢!噢嗯嗯啊啊——啊,啊,啊,呜噢噢~出来了啊~挤开来了啊!我的肚子!我的产道!我的产道啊啊啊涨开啦!”

    他用力地揉着硕大的肚子,狠狠往下碾揉,恨不得将里头的rou球给压出去,换来的却是爆炸般的剧痛,叫他脚下一软,顿时跌下去跪倒在地,浑身颤抖着超前趴去,双腿跟着坠势忍不住外扩,嚎叫着用力。

    “啊!啊!我的产道,我的屁股里面好憋……”

    他的臀瓣被挤得朝两边大开,中间的产道早已胀成了rou红色的大口子,只见它含着娩出的大块rou瘤,规律地膨涨着含吸着,随着他一声大吼用力,骤然朝外扩张开来,艰难而稳定地一点点挤出里面裹着的rou块。

    他扭曲了五官闭着眼睛大叫:“嗯呃噢噢噢——”

    rou瘤还在朝外挤出来,他的身体随着用力逐渐前扑,身后双腿和屁股却越来越阔开,最后整个人肩膀和脸都贴到了地面绒毯上,跪趴着用力。

    “呃噢噢噢——”他的臀部和大腿都可见地打着颤,腿根中央那块深红的rou越娩越大,越挤越出,产口终于像朵熟透的大红花似的,蠕动着绽放开去,突出硕大而深红的rou球花蕊。

    “噢啊啊啊——孩子!孩子!啊啊啊啊——我的肚子啊~我的产道呃嗯啊——在出来了!它出来了!我能感受到啊啊,我能感觉到!它在挤开我啊啊——它在我身体里,它在我腿间……啊啊啊啊——”

    挤出的rou块连在一起,形成了有如婴儿腰部般粗大的rou条,软趴趴热乎乎挂在他屁股后,随着他的扭动挺动而在腿间晃悠。

    他的双手使劲在一点点瘪下去的上腹挤压揉弄着,双眼紧闭,嘴巴大张,粗吼着,侧脸用力蹭过地毯,浑身前后挺动着使劲,“王爷!王爷!啊啊……我夹住它了……它在挤出我zigong,它还在挤出我产道啊啊啊——”

    他原本揉着上腹的双手慌乱而抖动着向下摸去,最终摸到了挂在腿间,直至垂落到地面的长长rou柱,又粗又长,深深地连进了他的产道和zigong,他的下腹依旧高高隆起膨胀着,叫人震惊他的腹中竟然还有如此多的rou块。

    阵痛稍歇,产婆子们终于找到机会将他掺到床上,背后靠着高高堆起的棉被,半坐着大张开双腿,等待下一次阵痛来临。

    期间,郑侧妃已然失去了大部分力气,浑身汗淋淋地,木然地一手抱着腿间娩出的粗软rou柱,一手在依旧高耸的下腹打圈揉弄,不知如何,看着自己双腿大敞曲起,屁股间还连着娩出一半的rou柱,腹部高挺的模样,心中竟然有了莫名的激动。

    这半真半假的分娩,叫他恍惚间幻想着自己如何曲张着腿,半坐着分娩真正的龙子龙孙,产婆满头大汗在他腿间叫喊让他使劲,按着他的肚子向下推动,帮助他娩下皇孙。

    他可以死死抓住身下的被褥仰颈挺肚用力。

    可以高呼疼痛,推揉自己的肚子,在床上辗转翻滚,扭动着叫喊着不想再生。

    可以高高抬起双腿,朝外大开着架在床架上,将产口明明白白展露在众人面前,用力地高挺肚子,将臀部高高抬起又落下,用力推挤,叫所有人都看着自己腿间是怎样一点点张开,隆起,凸出,再迸裂着逐渐吐露漆黑的胎头。

    他也可以在这时候高喊尖叫,双腿颤动着将慢慢娩出的胎儿头颅都呈现在众人面前,产道会一点点挤出胎儿的整个黑乎乎的头顶,像个碗盖似的卡在他腿间一会儿,叫他痛苦呻吟着辗转好一会儿,然后再慢慢挤出胎儿的额头、眼睛、耳朵、鼻子、下巴……再噗地一下,将整个圆滚滚的脑袋都挤出,然后便是宽胖的胎肩,更是要折磨他好一会儿才肯几乎要胀裂他产道地挤出来。

    而后,他就可以欣喜地流下泪来,颤抖着声音呼喊着半坐着,他的腿依然为了便于分娩而大大张开着,一如为了便于承欢而朝王爷大大敞开那般。他的手终于能够捧着娩出一半的胎儿了。

    他可以想象那种感觉,正如他此刻捧着这条连在自己体内的rou柱一般捧着还有一半身体连在自己身体里的胎身,随着他的拖拽都会引起体内的不适和疼痛……令他他可以放肆地认为正是自己,才是真正为皇家产下皇长孙的人!

    郑侧妃已快没了力气,他双眼无神,嘴唇发白干裂,下垂的肚腹在娩下近一半的rou柱后依然高高隆起。他发丝散乱,浑身淋汗地敞着腿半坐在床上,嘴中喃喃着:“生儿子,生皇长孙……”

    几个产婆面色凝重,商量着在他腿间握着堪比婴儿腰粗的rou柱往外扯,用力之下产道外嫩rou都有些外翻。被生生剥离的感觉惊痛了郑侧妃,他忽然按住肚腹抬起上身,仰头痛叫:“啊啊啊——”

    “哦~”剧痛又让他清醒了些,他一挺胯部,肚腹起伏,一手按住肚顶揉弄,一手抓住了床柱,脚底板用力蹭过被褥,撑着屁股腾空:“噢噢~~快帮我……快!呼呼,痛死我了……胀死我了……嗯哈啊啊——”

    一个产婆为他擦着汗,在他耳边大声提醒:“娘娘用力!继续用力!已经快完了,快产下来了!”

    兆王府内郑侧妃还在为身下的rou块挣扎,临王府内的侧妃则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胎儿娩出在望了。

    原本临王听见产婆惊喜地高呼胎儿已产出一半时很是激动,却不曾想这时心腹带来了一个他最不愿意听见的消息:兆王侧妃产下了皇长孙!

    他登时一股怒气上头,一边怒骂兆王,一边想着如何面对当下的局面,也不管屋内还在分娩的侧妃,转身就是大步离开。

    可怜侧妃听见兆王侧妃竟然率先产下了皇长孙,剧痛之下一口气没喘匀,顿时昏厥过去,但很快又被产婆子们按压人中,灌参汤给捞了回来,这时她的肚腹一阵强烈动作,剧烈的阵痛也立即让她清醒了。

    腿间挂着的胎儿下半身随着她的下蹲晃动两下,缓缓吐出了原本卡住的腰部,小小的手肘也能在产口看见了。

    产婆用力地捋着按着她的肚子,催着她用力。

    侧妃拉着绫缎挺起身体用力,“嗬啊啊啊……胀死我了!憋死我啦!嗯啊啊啊——吼哦哦~出来了没,出来了没!!”

    产婆按压着她的胞宫和产xue:“快了!快了!娘娘再用力!”

    “啊!我用力啊~儿子!我在生儿子啊啊啊!”

    “再来一次!”

    “嗯嗬啊啊~哦!”她大胯着腿,被扶着后倒下去,从蹲姿变为坐姿,低着头已经能越过瘪下大半的肚子看见胎儿的小脚。

    “哦哦~我的儿子……”她满面泪痕,伸出颤抖的手绕过肚子握住还半连着自己产道的胎儿,肚子急促地起伏,“啊~快从母亲肚子里出来,快!嗯嗯!哈,哈,噢啊……快让母亲把你生下来!”

    “呼,呼,呼……啊啊,他要出来啦——”她急慌慌地用手扶着正在娩出的胎儿,双腿颤抖着慌乱大大分开抬起,脚趾都绷紧用力,“要出来了!要生下来了!呃啊,啊啊!”

    胎儿一个滑涌,带出一大股羊水,产婆子们惊喜地按着她的上腹,“快!就差头了!娘娘快用力!快用力啊!”

    “啊,啊,”临王侧妃半开阖着眼睛,咬牙拉住绫缎挺身,尽力张大了腿,奋力一挺,“呃,呃啊,嗬啊啊——”

    下身顿时水泄一通,产道骤然绷紧推挤,呼啦一声送出了长久堵在里面的胎儿。

    “呜哇——呜哇——”

    临王侧妃撑着精神看向腿间:“是皇孙,还是……”

    产婆为难地看她一眼,支支吾吾道:“回侧妃,是……是小翁主……”

    “翁主……”临王侧妃喉咙骤紧,一声哭喊就从嘴中发出,“为什么……为什么!怎么就是翁主啊!”

    ……

    兆王府内,眼看郑侧妃再不产下腹中的rou块就迟了,产婆们只能抓拽已娩出的rou柱,跟着宫缩往外拔。

    “啊——!啊——!”

    郑侧妃大叫两声,用力挺着胯部,几乎要将产道内堵着的rou块甩出,再次翻涌而起的阵痛让他面目都狰狞了。

    “呃~嗯昂啊啊啊——”

    另一个产婆配合着他的宫缩拉扯着腿间的rou柱,还有一个用力地挤压他的上腹。肚子里剩下的rou块在这样的折磨下一寸寸地被扯出,剧痛让他嘶声裂肺地大吼,双腿乱踢,全身用力挣扎。

    “啊啊——王爷救我!嗯咳咳……啊,啊啊——”

    他的腿间血糊糊一片,从rou块上掉下的碎rou零零散散落了半床,看他这样子,产婆们都很清楚,为了这次的假孕他服用了毒方,对胞宫已然造成了损害,以后再也不可能受孕生个他亲生的孩儿了。

    但这话她们是谁也不敢说的,眼下只是想着尽快将这些rou块从郑侧妃腹中给弄出来。

    屋外的兆王得了皇长孙后就再没耐心等下去了,只又呆了一会儿就回了自己院里,换了身衣裳,洗漱一番,抱着新生的“皇长孙”入宫“领赏”去了。

    产婆们浑身大汗,床榻上堆着猩红的一堆rou块,郑侧妃的肚皮则终于瘪得皱塌塌的,混着他掺着冷汗的惨白面孔,煞是吓人。

    产婆一阵一阵用力按着他的小腹,“最后一次!最后一次,马上就完了!侧妃娘娘,您再最后用次力!”

    “啊,啊……”郑侧妃彻底没了力气,几乎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听见这一声,许久许久,才终于反应过来似的,抓紧了枕头,皱着眉抿着嘴,大跨开筛子似的颤抖的双腿,嗯嗯地发了两声,腿间殷红的产xue大张大合,一阵蠕动吞吐,挤出了最后一截rou块,松垮垮地像破了口的布袋,凄凄惨惨可可怜怜。

    心腹也终于能抱起篮子中昏睡的女婴,在她屁股上啪啪两声,叫屋中响起了呜呜咽咽的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