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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第一次

    褚雾雾嘴里吐出一条烟雾,她回到了前几天开的豪华套房,一晚八千多,够她抽几年烟的了。

    从墓园回来已经是凌晨四点。手机开机,白天的消息弹了出来。

    一条霍辞的信息。

    【飞机明早六点落地。】

    她脱光了衣物去浴室洗澡。六点落地,从机场开车过来最快一个小时。她至少有三个小时的准备时间。

    还早着呢。

    褚雾雾慢慢悠悠地泡热水澡,洗两遍头发,吹得半干后躺在床上看了会儿论文。可能是白天哭过的缘故,身体有点累,打算关了笔记本电脑休息几分钟。

    她合上了眼睛,过一会儿又睁开眼,再闭上时身体完全沉在了床上。贵的确有贵的好处,这枕头太柔软了,让人舒服地入睡。

    好不容易睡着了,咯噔的一声,她立刻又惊醒了,警觉地往房门望去。

    什么声音?

    “你醒了?”男人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床尾沙发处响起,声音随着脚步的接近而愈发清晰,“吵到了吗?”

    霍辞刚脱完外套,衬衫纽扣还没解开,自以为动作够轻,没想到还是闹醒了她。

    睡眠有够轻的。

    “你到了。”

    褚雾雾警觉的心稍有放下,转头仔细端详起他的脸。侧脸像被精心雕刻过似的,就是过于阴柔,如果不说话,她会以为他是女的。

    他脱了上衣,裸露出魁梧的上半身。身材还不错,八块腹肌,倒三角的体型,保持这样的身材一定花了不少的功夫。

    只是……现在就要做吗?

    她坐起来晃了晃头,可能是头发没吹干就睡的缘故,她现在有些不清醒。

    “不是八点才到么?”声音也很沙哑。

    “你觉得现在是几点?”他只抬眼看了她一眼,距离却瞬间拉近了不少。在床头灯照射下,他的脸半明半暗。

    “四点,凌晨。”

    褚雾雾听见男人轻微的一声低笑。

    他转身走进浴室,“你继续睡吧,我洗个澡。”

    浴室里紧接着响着沙沙的水声,扰乱了她的心。想到那事即将要发生,她再也睡不着了。

    明亮的光线从窗帘边的细缝里照进房间,已经是早上了。她竟然眯了三个钟。

    太不小心了。

    霍辞从浴室里出来,发现褚雾雾并没睡,反而盯着窗帘出神。面色有些凝重。

    他来到身边问她,语气低柔,“紧张?”接着,不动声色地坐到了她身侧。

    “有一点。”褚雾雾收回了目光,仍未察觉到已经贴近的霍辞。

    直到看见他脸庞和身体逐渐地逼近,陌生的气息一点点袭来,行为好像自然发生似的,循序渐进,不让人反感。

    想必经验不少。

    几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试探后,他的舌头侵略性地伸了进来,她的两片唇瓣不自主含住了他。她感受到他的舌尖在牙上滑动。

    褚雾雾心颤了几下,手心控制不住地冒起了汗。他何止经验不少,感觉像是身经百战。她的气息乱了,掩饰不住的紧张。

    褚雾雾想暂停。还没等她出声,霍辞倒先放开了她。

    她调整好自己的呼吸,他却没再继续。一双修长的瑞凤眼,在眼前一公分的距离看着。

    “还是处吗?”

    听说霍辞玩女人有个原则,非处不玩。

    她看出来了,这个传言不假。

    她笑了下,笑声带了些许嘲讽的意思,轻抬起下巴,面不改色地撒谎,“不是。”

    她有自知之明,说完掀了被子打算自行离开,没想到霍辞压住了她的胳膊。

    “我可没说不做。”

    褚雾雾愣了下,怕是他没听清,又说了一遍,“我不是处。”

    “知道了。”他瞥了一眼她的下半身,眼神似乎不太满意她的穿着,却没说什么,端坐在床边。

    “口我。”

    褚雾雾瞬间定住了,哪也动不了。

    眼珠往他胯下快速地瞟了两秒……是她想象的那样吗?

    脑子里闪过那玩意和嘴联系在一起的画面,褚雾雾觉得脑子都脏了,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她想象过的画面,顶多是男上女下。她负责张开双腿躺下就行。

    他眯了眯眼,目光隐了一丝质疑,随意一问,“不会?”

    “会。”褚雾雾硬着头皮挪到他两腿之间,解释道,“不太擅长,怕你不尽兴。”

    “没关系,”他的大腿岔开后,裹着的浴巾松了,他仰起了头,喉结上下滚动,“ 来吧。”

    褚雾雾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她双手轻轻扶着他的大腿,目不转睛盯着浴巾,努力着想象下面的东西,慢慢地伸出了手,将浴巾一角拉下。

    还有一层。

    褚雾雾手心越来越湿了。她的胆子,怎么比想象的小这么多。她咽了咽口水,心一横,将横在他双腿间的浴巾翻开。

    男人的器物赫然出现在眼前,黝黑的毛发从下腹延绵,一坨黑红色的软塌的玩意,灯正好照到上面,玩意以rou眼可见的幅度变化着。

    褚雾雾淡定不了了,她觉得自己正在长针眼。深深地懊悔于没有多看几部片适应一下。她前几天是看过几部预习了一下,不过是动漫的,并且,还是打码的。

    和实际情况差距也太大了。这怎么……下嘴吗?

    褚雾雾再也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纠结,五官皱成了一团,一抬头,正好对上霍辞俯视着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居高临下。

    她恍然发现,淡漠清冷的眼神才是他真实的样子,霍家的贵公子,霍辞。

    知道霍辞看穿了自己的害怕,褚雾雾索性也不隐藏了,就这么抬头望着他,撇了撇嘴脸,“我不会。”

    见他没什么反应,她抿了抿唇,继续做着无辜的表情,“我是第一次。”

    “嗯?”

    他总算有了点反应。褚雾雾起身离开他双腿之间,说,“我还是处,没有经验。”

    她毕竟说的是实话,底气更足了,躺在他左手边,说,“你带我吧。”

    一句话,她不想主动,更不想动。

    “你的意思是,段天天根本没碰过你?”霍辞转过身压到了她的身上,“对吗?雾雾。”

    听到段天天三个字,褚雾雾汗毛不自觉地竖了起来,表情僵的可怕。

    原来已经调查过她了,怪不得刚一见面丝毫没有陌生感。

    “呵。”褚雾雾冷不丁地干笑了下,没有再说什么。双臂攀上了霍辞的脖子,在他开口前吻住了那张薄嘴。

    霍辞顿了下,俯身回应她的吻。褚雾雾的吻技并没有脸上表现的那样冷静,两片嘴唇除了僵硬地贴上来便没有了任何动作,十分生硬。

    颤抖的肌肤更是出卖了她,还不敢换气。

    “雾雾……”霍辞想给她一些力量,用力地抱着她,语气轻柔,“别紧张。”

    他用额头顶着她的额头,转移她的注意力,问,“怕疼吗?一会儿可能有点疼。”

    霍辞又恢复了温柔的模样,好像刚才的淡漠是幻觉。

    褚雾雾恍惚了下,摇摇头。

    她最不怕的就是疼痛。

    他打开了她的两腿,跪坐在岔开的两腿之间,他也不着急脱她的衣服,隔着胸衣揉了几下,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摸摸它。”他对她说。

    触碰到的那一刻,褚雾雾立刻闭起了眼睛。霍辞握着她的手来到他的平坦的小腹,手指滑过毛发,触到了他的硬物,从根部移到头部,一点点的,感受到了它逐渐涨大涨硬的过程。

    褚雾雾茫然地感受着手掌所触碰到的,脸红到了脖子。好在霍辞背着光,身体撒下的影子应该遮住了她的神情。

    “雾雾,”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尤其蛊惑,“手握紧。”

    褚雾雾虽然已经21岁了,性方面却仍然是张白纸。此时她已没了思考,任由霍辞的摆布。在他的带领下,她握紧了手,惊奇于手里的玩意能涨到快握不住的程度。

    噗通——噗通——她的心脏砰砰砰砰跳个不停。

    这一切正真切地发生着,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她以为能和霍辞平等的、势均力敌的发生关系,没想到自己完全是个迷路的小孩,全程由他领着路。

    “雾雾,深呼吸。”

    她听话地深吸了几口气。

    “我们把衣服脱了。”

    霍辞的语气在褚雾雾听来,特像大人哄孩子,这对她很受用。她点了点头,配合他脱掉了上衣、裤子,然后是胸罩,最后是内裤。

    她浑身赤裸地平躺在床中央,两腿分开,刚帮她脱完内裤的霍辞跪坐期中,同样光着身子。

    到了这一步,褚雾雾已经完全接受了彼此的酮体相对,霍辞压上来的时候,她静静地敞开双臂接受他。

    就算是身材一般,赤裸的褚雾雾对霍辞已经有致命的吸引力。

    然而,脱下衣服的褚雾雾的身材比他想象好很多。

    纤细修长的手臂,肌肤白里透红,光滑细腻,身上没有多余的赘rou,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方,挺立着水蜜桃大小的rufang,中间分别点缀着两颗粉嫩的rutou,葡萄大小。很诱人。

    没有任何犹豫,霍辞低头含住了她左边的rutou。

    褚雾雾毫无防备地叫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