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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太他妈凶猛了(doi

    付氏集团短时间内发生了巨大变动,原本董事长付震归隐,据说是带着二儿子去国外养病散心去了。

    付涤非接任了付震的位置,付卓凡和付静菲分别作为大股东入驻。付涤非循序渐进地取消了毒品买卖,c市其他势力因廖家被中央通缉那件事闹得心慌,即使不满的大有人在,也一时半会儿忍气吞声,掀不起什么风浪。

    可能唯一的变化就是,付氏和白家增加了很多合作。这也在人们意料之中,廖氏是彻底凉了,娄氏还没恢复回一口气,强强联合是必然的趋势。

    只是娄家还未败落,廖家先出局也是出乎人们意料,至于其中内幕,人们不得而知。

    唐铭谦刚经历完一场巡演,啃着三明治看新闻。

    “看什么呢,哟,c市新闻?”赵久阁端着咖啡过来,递给他,“还邱女士债的滋味怎么样,是个正常人也得折腾散架了。”

    唐铭谦还盯着电视,目光忽然一滞,电视正在播报新闻:

    付氏集团新任董事长付涤非上任,进行股份改制,并与c市市委达成以下八条,重建保税区......”

    接着在播出的视频中,付涤非正走出公司大门。

    唐铭谦不经意地发出一声“靠。”

    “怎,怎么了?”赵久阁正撕扯白糖包,听见这么一声也转向电视屏幕。

    “靠!”赵久阁也惊了。

    “我去。”唐铭谦看不出喜怒,又蹦出这么一句。

    “我去!”赵久阁鹦鹉学舌,手中的白糖包没抓稳,洋洋洒洒全倒进了咖啡里,有效成为他减肥路上的绊脚石。

    “铭谦,你这朋友,哦不,你对象原来这么牛掰?”

    “我也不知道他这么牛掰。”唐铭谦喝了口咖啡压惊,却发现甜腻甜腻的。再一看,赵久阁把那杯糖多的给了他,人家新拆开一杯打算喝。

    “邱女士会找你算账的,你一点经纪人的素养都没有。”唐铭谦平淡地看着赵久阁,“但凡我胖了,你也不会好过。”

    唐铭谦把手里拆开的塑料膜包装和糖包抓起来,一股脑塞到垃圾桶。

    赵久阁后边喊他,“铭谦,这次巡演结束,咱们去那天的小酒吧看地下乐团演出吧。”

    前段时间唐铭谦心情一直不太好,赵久阁不知从哪找到了家酒吧,里边有个常驻的重金属乐队。唐铭谦曾爱好重金属音乐,大学也创办过类似的乐队,就是毕业后解散了。

    重金属音乐的风格很硬派,能帮人宣泄压力,唐铭谦去了一次之后又造访了好几次。

    “正好那的乐手也想认识认识你。”赵久阁拍拍他的肩,“你这次也算唱出点名气,多认识几个音乐人挺不错的。”

    “好。”唐铭谦应允。

    巡演结束,一众人员已是爬不起来,困倦得要死。唐铭谦回家倒头就睡,直到下午5点左右才起来,上边显示了五六个赵久阁的未接电话。他才突然想起来去酒吧这码事,连忙回拨。

    赵久阁的声音有点沙哑,大致说他有点发烧,邰雨桐在照顾他,他应该去不了了。

    但是赵久阁已经和酒吧那边的乐手打好招呼了,俩人一核对,爽约不太好,最后还是唐铭谦收拾收拾去了小酒吧。

    去的时候灯光正摇曳得欢,那个重金属乐队看似已经表演到一半,底下的人们挥舞着手中的荧光棒,气氛逐渐火热。

    几首曲子结束,人们和的尖叫几乎能掀翻屋顶,几个乐手很自然地鞠躬谢幕,收拾乐器下了台。

    唐铭谦看见台上没人了,思索着正要往后台走,一只手便搭在了他肩上。他回头一看,正是认识赵久阁的乐手。

    这个乐手很年轻,善意地笑着,露出整齐的白牙,“赵哥和我们打过招呼了,这次就您一个人吗?”

    “啊,是。”唐铭谦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下巴,“不用称‘您’,咱们应该差不多大。”

    “那不成,您是前辈,这是该有的规矩。”那人边说边拉着他往后台走,“带您认识一下其他的乐手,他们也都早就想认识您了。”

    唐铭谦皱眉,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

    果然一去后台,几个人围着他大致介绍了下他们乐队的成立过程,每个人员的擅长的技能什么也细细说道半天。唐铭谦这才懂了,人家想见的应该是赵久阁,他是锐瑟的引荐人。

    结果正主在家里睡大觉,他倒是过来凑热闹。

    话毕,里边有个看似是队长的人和他说:“我们乐队都成立好几年了,专辑也发了几张,就是缺少成熟的公关策划。您和赵经理能不能通个气,兄弟们也想进正规公司拼搏几年。”

    唐铭谦细细听完有点头疼,锐瑟招艺人一般是看商业价值,多以唱跳歌手居多,如果是整个乐队则有点勉强。思虑及此,他还是点点头应允,“没问题,我和他说一声。”

    那几个乐手一听,很高兴,拥簇着他上台,“我们听说您也喜欢重金属音乐,正好我们几个伴奏,您来一首歌。”

    唐铭谦慌忙摆手拒绝,结果还是被半推半搡地拥上台,他这才无奈道:“我就是听听,最近没玩过重金属音乐,其他的也早忘了。”

    几个人愣怔,还是队长反应快,“那您想唱什么唱什么,我们都镇得住。”

    上都上去了,台下的观众露出殷殷期待的目光。

    直接下台太扫别人的兴,唐铭谦只好和后边的人报了个曲目,他们接收到就开始伴奏。

    由于巡演了好几天,嗓子有点吃力,略显沙哑的男声飘荡在狭小的酒吧里。后边几个人越伴奏越摸不清头脑。这首曲子,对应的并不是他唱出来的歌词啊。

    金线圈,银滤嘴,

    心被不规则运动搅得粉碎。

    分离是时间的诟病,

    返航的喧嚣中重现你的身影。

    烟草的蓝雾,

    是交谈的直叙平铺。

    你慷慨地给予,

    将我损耗或塑造。

    是入侵的,

    夜色。

    是我的原神。

    ......

    底下观众正打算鼓掌的手微微放下,听得一头雾水。唐铭谦唱完,把话筒放下笑了笑,鞠了一躬,再和后边的乐手握手告别。

    结果刚走到后台,这家酒吧的老板就找来了,说是观众要点歌。

    唐铭谦忍俊不禁,和老板解释说他来看朋友,不归酒吧管理,点歌直接找驻唱乐队不就行了。

    “不是。”老板看起来有点急,“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驻唱的,观众就要点你。”

    呵,这老板倒是人来熟,唐铭谦如是想。

    “不好意思,我没这个义务啊老板,我又不赚你的工资。”唐铭谦拍拍他的肩膀,披上外套就要走。

    “哎等等,先别走。”老板一着急居然拽住了他胳膊。

    唐铭谦皱眉,正要开口。

    “放开他吧。”门侧立着个身影,声音也淡淡的。

    老板回头一瞥,慌忙松了手,“付总,这不是您要找的人吗?”

    “嗯,找着了,没让你强迫他。”付涤非道,微微侧身,“我们有话说,你先走吧。”

    老板见势头不对,慌忙和付涤非颔首,先走了。

    唐铭谦看见在狭窄门框那站着的付涤非,憋不住笑,反而利索地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帅哥,是你要点歌吗?”

    付涤非走近,“嗯”了一声,“我给你工资,就给我唱歌吗?”

    “哦,原来是找我谈赚钱的事啊。”唐铭谦为大佬这种笨拙的劝诱方式而头疼,漫不经心道:“不是做那档子事吗?”

    付涤非垂首,在唐铭谦耳边呵气,“哪档子事?”

    唐铭谦急促喘息着,几乎撑不住颠簸的身子,“轻,轻点,我胯,胯还没好。”

    付涤非抬起他一条腿,下边亲密无间地嵌入,“胯没好,还想着睡我?”说罢把腰箍得更紧了,将唐铭谦的腿抬起来,一次次捅进去,捅得他湿汗淋漓,手脚乏力。

    唐铭谦的脸半贴在枕头上, 以及其困难的姿势亲吻付涤非,探进去舌尖攻略,勾得付涤非居然发出声喟叹。唐铭谦轻笑出声。

    付涤非眸色一沉,将那两条腿全抬高到肩膀上,腰肌用力,狠狠顶进去,每次都卡着唐铭谦的屁股进到最深处。

    “啊——”唐铭谦受不住叫出声来,被灭顶的快感弄到呜咽。

    付涤非手上的薄茧成了情欲的催化剂,每次抚过唐铭谦敏感私密的地方总会引得他一阵哆嗦。

    “shuangma?”付涤非挺胯,抽动时带出些许粘稠的液体,他勾起来抹到两人交合处,“都是你的东西,吃干净。”

    “呃,爽,我......我不行了。”唐铭谦颈线崩起,五指抓在床单上,“你这么玩,我会,坏的。”

    “坏不了。”付涤非看着抬起的臀,扇了一巴掌,在嗯嗯啊啊的声音中显得清脆至极。软白的屁股上立刻浮现了红色的手掌印。

    唐铭谦身子一抖,白浊涌出得更多了。他被干得合不拢腿,付涤非虚虚胯坐在他身上,“说啊,我就是这么损耗你的?”

    “呜,没有。”唐铭谦半眯着眼睛,尾稍泛红,想到明天还得上班,但他绝对起不来了。

    付涤非有点不满,又有点期待,“歌是给我写的?”

    唐铭谦发出长长的“嗯”声,有点敷衍,随着付涤非越来越兴奋的动作,全身都紧缩起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咱,咱们,差不多就行了,啊。”

    “不行。”付涤非湿热和迷乱的气息喷到唐铭谦耳边,下身撞得他不知东南西北。

    “夜色,不就是要入侵的吗?”

    唐铭谦体腔内被蓬勃灼热的欲望贯穿,他叹了口气。

    夜色太他妈凶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