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受拐到家里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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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啪,台球落网。 隔着台球桌的祁竞司身形挺拔,目光锐利,比起两年前已经成熟不少,但眉眼间依然透出睥睨的姿态。 姜旬的唇角上扬,酒窝甜软,笑着说,“是吗,我都忘了。” 他的目光掠过祁竞司,落到台球桌上,目不转睛的寻找着合适的一球。 祁竞司听他这么回答,没再接话。 玩到傍晚,他们在附近吃了饭,没等姜旬想好怎么表示自己很累想立刻休息的意愿,祁竞司就先提出今晚住主宅的决定。 “住在主宅的只有我爸妈,你如果介意的话,我们可以不住那里。” 姜旬没有见过他的父母,但隐约知道他和父母关系一般,平时也不怎么来往。 以前祁竞司刚把他性子磨软的时候也想过说带他回家见父母,被他软磨硬泡才暂时打消这个念头。 他曾经很明确的跟姜旬说过,他带回家的Omega,只有他的心上人。 驾驶座的视线落了下来,姜旬犹豫了片刻,并不想见他的家人,可又实在不能放弃这次机会,于是点头说。 “我不介意的。” 落在身上的目光承载着深夜的重量,让姜旬有些心虚的看向了窗外。 祁家的主宅装修的很低调,和祁竞司张扬的个性截然不同,他问了管家得知父母出去旅游了,很失望。 管家低声询问是否要为姜旬准备客房,姜旬立刻也看向了他。 祁竞司扫了一眼他强行按捺的庆幸之色,“不用了,他睡在我的房间。” 闻言,管家恭敬的应了一声,退下了。 祁竞司的卧室十分宽敞,有着内外隔间,面积堪比一间公寓,姜旬刚进去就飞快而隐蔽的打量,回想着他在易感期时透露的讯息。 已经打入敌人内部了,这下他只需要一个对方不在的时间。 祁竞司从衣柜里找出两身睡衣,递给他,“你先穿我的吧。” 等姜旬接过,他又露出了熟悉的促狭笑容,“但是睡觉的时候不许穿衣服。” 姜旬温顺的点了点头。 这一周的工作太忙,所以他们没怎么做,现在放松下来就干了个酣畅淋漓。 姜旬跪的膝盖发红,从浴室转到卧室床上,又被压到窗边。 他扶着窗沿,实在有些站不住了,而祁竞司反复咬着他的后颈,有些焦躁的嘟囔着。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标记,为什么不能成结!” 他能清楚的察觉到注入姜旬腺体的信息素很快又消失了,这是姜旬永远的缺陷,他一直都知道,可没有哪次比现在更愤怒。 肿胀的guitou卡在生殖腔内,却缺失了相嵌的另一半,所以无法成结。 他狠狠的往深处送,圆硕湿黏的guitou几乎要捅破生殖腔脆弱的内壁,姜旬骤然弓起身,指甲胡乱抓着他的手臂,仓皇的促声阻止。 “别、别那么深.....呜...” 祁竞司置若罔闻,掐着他的腰窝剧烈狠重的抽插,磨的肠壁都要燃烧似的,被灌满的深处将小腹鼓出圆润的弧度。 标记后,alpha与omega之间会产生一种短暂的奇妙连接。 姜旬能感觉到无法成结引起了祁竞司的情绪波动,他很不甘心,但无法抵抗基因天生的缺陷。 而祁竞司也对他的恐惧感同身受,尝试了良久,终于颓然的慢慢平静了下来。 他抱痉挛着高潮的姜旬回到床上,沿着他的唇角往下吻,吻到腿侧后用力咬了一下,姜旬吃痛的迅速掉下了眼泪。 他稍稍回过神,一个劲儿的在心里骂祁竞司狗崽子。 祁竞司似乎感觉到他激烈的情绪,看了他一眼。 还没有退去情欲的深沉目光盯的姜旬噤声,立刻咬住了嘴唇,僵硬的笑起来。 “祁哥,你轻点。” 祁竞司又亲了亲他发红的膝盖,从背后抱住他,关了灯。 “睡吧。” 第二天醒来,祁竞司不在身边。 姜旬迷迷糊糊反应了一会儿,猛地坐起身,勉强拖着疲软的身体飞快的按照之前祁竞司透露的地方寻找,果然在墙上一幅画的后面找到了保险柜。 输入密码,顺利打开。 姜旬一脸喜色的找到装有自己东西的文件夹,打开检查无误后,看也没看其它的存折银行卡,就赶紧关上了保险柜。 将画框恢复原样,他抱着文件夹犹豫了一会儿,暂时藏到了地毯的下面。 得在离开之前想办法挪到车上才行。 刚藏好没多久,祁竞司就进来了,看他还躺在卧室床上,“起来吃早饭吗?” 姜旬尽量不去看那角地毯,露出了羞赧的神色,软声道。 “祁哥,能不能稍晚点再走?腰太酸了,我可能走不了路。” 这个借口并不充分,就算他走不了,祁竞司也能把他抱到车上去。 心脏砰砰直跳,他在脑海里飞快组织着如何进一步说服的语言。 而祁竞司却说。 “明天再走,今晚我爸妈就回来了,带你见一见。” 轻描淡写的话语将这次见面形容的无比随意,姜旬却意识到今晚的意义不止于此,警觉的温声说。 “我这样见叔叔阿姨太不得体了,不然我们下午走吧,下次我好好收拾了再拜访他们。” 真被介绍给祁家父母的话,他怕是会被记得牢牢的。 祁竞司注视了他一会儿,看透了他的心思,缓步走近。 “姜旬,我已经跟他们说了,我要娶你。” 姜旬的脸色差点没绷住。 他就知道周揽那件事还没完! 真是cao了,怎么一个两个都想跟他一个残次的Omega结婚?脑子有病吧! 无数脏话从姜旬的脑子里飞快掠过,他努力调整了一下神情,抿着嘴唇浅浅的笑。 “祁哥,你知道我的身体状况,根本就算不上是真正的omega,你还是别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 祁竞司又露出了那副让姜旬很讨厌的,试图cao控他且不允许拒绝的笃定神态,手臂撑在他身侧,近在咫尺的凝视着他偏浅的眼瞳,说。 “你知道和我回主宅是什么意思,我就当你答应了。” 姜旬脸色微变,实在忍不住,“我...” 祁竞司早就预料到他会抗拒,一把捉住他的手腕压制住,声音沉了下来。 “这里附近没什么人,不会有好心人替你报警,主宅内外的保镖有很多,这间卧室的窗户我也早就叫人钉死了。” “姜旬,你应该不喜欢我还像两年前那样给你下药吧。” 闻言,姜旬的目光一抖,战栗的牙齿咬破下唇。 祁竞司的目光落到上面,然后低下头,舔走他唇上的血珠,顺便和他接了一个吻。 姜旬的浑身都麻了,失力的唇齿被劫掠,威士忌的信息素强势入侵。 等祁竞司离开卧室,他才想起来,这是易感期后祁竞司第一次吻他。 那是不是意味着,祁竞司已经想起来了,又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忘记易感期发生的事情。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姜旬这时才明白诱哄自己主动走入主宅这个陷阱才是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