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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 戒烟

    沈逸宁想让顾时安戒烟。

    他时不时在顾时安眼前提起戒烟这码子事,抓着烟盒上的“吸烟有害健康”广告和顾时安软磨硬泡。顾时安大多数时间不理他,自己该干嘛干嘛,偶尔听得烦了就嗯嗯点头转移话题。

    正逢顾时安生日。两人说好了互送礼物,还着重强调各自都要用心准备。生日当天,顾时安给沈逸宁送了自己设计自己做的袖扣。袖扣的原材料是他前几个月拍下来的蓝宝石,切割开做一对,顾时安自己学着打磨抛光机器雕刻弄了半个月,还给他缝在条白衬衫上。生日当天切完蛋糕后他就亲手给沈逸宁穿上衬衫打理妥当。

    见顾时安的礼物那么用心,沈逸宁吞吞吐吐了半天不肯把礼物掏出来。在顾时安半哄半强迫下,他终于不情不愿地给他递了个小礼物盒。礼物盒是礼品店常规的款式,顾时安一打开,边见电子烟和戒烟糖静静躺着一堆彩纸条里,把他给气笑了。

    沈逸宁看着顾时安慢条斯理撕开戒烟糖包装纸,掏出一颗含了后以为这关过了,坐在他旁边,张口咬住他喂的一颗糖后皱眉:“cao,怎么这么难吃?”

    说好听点甘草味,说难听点就是一股腐烂的中草药味。饶是顾时安对吃的这么不挑剔的人都觉得难吃,沈逸宁就更不用说,准备挑个机会到厕所吐掉。

    顾时安拽着他后颈打消了他偷溜的意愿,又毫不客气地扇了他一嘴巴:“你要cao谁呢?”

    沈逸宁缩了缩肩膀适时闭嘴,皱眉接着含着糖,两腿挨着沙发扶手上,头枕着顾时安大腿慢慢等糖融化完。

    顾时安脸上没多少不满的意思,说出的话却绵里藏针——

    “我想起来,多吃甜食对身体不好,我们这个月就别吃了吧。”顾时安一边玩手机,一边撸他后脑发根刚长处不久的头发茬,似是不在意般说出口。

    “哈?”沈逸宁不知道话题怎么就扯到这,刚想开口说话却又被顾时安打断了——

    “射太多对身体也不好。”顾时安温和地笑,“也一起戒了吧。”

    话音未落,顾时安开始给他解衬衫扣子。他动作慢,一只手还没解完,另一只手已经把他新换了一对乳环的rutou玩了个遍。

    沈逸宁rutou尖的毛孔已经被他的指甲挠刮下大了一倍多,指腹划过就刺激得他身体应激地颤抖。顾时安似乎是没发现,在他因为隐忍而泛红的脸上亲了一口,似在商量般问:“宁宁今天要是能不射,我就戒烟,怎么样?”

    他被顾时扯安着乳环玩得小腹燥热,手已经伸到腿间不安分地抓着,听他说这句话后眼睛快红了,试图和他讲道理:“你不能这样,这是两码事……”

    顾时安抓着他手腕按倒他在沙发上,抬腿坐在他胯间,弓腰俯下身舔了舔他被濡湿的眼睫毛,明知故问:“嗯?哪两码事?是说宁宁忘了我生日,就随便去楼下便利店买个电子烟敷衍我的事吗?”

    他裤子被顾时安扒了后,勃起的性器就急不可耐地从内裤弹出。顾时安随手把它撸到流水后就恶意地放手,又让沈逸宁双手抓着脚踝双腿屈着大分开,让耸立的性器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两人视线里。

    顾时安从桌上把还没开封的电子烟随手拿起,在空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抛着,带着玩味地目光扫视着在沙发上大腿分开等着他下一步动作的青年,心情稍好。

    沈逸宁看他神色稍稍变好,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下身一边囊袋传来的一阵麻和后劲让他眼眶一下蓄满眼泪。

    是用电子烟的包装盒抽的。

    其实并不很疼,只是不知为什么他最近变得很容易哭。倒也不是故意的,顾时安稍微动动他,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顾时安一开始见他哭得凶还会耐着性子哄他;后来发现自己一哄他就得寸进尺,就不管了,有时心情不好的时候,见他哭得越狠便欺负得越凶。

    看着沈逸宁眼泪立刻就从眼睛里炸出来,顾时安觉得好笑,但还是给他讲道理:“你委屈什么?这都是我们说好的,结果就你那么敷衍,还不能打你了?”

    沈逸宁摇头,脑袋别过去怼着沙发背不去看他,手指攥着脚踝攥出红印,性器已经可怜巴巴地萎下去,整个人都蔫得沉闷,一副愿打愿挨的态度。

    顾时安脸微沉下来,低头看他:“看着我,说话,规矩要重新教吗?”

    沈逸宁吸吸鼻子,垂着眼睫毛,视线对着他喉结,哑着声音说:“我错了,请主人惩罚我吧。”

    那个语气分明是敷衍套路的求罚话术。顾时安一阵无名火涌上心头,他慢慢笑了,从柜子里抽出一条细长的竹条,用前端锐利的尖抵着guitou上的马眼,一字一句说:“最后一次机会,好好说话,不想说的话,就把嘴巴彻底闭上。”

    客厅还是一片安静,顾时安也不急,秒针每转过一次“12”,就如他话一样在沈逸宁yinjing上抽出一条红棱。

    抽出第五条红痕后,沈逸宁整个人都在抖,手已经快抓不稳脚踝了,他没敢哭出声音,只哽咽开口:“我没忘……”

    顾时安的生日和各种重大日期他早都记得牢牢的,想忘都忘不掉。只是预订的那套手工定制的乐器在过关时被查了,时间又没来得及让他去订第二个。自己手笨做不成手工的东西,思来想去也觉得其他东西顾时安都不缺,便买了戒烟的东西给他。

    他语速很慢,因为在哭,话说得一顿一顿颠来倒去。

    顾时安没打断他,脸色也没变,只坐下把他抱起来,扶着他靠着自己。沈逸宁大腿已经不敢合上,只能堪堪打开,臀瓣分开,被打得红肿的性器垂在顾时安膝前,可怜巴巴地躺着。

    沈逸宁讲了半天终于讲完了,顾时安全程在他身后没什么反应,只有规律地拍他肚子示意自己在听。

    “主人……”沈逸宁示好地捏他的手指间的软rou,“我知道错了,下次一定不会这样的。”

    又听到他标志性的道歉,顾时安叹了口气,问:“你以为我为什么打你?就因为你没买礼物?”

    “……”沈逸宁听了这话,头低得更深了。他明白顾时安的意思,顾时安不喜欢自己凡事闷在肚子里不说,但偏偏这已经养成习惯,他一时半会也很难改。

    “一直是我送你东西也没关系,你记不记得我生日也没关系,但是你不能把事情憋在心里,知道吗?”顾时安摸摸他的头。

    沈逸宁勉勉强强点了点头。

    “嘴巴不听话,不打你脸,那就打后面那张嘴。”顾时安见他这副沉闷的样子,懒得哄了,手里的竹条慢慢移到他后背肩胛骨,往里戳了戳,“在地毯上趴好了。”

    沈逸宁还没在他怀里坐热,就被推到地上,他刚慢吞吞地手肘贴地大腿大分开趴好,顾时安就不满意了,用竹条将撑地的手背抽出两道红印:“没听懂话么?自己扒开屁股。”

    知道他现在在气头上,沈逸宁只能应承了声“是”后,用肩膀撑着地,抬手用两手手指把臀瓣分开,露出xue口。

    他昨晚刚被cao过,xue口还是微微红肿,暴露在空气里让他骤然打了个寒颤,扒着臀瓣的手指也在微微颤抖。

    顾时安用手捏了一下他屁股上的软rou,感受到肌rou在他手下应激性地颤了一下后气有些消了,手指深入xue口转了一圈:“就打十下,可以哭,但是不准出声,好好反省下,打完了自己说说哪错了,再敷衍就接着打。知道吗?”

    “好……”沈逸宁咬着嘴唇应下。

    带着破风声的十下打完后,xiaoxue已经合不拢了,红肿的嫰rou把臀瓣抵开,在光下看着凄惨。

    顾时安半蹲下,把竹条的把手随手插在他后面,给他擦眼泪,笑了笑:“越来越能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的这个是女孩子……说说吧。”

    沈逸宁知道他没打算就这样放过自己,深呼吸几下后蹭着他的手小声道歉:“我不该敷衍你,不该不理你,不该让你戒烟……我真的错了,不敢了。”

    听他说完后,顾时安终于把竹条从他后面抽出来,抱他上了沙发。

    沈逸宁前后都被打肿了,只有侧卧才没那么难受,可是腿一夹着又被后面的压力疼出眼泪,连顾时安喂给他巧克力球都吃不出味道。

    顾时安见他这副没精打采的样子,终于服软了:“好啦,多大点事,我听宁宁的话,戒烟,好不好?”

    沈逸宁沉默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多开心的样子。

    “反正你肯定半途而废。”

    “……”

    “戒烟戒烦了又要折腾我。”

    “……”

    “然后过阵子又把这件事忘了。”

    “……”

    “那你怎么样才信?”顾时安被他念叨得烦了,出言打断。

    “要是复吸一次,家里我做主一星期,不准事后算账。”

    听他出口过分流利,顾时安终于意识到哪不对劲,但是看到趴在自己腿上的人眼睛还是亮亮的,只能应下:“好好,答应你了行了吧……祖宗,别拽我了,还得给你拿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