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H浴室里的3P,站立式抽插、毒龙(范侯、车澈)
车澈在激烈的射精之后,眼神涣散的睁眼盯着床头上方的吊灯。暖黄色的灯光十分柔和,只是他的脑袋依然有些发懵,呼吸也尚未平复。 直到耳边传来浴室里面的流水声,他的眼神才逐渐从涣散转为清明,大脑也开始重启预热,缓缓转动起来。 他低头皱眉看着胸前已经干涸了的蜡油,以及自己的小腹和阴毛上沾着的依然还在流淌着的,由他自己依然半硬的阳具射出来的白浊jingye。脸色微红,眼中闪烁一丝尴尬。 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像是对自己的不争气表示无奈,又像是对自己离不开女人,只有这个女人才能令他勃起令他射精,感到认命。 他微微用力,睁开了绑住他双手的,其实并不是很牢固的绳子,从床上坐起来。眼神看向浴室的方向。他知道那里必然又在进行着一番男女欢爱。 他定了定神,心中有点挣扎。他承认自己确实喜欢司马韵雪,也确实自从尝过了欢爱的美好滋味,就像上瘾了一样,不能自拔。只要安静下来,特别是深夜,就会莫名其妙的一直想她,想到每晚失眠。 想嘴里含着她花xue里流出来的yin水的味道;想舌头舔弄她的阴蒂时,从软嫩舔到硬挺的rou感;想roubang插进那个紧致幽谷里抽插研磨时,几乎要爆炸般的极致快感;想听她在感觉舒服时的低低娇吟声,想看她偶尔露出的似嗔似怒颐指气使的傲娇模样。 在他二十几年的生命里,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够让他这般的朝思暮想。 好像只有在能够碰触得到她的时候,或者能够在她身边的不远处看着她,呼吸着她身上特有的体香,才能填补他心中的大块空缺,才能使他的神经暂时放松下来。 车澈轻叹了口气,双手有些烦躁的在头顶乱揉一气。又做了几次深呼吸,终于下定了决心,站起来。 随着他从床上起身的动作,带动着背后肌rou的运动,一阵阵酥麻感从鞭痕处传来。比起他的前胸和小腹上那一片自己能见到的不堪,他后背上交织着的数条血色鞭痕,更是yin靡。 鞭痕所到之处,没有皮开rou绽,只是皮肤透着异常的血红。宣告着女人精湛的挥鞭技术,每次鞭打之下,只是打到皮下组织出血,两三天的功夫皮肤就会恢复得和之前一样,不留疤痕。 ‘她手里的鞭子和她的人一样,都是会折磨人的妖精。’车澈心道。 不得不承认,被女人手里的鞭子抽打时,他并没有觉得很疼,反倒感觉一阵阵既痛又痒的丝丝快感,折磨得他差一点直接缴械。 车澈顶着一身的被女人刚刚施虐过的爱痕,缓缓像浴室走去。耳边听着浴室门内传出来的流水声中,掺杂着男人和女人独有的低吟和喘息声。 他平缓了一阵呼吸,在他二十几年的生命里,还从未像现在这般,紧紧听到那个女人的呻吟声,身下就又直直的翘起来。 他曾经因为心理上的问题,对女性极其排斥,在遇到司马韵雪之前,他竟然从未勃起,从未射精过。 可紧紧在接触到了那个女人以后,不过短短的两月时光,他居然几乎每晚都会脑海中徘徊着她的形象,挺着昂扬的下身,无法入眠。真是从一个极端又到了另一个极端。 车澈调整好了心情,慢慢推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在女人面前,他会放下自己的一切自尊。 他决定正视自己的欲望,也正视自己内心对这个女人——这个唯一能引起他欲望的女人,这个他的身心将永远无法逃离,他将永生视为珍宝视为主人的女人,他愿意成为这个女人的奴隶,任由她的差遣,他只希望能求来在她身边的一席之地。 此刻的我自然没工夫去理会车澈的心思,也不知道在短短的对他仅有的两三次临幸之后,他居然已经甘愿放下他的一切尊严,甘愿低下他赌王独子的高贵脑袋,完全跪在我的脚下,成为我的奴隶。 车澈推门走进浴室的时候,我正站在淋浴喷头下,闭着眼冲澡。温热的水流从我的头顶流下,一路滑落到我的脚趾。 范侯正赤裸全身跪在我身前的瓷砖上,低着头,伸出红舌一寸寸的舔过我的小腹。 他的舌头时而在我的肚脐里打转花圈,时而向下滑到我的阴毛上吸舔。双手则同时向上抬起,两个手掌同时包裹住我的双乳,手指细细的轻捻那两枚已经硬挺的艳红花蕊。 “嗯。。”夹杂在哗哗的流水声之间,我舒服的轻吟声时隐时现,格外撩人。跪在地上的范侯,更是得到了鼓励,唇舌与双手卖力讨好。 乳尖上传来的酥麻感,已经不满足于他的手指尖。我双手向下,抱住范侯的脑袋,微微施力上拉。他顺从的抬起头,与我低头正看着他的双眼对视。 他从我的眼中读出了指令,无须我多言,微微一笑。跪直了身子,张开嘴,一口含住了我的一只酥乳。卷着舌头缠绕在挺立的乳尖上,勾卷吸吮。任由淋浴的温水顺着我的rutou流入他的嘴里。 双手也配合着继续服侍。他的右手掌心配合着唇舌的舔弄,细心的托起我的左乳轻轻揉捏。左手则完全附在我的右乳上,耐心的按摩,大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揉捻着乳峰之巅。 唇舌服侍过一侧之后,又转去舔含另一侧,如此反复,直舔得我舒爽的身子发软。 范侯此时感觉自己的阳具已经快要爆炸了。他从推门看见姐和车澈之间的交合开始,身下就早已雄赳赳的高高昂起。 之后他又用口舌舔弄了姐的菊xue,舌头插进姐的屁眼里感受到姐高潮时的收缩和颤抖。他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现在他正与姐如此亲密的接触,他的唇舌能够感觉到姐乳尖的硬挺,他知道这说明姐的欲望已经被他再次勾起了。 以我的视角来看,范侯也与过去有了变化。自从我同意与他真正交欢以后,他便好像有了用不尽的精力。不过两天的功夫,已经缠着我要了几次。 “姐。。姐。。”范侯一边吸吮我的乳尖,一边深情的低唤。淋浴喷洒出来的温水,从我的脖颈流到酥胸,又流到他的脸上。 他闭着眼,仰着头,顾不得倾泻而下的水流打在他的鼻孔里,嘴里。他屏住呼吸,只是含着嘴里的乳尖卖力的讨好抚弄。恨不得将整只巨乳全都含进嘴里服侍。 我的欲望又被勾起,已经有了要了范侯的冲动。 此时,车澈却不知何时也走进了浴室,并且来到了我的身后。他从背后轻轻环住我的纤腰,低下脑袋,唇舌凑到我的耳边,张嘴含住我的一只耳垂舔弄,之后又伸出舌头插入我的耳洞里打转。 我舒服的喘息,耳朵也是我的敏感点之一。与我有过鱼水之欢的男人们大概全都知道这一点。我已经被范侯舔弄的身子发软,此时正好舒服的后仰,靠进了车澈的怀里。 感到身下空虚的幽谷处,有一根手指在缓缓的滑入,手指轻轻的拨开两片yinchun,时而放到我湿润的花核上轻轻按揉,时而轻柔的沿着幽谷的谷缝滑动,当滑到xue口时,手指微微施力,小心的挤入温热的甬壁缓慢抽插。 “嗯。。”被这根磨人的手指刺激得又一声娇吟从口中溢出。 幽谷处的手指得到了鼓舞,更为努力。从一根变成了两根。 每次插入xue谷,总能恰到好处的寻到谷口附近甬壁上的凸起,来回摩擦。每次抽出时,必然带出涓涓爱液。在车澈的手指抽插下,我的幽谷已经一片泥泞,湿漉漉的微微收缩,几乎已经徘徊在巅峰的门外。 “够了。。”快感即将来袭之前,我及时阻止了两个男人的动作。强忍着欲望,单手抓着范侯的短发,示意他站起来。 范侯顺从的起身,扶住我已经抬起到他腰跨上的大腿,眼中的隐忍清晰可见,他哑声问:“姐。可以吗?” “废话。”我轻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两条腿顺势全部抬起来,夹住他的窄腰,整个人像一只树袋熊一样,完全挂在他的身上。 “姐。。哈。。来了。”范侯双手托起我的屁股,身下的巨物对着已经湿润至极的xue口磨蹭了几下,微微挺身,挤了进去。 在确定我的阴xue已经迫不及待的完全吞掉了他的整根roubang之后,他开始缓慢的上下耸动着胯部,令roubang在我的花xue里进进出出,摩擦着甬道内甬壁的褶皱以及寻找上面的凸点,试图令我得到极致的快感享受。 身后的车澈呆愣了一下,待见到眼前的两人已经用站立式的姿势开始了男女运动,他眼神微微一暗。想起之前床上范侯的动作,他也滚动了一下喉结。直接跪在了我身后,准确的说,是跪在了我的屁股后面。 现在我正被范侯抱着,整个人挂在范侯身上,阴xue里插着他的yinjing上下耸动。 而车澈以跪坐的姿势,抬起脸。竟以脸当成我屁股除了范侯的roubang之外的另一个支点,一个更为稳固的支撑。 范侯皱眉俯视,眯眼看着车澈的下贱模样,心中既叹气又无奈。他知道车澈这样可以使姐得到更大的快感,因此虽然心中不爽,却也只能配合。 他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身下的阳具依然极有技巧的在我的幽谷内抽插,磨蹭我甬道里的G点。又能让我的屁股减小上下耸动的动作,能够几乎固定在车澈仰着的脸部上方。 这个姿势,给车澈的舌头留出了施展空间。 他也不耽搁,两手轻轻的把我的两片臀瓣掰开,伸出舌头,在我的屁股缝上滑动舔弄。直到舔得屁眼周围全都湿漉漉亮晶晶,他才卷着舌尖,向屁眼里面顶。边顶边抖动着舌根,像一条小鱼一样,摆着尾巴钻进了我的屁眼。 “嗯。。不错。。”我微阖眼眸,轻咬下唇娇吟出声。 同时感受着花xue里范侯roubang的深入浅出,以及屁眼里车澈的灵巧舌头勾插转绕。双重的刺激之下,一股热浪从花xue涌出,顺着会阴留在了车澈的嘴里,他唔唔的继续顶着舌头,滚动一下喉咙咽了。 “继续。。快点。。要到了。”我双手搂紧范侯的脖子,长指甲抓过他的后背,示意他加快抽动的速度。 范侯听话的提速,次次连根插入,拔出的时候只留guitou在幽谷里,之后又大力插入。roubang在我的阴xue里大进大出,大力摩擦着甬道,使我快感骤升,一个战栗,阴xue剧烈的收缩,颤抖着达到了巅峰。 范侯的roubang依然停留在温热收缩的xue谷里不忍拔出,车澈的舌头也依然挤在屁眼里,体会着被挤压着的快感。 直到我从高潮中清醒,才松开抱着范侯脖子的双臂,从他身上下来。自然也远离了车澈的脑袋。 范侯的阳具依然未得到释放,车澈的硬挺也已然高高挺立,guitou口流着可疑的白色液体。 “自己弄过出来吧。忍着多难受。”我瞄了他们两人的yinjing一眼,好心道。 “司马小姐。。借只脚用用?”车澈哑着嗓子,嘴角还流着从我的屁眼里舔出来的肠液,请求道。 “姐。。我也要。。”范侯也不落人后。 我笑着挑眉,不置可否的,坐到浴室里专门用来休息的椅子上。点点头。 随着我点头的动作,两个赤身裸体,俊美非常的男人,全都跪坐在了我的身前。 一人轻轻握住我的一只小脚,将脚掌附在他们火热坚硬的阳具之上,上下摩擦几下。他们担心这个动作会引起我感到疲累,因此改为扶住我的脚掌不动,自己挺立着阳具在我的脚掌下摩擦耸动。 “啊。。”“哈。。” 两个男人暗自较量着耐力,终于一起在我的脚下喷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