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舌吻/炮灰受和老皇帝的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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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梦前所未有的漫长,前一秒我还在床上凌空描画着雄子汗湿的额头,冷眼看着贾文城那个恶棍匆匆提了裤子,借着夜色的掩映离开了作案现场,后一秒又是天旋地转,转了场。 贾文城跪在魏家前厅,瑟瑟发抖,泽清的父兄铁青着脸瞪着他,旁边还有手拿着棍棒的下人。我马上猜出来,是事情暴露,魏家开始找他算账来了。 泽清坐在他父兄身边,脸色反而是最平静的。我不自觉得又挨着他飘着,以为终于能替雄子出一口恶气了。然而,门外的一声唱和,彻底绝了此时报复的可能——“圣旨到——” 屋内众人反应各异,又惊又忧。雄子的大哥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又安抚的拍了拍泽清的肩膀,说,“接旨吧。” 前厅整整齐齐跪好一片人的时候,宣旨的公公气喘吁吁的进来了,他抹了把脸上的汗,笑眯眯的对着魏父打了个招呼,“魏大人,好运气,福报来啦。”尖细的嗓音转了几转,让魏父心中反而更糟乱了。 魏父:“公公是何意思?” “大人接了旨就晓得了。”太监故意慢慢打开圣旨,捏着兰花指“风情万种”的瞧了这一地人,清了清嗓子,“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闻青阳魏家有一雄子,……特召进京觐见,伴驾左右。钦此。” “大人,接旨吧。”面对宣旨太监的笑眼,魏家三人却都白了脸,魏家大兄更是下意识攥住泽清的手腕,戒备的看着周围人,似随时要暴起伤人。 魏大人沉默了,握着拳的手无论怎么颤抖,都抬不起来,僵硬的放在膝盖上。 前厅鸦鹊无声,宣旨太监脸上渐渐露出不悦的神情。没等他说话,原本正窝在角落装鹌鹑的贾文城突然冒了出来,大胆的托住魏大人的手举起来,嘴上说,“魏大人还愣着干什么?难不成想抗旨吗?泽清被皇上看中可是天大的福分,一个个都沉着脸做甚?” 宣旨太监赞许的看了他一眼,就势把圣旨放到了魏父被举起的手上,他又把视线转向一直默不作声的魏泽清身上,道“公子便早日启程吧,不要让陛下久等。” 魏大公子气红了眼,攥着拳头站起来,疾步往贾文城那走去。 魏泽清一把拉住他,死死握住他的胳膊,“哥,别去。”他低声说。 魏家大郎红着眼转身,想说什么,那太监此时却对着贾文城说道,“想必你就是贾公子吧。” 贾文城忙说,“是,是我。公公可有何事要交代我?” “交代不敢当。贾公子这事做的有功,陛下特意说要你也一起上京去,陛下重重有赏。”他点了点贾文城,笑眯了眼。 贾文城喜形于色,“好,好。我这就随公公走,面见陛下。”太监点了点头,默许了他跟着,随即又看向了接旨的众人,道,“那咱家便告辞了?”说着也不待他们再说话,径自退出了魏府的大门。 “你!”魏泽桓再也不能忍,一把挣开弟弟的手,就要扬着拳头狠狠暴打那个败类,最好把他打死。 魏父厉喝一声,“够了!” 魏泽清也上前抱紧他的腰,喊他,“哥!” 魏泽桓僵住了,他颓败的放下手,反身抱住了泽清,紧紧的,不敢放手。 魏父看着他们,深深地叹了口气,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 他们看着那伙人的背影也消失不见,久久没有动作。直到泽清涩着声音,说,“我去收拾行李。”僵局才被打破,然而悲伤势不可挡的将这父子三人环抱,挣脱不得。 金銮宝殿有着高高的棚顶,朱红的涂漆配着明黄的琉璃瓦,显得整座宫殿更加金碧辉煌,端庄大气。魏泽清的目的地却不是这里,他坐着软轿颠颠地被抬到后宫一处隐蔽的阁楼,皇帝已经懒洋洋的坐在里面,饶有兴致等人到了。 贾文城跟在他后面,一双眼睛四处瞟着,本还算倜傥的相貌被他这神情一衬,倒有些贼眉鼠眼的感觉。 进门先行了大礼。魏泽清跪在地上,头顶着地面,心跳砰砰跳动,紧张到几乎震悚。他狠狠闭了下眼睛。 “你就是魏家的雄子?”皇帝没叫平身,亲自从软座上走下来,挑起魏泽清的下巴,上下打量一番,挑了挑眉,“看着倒是好颜色,却也没看出有何特殊之处?”他说着,目光看向了贾文城。 这恶棍当即明白,他此次进京,受赏是其次,帮助皇帝更好的了解雄子的趣味,怕才是他的主要任务。 当即当仁不让的上前,担起了老鸨的工作,“陛下有所不知,这雄子的妙处可不是看能看出来的。”他猥琐的笑着,一把扯过低眉顺眼的雄子。 感受到他身形一僵,这人心中畅快极了,暗想,任你以前出尽风头,处处拔尖,到了现在还不是要叫我亵玩!想着,他孽根又来了感觉。 不过目前可不是他精虫上脑的时候,他惜命的很,赶紧把注意力放到正事上。 他在皇帝好奇的目光下扯开了雄子的衣服,露出他光洁劲瘦的身体,身体上的痕迹早已经消去,那看似纯洁的奶子又开始yin荡的吸引人的注目。 贾文城恶意的揪住他的奶头,不轻不重的揉捏起来。 文清浑身一颤,下意识就要反抗,但所有利害得失一瞬间闪过他的脑海,让他一下子xiele劲,只能拼尽全力忍住呻唤,保留最后的体面。 皇帝呼吸粗重,他看着那雪白色情的奶峰在微黑而粗糙的手掌蹂躏下来回波动着,润红的奶子已尖尖立起,向他打着招呼。他仿佛被诱惑一般,情不自禁伸出手,包住了另一边寂寞的鼓包。 “嗯……”泽清的呻吟在两边的刺激下还是没有堵住,泄露在空气中。他稍显锋利的眉头皱着,双眼紧闭不愿睁开,同时用力抿着嘴唇,这副隐忍而屈辱的表情不仅没有令人不悦,反而勾的人更加欲望高涨起来。起码皇帝就被他引诱,勾起他的下巴,不客气的品尝他的嘴。 宽厚的舌苔在他唇瓣周围舔舐,不得其门而入,耽搁半天,天子不耐烦的命令道,“张嘴。” 雄子睫毛颤了颤,手握紧又松开,习武之人的手臂充满了力量,一拳能把狗皇帝打的头脑出血,可他还是只能张开嘴,放任那滑腻恶心的长条钻进他口中,享用着里面的津液。 格外强烈的无力感,成了压在他头上的大山,身体反而变得更敏感了起来。 贾文城趁机握住雄子下面的宝物,上下抚弄着,嘴里讨趣道,“泽清果真有福气,竟能把初吻献给陛下。” 四十多岁的皇帝最后嘬了口他的唾液,笑着捏了捏他的红豆,对泽清说,“哦?居然是第一次?怎么,朕弄得你舒不舒服?” 魏泽清早就在上下夹击下连声叫起来,听到这话,郁结胸中的苦闷越发明显,他多年从未接近女色,男色更不必说。人人都道他洁身自好,日后嫁给他的姑娘捡了大便宜。如今第一次与人口齿厮磨,竟是和中年发福的老皇帝……想到这,他没法再想,费了好大力气,才把恶心和不甘压下去。也不知是怎么挤出的声音,道,“……舒……啊啊……舒服……” 皇帝满意的又勾着他进行舌吻,笑说,“哈哈,朕可会负起责任,好好教会你这妙法。”他伸指捏着他的舌头,听着没了阻碍的连声呻吟,意味深长的道,“教你成为厉害的大家,再来服侍朕。”说完哈哈笑了。 雄子无言,在快感和痛苦的冲击下,只觉眼前阵阵发黑,恨不得当场死去。 “爹……嗯啊……哥……呜呜……”他带了哭腔,从未受过的惨痛让他无比思念家乡和亲人,恍惚间,几近出现幻觉。 那两人可不管他的想法,只当作一种情趣,粗棍把裤裆都顶了起来。 一股幽香从雄子身上不受控制的散发出来,为本就yin靡的空间另附上迷幻的色彩。 贾文城暗暗咽了口口水,对着皇上说,“陛下,这雄子的贱根立起来了,您可有闻到那……”他嘿嘿笑了下,后xue不自禁的开始冒水了。 皇帝显然也不是没有感觉,他早就了解过传说中能得极乐的雄雌之间的欢爱,此时也有些迫不及待。 “原来竟妙在这,不过这人本就是个可人,不可多得。即使没了这层身份,也是绝世的尤物,朕自然心痒难耐,只是这……当真可行?”他手伸进人家衣袍里,拇指按住贱根的前端,时不时的按揉着,逼出雄子几声闷哼。 “陛下放心,保证您欲仙欲死。”贾文城自信的说着,把雄子最后的遮羞布也撕开,露出那俏立秀气的阳具,一副请的手势。 皇帝眯了眯眼睛,感受到自己的渴望越来越急切,内里痒意也愈演愈烈,便不再犹豫,就势把自己泛滥的xue怼在rou根上坐了下去。 “额!……别……求陛下……啊啊……”泽清一抖,手抓住皇帝的上衣哆嗦着,过强的快感挤压他的理智,几乎要他痛哭出声,但眼泪总是违背他的心意,明明痛苦的承受不住,却怎么也不肯流下来。 皇帝爽的也抖了一下,没想到居然真的如此快乐,他自觉找到宝了,顿时毫不克制的动了起来。贾文城也按捺不住的把孽根塞到雄子腋下,猪狗般动作起来。 一时间,房内yin声浪语,伴着雄子的哽咽浪叫,叫人身临极乐欲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