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惊峦在线阅读 - 38 rou 窥父潮喷,舔蚌穿菊

38 rou 窥父潮喷,舔蚌穿菊

    病中几日成天昏睡,病愈后,任葭反而精神百倍,每晚耳清目明、辗转反侧,捧着一本兵书埋头苦读。

    纪元策此前见他云里雾里、又插不上嘴,便送了他这本书,让他仔细研读,有疑惑随时问出来。

    任葭因先前撞见纪元策与卢煦池举止亲密,心下总对纪元策感到有些别扭,却也不愿继续一窍不通地当愣头青,便好生钻研起来。

    他敛着性子将一页读完,却横竖没读明白。这章内容纵横融汇,一段看不懂,余下的部分便也难明其意。

    任葭不是个囫囵吞枣的人,被困战俘营的十多年间,他没能好好学习,于是愈发希望能快些将这空白补全。况且……他敏锐地感觉到,多一些墨水,多一些见解,卢煦池望向他的目光便也会有些变化,这目光让他获得一种生出翅膀般的力度。一旦尝到甜头,就变本加厉,渴望自己一夜之间成了才,翅膀能遮天蔽日,将卢煦池——不,将爹爹裹地紧紧的。

    想着便出了门,希望循人问问书中释义。

    高遂年逾古稀,房内灯光早已熄下了个把时辰。王子胥屋中吵嚷嘈杂,只听得一群人压低嗓音说说笑笑,竟是些窑子风月之事。任葭站着听了一阵,脸一红,猫腰循着墙角离开了。

    卢煦池屋中也一片黑暗,全无声响。任葭犹豫一阵,动作却先于脑子,绕至后窗开了点小缝隙,闪身入室。

    他动作轻巧无声,心中却紧张得砰砰作响,明知这般行为十分低劣,却又控制不住地想要看看卢煦池的睡颜。想着想着一愣神,竟一肘碰倒了窗边的烛台!

    “啪”地一声,他惊地脑中一片空白,闪身躲进柜中,心中忐忑不安,生怕自己这一变态的窥探行径被卢煦池发觉。躲了一阵,却发现周围悄无声响。他探头出去望了一眼,却见床榻上锦衾叠地整齐,哪有卢煦池的人影!

    任葭心下一松,转瞬又一紧,猛然想起自己病中纪元策与卢煦池的厮磨之举,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登时心下一片凉意。

    他翻出了房间,拖着脚步向纪元策屋中走去。屋中只有星点烛光,萤火一般地吹起黑夜的涟漪。

    他自小耳力极佳,还未接近,便听得潺潺水声与隐忍的喘息声。明知这样无比罪恶猥琐,却仍像个偶人似的,浑浑噩噩被无形铁线拉至窗台边缘,循着檐间缝隙,望向里头。

    屋内仅点了一盏暗灯,烛光摇曳。榻外帘旌未放,朦胧之间,只见纪元策上身半褪,颈背肌rou精实流畅,微微隆起,烛光下渗出了细密的汗。他的腰间盘桓着一双腿,笔直修长,肤如密雪。脚踝高高扬起,趾骨清瘦,胫腓分明,眼望上去甚是嶙峋坚硬,任葭却觉得,这薄薄骨骼仿佛一掰就断成两截。

    纪元策抽出腿间仍为硬涨的物什,一边撸动着一边弯腰,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动作变换须臾间,任葭将卢煦池的身体看得一清二楚。那双脂玉一般的腿敞到了极致,腿间茎身也高高扬起,颜色匀静,被卢煦池自己的手裹着,无力地上下撸动。茎首光滑润亮,渗着丝丝缕缕的清亮yin液,倏尔他的手腕无意蹭到囊袋,浑身打了个颤,又xiele些晶莹的水露。柱头兜之不住,yin液软软垂落下来,拉起一纤袅袅银丝。

    兵书封皮被任葭手上的汗浸得湿软,又被他无意识地紧紧拧成一团,烂泥一般糊在手心。他腹中早已火热,涨地难受,忽地蓦然想到,自己病中也曾有过这样的感觉。当时……当时,也是一只冰冷的、骨骼分明的手,在他男根上摩挲疏解,直至喷发出来。他的目光紧紧攫住那根淡色物事,心中忐忑不安。

    自己也曾被他这样温柔地疏解吗?……爹爹为亲生骨rou渎yin时,也是这般模样吗?

    卢煦池的颈部像是力气尽退一般,软软瘫在枕上。一头细密绀发被汗水濡湿成簇簇水藻的模样,湿答答地沾在脸颊和肩头,映得脸色愈发地苍白,只有两颊边缘浮起些浅淡的潮红。

    xiaoxue本被快意填满,纪元策男茎一抽出,花心便很快感受到空虚难耐。女xue边缘仍维持着通红大张的样子,xuerou被撑地松软,闭合不上,在腿间绽放开来。自身茎蕊yin水悠悠垂落至腿间花xue口,被袅娜渴求着的软蚌尽数吸进雌蕊里。花心被情欲染成了胭脂一般的颜色,沉浸在暗涌的腥臊之气中。

    卢煦池上身平躺,下身不着一缕,松松盘在纪元策的腰上,从脚踝到大腿都清瘦地很,髋骨高高隆起,小腹微微凹进。大腿根部与臀瓣处却是难得有rou,阴鲍粉嘟嘟地裹着一团水,看着竟似红玉砌成的一般,十分娇娆。

    任葭紧盯着那两片胭脂玉啫般蠕动的xiaoxue——自己在梦中之时,也曾近距离地观看、揉捏、赏玩过这两片鲍rou,那么紧实的两片rou瓣,被不同的物事拉扯得变形,却仍是这幅窄小均亭的模样。甚至……甚至自己都是从这两片花瓣中,到来这世上的。

    他曾常常想着这事,每当想起,便被天理伦常的禁忌感训斥得抬不起头来,一颗心像是被郐出,将那些肮脏心事通篇绘成血画,交至世界玩赏嘲笑一般,羞耻至极。现在盯着卢煦池,他却徒生了些危险的心思,近乎激动地想,他曾雌伏在这么多人身下,天理伦常又算得了什么?结发也为血缘之亲,父子也为血缘之亲,与谁相爱、与谁云雨,又有些什么差别?

    纪元策抽出体内的物什,又俯身在卢煦池花xue口舔弄一阵,将晶莹yin液悉数吸嘬干净。舌头却不离卢煦池蚌瓣,不轻不重地舔舐碾磨,安抚似的划过阴瓣。他闻得卢煦池嘘喘一声,嗓音中却带了些哭意似的:“别……别舔了……好酸……”

    纪元策抬起头,手却不闲着,一手按摩着卢煦池腿间的软rou,另一只手握住卢煦池茎身剩下薅动:“哪里酸?”

    “……”卢煦池半睁着眼瞥了纪元策一眼。任葭透过缝隙,都能远远看见那双眼中水光潋滟,微微发光,映着昏黄的烛光,竟是柔媚不已。

    纪元策闻言,当真不再舔弄,却见卢煦池反而不自在了一般,xiaoxue汩汩流着水,连臀瓣都难耐地在衾上蹭动起来。他满脸潮红,面有愠意,却也不再开口,只自己伸手在xue口抚动,迟疑着不肯刺入。

    “明明舔的舒服,为何偏说不要?”纪元策道,“师兄,总是这般口是心非,藏着不说,心中累不累?”

    卢煦池力气被抽得一干二净,浑身仿佛融成一滩春泥,闻及纪元策的声音,吁了一口气,也不说话。

    “叫我的名字。”纪元策舌尖轻轻戳了鲍尖一下,登时只听卢煦池哭吟一声,一泡yin水失了禁。

    别叫,别叫。

    兵书封皮早已被任葭攥得稀烂,纸皮融在汗液中融成稠浆,一絮一絮地糊在大拇指上。他心中又急又气,脑中突突跳得生疼,只觉得浑身被妒火浸得高热,只有心下还微存着一丝希冀。

    别叫他的名字。他在心中又哀哀地唤道,伸手狠狠攥紧滞得发疼的胸口,尽全身力气保护起那一丝柔软的希冀来。

    “溟涬……”卢煦池断断续续开了口,“啊……别……!”

    须臾间,如同瓢泼大雨倾下,任葭心中一片冰凉,攥紧胸口的那只手无力地垂下了。

    卢煦池惊喘一声,被纪元策突如其来的噬咬弄麻了整个身子,冷汗热汗淌了全身。他望不到下身的景象,只觉得腿间灼热肿胀,花蒂似乎要融成一滩温水似的泥泞不堪,被纪元策更加温热的舌尖轻刺挑逗,一股酸意破蕊而来,淋漓地冲破花蚌,舒爽得他眼前一片发白。

    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又喷又射,只怔怔地喘息着,仿佛一旦停止剧烈的呼吸,便会被这闷雷一般的快意扼紧喉口,窒息而死。

    xue口xiele一波,酸胀余韵仍未消散。过了好一阵,他的眼睛才对上焦,昏昏沉沉地歪头往下一看。只见纪元策正拿着手巾拭脸,额上、鬓角皆滴着稠浊的水。

    卢煦池猛然变色,意识到自己竟是直直喷到了纪元策脸上,登时羞愤交加,既有些恼羞成怒,又深知是自己过于沉湎,迁怒不到纪元策身上,只得别扭地挣扎双腿,要从纪元策腰上下来。

    纪元策却将他的脚踝紧紧抓住搁在腰间,一双手巾垫在卢煦池臀下,倾身亲吻卢煦池的眼皮,将颤抖的睫毛根根舔地黝黑湿润。他脸上仍残存卢煦池的yin液,鼻尖脸颊都湿漉温暖,裹着一丝yin靡腥气,蜻蜓点水一般滑过卢煦池肌肤,另卢煦池浑身发颤,既是羞耻,又压抑不住涌泉似的快意。

    纪元策的男根已怒涨遒劲,火热地贴着卢煦池的菊xue。后xue早已松软湿润,褶皱微翻,嫩rou攀在娟娟白雪一般的臀瓣中间,粉润如花苞一般。

    卢煦池觉得纪元策未免有些多此一举,明明男根仍未释放,却生生拔了出来,顶着情欲换上舌头。于是便喘息着问道:“憋成这个样子,刚才怎么不弄?”

    每当情欲过后,卢煦池平日寥无血色的双唇便会异常嫩红湿润。纪元策心中一软,细细将卢煦池唇间纹路舔舐过一遍,唇舌移挪至下巴,又到锁骨边缘挑逗,感到囊袋紧贴的湿润处又涌出一股热意,才道:“让你两边都舒服舒服。”

    说着将那勃发的柱首对紧微微张开的臀间嫩rou,徐徐挺入,直至囊卵紧贴两瓣柔腻滑润的臀部。

    卢煦池突然叫了一声,声音却戛然而止。

    纪元策停下动作:“怎么了?”见卢煦池神情有异,自己脸色也变了:“不舒服?”

    卢煦池浑身裹成一个球,白着脸调息一阵,肋间钝痛才微微好转。他轻喘着放松身体,睁开眼便对上了纪元策的眼睛。见他一脸担忧,下身却还挺胀坚硬,便轻喘嬉笑地说:“开个玩笑罢了,给你降降火。”

    说着臀部翘起,双腿紧紧攀住纪元策的腰间,抬臀邀引。纪元策心下怀疑,却见卢煦池眼间盈水,面泛潮红,神色再无异样,这才徐徐放下心来,佯怒欺近,狠狠碾入菊xue底部。

    “起……”

    纪元策挺弄着卢煦池xue间某处微微挺起的rou蕊,听得卢煦池陡然变了音,这才俯身问:“你说什么?”

    “起兵吧……”

    纪元策一愣,没有接话,只沉默地锢紧卢煦池臀瓣,一下又一下地抽送着。待guntang浊液尽数射入卢煦池体内,才低声说:“过几天……去军营看看再说罢。”

    床榻吱哑,喘息声、水声与肌肤相撞之声相互交织,铺成一张无形却旖旎的、情欲的网。

    任葭静静站在窗外,任凭那网将屋内二人团团围住,如同春雨幕帘,如同秋水柔波,仅将他一人拒在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