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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rou夹蛋 书桌舔xue咬花蒂,koujiao摸屄卵蛋扇脸颊

    本是小范围的生辰筵席,元钦帝却破了例,将那新晋探花也一同邀了来,道是年龄比几位皇子大不了多少,若是能互相切磋有所长进,即再好不过。

    任羲阙早知道这探花入朝不久,因才华横溢、斐然成章而深得本就喜欢作诗吟赋的元钦帝赞赏。

    吟风赏月的文人不一定对为官有些什么高深见解,但在官场中必是一枚供人左右的好棋,因此不论是哪一方,都希望能将他纳入麾下。皇帝此番邀约,便有这样的意思。

    元钦帝近日脸色不佳,起宴后许久,都未理睬太子。

    原因,众人心知肚明。年初,东南沿海一带地方兵力不断集中,击退东倭,屡屡大捷。本是好消息,但元钦帝却总不自在。广撒权力的确能钓大鱼,但东南为国舅公鲁端止的据地。这鱼若是挣破了网,临海自立一隅,那么便覆水难收了。

    自年初太子即位后,鲁党便屡屡越界,又是地赋改制又是兵力下沉,分明是连尾巴都不愿意藏起来了。元钦帝向来倨傲,表面一字未提,心中却暗自画了砂。

    众人各怀心事,没滋没味地用了这顿宴,便各自离去。

    殿后有一棵百年榕树,虬曲苍劲,枝繁叶茂。卢煦池从间隙中窥见门前人群背影,便轻吁了口气,似乎是感知到了身后动静一般:“人还没走,你就来了,不怕被抓个先行?”

    刘稷从葱茏阴影中走出:“小池耳力还是像以前那般好。”

    卢煦池回过身,目光细细临摹了刘稷温润俊秀的眉眼,一阵惶然涌上心头,直直上去拥抱了他:“师兄……”声音强压了哽咽,带出了点难得的孩子气来。

    刘稷回拍了拍他的头,笑道:“上次远远不就见过一次了么?转眼十八了,怎么还哭鼻子?”

    “谁哭鼻子了。”卢煦池带了点窘态,又转移话题道:“我看宴上,师兄为何时常帮殿下说话?按照上回计划,难道不应与皇后和太子一同,才是最为妥帖的么?”

    刘稷的目光在斑斓树影中显得尤为明灭不定:“时间紧,不宜多谈。总之皇帝生性多疑,此次因深忌鲁党,才册封了太子。站老二这儿,于你,于我,都安全得多。倒是你,三年多了,迟迟不下手,到底为何?”

    他见卢煦池不答话,便也感知到了点事儿,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师父如何教我们的,你入个漳国,便全都忘了?妇人之仁又怎能成大事?”

    卢煦池没有接话,却握紧了手掌。

    刘稷余光瞟去,只见那指节苍白突出,黑暗中望去,险是要生生戳破皮肤一般。他自知话说得重了,这才放缓神情:“此次计划已拖太长时间,这几十年,西汴边境屡屡被大漳所扰,每年供银奉粮,民不聊生。咱们兵力不够,又正逢变法关键时期,经不起差错。只有从内部打散了漳贼们,才有可能复西汴之荣光。这话不必我多说。”

    枝桠将卢煦池的双眼蔽进黑暗之中。

    他深深地望着师兄:“但师父也曾教导我们,恩不可忘,情亦不可罔……”

    “什么恩什么情?”刘稷敏感地问道。

    “……”

    “总之……这事,缺谁都干不了。”刘稷不耐烦道,谨慎地望了望四周,见周围寂静无人,才又压下声音:“公主身体日益虚弱,皇子也快要成人,继续像你这般耗着,在朝廷里只会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到时候……我们只能换人另行计划。”

    卢煦池沉默半晌,却知自己已浪费过多时间,只匆匆又问道:“皇后那头,师父是什么安排?”

    刘稷眼中的光在枝干中闪过,淡淡道:“滴骨验亲。”

    夜深。

    折屏上雕填了金丝琢玉的东山经摹本,屏风后头的梨木雕花屉内,静静躺着一枚香囊。

    这香囊眼见平平无奇,里头却装着千年龙齿碎屑。每日就寝前,宫女翠莲便会将一片齿屑放入当日熏香中。

    卢煦池直直望着这枚香囊,手刚一触,便触火似的放下了。又怔忪许久,才阖眼束下神色,伸向胸前的药包。

    手还未伸入胸口,便猝不及防地被人从后头紧抱住了。

    “鬼鬼祟祟,忙甚么呢?”任羲阙已褪了外衣,逮着卢煦池的耳畔便轻咬了一口,见卢煦池脸额苍白,神情惶然,便担忧道:“出什么事了?”

    那苍白怅惘却只是一瞬间的事。

    须臾,卢煦池便恢复原样,笑道:“能计划什么事,翠莲今天病了,我帮你把这香烛装好。”

    任羲阙将头埋到卢煦池颈间,使劲嗅嗅发丝间的淡淡茶香:“一顿饭不见你,总感觉缺了点儿什么。”

    卢煦池好笑地推开他:“至于这么黏糊么?以后多得是时间见不着,你还要缺胳膊少腿才罢休?”

    “胳膊倒不至于,少条腿,是真有可能。”任羲阙将那折屏一拉,熟练摸到折屏左侧雕花木帘,循得一枚暗扣,顺着按了下去。

    装龙牙的木屉后头本是一道墙,此刻却似暗门一般徐徐转开。门下嵌着两片薄轮,轻巧地驮着那扇厚墙,无声转至一旁。待任羲阙一把揽着卢煦池的腰进去后,才又缓缓关上。

    这是一间内室,内里装潢朴素,多为木竹制家具,唯有一面玄青石案,边缘雕花凹起,上头布着形态各异的象牙玉雕,仔细望去,竟是刻着十二生肖的白玉柱身。

    “小时候,咱们常来这儿,我读些民间话本,你就在一旁帮我画画,记得么?”任羲阙左手未放开卢煦池的腰,矮身抬臂,将卢煦池整个抱起,放到那玄青石案上。

    卢煦池被那冰冷的石面冻地哆嗦一下,两瓣屁股骤然缩紧,习惯过来后,才有这心思环视周围,感叹道:“咱们当时常常白日就跑进来,侍卫宫女们找不到我俩,还慌张地报给了皇后。”

    “后来害得你挨板子。”任羲阙笑嘻嘻地也坐了上去,将卢煦池整个人抱在自己腿上,扶着他的腰,将外裤亵裤通通脱了下来。

    下身飕地一冷,卢煦池毕竟平日冷淡疏离,对这样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势,难免感到有些局促不安,便羞赧地推开任羲阙的手:“昨天刚做完,今天不歇歇?”

    任羲阙却置若罔闻,牢牢扳着卢煦池的腰,不由分说将最后那片细绸剥了下来。

    两片滑溜溜白腻腻的臀部失却了遮掩,紧挨着任羲阙的大腿。少年胶原紧致的臀rou被身下的大腿骨撇到了两边,中间的粉嫩花蕊昨日才被开了苞,此时羞怯地藏在两片腿根内部,被任羲阙的膝盖一顶,发憷地弹了起来。

    卢煦池脸上泛起了微微薄红,身下虽未被触碰碾磨,一想起昨日的情景,下身两片小花却仍隐隐泛起涟漪。

    情欲逼在身后,心中却仍有顾虑,师兄先前的话依稀在耳边回荡,每一个字,都微微剜着心底里的rou。任羲阙这般温情与妥帖,自己要是不辜负,那么便是西汴苍生的千古佞贼;若是辜负了,那么……

    卢煦池猝然闭上眼睛,身下却被猛然袭来的湿润温软而激得一颤!

    原来是任羲阙见卢煦池面色有异,便蹲下身体,借着火烛,细细观察着卢煦池腿间两片花唇,见它们莹润不变,红肿也已经消退,便稍稍放下心来。见那娟娟软贝虽然莹腻,却有些干涩,心下一热,便直直伸舌嘬了上去。

    舌尖一碰到柔软蚌rou,那两片嫩唇便发着颤吐出一股温热的凝露来,这yin露微微腥甜,又滑又热地盈在唇齿之间,任羲阙略略一挪舌尖,蚌珠便更为涨大些,先前虽然干涩,现在这rou珠深处的缝隙却不知干涸地流着水。

    思绪倏然被这猛袭而来的温软情潮扯断。快感从舌尖的络续吮弄中悬浮起来,灌得卢煦池昏沉欲醉,一声旖旎的低吟脱口而出,蓄了水一般夹潮掩波。

    他忍不住挺起腰身,将阴阜也微微倾向前头,一波波地将自己腿间的花rou送入任羲阙唇齿间,任由女xue嫩rou溺在这样的yin香沼泽中。

    任羲阙原是不忍见卢煦池受伤吃痛,而当自己真正驾驭了这发颤腿间的扭袅女xue时,又恶意乍起,心头酥痒着,想听到他恬退隐忍的哭声。

    少年将恶意贯入了唇齿间,趁卢煦池眯眼吟喘时,遽然一合齿,直冲着那红肿阴蒂咬过去!

    这一咬,却是敛下力气的。刺痛猛然袭来,卢煦池浑身一惊,却未痛得失去神志,只是软rou间双xue猛地一收缩,竟扯出了些绵延不断的痒意来!

    他被这唇舌的jiancao臊得面色薄红,一时间恼羞成怒,伸手就要将任羲阙推开。还未触及任羲阙胸口,手腕却被灵活地拧住,任羲阙欺身上前,眼角残余着未消的顽意:“舔得你不舒服么?礼尚往来,把你伺候舒服了,才能好好还了这人情。”

    “什么人情,全是你下的套罢了!”卢煦池嗔怒道,“在那饭篓子前支棱个小木棍儿,还骗我进去。”

    话是这么说,他却应了任羲阙的意,又实在抵挡不住被舔弄的快意,红着耳朵竭力撑起腰来,双腿交合着攀到任羲阙颈部。

    那两片蠕动捭阖的花唇近在咫尺。任羲阙见卢煦池整张脸涨地通红,眼神迷茫地四处摇曳,平日那张抿成线得嘴唇却被上牙磕出了浅浅一排牙印,登时心中柔软下来,扶紧他的腿,倾头去亲那两片yinchun:“小池……你不用跟我见外。”

    花唇已然情动,循得这柔软物什进来,一下就涌出了一股yin水来。

    任羲阙的舌头带着点倒刺与纹路,仿着那男茎媾合的样子,直直伸入rou道,将边边角角的凸起花蕊舔弄了个够,舌头还未出去,只逢得一汪汹涌的春潮,从那瑟缩的甬道中喷出,向他口中汇来!

    “啊……别……别舔了……痒……”

    卢煦池几乎被这舌头给cao地哽咽了,浑身泛着红,软成了一滩泥,无力地向后仰去。背部狠狠磕在冰凉的玄案上,满脑却仍盈着酥麻的烫意。

    那yin水来得比想象的更为汹涌,任羲阙未来得及吞咽掉全部,吧唧一声嘬着xiaoxue退出来时,唇边还悬着袅袅yin丝,yin靡地滴落到地上,在浓黄烛光下泛着鎏金般的光泽。

    “我刚进去,就受不住地喷了?”任羲阙失声笑道,见卢煦池眼中泛泪羞耻不已,又俯身顺着吻他的间隙,将自己唇边的残余yin水过渡给他:“这么舒服?还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