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惊峦在线阅读 - 9 抹布rou 温酒灌蚌轮流吮xue

9 抹布rou 温酒灌蚌轮流吮xue

    吴隆盏那日急件上奏,不出三日,一批人马便不眠不休地从陵裕京都赶来。十位精兵扬尘下马时,朱檐碧才知卢煦池来历的确不浅。

    虽然比弟弟朱檐玉在许多方面都决断些,他为官做人却都更加留有余地。因此,哪怕早已得知狱中那磕碜的小豹子早窜得没影儿,朱檐碧也仍是睁眼闭眼任他逃了。只要留着卢煦池这枚万斤筹码,朱檐玉落下的烂摊子,就总能最终迎刃而解。

    大漳押解重犯一向是用当地衙役,此行却派了宫中禁卫,铁甲钢盔地一入昶厦城,就引得众人聚集瞩目,纷纷伸长脖子,好瞧一眼是哪位贵人来了。禁卫们话少活儿却麻利,不出两个时辰,马车、薄毡、轻纱、棉帘均已备好,看着倒不像是关押罪犯的行头,反倒像是深闺出游。

    朱檐碧悄悄随了禁卫长一枚羊脂白玉,陪笑作揖道:“孽弟行为不检,败坏了朱家的名声。下官却时时心系江山百姓,不敢有二思,还烦请统领在殿下面前美言一番。”

    禁卫长猿臂虎背,年龄未及而立,闻得此言,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他一番,将那玉收入怀中。

    不到两个时辰,轮毂便在马蹄声中再次踏出昶厦城门,在秋雾中扬起一地落叶来。

    那几日前传信给朱家小厮的乞丐此时身着斗笠,混在远眺私语的人群中,远远与同凑热闹的馒头刘交换了个眼色,随即低头一闪,消失在青砖瓦房后面。

    昶厦至陵裕有两千里路,途径丽山、牡水、临川大泽,绵延群山逶迤不绝,潋滟翠湖碧波万顷。

    卢煦池双手被反拧在背,侧身窝在车舆榻上,双腿蜷起,被一根铁链拴在车耳旁。

    秋日的雾气将视线弛弛锁在不超过三丈远的地段,白纱将车内也挂上了一层濡湿,行至山路颠簸时,他试图用双腿支撑住车内木壁,却力气不支,直直跌落到车前隔板上。

    禁卫长听到“咚”地一声,前去查看情况。

    几日前,他在大殿石雕宽柱后头,亲耳听到殿下暴跳如雷,啪一声将玉镇纸连同桌上的宣纸歙砚一同甩到地面。陈公公大惊失色,直磕几个响头,这才听到圣上声沉如墨道:“带来。”

    行前,他才得知此人是御旨亲批的重犯,前朝余孽,身背多重命案。陈公公却私下嘱咐了他,路上谨慎行事,务必将人完好带回。

    前朝细作,官府重犯。无论是哪个字,都令人不齿。禁卫长平日作风不紧,受尽小恩小惠,碰到这种事,却仍跟着唾弃起来。他听到那“咚”的一声,掀开马车的棉帘,看到卢煦池隐在乌深绸发中苍白的一小块后耳,便冷笑一声,抬脚将人往坐席方向踹了一脚。

    卢煦池体内yin欲仿佛风湿附骨,天气愈潮湿就愈严重。此时,在绵延百里的湿润山雾中,体内微热的痒意水母似地迟缓升起,随着猝不及防的一个yin颤,扩散到四肢百骸。

    禁卫长飞踢一脚时并未注意,径直踢到了两腿中间。那yin意被卢煦池昏昏沉沉咬牙压制了一路,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给踹破了闸,洪水一般尖叫地冲出体外。

    他遽然仰起头,脸色惨白中浮出了点脆弱的绯色来,形状秀气的喉结在脖颈中上下挪动一阵,眼中蓦地泛起恍惚的一层水雾来,随后又弓起身,鸵鸟一般将头缩到坚硬的木板边缘,喘息着一动不动了。

    王公公行前有意交代禁卫长,此人是重犯,审却得由殿下一人审,因此务必体无完肤地将人带回来。

    禁卫长看卢煦池这幅模样,心下疑惑,命队伍停下稍息片刻,自己靠近卢煦池,将人抱起,探了探鼻息。

    刚伸手触及那渗满冷汗的后颈,卢煦池就迷糊着顺着气息攀了过来,提起腰,将后臀往禁卫长身上蹭,裤子下方已经洇湿了一片。

    禁卫长沉脸,一把将那裤子扯下,还没扯到膝窝处,便被一股阻力挡住了。他仔细一看,那臀下的一小块布料已在颠簸中被臀rou碾轧得凌乱不堪,在xiaoxue饥渴的吐吸中,竟被揉到了前头的女xue里头,像一只男根一般,随着马车震荡而在他的体内不断摩挲!

    布料早已吸饱了yin水,摩擦力急剧增大,随着禁卫长抽出的动作,愈发狠戾地与xiaoxue摩擦了起来,像拧湿布一般,拧出了多余的sao水。

    卢煦池早已不堪这样的情欲折磨,嘴唇已被牙齿咬出一排血印,在皎洁的皮肤上显得尤为狰狞。他的全部精力却都集中在了身下那罪不可赦的三个器官中,男根挺涨成紫红色,女xue被摩擦得殷红欲滴,而后头的菊xue却与皮肤一样透着一丝苍白,唯一相同的是,三个器官都可怜兮兮地吐着yin露。

    禁卫长平日也爱逛青楼,却从未见过这等香艳的场景,当即怔在原地。

    数十位禁卫均意识到异常,都警惕起来,拔刀凑近车厢,却不料看到这幅场景。他们大多不过二十多岁,正是性欲高涨的时候,见此状况一个个也都面红耳赤,腹中升起一股热意来。

    驭车的那位青年愣愣道:“原以为双儿只是yin书画本中才能有的,今日竟被我们逮到了……”

    另一人道:“既然是作jian犯科的罪人,这yin荡贱xue被我们糟蹋了,也算是物尽其职了。老大,你说怎么样!”

    禁卫长抬手给了他一个暴栗:“圣上指明了要毫发无伤地带回,你有几条命违悖上头的意思?”

    那人嘿嘿一笑:“这jian臣看着似乎中了yin毒的样子,陵裕城名魁沈琳芳此前就被幼子下了蛮夷yin蛊,最后得不到宠幸,浑身溃烂而死。这佞贼看来也是身中蛊毒,咱们奉命护人上京,那么便也需要及时排忧解毒,保住此人一条小命,待圣上定夺才是。”

    这番话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禁卫们面面相觑,片刻便都接受了这说法,逐渐兴奋起来。禁卫长深感不妥,迟疑片刻,奈何这段时间早已在外奔波几天几夜,一慢下来便yuhuo缠身,便也只得同意下来。

    路得继续走,临时救火的美差便首先落在禁卫长身上。卢煦池疯狂挣扎,身体却好似与体内的yin虫一同化成了水,提不起力气来,只得由禁卫长毫不怜惜地拦腰锢起,捧着臀瓣,大幅向前挺弄起来。

    卢煦池双眼迷茫失神,身后剑柄一般粗细的铁杵像熨头一般,将他yin痒饥渴的内壁从里到外飞速摩挲碾平,啪啪地rou体拍打声与滴答水声不绝于耳,滑腻的yin浆从二人结合处潺潺流到车厢木板下,又被禁卫长的皮靴碾过,混着尘土,成了一道泥浆。

    禁卫长打桩一般兀自挺弄上百下,只感到身下人那臀rou轻颤得愈发楚楚可怜,男根不堪重负地吐着透明露珠,却无论如何射不出来,半瘫痪似地在双腿之间寡合着。

    卢煦池的内壁却越来越烫,任那青年武官脑中神志沸腾,带着癫意飞梭般前后顶弄,软rou却仍旧紧紧吮吸着臀后的粗大男根,每当性器退出体内,都能带出点蠕动辗转的殷红晶亮软rou出来。

    “啊……呜……嗯……”

    “婊子……sao婊子……小saoxue这么能吸……再多装一点……晚上兄弟几个喝喝你的yin水怎么样……”

    禁卫长脑中白光逐渐变得浅亮,快意就快顶破天穹xue。嗡嗡杂音中,他只听卢煦池喑哑地呻吟起来,又倒吸了气逼自己止住低吟似的,那本就因扯伤而不甚圆滑的嗓音在竭力压制下,发出了病弦摩擦一般的哀嚎。

    这哀嚎却有魔力似的,催着身下吸紧了禁卫长jiba的小rou壶倏地一扯,禁卫长眼前白光乍现,耳边一声炸雷,低吼着将体内jingye尽数喷薄在卢煦池xiaoxue内。

    那xiaoxue同时也猛地喷出了yin液,卢煦池身旁似狂风虎吼一般,只感到自己像一叶在情欲中漂浮的扁舟,还未到达顶端,猛然被一片guntang的浪花急催上岸,体内鼓噪的yin意也就这么顺势潮吹出来,阴阳两股精元在rou壁中互相顶撞,猛然掀起他体内另一波遥遥无期的情欲。

    队伍扬旗鸣鼓地踏出昶厦城,吸引了不少目光,返回陵裕的一路上,却低调下来,敛了身份,连夜宿都是寻了穷乡僻壤的酒肆。

    行军途中一起睡是常事,那酒肆老板看到十几个年青小子,便腾了阁楼最大的通铺给他们,又热了牛rou与酒菜送了上去。关门时,老板轻轻瞅了一眼里头,只见那唯一的床榻上躺着一个半赤裸的身体。老板在乡野地段待了一辈子,只年轻时跟着村里人去瞅过隔壁镇子最俏丽的姑娘,但那镇里西施水灵灵的手腕子,都似乎比不过榻上那双白腿。

    老板人老实,也早已娶妻生子,此时不敢再看,连忙赤红着脸下了楼。

    卢煦池在路上一直昏昏沉沉。十三年间的折磨已将他的身体掏空,这长途跋涉定是撑不住的。路上呕了几口清水,之后便未再进过食。

    禁卫们却道他是yin毒未解,一路上各自本就心怀鬼胎,听到车厢内淅沥沥yin水喷射的声音,更是欲罢不能,好不容易等到夜晚歇脚,便迫不及待一同围上来。

    他们像围看稀兽那样尽数观赏了一圈蠕动张合的xiaoxue,但这xue不知为何,水却不似白天那样丰沛,一人三指合并捅入,也未流出晶亮yin水来滋润这棒槌礼来。

    李堂明此时开口了。他是禁卫中年龄最小的一个,看相貌拔俗于五大三粗的禁军中,明眸皓齿面若白玉,为人却刁钻狡猾,善于用器。本不是招人待见的角色,却因圣上云“阴阳皆为贤士”而被纳入禁卫队伍中,久而久之以些yin书脔画买得了队伍中他人的欢心。

    此时他目光濯濯盯着卢煦池那两片搁浅的蚌rou,眼波一转,计上心头,拿起桌上瓷壶斟着的热酒,一把捞起卢煦池的腿,众目睽睽下,将细长壶口牢牢对准两片卵蛋中的缝隙,生生挤压着粉色干燥的蚌rou,在卢煦池的哀叫中,硬是将瓶口怼了进去!

    随后他上臂一用力,高高将卢煦池双腿扳开抬起,另一只手做出斟酒的姿势,一边轻揉着卢煦池平坦微陷的小腹,一边将热酒徐徐倒进xiaoxue中!

    卢煦池挣扎不出,xiaoxue被迫塞了坚硬又灼热的壶口,当即被烫得猛然瑟缩了一下,带着后头的臀瓣也跟着颤抖地绞起肌rou来。

    那女xue在酒意与热意的共同浸润下,逐渐又变得柔嫩松软,入口处的靡rou被穿插的壶口带出体内,害羞一般,见了人又瑟缩回了两片蚌rou之间。

    “嗯……求求你……你们……不要……啊啊……太热了……进来……不……出去……”

    卢煦池本就不胜酒意,此时再也受不住,rou壶盛着那壶乡间烧酒,燃起冲天大火一般,熊熊蔓延到了他的宫口,将yin液逼得喷涌出来,却又被瓶口挡住,倒流回zigong与yindao管去。

    他的小腹在潺潺酒液与yin水的倒灌下,逐渐凸起,像是怀胎三个月一般,带着醉意的病态红润也从泛起死气的苍白肌肤中洇出。

    半柱香左右,李堂明伸出苍白修长的手指轻轻压了压卢煦池的腹部,见那肚子鼓掌如rou球,又闻他yin意荡漾地哀鸣起来,便满意地点点头,埋头将嘴嘬住那柔嫩yin软的两片蚌rou,吸水似的唆了几口混着yin液的酒水。

    罢了擦擦嘴边晶亮的银丝,十分“大度”地摆摆手,示意弟兄们上去畅饮。